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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嫂双姝(1/2)

作者:未知

    我十九岁便来香港。回忆前尘,在这灯红酒绿的都市,岁月匆匆,流光水逝,已将近三十年了。蛛网弭屋,往迹亦昏。但是我与玉娇的一段情缘,幽怨缠绵,刻骨铭心,永远难忘。如今,阿娇已作故人,无情岁月,又将十载。其坟其墓,土崩草黄,荒碑斜毁,想地下之红颜。桐棺虽在,白骨一堆。往日的珠香玉笑,只能于梦里依稀。生死殊途,yīn阳路隔。留下我苍头银丝,艳事空留莹想,故梦休再重温!

    这是二十八年前的事了。我初来香港,便得到一份安定而入息很好的职位。我的家庭在广州,香港只有两个堂兄。就职半月,就到堂兄卓文的家里拜访。卓文在一间学校任中文教师,入息仅堪糊口。他的继室玉娇很年轻,堂兄要比她年长二十岁。这晚我在他们家里用饭,一间小小的房子,家具无多,一床一桌几凳。两口子生活十分简单。我眼底里所见的阿娇,是一个双十芳龄年轻而娇小俊悄的少妇。她本是一位鱼家姑娘,十八岁由长州嫁给堂兄做继室,就一直住在这里。

    阿娇对我招待殷勤,她弄了几味可口的菜色,又买了些酒,作为我们的见面礼。自此之后,我常在工作之余到堂兄家里。可是堂兄日间既忙于教书,晚间又嗜好到外边打牌赌钱,对妻子十分冷落。阿娇整天在家,早已闷到得发昏,如今有我来伴他谈谈说说自然十分欢喜。有时就特地准备了我喜欢吃的小菜和汤水,拨电话到写字楼着我去她家用膳。我知道她家环景不好,堂兄有时整份薪水输去,弄到生活堪虞,债台高筑。我不时借故儿给一些金钱予阿娇买菜。其实是同情她的景遇,多少也补助她的家用的不足。

    一个十九岁而又未结婚的青年,生活安裕,衣服光鲜。正是年少气盛,充满着青春活力,自然得到女性的垂青。也许阿娇得不到婚姻的幸福,又见我这么同情她的遭遇,不由地对我另眼相看,体贴入微。起初我对阿娇并没有非份之想,只不过是可怜她的寂寞,和同情她的困难。自己在香港又没有家庭,凉凉热热,得一个亲人照顾也是好的。才会渐渐地和他一次比一次亲近起来。

    有一次我约阿娇到戏院看戏,她没有推辞。只是叫我把票给她,分别前往,免得旁人看了不太雅相!看戏完了,也是她先走。因为我们年纪差不多,倘若公然一齐同行,虽然青白无他,也难免诽语流言遭人议论。

    有一次是周末,堂兄和几个朋友到澳门去赌钱,要星期一才回来。我知道了这件事便约了阿娇同到新界游玩。我们在星期天一早乘火车到沙田,同游西林寺,又到车公庙去。一到郊外,阿娇活泼得多了,她这份天真和热情至此才发挥出来。从阿娇的口中,知道她对堂兄的自私极为不满,堂兄只顾个人在外面游玩赌博,对她冷落已极。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少妇,当然需要夫妻之间的鱼水和谐,但她都得不到。她心底的怨恨沉潜已久,她的自怜自叹又有谁人去了解呢?

    如今只有我了解她,同情她,不由使她芳心历乱。青年男女,接触的时间一多,自然容易萌生情心。虽然我与阿娇的情苗滋长是不合理的,但是实际的环景却一直在助长这一孽缘的发展。一天的畅游,使我们的情感越加增进。我们之间的言谈已经有点打情骂俏了,我有时去拖阿娇的手,她也不拒绝,反而握我这么紧。我有时也向她挑逗,她的笑容甜蜜极了。这种笑是从心底里接受我的轻薄而自然地发出。

    过了几天,我微微感到身体不适。这夕晚间到阿娇的家里,叫阿娇泡一服凉茶。我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阿娇煎好了凉茶,亲自送到我口边送饮,我试试用一只手搭在她的香肩去,她没有理会,我顺手摸了摸她的脖子,她也没作声。

    我饮过了凉茶,仍卧在床上。阿娇坐在床沿,伸手摸我的头,低声道:“你觉得怎样?舒服一点了吗?”

    我骗他说:“我的肚子很痛。”

    阿娇取了万金油,亲自涂些在玉掌上,向我的肚子擦搓。我登时感到一阵热气直透丹田。不知不觉间,我的yáng具勃然坚挺起来,且将裤子撑高呈小山状。我情如火热,满身欲念,再也抵受不来了,便撑持起身,眼睛像冒出火似地灼灼地望着阿娇。一时也顾不得许多了,话也不说,把阿娇搂过来就亲吻她的小嘴。

    这是我极大胆的尝试,我不理阿娇的反应如何,也不计较后果会怎样。双手捧着她的俏脸俯首便吻。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不特没有挣扎拒绝我,而且也拥得我很紧的,伸舌张唇,涎沫互输。阿娇热情奔放地和我接了一个甜蜜的长吻。

    我稍微放开,贴在她的香腮在耳边颤声道:“阿娇,你实在是太迷人了。我爱你已极,让我亲近你的肉体好吗?”

    阿娇粉面尽赤,低声道:“同居人多,不要在此痴缠,卓文回来的时间也无定,给人看见,就不是好事情了!”

    我央求道:“阿娇,我和你到酒店去!”

    阿娇伸掌在我脸上轻轻打了一下道:“你这么小就懂得许多事,你是坏透了!”

    阿娇虽然没有直接答应我的要求,但是也没有拒绝的意思。我再追问:“阿娇你不许我到酒店,我就要在这里胡缠了!”

    阿娇叹了一声道:“冤家,都给你缠死,不要在此胡闹,我许了你!”

    我得到阿娇的答允,如奉纶音。又捧起她来亲嘴,同时我的手也放肆起来,摸着她的rǔ房。阿娇微闭双眼,默默地让我玩摸着酥xiōng上的两团软肉。我得寸进尺,伸手捞向她的私处,阿娇不加推拒的给我摸到了小肚子下隆起的yīn部。我仍未满足,正想伸进她的裤腰里面探个究竟,阿娇捉住我的手,不许我动,跟着身体飘了开去。我约好了阿娇明天到湾仔六国四楼开房,署名贾先生,十二时便到。叫阿娇先拨个电话去,问了房间号数才来,阿娇点头答应。还想说什么时,卓文已经回来了。幸而阿娇当时不在我怀抱里,没有给他看出破绽来。

    我虽然是十九岁,但已经懂得男女间云雨之私。我在求学时已看过了“玉蒲团”,“灯草和尚”等yín书。又看过了裸女的照片和一些男女交欢时的春宫图片。尽管我未曾和女子性交过,也已经时常用手yín的方法取乐。

    这一夕我辗转反侧,如何睡得入眼,想到了阿娇甜蜜的笑容,娇小的身段。回忆日头里阿娇像小绵羊般柔顺地让我玩摸她的身体时的情景,不知衣服所包住的阿娇娇驱,她的玉峰如何?她的yīn户如何?不由得心里一骚。自己还不曾与女子有过性爱的经历,不知道性交破题儿第一遭有什么样的快乐?实在是思绪万种,恨不得即时拥抱着阿娇,立刻举行性交!尝试我的yīnjīng插入阿娇的yīn道里会是怎么样的快感?

    次日起来,已是九时,这天恰好是星期日,我不用上班。在铺头的宿舍淋浴之后,便到外面吃了一个餐,顺便买了一些生果和食物,就去酒店开了一间房,署名贾先生,这时份还早,只是十一点多,我躺在弹弓床上,不时望着壁钟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很焦急,不知阿娇会不会来?或许堂兄在家,他抽不出身。如果不来,唉!我就要急死了。

    果然十二时后阿娇来电,我的心情紧张已极,立刻就去接听。她说一时才能到来,我将房间的号数说给她知。这一下好比使我吃了一服兴奋剂,精神为之一振。我回到房里,卧在床上等候着。一个未曾与女人有过肉体关系的小青年,就快便可与自己心爱的女子肉帛相见初试云雨情了,这种心理是很特别的。在我的想像中,一定有无限的快乐的。又想到当我的yáng具挺进阿娇yīn户里的时候,将会有怎样的感觉呢。而在yīn道里抽送时,是否真的如书上所述,渍渍有声呢。这一些我所不曾经历过的问题,都在等着阿娇的到来,用她美妙的肉体和我交合而获得答案。

    一时十分阿娇来了,她穿着一套短衫裤,平底鞋,薄施脂粉。我让她进房后,随手带上门,立刻拥着阿娇到床边。我坐到床沿,让阿娇依着我的xiōng部坐在我大腿上亲嘴,阿娇放软了身子,只剩灵巧唇舌在我口里吐纳交卷。我心里想着:娇小可人的阿娇,一会儿她赤裸之后,她的rǔ房,玉臂,隆臀,粉腿,以及私处是怎样的,将一一落入我的眼帘和逐样让我享用。我不禁把让阿娇枕着的手臂向里屈过,顺着阿娇的粉颈摸向她的酥xiōng,玩捏阿娇那两团温软玉rǔ。又想将另一手贴着阿娇的肚脐,穿过裤腰探抵阿娇的私处,掏弄阿娇丰润的yīn户。阿娇捉我摸向yīn户的手,轻声对我说:“阿明,不如我将外衣脱了吧,不然弄皱了,回去的时候不好见人。”

    我于是放开了她。阿娇卸下外衣外裤后,小心地挂好了,就上床来。那个年代的女子还不兴穿rǔ罩和三角裤,阿娇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内衣,一排窄窄的窝钮儿将一对豪rǔ压得很紧。底裤是苹果绿色的,绣了一道白色花边。我虽然巴不得即时与阿娇性交,却又觉得不该如此急色,遂拿了生果与阿娇同食。又拿来一包瓜子放在床头,俩人一齐亲亲热热地卧下谈心。

    阿娇说:“今天差点儿不能来酒店,卓文他袋里分文没有,坐在家里发愁,想去赌又没有钱。后来我给了十块钱予他才喜气扬眉地走了。”

    又问我来了多久,我答她:“来了两个多钟头,盼得眉毛都长了。”

    阿娇道:“看你这种急色的样子,十分可笑。”

    我一手摸到阿娇的rǔ房道:“我真是很急的,阿娇再不来,我就会煎死了!”

    阿娇道:“我既然答应了你,迟早让你受用,何必用急呢?”

    我不再答话,只顾玩摸阿娇的nǎi子,我的手摸到了一团软肉。暗中便去解她的衬衣纽儿。只解开了两颗,便可以望见阿娇的一边雪白的rǔ房和一道rǔ沟。我的心房卜卜的跳,好容易才将全部钮子解开。于是阿娇两座肥白的nǎi子完全裸露出来,两颗rǔ头红润可爱,我伸手来把玩,软肉滑不溜手。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玩弄女人的rǔ房,感到两堆粉雕玉琢的肥nǎi子,既柔软又具弹性。不由使我心动口水滴,张开嘴巴就去吮吸阿娇那两颗纷红的rǔ头。

    阿娇媚目如丝,小手儿抚摸着我的头,颤声道:“你又不是小娃娃,却去吮奶。”

    我没有答她,一边亲吻着阿娇软玉温香的双rǔ,一边伸手去解阿娇的裤带。

    阿娇的裤带一解开,我便伸手摸下去,一下就摸到她的yīn毛。我手掌在yīn毛上擦了几擦,擦得悉悉有声。我感到一种异样的快慰,我的手伸下去,用手指挖阿娇的yīn户,我在学校读过生理学科,知道什么是yīn核,什么是大yīn唇,小yīn唇和yīn道。我先摸得了阿娇的yīn核,用手指在那儿揉了揉。

    阿娇的身子随着我的动作而颤抖,出声对我说:“明哥弄得人家痒丝丝的!”

    我没答话,再摸到了阿娇的yīn唇,将她两片嫩肉分开,然后把中指插进阿娇的yīn道里去,我的手指被阿娇yīn道的软肉紧紧地包围着,感觉到阿娇的yīn户里头是温软而湿润的。这里本来是堂兄私人占有的地方,可是现在就将与我分享了。

    阿娇眯着媚眼望着我柔声说道:“明哥把人家的心都快挖出来了!明哥再不停手,就要把人折磨死了。”

    我的yáng具早已勃然坚硬,阿娇的娇声柔语更使我热血沸腾。我再也不能忍耐了,我的嘴唇放开阿娇的nǎi子,匆匆地把阿娇的内裤脱去。我连欣赏阿娇的yīn户时间也没有,急急忙忙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跨到阿娇光脱脱的嫩白娇躯上面。

    阿娇娇羞地张开了两条细白的粉腿,让我伏身下去。阿娇伸出娇嫩的手儿来握着我的yáng具,轻轻地推了推,使得我yīnjīng上的guī头完全露出来,然后带到她的yīn道口,我的心情特别紧张,火辣辣的guī头抵在阿娇红润的小yīn唇了,我稍微用力,已经把一半的yáng具插入阿娇滋润的yīn道里,阿娇轻轻哼了一声,放开扶着yáng具的手,让我把yīnjīng整条地送入她的yīn道里,我只感到全身发着高热,坚硬的yáng具一又次一次陷入阿娇yīn道软肉,接连抽送了一二十下,整条yáng具都发生奇痒,我赶紧贴着阿娇的yīn户,骨碌骨碌地便shè精了。这样快的时间只不过是三几分钟左右,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感到了失望,同时又怕阿娇耻笑我的无能。这一次的性交之中我根本不能体会出真正的欢乐。我伏正阿娇的肉体上不断喘息着,yáng具仍然插在阿娇温软滋润的yīn户中,可是已经渐渐地软下了。

    阿娇摸着我的头,低声问道:“你觉得好吗?”

    我颤声道:“可惜太快了,都不知什么味道,迷迷胡胡中便出了精,阿娇你一定很扫兴了!”

    “你的心情太急了,而且又是第一次,便会如是这样了,将来你习惯了,就会感到乐趣的。”阿娇安慰我。说着含情脉脉地依着我,温柔慰贴的情形,尤如慈母爱子。

    我的yáng具像一条蚕虫,慢慢退出阿娇的yīn道。阿娇取过自己的底裤,细心地替我抹乾净湿淋淋的yáng具,然后在她的yīn户外面揩了揩。

    我卧在阿娇身边,摸着阿娇的rǔ房问她:“卓文和你的性交的时候是怎样呢?”

    阿娇说:“他很强,每次玩我,都抽送一个钟头左右。”

    我心里很妒嫉,便说:“那你一定很舒服了!”

    阿娇搂着我笑道:“性交时间长不一定就快乐,有时还觉得讨厌!明哥你要知道,性交要讲心的,卓文只知道自己去玩乐而不顾家庭!我心里老不高兴,对他一向的所作所为,我已经心淡,所以根本就没有兴趣和他性交。只有在他自己需要时,才会扒下我的裤子,也不理我底下有没有水份滋润,就把他的东西生硬地塞进来,几乎每次都弄痛我。跟着翻翻复复,不断地在我的痛处抽插。既要这样,又要那样,我都快讨厌死了,怎会舒服呢?”

    我爱怜地把阿娇搂住问道:“如果我的能耐始终没有卓文那么好,你会不会感到失望和讨厌呢?”

    阿娇细嫩的香腮贴我的脸笑道:“不会的,你放心吧!我爱你,并不一定在性交方面使我满足才爱你,因为我的心灵太空虚了,有你来安慰我,谈谈笑笑,结伴同游,就已经满足了。我寂寞得可怕,多亏明哥能了解,使我在人世间还能得到一点温暖。所以我愿将自己这具残花败柳的肉躯,让明哥未婚之前初试云雨。只要你不弃嫌,就使冒着“yín荡”二字,日后也将尽量找机会给你开心享用我的肉体就是,只要你玩我的时候觉得舒舒服服,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我明白阿娇的一番话完全是出自内心的肺腑之言,顿时觉得十分安慰。又再伸手去玩弄阿娇的rǔ房和yīn户,阿娇也用她细白的小玉手轻轻抚弄我刚才从她yīn户退出来软小的yáng具。

    俩人光脱脱地卧在床上倾诉着绵绵的情话,不知不觉间过了两个钟头。阿娇道:“我怕卓文早回家,我要走了。”

    我颤声问道:“阿娇,你明天早些来可以吗?”

    阿娇道:“可以的,但你明天要上班,怎可以来?”

    我笑道:“我请一天。”

    阿娇道:“这事儿我既许了你,迟迟早早以后也许你,不要荒费你的职守。”

    我说道:“这没打紧的,我有主意,你明天十一点可以来吗?”

    阿娇点头一笑,整衣而去。

    我破题儿第一次尝试到性交的滋味,可惜和书本上的描述及我的想像都不同。我的yīnjīng只在阿娇的体内经历不到三分钟就玩完了,如果不是阿娇的安慰,我的心里打击是很大的!阿娇真是我知心的良伴,床上的可人儿!

    次日一早,我就到酒店来。等到十一点,阿娇果然来了,她今天穿着一件旗袍,打扮得很漂亮,我低声地问道:“阿娇一定未吃饭,我们叫一些饭菜在这里吃吧!”

    阿娇点了点头,于是我按电铃着侍役进来,叫了几个小菜。一会儿工夫,饭菜端到房中,我和阿娇一同饮食。

    阿娇说:“昨天幸好及时回家,卓文一早就输光回来了,又问我拿钱,我没再给他了,一股脑儿倒头便睡,半夜里小便急醒了过来。就扯下我的裤子,胡缠了大半夜,将我底下搅得粘粘糊糊的,就趴在我身上又再睡去。”

    我听了,心里无理地泛起一丝醋意。阿娇对我得态度更是十分亲切,她是个性生活丰富的女人,非常知情识趣,不但亲手端奉酒肉,而且还用樱桃小嘴哺送,频递口杯。与我亲亲热热享受了这一餐。

    我因为昨天没有完全看清楚阿娇的整个肉体,今天时间又比较长,我应该去了解女子的生理秘密。于是我把阿娇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让阿娇赤裸在我的怀里。阿娇也回手除去我的衣服,俩人赤条条一丝不挂地卧着。我笑笑口说:“阿娇,我还没有看见过女子yīn户的内容,你张开来让我看看好吗?”

    阿娇将枕头垫在臀部下面,一对细嫩的粉腿左右分开,笑道:“有什么好看呢?”

    我将身体缩了下去。手指轻轻拨阿娇的yīn唇,阿娇的yīn户如牡丹吐艳,又似三春水蜜桃一般粉嫩红涨,桃缝里夹着一颗珠砂肉粒和润湿的ròu洞儿,大yīn唇和小yīn唇轮廓分明。阿娇尚未生育,虽然饱受过堂兄的抽插,yīn道口仍然是小小的,我一放开阿娇的yīn唇,即时如似肉蚌半闭,阿娇的yīn户外形饱满,yīn毛油光茸茸,使我爱不释手。

    我饮了点酒。脸上已经有点发烧,如今细看了阿娇如此可爱的yīn户,越发全身热血沸腾,yáng具如蛙怒。在我胯间一跳一跳的,阿娇用小肉手轻轻地捉住把玩。我把手指伸进阿娇的yīn道里玩了一回,玩得阿娇情水微泛,双目紧闭,酥xiōng起伏。

    我再也不能多看多玩了,立刻爬到阿娇双腿之间。我跪在床上,手持yáng具向着阿娇的yīn户刺进,阿娇慌忙用手拨开yīn唇,让我顺利地挺入她的yīn道里。我的guī头一进入阿英的体内,立时感到一阵骚痒传遍全身,这是我第二次奸yín阿娇的奇妙感觉。我将yīnjīng一路插进去,阿娇yīn道里四周的软肉一路箍围过来。将我的yīnjīng紧紧吸住,我开始抽送了,我抽出时放眼望下去,我的yáng具有三份之一留在阿娇体内,阿娇的yīn户两片小yīn唇被分开来,yīn道口吞进了yáng具,一点儿隙缝都没有。我的yáng具不断在阿娇yīn道里勃勃胀胀,看了一阵儿我心也骚了。又再挺了进去,只是三五次的进出,已经把整条的yīnjīng顶进阿娇的肉体里面了。我看见yáng具抽抽送送,阿娇yīn道口的嫩肉伸伸缩缩。我见到自己的yáng具沾满了阿娇的yīn水,我知道阿娇也有舒服了,就更加卖力地让yáng具在阿娇的yīn户深入浅出。阿娇轻轻地哼出声音来,我得到很大的鼓励。我很想把阿娇奸yín得更舒服一些,可惜此时guī头的骚痒越发利害,我似乎抵受不来了。一阵急激的抽送,突然全身一麻,打了一个抖颤,yīnjīng就深深地扎在阿娇的yīn道里一跳一跳地shè精了。我微微叫了声“阿娇!”,便无力地伏在阿娇身上,把阿娇两座尖挺的rǔ房都压扁了。

    这次性交的时间仍然不久,但比起前次毕竟好多了。起码我体会到亲眼看到自己的yīnjīng在阿娇yīn道里抽送的美妙滋味,也领略到在阿娇yīn户中shè精时全身轻飘飘的趣味。阿娇亲热地搂抱着我,任我压在她的肉体上。我长长地透了一口气,说道:“阿娇,我仍然是这么快就shè精!”

    阿娇道:“你已经比前次好得多了!年青人血气方刚,又是初次耍玩女人的肉体,心里当然比较紧张,快了一点是很正常的。如果你想持久一点,当高潮到来时,暂时不要动,放松一点,想到别的事情去,等心情平静下来再继续,就能够延长时间了。”

    我唯唯受教。我怕压坏阿娇,想翻身下来,阿娇不许我动,她说:“将yáng具多浸一些时间在里面,使yīn阳之气调和,才不会伤身子!”

    我又问:“阿娇,刚才你有没有快乐过?”

    阿娇低声说:“阿明,我对你心有所属,能在你身边就是快乐了。更何况有这样机会与明哥贴身亲近,让你的yáng具进入我的身体,简直是太过兴奋了。所以高潮就来得特别快!我没骗你,刚才我都已经泄过一次身了。”

    我又问道:“阿娇,我侵入你肉体里,你的感觉是怎样的呢?”

    阿娇答道:“我也说不出来,总之我们之间两情相悦,你的yáng具一插入我的yīn户,就算你没有抽送,我都觉得很充实。我觉得我已经拥有了你。而且你的yáng具又粗又硬,我的yīn道被你挤开了,那种感觉比嘴里含着一条棒棒糖还要甜蜜。当你抽插的时候,你的yáng具挤压着我敏感的腔肉,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根本没法子形容出来的。还有,你往我yīn道里shè精的时候,也是我最刺激.最舒服的一刻,我感觉到一股热流由你的guī头急速喷射出来,浇在我的子宫上,我简直连魂儿都飞走了呀!让卓文干的时候,我可就没这种享受了,虽然他干我的时间比你长,但是他的yáng具没你那么壮,shè精的时候也没你那么强劲,他几乎是流出来的。有时他已经发泄了,我还没有感觉到。”

    过了一会儿,我卧了下来。阿娇依在我的xiōng口,又讲了许多男女之间的性知识给了我听,使我得了不少见识,虽然有一些是书本上有记载,但是经阿娇讲述出来,我便深印脑海之中了。阿娇又说:“我与明哥偷欢,是不正常的性生活,明哥自有前途,将来结婚之后,切要注意妻子的利益,不要像卓文对待我那样!”说着眼框印有泪影。  我安慰阿娇一番,俩人沉沉的睡了一个时辰。我醒了过来,便伸手去抚摸阿娇的yīn户。阿娇也握了我的yáng具一握,发现我的yáng具已经硬起来了。低声说:“你勿动!”

    于是她翻身而起,跨到我身上,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和我性交。我的眼睛看着阿娇的xiōng部,她虽然身材娇小,我用两手几乎可以叉满她的细腰,但两座rǔ房却很大,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的guī头被阿娇用yīn道口套了两套,阿娇的臀部一落,我整条yīnjīng润滑的被吞了进去。这套进时的情形,我清楚地看到阿娇yīn户的嫩肉逐渐包围着我的yáng具。阿英的身体俯了下来,让我伸手去摸她的nǎi子。又不断摆动着细腰,臀部左右上下微移。我的整条yīnjīng被阿娇的yīn户或吞或吐,或顶或夹,或摆或筛,玩得奇痒难当。我十分肉紧了,双手搂住阿娇的颈项。阿娇知道我十分情急了,便停止对我yīnjīng的套弄,低声说道:“当紧张的时候,要休息一会儿!”

    这一次是我和阿娇第三次的性交,而这次比前两次美妙而快乐得多!我休息了一阵阿娇又改变了性交的方式。她叫我立在地上,自己就卧在床边,双腿张开来,着我把yáng具插入她的yīn户里去。这一方法的好处是我可以清楚地看见我和阿娇性交时有趣的活动情况。阿娇又把两条粉腿举高,使我更深入地抽插她的yīn道。我双手执着阿娇的小脚,把yáng具在阿娇温软yīn道里抽送得渍渍有声。经过刚才交合,阿娇的已经桃溪水涨,yīn道口的肉片也因为我yīnjīng的出入而忽张忽陷。每当我的yīnjīng插进去的时候,阿娇就把yīn道收缩,吸得我yáng具很紧,这使我快乐极了。我终于领略到性交的真正好处里,有这般美妙的享受,我全身血脉沸腾,万千细胞都进入甜醉的景界!在最兴奋的一刻把jīng液喷入阿娇肥美的yīn户。这次我和阿娇缠绵了半个钟头,虽然还不理想,也算有进步了。

    出精之后,我的心房跳动得很利害,阿娇为我抹乾净yīn部。又递来一杯热茶我饮,然后亲热地依在我的身旁,这种体贴入微的态度,使我更加喜欢阿娇!今天我央求阿娇迟一点回家,务必尽情欢乐。我对性交已经可以了,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我们一起吃了一些东西之后。阿娇用清茶来为我清洁yáng具,我心里奇怪,正想开口问她时,阿娇笑道:“阿明,我来与你口交,这又有一番景界的。”

    我觉得奇异,但是心里登时起一阵铭感,阿娇能够将整个身体奉献予我享受,这一种爱不止是肉体上的爱,而是灵魂的依附了!

    阿娇的樱口很小,我的yáng具却有五寸长。但是,她的舌尖舔弄我的guī头时,不但使痒乐难当,而且竟然有本领将我的yīnjīng整条地吞入她的口腔里。阿娇银牙轻轻咬在我的yīnjīng上一吞一吐,唇.舌一起运用,弄得我不迭地叫妙叫痒。我正在极快乐的时候,阿英突然放开口。于是我们一齐卧在床上。阿娇叹道:“阿明,我与你也算是奇缘!我身体上有两处地方未曾经过男子使用过。刚才我用嘴巴为你含含吮吮,这还是第一次,以前思明无论如何强我试,我也不肯就范。如今还有一处地方,我也给了你吧!”

    她这么一说,我当然明白了!于是阿娇猫在床上,拱起一个白白胖胖的圆臀。阿娇吩咐我先在她的yīn户里插几下,使得我的yáng具沾满了yín水,然后再照着他的后庭挺进。

    庞大的guī头压着了细小的粪门,自然很艰苦才能挺得进去。我十分怜惜阿娇,她最后未曾给人用过的禁地都让我去开恳,这一份浓情厚意使我铭心刻骨,永远难忘的。我低声问:“阿娇,你觉得痛苦吗?”

    阿娇道:“为了你的享受和新奇的刺激,我会忍着的,明哥尽管插进来吧!”

    她的话使我更加感动,我吐了一些口水在我们肉体交接的地方,然后使我的龟艇由阿娇后门的软肉节节逼开,我清楚感觉到大yáng具插进时迫开直肠肌肉的声音。阿娇尽量地容忍和迁就。于是,我感觉到如同书本上所描写,那种奸入处女yīn户中的紧凑乐趣。阿娇不时地皱眉头和显露出疼痛的神色,但她的脸上仍然放出笑容,不断地问道:“明哥,你觉得好吗?”

    我正在欣赏着yáng具推开两片粉臀间之软肉的情景,气喘喘地道:“好极了,阿娇,我从未试过如此美妙的佳景!”

    这一天可谓尽情欢娱了,直到日影西移,才吻别各自归去。自此之后,我不断和阿英性交。有时情急时,在阿娇房里也进行。阿娇为了利便我,在我和她见面之前就换上旗袍和宽阔的内裤,让我随时可以和她交睽。有时,我坐在椅子上,阿娇拨开内裤坐下来用她美妙yīn户迎送我的yáng具。有时,她跪在椅子上让我把粗硬的大yáng具插入她的臀缝里抽送,直至我的jīng液射进她的直肠里。适逢见面的时候阿娇月满鸿沟,她则用小嘴含着我的yáng具,用两片热情的樱唇含吮吹吸我的yīnjīng,用一条灵巧的丁香小舌撩弄我的guī头。及至我将jīng液喷入她的口腔,她竟吞咽下肚。虽然未觉得阿娇有怎样得到高潮和快乐,但是她迁就地使我发泄性欲需要,可谓无不至了!

    那年初夏,阿娇回到长州的娘家去了。我正值孤寂无聊,阿娇打另电话给我,问我能不能拿出五百元来,我不问原由一口应承了。阿娇叫我请假三天,并亲自送到长州给她。我心里虽然纳闷,可对于阿娇,我是言听计从的。

    我在长州码头见到了前来迎接我的阿娇。话不多说就跟随阿娇跨进一艘泊在码头附近的渔船。我刚站定,渔船就离岸驶向大海。阿娇带我进入船舱,我周围望了望,只见船舱虽然小小,却收拾得十分整洁。上面贴着鲜艳的新花纸。下面铺了两张崭新的草席靠旁的一边放着两床叠得整整齐齐的新棉被,还有几个胖鼓鼓的绣花大枕头。

    阿娇让我坐了下来,我把钱取出来,想交给阿娇,阿娇叫我先放着。我已经许久未和阿娇亲热过,此刻便伸手摸向阿娇的身上。阿娇玉手轻推道:“明哥一路辛苦了,先在这里休息一下。”说罢便起身向船尾走去。

    我肯定这艘船上必定另有第三者,否则船只如何自己开动呢?我的确有点倦了,便不假思索,舒舒服服地躺着闭目养神。这是多么写意的时刻啊!相信不用多少时间,我将可以和阿娇在这船舱里愉快地尽情性交了!

    “明哥睡着了。”阿娇的脚步声又踏响在舱面上,似乎还有另一个人的脚步声,我赶快睁开眼睛。原来船已经停在离码头不远的一处山边的海旁。阿娇的后面还跟随着一位少女。为了礼貌起见,我赶快爬起来,向少女点了点头。

    “我来为你们介绍,”阿娇指着身后的少女说:“这是我的妹妹玉梅。”

    “玉梅小姐好!”我笑着介绍自己“我叫贾明,好高兴认识你!”

    “叫我阿梅好了,我知道你是姐姐的朋友,我亦好喜欢能够认识你!”

    阿娇为我们介绍完了,就和妹妹着手张罗开来,不一刻的工夫,虾.蟹.等海鲜都均已经整熟了堆在碟上端来舱面,还蒸了一条红斑。

    三个人一齐享用了这餐丰富的海鲜。饭后我问道:“为什么如此破费呢,阿娇?”

    “今天是你和我妹妹的好日子,”阿娇吃吃地笑着说“当然要好好地庆祝一下。”

    “好日子?”我更加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了。问道:“我和阿梅怎么了?”

    “阿梅是你的新娘子嘛!”阿娇得意洋洋地说:“妹妹,你告诉他吧!”

    “这……这些事情我……怎好意思说得出口呢?”玉梅俏脸泛起朵朵桃红。

    阿娇喝了一口酒接着叹了口气说:“我们家里太穷了,不得不把女儿们的处女之身出卖来维持生计。我早些时候也是这样的。现在轮到我妹妹了,我已经托人同家里说好了,那五百元便是妹妹处女的身价。”

    “竞会有这样的事情?”我惊奇地说:“可是阿梅还是处女,我这样做,未免太缺德了,那些钱我还可以拿得出来,不必计较好了。”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阿娇苦笑地说:“但是如果你不占有她,妹妹始终都要被出卖的,说不定首先碰上个难缠的对手,就够她受的了。现在妹妹的第一次由你破瓜,她起码还可以残留一个美好的初夜回忆!”

    “姐姐没说错!”阿梅带泪垂头颤声道:“我们姐妹都逃不了这一关,明哥你如果不讨厌我,就要了我的身子吧!”说着更是粉面通红。

    我不禁一阵伤感,为这个可怜的渔家女惋惜,同时也觉得阿娇的说话有道理,便问道:“阿梅,如果我真的把你破了身子,你不会怪我吗?”

    未等玉梅回话,阿娇已经把她推到我身边并笑道:“怪猪怪狗都不怪你,这样好了吧!”说着又将她妹妹的肩膊一按,阿梅则顺势坐到我身旁。含羞答答地说:“我年少不懂事,明哥你可要好好怜惜我。”

    “阿梅,”我望着这位发育得很好的少女,激动地说:“你放心吧!我会的!”

    “有姐姐在这里看着”阿娇笑着说:“她是不能欺侮你的,再说,如果你一时支持不住,我亦可以暂时接替过来呢!”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我们的船只孤零零地在停在海边,藉着酒意,阿娇走到前舱把衣服逐件逐件脱下来,一边娇笑地说道:“这里再没有人可以看见我们,大可以开无遮大会哩!阿明,你也替我妹妹宽衣吧!天气这么热,脱了衣服凉快得多!”

    我对阿娇笑了笑,转身拥着阿梅,开始解脱她的衣服。阿梅完全没有反抗,贴身的黑衫已经被我解开了,里边是黑色的rǔ罩,在灯光的掩映下,阿梅的肌肤泛出了醉人的嫩白。阿梅紧闭着双眼,她是第一次裸露在男人眼底下。虽然她心里是愿意的,但是她到底不好意思睁开自己的双目。我又去解她的xiōng围,很快地,阿梅雪白的双峰就弹开了rǔ罩而暴露出来了。

    这时阿娇也已经把自己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了,她微笑地走过来脱下我的裤子,将我已经硬起的yáng具放了出来。然后也把妹妹里外的裤子也一并除去。阿梅最秘密的地方终于呈现出来了,那地方饱满嫩滑,一条yīn毛都没有长出来。yīn户非常洁白。

    望着两个赤裸裸的女人,我只觉得血脉沸腾,我的yáng具亦昂起头来跃跃欲试。阿娇蹲下来用小嘴在guī头上吮了吮,说道:“好好招呼我妹妹吧!”

    我搂住阿梅,手掌尽在她xiōng前的两团肉球上搓揉,只觉得又软又滑又充满了弹性。虽然没有阿娇那么丰满肥美,却又是另外有一种滋味。阿梅微微地呻吟起来,可能我热请的动作带给她太多刺激了,男人的手心对处女的rǔ房,竞是如此奇妙的作用!阿梅的情欲很快被引发开了,双手紧紧搂抱着我的身体,脸蛋儿直往我怀里钻。我玩摸着她的rǔ房,捏着她的嫩蒂,一只手慢慢向她的下面摸去。阿梅的肉体颤震着,一只手惯性地捉住我摸向她yīn户的手软而无力地抗拒着。

    “妹妹,由他摸好了!别害羞呀!”阿娇出声了。阿梅无奈地缩回小手,我立刻摸到了肉桃儿似的yīn户。到底是一个处女,表面上的一切虽然已经裸露,但最重要的ròu洞口仍然关闭着。阿娇把棉被平铺在舱板上,我放下阿梅的娇驱,让她躺到棉被上面。这时阿娇也坐到我们身边来,帮着我轻轻地抚摸阿梅的两个rǔ房。美色当前,我虽然也急于奸入阿梅的肉体,可想到阿梅还是处女之身,我应该耐着性子,仔细地将她的yīn户看过究竟。我分开阿梅的粉腿,伏在她嫩白的大腿之间。阿梅光洁白嫩的大yīn唇微微裂开一道肉缝,中间夹着红润的小yīn唇,我双手把那两片嫩肉拨开,清楚地看到了阿梅湿润的细小ròu洞。我轻轻地撩拨阿梅的yīn蒂,搅得她肉身颤动。再用手指去探她的yīn道,阿梅微微呻了一声,随即扭动身子试想避开。我的手指被她的软肉紧紧夹着难以进入,我稍微小小用力,阿梅忍不住悄声的喊了声:“好痛哟!”

    我拔出手指,双手提起阿梅的两条粉腿,涨红的yīnjīng就要朝她的yīn户里钻,阿娇握着我的yáng具说:“明哥,这么快就要了!”

    我苦笑地答:“我实在忍不住了!”

    阿娇将我的yáng具引向阿梅的yīn道口,复对我说:“那你先试一试,可别硬来哟!”

    说着一手将阿梅的yīn唇分开,一手带着我的yīnjīng,使guī头抵在阿梅温暖湿润的ròu洞口,我腰肢稍微用力,红润guī头便强行挤进那狭小的ròu洞里。阿梅惨叫了一声,眼泪水都涌出来了。可这时我的yīnjīng只插入一半,看见阿梅的苦况,我实在不忍继续奸入,又觉得阿梅的yīn道咬得guī头很舒服,所以舍不得抽出来。正在进退两难的当儿,阿娇对阿梅说道:“妹妹,你忍着点吧!做女人迟早都经过开苞的疼痛,过了这一关,以后才有性交得乐趣呀!”

    说完又伸出手指在阿梅的yīn蒂上揉着,阿梅的神色有点平静了,yīn道里也放松了少许。我就缓缓地将yáng具送进去,阿娇也转为抚弄阿梅的rǔ尖。我终于顺利的占有了阿娇的亲妹,粗大而坚硬的yáng具整条插入在玉梅光洁紧凑的yīn户里,我伏在阿梅软绵绵的肉体上稍息,享受这一刻占有的满足。阿梅也紧紧地搂抱着我的身体,平静地接受我对她处女肉体的侵犯。

    过了一会儿,我开始想抽送了,可是当我一动,阿梅又叫痛不迭。我望了阿娇一眼阿娇会意了,就在妹妹身旁卧下,分开了一对雪白的粉腿,露出一副黑毛茸茸的yīn户。我向玉梅说:“阿梅,你痛得紧,就歇一会儿吧!我先和你姐姐玩了。”

    玉梅含着泪点了点头。于是我将yáng具从她的yīn道里拔出来,只见上面沾上了丝丝血痕。未及抹去,我已经奸入阿娇的yīn户里了。旧地重游,自有另一番乐趣,我不再有所顾虑,纵情在阿娇yīn道里抽送。玉梅坐了起来,好奇地望着我的yáng具在她家姐毛茸茸的yīn户里入出自如。

    今年以来,我和阿娇已经有过数十次的性交,再也不像初初那样不济事了。而且炼得很有能耐。阿娇被我抽送得yīn水津津地沁出,回头向玉梅说:“妹妹,我让明哥玩得好舒服哦!哎哟!不行了!我要叫了!”接着阿娇首次大声地叫床。而我的yáng具也在她的yīn户里抽送得渍渍有声。可能是因为她妹妹在一旁观看,也可能周围的环景太适合于肆无忌惮地造爱吧,阿娇看来很享受,绵绵的叫声中浑身颤动得很利害,双目半闭,脸红耳赤。yīn水湿透了我和她的yīn毛,我见阿娇也差不多了,便奋力地抽送几十个来回,把jīng液灌入阿娇的yīn道里。

    当我们静止下来的时候,玉梅奇怪地问:“姐姐,为什么你们那么轻松呢?”

    阿娇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好解释呢!正如你刚出世的时候只能够吃奶,而现在却能大口大口地吃饭了。道理是一样嘛!”

    玉梅为我细心清洁软下来的yīnjīng。阿娇又说:“这东西刚才还令你叫痛,现在却是蚕虫一条了,所以我们不要怕它嘛!”

    “我真羡慕你!”玉梅由衷的说。

    “不必羡慕,很快就要轮到你了”

    “现在吗?”玉梅又回过来抚弄我刚才弄痛过她而现在却软绵绵的yīn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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