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惶恐(2/2)
作者:未知
看不见脸;不是在镜头之外,就是低着头、被垂发
遮住,或背对摄影机、只见颈项。但张张突显的身躯之美,令人心悸。
摄影师问我,对这种照片有无兴趣?说不管女人身材长得如何,他都
有办法拍得唯美唯肖、充满艺术气息;而在他的眼中,我身体许多部位皆
非常适合。被他评论得脸都红了;可心想,我就是对身材,最没信心了;
如果有照片显示出自己的美,不就能增强信心吗?…但唯一的,就是自己
一辈子从未在男人面前脱衣、裸体过;拍裸体照这档子事,是教我怎么也
作不出的呀!我诺诺地问:如果拍艺术照,可不可以拍不脱衣服的那种?
他摸摸山羊鬍、摇头笑道:“一定要脱,脱光了才能显出艺术之美呀!”
那天在照相馆,我当然没有答应摄影师拍我的裸照。相反的,在顾客
不曾上门的摄影室里、轻声播放的古典爵士乐中,两人竟聊起天来;而且
一聊就聊了半个下午。临走前,他给我一张两周后开摄影展的请帖、邀我
参观;还送我一帧他自己拍自已的黑白摄影,并签了名。
返家的路上,回味着xxx对我说过的几句话;
其一:在他的眼中,穿了衣服的女人,会比全身裸体的女人更性感。
因为一脱光,身体呈现的只有自然之美,便不再性感了;反而需要以摄影
技巧,利用光影、构图;身躯的体态、姿势,把精神与气韵带出来,才能
成为艺术作品。
其二:(我问他:怎么胆敢对一个已婚女人,问她愿不愿意拍裸照?
难道不怕我丈夫晓得、找他麻烦吗?我还问他: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建议
拍裸照?)他的回答是:从观察我跟丈夫的身体和言语互动,推测我先生
徒有大老板的气派,却管不了我;我可以作任何想要作的事。而他之所以
建议拍裸照,是因为判断我能够欣赏艺术创作,有一种虽然嫁给了生意人
、却丝毫未被埋没的气质;和不是每个女人都具有的风韵。
现在,我看着这张xxx的签名照,想起当年在返家的车上,回味他
说的话时,脸上还挂满了笑容。也记得我拉表姊陪同,去看他的摄影展,
发现会场挂的好些裸女照,我都见过;心中暗揣:如果答应他拍了裸照,
自己的身体大概也会成为艺术作品吧!……xxx过来道谢时,眼睛一直
盯着我瞧;瞧得令我羞赧、同时底下感觉热热的,竟变得好性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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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13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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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13下;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06-20初稿
2000-06-21完成
2000-06-22修正
2000-06-23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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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话:
我的自白写到这儿,不但仍无色情,反而更「言情」了起来。
只因为人家心事的秘密实在太多,不得不讲清楚、说明白呀!
让喜爱色情的朋友再次失望,真的好抱歉。
我保証在下一段(13下)的自白里,加倍补偿这上、中部份
缺少的色情。好吗?别生气嘛,人家都求你愿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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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自白
“秘密心事”-淫乱
杨小青自白(13下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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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我独自趴在床上,一面欣赏音响里播放的古典乐、一面悠
闲地逐页翻阅相片簿、看藏在信封里男人的相片;回味自己曾有过的甜蜜
时光,也想起了当年那段荒唐事。
那时,我刚生完第二胎,儿子亚当骤然成为全家之宝、个个的注意力
都放在他一人身上。而我,却饱受产后忧郁症的折磨,从早到晚、成天都
无精打采。而丈夫得了儿子,感觉后继有人,便欣然接受亲友们的拍马、
祝贺;尤其是亚当满月的那几天,夜夜都在外喝得酊酩大醉、到不省人事
才回家。结果,一连五天上吐下泄,第六天吐到不但胃出血,连便秘也会
流血;最后送医检查,才发现有恶性胃肿瘤的可能。
全家、包括我们娘家,都被这晴天霹雳的恶讯扰得六神无主。几乎是
全体总动员般、各处延医、请教……却把在暴风眼中心的我,更忽视了!
当然,我也是六神无主、昏昏噩噩地过日子;但每一天,心中却嘴咒丈夫
:希望他的胃癌是真的、很快就会恶化得无可救药。我开始想像,更盘算
他不存在的未来、和我自由无拘的生活。
我看见自己在丈夫的葬礼上,拭擦眼泪、鞠躬如仪时,那些来吊丧的
男士中,好几位都挂着猫哭死耗子的「哀戚」表情。尤其是,那英俊潇洒
的萧欣毅、和也来凭吊的摄影师xxx;他们向我鞠躬时,注视我的眼中
,竟隐隐含着一丝欣然的暧昧。令我好不安、也好那个。觉得自己实在是
龌龊、肮脏到极点了!
只有那位与我同年、却小一辈的远房亲戚周季超;只有他面露真诚的
同情,彷彿亟欲安慰我丧夫的伤恸、疗藉我失落的心灵。我,终於体会出
琼瑶小说里的「纯洁之爱」,原来是真的!但我有生以来,尚未曾品尝过
纯洁之爱,就已成了寡妇;一个中道人家、单身未婚的有为青年,绝对不
可能考虑的婚姻对象,更别说还是带着两个孩子拖油瓶的女人!
不,不!我不能,绝不能让这一幕成真!…我一定要告诉他们,及早
死了这条心吧!别梦想我身为寡妇,还会与他们约会、谈恋爱!我杨小青
仍是张家的人、杨家的好女儿;我依然有头有脸、还是要做人的呀!……
对,我是需要爱情、需要男人的慰藉;但,再怎么无耻,我也不会拿自己
的人格作为代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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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丈夫尚未病入膏肓、而全家已一片混乱中,我连月子刚坐完、
身体仍然虚弱都不顾;就翻出亲友地址簿,诌了个藉口、由周季超的母亲
那儿问到电话号码,立刻拨过去找他。
周季超惊讶得要死,不敢相信我居然会找他。但听我急迫地表示必须
见他一面,倒也立刻答应了;并热诚地问我时间、与地点。我感觉他跟我
一样心急,就想也不多想、约了他当晚在距金山不远的一个海滨别墅区,
「翡翠绿湾」的岗顶27号见面;讲我会在那儿等候。但立刻又想到什么
,就特别交待他:那是我家拥有的房子,所以抵达别墅区大门口时,要对
警卫说找张太太。
这时还是下午,全家都没人顾得着我。便在衣柜里找出一件苹果绿、
大翻领的绸质短袖上衣,搭配下摆及膝的黑色百摺裙,使自己显得稍年轻
些。但施以薄粉、再佩上银色首饰,却也足陈适合身份的高雅。当然,在
衣服底下,我着的是银灰色的裤袜、黑色蕾丝胸罩,和比较宽、比较厚些
、可裹住因产后稍松肚腩的三角裤。最后脚蹬黑色半高跟鞋,戴上墨镜;
就独自开车取道北海公路、往金山方向驶了去。
路上,我眺望着被夕阳洒下、染成金色的大海;见它看似平静无波,
心中却想到海底深处汹涌的暗流,终将掀起高潮;加上暴风雨呼啸袭来、
卷着翻天巨浪的景像。
停在「翡翠绿湾」的大门口,我告诉警卫晚上有朋友来,只要他讲找
的是张太太,就让进;不必登记名字、车号。
空无一人的大客厅里,我手中端了杯红酒,缓缓啜饮。从落地窗外,
遥见大海渐渐覆在灰蓝的夜雾中。待到警卫拨话、说有人找,我内心惊喜
交织下,却回了句:“不是已经告诉你,不用登记、就让进的吗?”不到
两分钟,周季超的车已停在门口。瞧他手持一束鲜花、走上来时,我期盼
不已、也慌乱无比的心几乎都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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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引周季超进入客厅,在大沙发坐下;递给他一杯红酒、两人对饮、
对谈;可是谈了些什么,已不复记忆。只感觉阵阵心绪荡漾,和从他盯着
我全身上下瞧了又瞧的目光;彷彿自己重返高中时代、还穿着一女中绿衣
黑裙的制服,被他整个爱慕的心所笼罩;让他以眼神剥光了所有的衣衫、
就在那儿跟我作爱似的。
毫无羞耻、没有矜持,迷濛濛的我拉起周季超的手,放到自己身上。
而他,已像座爆发的火山,疯狂地爱抚、抓捏、揉搓我的全身。
「啊~!……啊~喔!!……」我终於迸出再也抑不住的呼唤;飢渴
到极点地狂吻他的嘴、吮吸伸进口中的舌头。两手失魂般、在他身上乱抓
,扯他衣服、拉他的裤子……
「啊!…快,快带我…带我上床吧!」嘶喊着。
「杨阿姨、小青…阿姨,真的?这是真的吗?」他不能置信,问我。
「喔呜~,傻宝贝!…当然是真的!…来吧,跟我到卧室里,像你在
大雨中…跟踪那个女孩子一样……」我站起身,脚步蹒跚、奔向卧室。
扑进国王尺码的床上,我把整个脸埋入黑缎床单里;屁股朝天,趴着
的两手,抓住枕头角,焦急无比地等待;同时想像雨中的自己,在仁爱路
的人行道上,从头发到脚跟,全都淋湿的背影,映在周季超眼中的景像。
心里喊着:“全湿了!……我全身都…湿透了!”
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我,只直觉到昔日的大男孩、今天的男人,依然
那么纯洁、那么热情地爱着我。而我,一个虽然从未出过轨、搞外遇,但
心中早已背叛丈夫和家庭的女人,却厚着脸皮,渴望、希求爱情的火花!
他,…他会要我吗?……和我作完爱,他还会像从前一样仰慕我吗?……
趴在那儿,心里狂喊:“宝贝~,宝贝儿!…我的…宝贝~!……”
同时跪起双膝、举高屁股,主动地摇甩;感觉晃动的百摺裙下摆,在大腿
后面近膝弯处扫刮的阵阵麻痒。让我更忍唆不住、愈扭愈凶;而肚子底下
也愈酸愈胀;终於反过头来,朝已上了床、跪立在我臀后的周季超唤道:
「Oh!…Please,please…fuckmenos!…」
喊着时,感觉阴道里快速抽送的阳具更大了,撑得我几乎疯掉;紧闭
两眼、猛摇头,等待奶头被掐捏。可是男人并没有掐我,反而是条灵活的
舌头舔吮了一奶,又换一奶舔、吸。而且吸也吸不久,就跑掉;害我更疯
得要死,一左、一右扭着上身,企图以乳房追求他的嘴!
我整个胸膛的皮肤,感觉被他下巴粗糙的鬍子刷来、刷去;奶头也被
刷得更硬胀、更挺立,几乎要喷出奶水。而他舔舔、吸吸之余,还衔咬着
仍圈在我肚腰上的乳罩松紧带,一扯、一放,拍打我的肌肤。我倍感衣衫
零乱的狼狈、却更觉性感无比;阴道自动连连收缩、吮吸抽插中的阳具。
「哇塞!…服了、服了,老哥逗女人的手法,真他妈的…高超!」
「小老弟你也不赖!…根大的鸡巴…掏得张太太骚水直流……」 小老弟?还是萧老弟……萧欣毅吗?!…天哪!…山羊鬍的摄影师、
跟萧老弟两个人!怎么会?怎么会是你们?…他们?!…从惊吓中睁开眼
,只见头顶上、两个男人对话中的轮廓:果真是山羊鬍、和长得必定仍然
英俊潇洒的萧欣毅!
“我…我不是打电话…给周季超…跟他…作爱的吗?……他在那儿?
现在又跑到那儿去了呢!……”恍然记起心中晌往的爱人,也听见低下头
的摄影师在我耳边问道:
「张太太!?…你打电话找我们来,就是因为需要男人帮你…掏淫水
、通通好久没尝到鸡巴的肉管子,对吧?……而且一个男的不够,还同时
找三个…来轮流!…」
“不!…没有、我没有!…我没这么烂、这么…不要脸啊!…季超!
你在那儿?在那儿嘛!…”心中狂喊的回答与呼唤,不过是阵阵呜咽。
「可是纯情小白脸真不行,没两下就垮了!…还得靠我们老枪手,才
罩得住,对吧,张太太?……」问得我羞都羞死了,闭着眼、直摇头。
「老哥,别逼她了!…人家张太太才刚生完孩子、丈夫又得了绝症,
久旷的身子当然飢渴;难过的心情也令人同情。…我们还是多疼惜她一点
,好好慰藉…慰藉她吧!…」萧欣毅说着时,阳具却停止抽插。 激动的眼泪滚下了脸颊,但失去阳具抽送的阴道却焦急得连续收缩;
禁不住挺起胸部、渴求手掌抓捏;小肚子阵阵抽筋似的起伏、为的就是要
、还要、更要……更要大鸡巴…戳我啊!
「哦~喔!…啊…喔~~呜!…求你…」翘起唇、喉中抑扬着娇声。
「萧老弟果有恻隐之心,讲出人话;连张太太的淫声都动听多了!」
摄影师开始一轻、一重地捏我两乳;萧欣毅一进、一出的恢复抽插。
喘着、喘着,我的泪水乾了,面露不是微笑的、一种难言的微笑望着他;
不能自禁地,我嘴角一勾、一勾,嘴唇一噘、一噘随着喘声轻唤: 「宝贝!…插…深点、深深的……Deep…fuckme!…Please!」
「真好!张太太,我就最爱听…这种叫床了!」
萧欣毅果然用力抽送了,愈抽愈急、愈插愈猛;摄影师揉捏我两乳,
也愈揉愈快速、愈捏愈用力。我终於疯掉了,只知道讨好这两个享受我的
男人、不顾一切地狂喊、高呼:
「插我!…肏我!…好大的大鸡巴…Fuckme!…Oh~,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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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作过无数次的春梦一样,我被不止一个男人同时进入身体。萧欣毅
在我的阴户里戳到我高潮快要上来时,摄影师也掏出阳具、放到我的脸前
;二话不说,我立刻挣扎臂膀,不管绿衫紧卡得皮肉发痛、抓住大肉棒,
引颈、张嘴含入;没命般的吮吸、吞食……直到身子在高潮袭卷下,狂抖
、震颤,都停不下来。
萧欣毅拔出阳具,跟摄影师调换位置,两人重行戳入我的上、下两个
洞穴;比前一轮更凶猛、更放肆地抽插。四只魔爪般的手,揉遍、捏遍了
我全身上下,还插入肛门里不断扣挖、急促进出;让我觉得整个人被蹂躏
到几乎摧残至死的地步。同时却感到一种绝望已极、抛弃一切、澈底解放
的淋漓,和已经不再是快感的快感!
摄影师拔出阳具,叫萧欣毅将我抱在他身上,由下向上再度插入我的
阴户;令我套坐在鸡巴上放荡,用手肘夹住掀翻起的黑裙、手指揪扯自已
的奶头。我依言照作,仰脸朝着立在我面前的他,大张开嘴、喊要吸鸡巴
,求他给我!他才把我的头一抱、将整根阳具捅进喉咙,让我一面狠吸、
一面上、下、上、下套坐另一只肉棒,同时迸出喜极而泣的泪。
可惜他没让我吸多久,就扯住我的头发、拉出阳具;转到背后、推我
俯到萧欣毅身上。一手压住我的腰,叫我翘起屁股来!然后,我感觉肛门
肉圈被撑开、摄影师沾满我唾液的阳具插了进去!和仍然在阴道中抽送的
另一只肉棒,一前一后交替、你进我出,或同时在两个洞穴里一齐进出。
口中失去了阳具充塞,我不能再闷哼、呜咽,只能狂喊、尖嚎;感觉
身子已不再属於自己,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我这张嘴、这张空虚无比、
难耐不堪,等待爱人亲吻的嘴;一张注定承受男人鸡巴插入的嘴!
“吻我!…求你…吻我,季超!…你在那儿?为什么找不到你!”
亲爱的上帝一定听见我的呼唤和呐喊,将周季超找了回来、蹲在我的
面前。他托起我下巴,使我在上下两个男人的挟持中,挣扎般仰起颈子、
祈求似的望着也是身影迷濛的他,张开嘴、声声嘶唤:
「宝贝!…吻我,亲我!…Kiss…me!!……」
周季超低下头、将吻到我的时候,我眼中已经模糊不堪;感觉他嘴唇
触到我的刹那,两根阳具也正在两个穴里狂烈抽插。我迸出的泪水如泉涌
、流满整脸;心中绝望地喊着:
“喷出来、喷出来给我吧!…你们全都…洒出来,淹没…我吧!”
三个男人彷彿都听见了我心中的狂呼,上下两个愈插愈狂暴,而面前
的周季超也辛苦地挪着身体、将他再度挺举起来的肉棒移到我嘴边。紧紧
闭上双眼,将它含进口中;刹那间失去自我地吮吸……
瀰漫四处的夜雾,己成为愈聚愈厚、令人窒息的浓烟;如喧嚣的暴雨
狂云掀风作浪、乖张无比的猛兽狰狞狂号,充斥、震憾在整个卧室里,翻
腾、搅荡。我想起夕阳照耀的北海,海底的黑暗中,怒潮汹涌袭卷、飞砂
走石,冲成钜大无比的海啸、擎向天空,带着漆黑却闪电的天、塌了下来
,毁灭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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閤上相片簿、将三个曾经晌往过的男人照片放回信封,捡起已发黄的
一页信箴,心中依稀体会到「翡翠绿湾」那夜的疯狂、淋漓尽致的疯狂。
回想信中当年描述的、仁爱路人行道上的倾盆大雨;我问自己:两相比较
,何者更滂湃、更淋漓百倍、千倍、万倍?!
虽然心里充满怅惘,却也不禁宛尔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