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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六)

    黄蓉换上男装,黏上假胡子,再调了些油膏涂在面上;她对镜一照,只见自己摇身一变,已成了个面色焦黄的中年汉子。华灯初上,武氏兄弟果然带着耶律齐出门,三人兴致勃勃的边走边聊,浑不知黄蓉已蹑身其后。

    进了茶馆,只见满坑满谷,人满为患,本已无空余座位。黄蓉会了两个铜板的茶钱,便寻了个僻静角落,席地而坐。此时尚未开始说书,众人七嘴八舌彼此闲聊,真是人声鼎沸,喧嚣尘外。

    黄蓉身前地上,坐了一瘦一胖俩个军士,正口沫横飞的在那聊天。

    那瘦子道:“咱听了十几家,还是这家最来劲!”

    胖子接口道:“怎么个来劲法?你倒说说看!”

    瘦子:“郭大侠夫妇受人尊重,一般说书的总还不敢太离谱,听起来自然也不太过瘾。这家可不一样,他摆明了专说郭夫人风流史;你想想看,这郭夫人端庄贞节,那能有什么风流史?还不是瞎掰、胡编。既然是瞎掰、胡编,嘿嘿!那可就来劲了;我上回听了段郭夫人劳军,他娘的!现在一想起来,还非得打个手铳,泄泄火呢!”

    胖子:“啊呀!劳军那段,我***!就是没听过;兄弟们都说好,害得我心痒痒的,今天听说要讲这段呢!”

    瘦子:“没错,今天就说劳军那一段。你看,场子里八成都是咱们袍泽第兄,嘿嘿!大伙对郭夫人,可真是想得慌呢!哈哈…”

    胖子:“不过这样也真是对不住郭大侠夫妇,人家可是拼了命在为襄阳效力啊!”

    瘦子:“老兄啊!大伙只不过图个快活,谁会当真啊?郭大侠夫妇,为国为民,咱们当兵的最清楚,有谁不敬佩他俩?不过一码归一码,那郭夫人艳冠群芳,体态风流;咱们既然是作白日梦,当然得挑天仙似的郭夫人作对象,否则那话儿,又那能硬得起来呢?哈哈……”

    黄蓉听他俩说了一阵,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大伙基本上对她夫妻俩算是尊重的,但公然以自己为心中猥亵的对象,却离尊重又太远了吧?她在那左思右想,突地当的一声,敲了记响锣,全场顿时静了下来。

    此时走出个四十左右,学究装扮的汉子,他照例来了段开场白,先颂扬郭靖夫妇助守襄阳的丰功伟绩,而后便声明所述全为虚构,纯为解闷助兴,绝无亵渎之意。接着打着响板,便说唱了起来。这段说的是个驻守襄阳的小兵,夜不成眠,幻想黄蓉前来慰问,并舍身激励士气的故事。

    “我是小小兵,只领二两银,刮风下雨不能躲,鞑子来时要拼命。

    唉!夜里睡不着,心头火样烧,没有婆娘搂着睡……

    郭夫人,长得俏,眉毛弯弯,嘴儿小;嘴儿小,那儿妙,不用我说,也知道。”

    (此话一出,全场哄然)“她搭着我的肩,我搂着她的腰,软棉棉的身体怀中抱……

    子白又大,棉软足堪夸,我手儿捏一捏,她粉脸赛晚霞……

    芳草凄凄处,嫩湿又滑,我腰儿挺一挺,她颤声要我……

    小兵哥,你真猛,冲劲可以作先锋(女声仿黄蓉)……

    郭夫人,我的娘,吃了你气力强……”

    这说书人男女声并用,押着韵又说又唱,极尽秽之能事,只听得全场宾客鸦雀无声,欲火沸腾,竟有不少兵士,当场就捏着裤裆,搓弄了起来。

    黄蓉心中虽气,但大庭广众之下,跳上去闹场,岂不更为丢人?她压抑怒气细观群众反应,发现不少军士,听迷入了戏,竟兴奋的流下泪来。她身前的一个老兵,喃喃自语的道:“郭夫人真是活菩萨啊!我们这等低三下四的军汉,她也肯舍身…”

    她细一寻思,这些个中下阶层,日常生活困苦,心中没有希望;若不让他们胡思乱想发泄一下,处身危城,又如何能安心度日呢?黄蓉年纪渐长,已能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她幽幽的叹了口气,正想悄悄的离开茶馆,场子里突然又有了新的变化。

    原来说书告一段落,那说书人宣布,有听众要现身说法,讲一段自己的真实经验。场子里顿时一片喧哗,大伙都好奇的四处张望,想要瞧瞧,到底是那一个有这等的好运。此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军汉,给人推挤了上台;黄蓉定睛一瞧,咦!这人不是传令兵小王吗?他能有什么真实经验?我倒要仔细听听,看他能胡扯些什么?

    小王有点怯场,他面红耳赤,语带颤抖的,先作了个自我介绍,而后便开始述说,他那真实的经验。

    “去年夏天,我奉命在城郊挖茅坑(众人大笑)那大坑挖好,木板搭在坑上,四周也用茅草遮了起来,不过部队还没移防过来,因此还没人用。这夏天热的紧,我午间干脆就睡在那大坑里,还真凉快呢!一天我正躺在坑里睡午觉,嘿!郭夫人来巡视新建营房,她一时内急,就到我新挖的茅坑来方便啦!……”

    他说到这儿,全场不禁静了下来,人人都竖起耳朵,专心的倾听;黄蓉一回想,似乎也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当时我躺着还没睡着,一看有人进来不觉吓了一跳,要是这人撒尿,我在坑里包准给淋的一身。我正预备叫唤,提醒下面有人,一瞥之下,发觉竟然是郭夫人;嘿嘿!我当然一声也不吭了。郭夫人两脚分开,踩在两边木板上,拉下裤子,便蹲了下来。唉呦!我的天啊!她那白白嫩嫩的屁股,水蜜桃般长着毛的牝户,可就正对着我的脸啊!我还来不及细看,嗤的一声,一股水柱就从她那两片嫩中间,喷了出来……”

    “…先前我怕人尿在我身上,这会看清是郭夫人之后,我反而怕她不尿在我身上;我好福气啊!她那热烘烘的尿,直接就进了我嘴里,那水柱似乎将我的嘴,和她那嫩连成一气;感觉上,就像我直接贴在她嫩上喝尿一般,天啊!那滋味简直太妙了!一会尿完,她拿出一条手绢擦拭下体,接着一扬手,竟将手绢抛了下来……”

    说到这,他从怀里掏出一条脏兮兮的手绢,扬了扬道:“郭夫人就是用这条手绢,擦拭下身的。我只要嗅一下,那话儿就硬的跟铁棍一样,你们看,这手绢上还有个痕子,那就是郭夫人嫩印出来的……”

    他话还没说完,场内哄的一下,便乱了起来。众人七嘴八舌的吼叫,要买他那条手绢,价钱一路攀升,最后竟然高达五十两银子。

    黄蓉此时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那条手绢也确是她随手扔掉的。想到方才小王说的那些话,她不禁面红耳赤,浑身发烧。场内喊价到五十两,已无人再加,此时小王高声叫道:“一百两我也不卖,我嗅着它,就像嗅着郭夫人一样。我带在身上,浑身有劲,杀鞑子也有神……”

    此时场内乱成一团,众人纷纷涌上前去,要求嗅一嗅那手绢;一时之间,你推我挤,万头躜动,人们简直像疯了一般。

    黄蓉趁乱离开了茶馆,心中不禁暗想:“自己平日接触军士,成千上万,难道他们看着自己时,心里都这么胡思乱想吗?”

    贾英自那日接触黄蓉母女胴体后,心中便念念不忘。虽然贾侍郎已交待,目前情势有变,需暗助郭靖黄蓉对抗蒙人。但这贾英一向自行其事,公私分明。他认为帮助抗蒙是公事,自己找女人泄火是私事,两者之间并无冲突。因此这晚,他熟门熟路的又潜入了郭府。郭府幅员辽阔,最里头的内院,是郭靖夫妇的居处,依序而外则是大小武的居处、客房、家丁下人等居所。

    他潜入内院,发现黄蓉、郭芙都不在家,心中不禁纳闷。他出了内院,到处绕了一圈,结果发现外院东边住处,灯火通明,隐约传来嬉笑之声。他悄然逼近窥看,只见三个美貌少妇正坐在一块聊天,郭芙也赫然在列。

    他心中一动,暗想:“怎么美貌女子都在郭家?郭芙自是不在话下,另俩人也是风姿卓约,娇柔美艳;看来今晚随意挑一个,也就足够销魂了!”

    他伏在窗外聚会神的窥看,只见郭芙口中的完颜姐,容色清秀,身材瘦削,秋波流转,娇媚动人;另一位耶律姐,则高挑健美,身材丰盈;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他心痒痒的暗想,这几个美人怎地还不回房睡觉?三人聚在一块,我可没法子兼顾啊!此时传来一阵男子的爽朗笑声,他吃了一惊,慌忙藏匿身形。只见大小武带着一个英挺汉子,边说边笑的走进屋去。

    贾英看情形,已知难以下手,便复潜往黄蓉居处窥探。只见屋内仍是一片漆黑,显然黄蓉还未回来,他不死心继续耐心等待。一会屋内灯光一亮,纸窗上映出黄蓉婀娜的身影;他心中诧异暗道:怎么没见她进屋呢?但此念一闪即逝,窗上的人影正在更衣,他可不愿轻易放过,大饱眼福的机会。

    他由花丛中跃出,弄破纸窗偷窥,仅只一瞬间,黄蓉已脱衣上了床。她背对窗户侧卧,一双雪白圆润的美腿,裸露在外,蜷曲夹紧着棉被。那自然流露的媚态,使得贾英不由自主的,便口干舌燥,欲焰高涨。他觉得奇怪,为何黄蓉不熄灯呢?再一细瞧,原来黄蓉拿着本书在那看呢。

    他又等了会,只见黄蓉手儿一松,书本掉了下来,接着传来细微均匀的呼吸声,想来黄蓉看书睡着了,竟连灯也没熄。他耐心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见黄蓉仍无动静,便轻推窗户,一跃而进。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人香,靠床愈近,味道愈浓,贾英皱着鼻子猛嗅,不知不觉已贴近黄蓉,裸露在外的美腿。

    他想机不可失,迅快的便伸手点击黄蓉道,谁知此时黄蓉突地一个翻身,棉被呼的一下,便飞起盖住了他。他大吃一惊,慌忙向后急退,但他身体矮小,棉被盖在身上闪动实是不便,他还没脱出棉被羁绊,身上已重重挨了两脚。他情知上当,急思脱身,但接二连三的攻击,已接连招呼在他身上。虽然隔着棉被,劲道稍减,但他仍觉得痛澈心肺,难以忍受。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七)

    黄蓉出了茶馆,便直接返家;她易容改装不愿多所解释,便舍正门越墙而入。此时突见一矮小身影,迅快窜入自己所居内院。她不动声色,随后跟蹑,只见那人匿迹花丛,聚会神望着自己卧房。前日歹徒藏身桌下偷袭,以致母女同遭猥亵轻薄,黄蓉早有戒心。她见此人潜入宅院,窥视卧房,心中不禁暗想:莫非藏身桌下的那人又来了?

    黄蓉观察一阵,见其孤身一人,并无同伴,便暗中潜返卧房,设计诱敌。贾英不察,果然落入算中。他挨了几下重手,情知不妙,摆脱棉被束缚后,立即纵身往窗外飞跃。但黄蓉早拦在窗口,见他一来,一式“恶犬拦路”便将他封了回去。贾英前受重击,身已带伤,此时被打狗法,一封一拦,更觉气血翻腾,力不从心。

    他舍窗就门,身子一缩,就如皮球一般的向门外急滚。不料黄蓉早有布置,他一滚之下,只觉全身刺痛,地上竟满是带刺的铁棘藜。他忍痛欲待先行脱困,但随后而至的黄蓉,竹一挥,一式“一击百犬”只听霹雳啪啦一阵响,他身上十余处道已尽皆被点。软倒在地的贾英,仍维持圆球姿势,身体蜷缩,看起来真是怪异莫名。

    黄蓉此时细一打量,发觉这人竟是个侏儒,也不禁大感惊讶。她心想:“此人武功虽较自己略逊,但在武林中已是少见;观其面容,不过二十来岁,怎么自己从未听闻,江湖中还有这一号人物?”

    她竹连挥,解开这人手脚道,而后道:“起来!坐着说话吧!”

    贾英一边拔除身上铁棘藜,一边道:“郭夫人女中诸葛,果然名不虚传!栽在你手下,嘿嘿!不冤枉!”

    这侏儒身体虽矮小,但面貌却与常人无异;贾英眼细眉长,鼻隆嘴阔,仅就相貌而言,倒是体面威严;但配上他那孩童般的身躯,却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黄蓉端详半天,见他丝毫无畏惧之态,也不禁啧啧称奇。

    黄蓉:“阁下前日潜伏桌下,行为龌龊;今日复窥探卧房,居心可议;此等行径,岂是我辈武林中人应所当为?”

    贾英:“郭夫人果然高明,一口咬定前日之人便为在下,嘿嘿!不错!……就是我… 郭夫人欲待如何处置在下?”

    黄蓉:“既然你直认不讳,就依江湖规矩处置吧!哼!采花贼什么下场,你应该清楚吧?”

    贾英:“哈哈!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不过可惜的是,在下尚未得尝那风流滋味啊!哈哈……”

    黄蓉见其毫无悔意,且言语下流,不禁心头火起,她面罩寒霜,冷冷的道:“瞧你这模样,也想攀花折柳,哼!未免太也不自量力了吧?你也别兜圈子啦!什么人指使你来的?”

    贾英将裤子向下一拉,笑道:“郭夫人,你倒仔细瞧瞧,我的本钱够不够格,干那档子事?”

    他边说边搓揉阳具,两眼也色眯眯的盯着黄蓉。刹时,他胯间那丑陋的东西,已迅速狰狞的勃起,那股充满兽的邪气势,使得黄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也下意识地伸手,防卫自己隐密的私处。

    贾英两手搓揉着阳具,嘴巴也没闲着,他猥亵的道:“郭夫人,那天我又舔又的,你还舒服吧?嘿嘿!想不到你一把年纪,身上的还是那么嫩,骚还是那么紧;比起你女儿,那可强多了!为什么那天我挑你呢?就因为你水多滑嘛!”

    黄蓉没料到他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一时之间竟当场愣住;但她终究见过大风大浪,又曾到新世界走过一遭,因此瞬间即恢复平静。不过贾英那和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巨物,却也使她无限讶异。她已见过不少男人的阳具,像武氏兄弟、完颜智等,都可称得上“伟大”二字,其中尤以完颜智的最为雄壮威武。这贾英的尺寸,大概和完颜智差可比拟;但因其身形瘦小,因此一经配搭,感觉上显得格外的邪恶壮观。

    黄蓉哼的一声道:“看来你倒很以这祸为荣,今天我替天行道,就废了你这祸!”

    她话一说完,作势一扬手中竹,贾英大吃一惊,猛地下身一挺。他那怒耸的阳具,突地喷出一股白浆,其势劲急凶猛;黄蓉原本只是作势吓他,不料他情急反扑,竟然还有这一招!她一旋身,避开白浆,随即竹一点,已指住贾英喉头要害。此时一股既腥且浓的味道,沁入黄蓉鼻端,她只觉心中一荡,没来由的就感到通体发烧。

    贾英那蛋大的头,兀自一颤一颤的抖动,马眼也有些残余的白浆,间歇的渗出。黄蓉心想:“不要看它。”

    但双眼却自然而然的就瞥见那丑陋的巨物;她既羞且怒,手上发劲,便欲废了这恶侏儒。

    此时贾英突然冒出一句话来:“郭夫人,你那对双胞胎子女很可爱啊!”

    黄蓉闻言一惊,忙道:“你说什么?”

    贾英不怀好意的道:“郭襄、郭破虏俩姐弟,郭夫人可还想念?”

    黄蓉听他如此一说,不禁心神大乱;这对姐弟自一出生,便多历磨难,难道如今又落入敌人手里?她俩不是在桃花岛吗?难道调皮捣蛋,又溜回襄阳?她越想就越担心,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她加重力道,竹连戳,重行在贾英要上点了一遍,而后挑起棉被,遮住贾英身体。她奔往书房,拿起笔墨便飞快书写,书就,便以飞鸽传书迳寄桃花岛。望着振翅高飞的鸽子,她不禁双手合十,向天祷告,乞求老天能保佑她这对娇儿。

    黄蓉一出房门,贾英立即便运功冲疗伤。他对道功能钻研极深,因此也有不少特殊的独门妙法,若不是黄蓉重行点他道,他极有把握,不久便可恢复行动。他一面冲,一面疗伤,两者并行不悖,这也正是天残门的独门密技。他遭黄蓉重击,内伤不轻,至于铁棘藜所刺,仅为外伤,却并无大碍。

    他心中暗想:“出道以来,从未如此惨败,这黄蓉果然是诡计多端…哼!…越是如此…我就越要…哼哼!…”

    贾英虽身怀密技,但黄蓉却迅快的返回,他纵有密技,但时间不够,也是罔然。黄蓉沉声道:“你在何处见到她姐弟俩?她俩长得什么样?”

    贾英道:“你想闷死我啊?先把被子掀开再说!”

    黄蓉见他如此惫懒,便将棉被挑起,让他露出头来,但儿一收一顶,仍遮住他的下体。

    贾英哈哈一笑道:“郭夫人怕自己定力不够,不敢看我这玩意啊?”

    黄蓉怒极,真想将他立毙下,但顾虑到子女安危,也不得不暂且忍耐。贾英道:“郭夫人是聪明人,你那对孪生子女,可比我这天生残疾要珍贵多了。你也不必套我话,我老实告诉你,他俩现在好得很,不过我要是不好…嘿嘿…那就难说了…”

    黄蓉见他有恃无恐的模样,心中不禁愈加担心,也恨死眼前这无耻的侏儒。她脑中电闪,瞬间已想出七八种方法,来整制这可恶的怪胎,但投鼠忌器,终究还是不敢逞一时之快。她竹再次挥起,又将贾英道重点一遍。贾英正运气冲,吃她一点,险些岔了经脉,走火入魔。他脸胀的通红,不停咳嗽,身躯也微微颤抖起来。

    黄蓉见他那模样,不禁笑道:“你运气冲,还当别人不知?我每两个时辰,就替你重点一次;你要是能在两个时辰内冲开道,我敞开大门,恭送你离去。”

    贾英闻言,犹如被狠狠抽了一鞭,面色难看之极。他冷笑一声,咬着牙道:“郭夫人,你足智多谋,我斗不过你,我也不要你开门送我。哼哼!我现在很想看看你那雪白丰腴的大腿,你就露一下吧!”

    黄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问道:“你说什么?”

    贾英冷着脸道:“我想看你雪白丰腴的大腿,听清楚了吗?”

    黄蓉怒极反笑,她俏皮的道:“你想看,我就让你看吗?”

    贾英见黄蓉一笑,灿若春花,真是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不禁心大动。他笑道:“拼却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如今不惧一死,却不知郭夫人,是否也舍得那对可爱的小姐弟?”

    黄蓉心中一凛,但面上却若无其事的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俩若是命薄,我这作娘的,也没法子啊!”

    贾英暧昧的道:“郭夫人,若是你这作娘的牺牲一下,那对可爱的小姐弟就能平平安安,难道你也不肯?”

    黄蓉笑道:“只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贾英道:“咱们银货两讫,你将睡袍脱了,我立刻就让你知道,那对可爱小姐弟的消息!”

    他话说完,见黄蓉一副半信半疑,举棋不定的神色,便又道:“那日我也了,舔也舔了,如今不过看一看,难道你也舍不得?”

    黄蓉一咬牙道:“我立刻就能知道他俩的消息?…好!我脱!你要是食言,可别怪我挖了你的双眼!”

    黄蓉解开睡袍系带,身子一转便褪下了睡袍,贾英双眼圆睁,不觉愣在当场。黄蓉身上仅余一淡黄色的肚兜,她饱满的部,在肚兜下高高的耸起,显得无比的硕大诱人。贾英的目光,在黄蓉雪白的臂膀、圆润的美腿、若隐若现的下体间游移。他呼吸愈见急促,神色也愈加兴奋,他喘嘘嘘的要求道:“郭夫人,请你转过身来好吗?”

    黄蓉见他满眼渴望,便道:“希望待会,你也一样干脆!”

    说完便转过身来。她的背面除了肚兜的两条系带外,尽皆裸露在外。那雪白的背脊,光滑洁净,没有一个疤痕;那白嫩耸翘的臀部,浑圆丰腴,曲线优美动人。至于那双修长均匀的美腿,更是难描难画,充满欲的诱惑。

    贾英道虽然受制,但阳具可不受影响;他坚硬的直翘而起,将遮在下体的棉被,撑得像个蒙古包一般。黄蓉此时转过身子道:“告诉我!他们的消息!”

    贾英道:“我内衣袋里,有封信,你自己取来看吧!”

    黄蓉见他下体那丑态,心想:“取他袋中之物,势必得将棉被掀开……唉!管他那么多…”

    她掀开被子,便到袋内掏,果然有张字条。她慌忙一瞧,只见确是郭襄笔迹,上面只有短短数字:“娘,我和破虏一切均安,数日即返,勿念。襄”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八)

    黄蓉看了字条后,对郭襄、郭破虏的思念,陡然间便加深了十倍。她勉强压抑下激动的情绪,焦急的问道:“她俩在那儿?和什么人在一起?”

    贾英见她着急的模样,不禁得意的道:“我没有骗你吧?她们现在平安的很呢!”

    所谓关心则乱,黄蓉此刻,满脑子都是儿子女儿的音容笑貌,本已顾不得掩饰心中的不安。她厉声对贾英吼道:“你快带我去找她们!…”

    贾英见她方寸已乱,便慢条斯理的道:“我为什么要带你去?带你去,我又有什么好处?”

    黄蓉担心子女安危,心情亦如普天下的母亲一般,焦虑不安;但如今一听贾英此言,反而心生警觉,冷静了下来。她见贾英面带猥亵,色眯眯的盯着自己;胯间巨物,也肆无忌惮的高高翘起,真是说不出的恶心邪恶。

    她一伸竹,欲待挑起棉被,遮住他那丑态,贾英忽地大吼:“住手!你不想见你孩子啦?看着我!”

    已恢复冷静的黄蓉,闻言将棉被撂在一边,轻蔑的道:“你既然要献丑,就随你吧!”

    贾英贪婪的望着仅着肚兜的黄蓉,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缓缓的道:“郭夫人,我是一个残疾,既没远大的前程,也无法享受正常人的乐趣。你说,我图什么啊?…嘿嘿!…你那对宝贝子女,可和我不同啊!……”

    黄蓉冷冷的道:“你有话直说吧!不必兜圈子啦!”

    贾英呵呵一笑道:“郭夫人不愧是女中豪杰,干脆爽快;那我就明说了。我虽然天生残疾,但却最喜爱美貌妇人,自从那日桌下一会,我对夫人的身体,便念念不忘。郭夫人风华绝代,可说是中原第一美妇;嘿嘿!我想尝尝夫人身体的滋味…”

    黄蓉心中虽然有数,但贾英直截了当的说出,却也使她羞愧难当。望着奇形怪状的贾英,她真是又羞又气,又觉好笑。她慧黠的本显露,便戏谑俏皮的道:“唉哟!我这个老女人,你还当个宝啊?我到底有什么好啊?”

    贾英见她面带娇羞,竟流露出妩媚动人的少女憨态,不觉骨头一酥,神魂飘荡。一时之间,竟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黄蓉见他神魂颠倒的模样,不禁愈觉好笑,心想:“难道除了靖哥哥外,男人都是一个样?茶馆中的军士、大小武兄弟,对自己都不怀好心;就连这个怪里怪气的侏儒,也色眯眯的觊觎自己的身体。看样子,只要是多了那是非,就都不老实!”

    她想到这,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贾英见她一笑,真如春花怒放,千娇百媚;前双直颤,就像要蹦出肚兜一般,不禁色授魂与。眼前这迷人的美妇,简直使他如痴如醉。他急急的道:“郭夫人,怎么样?只要你答应我春风一度;我立刻带你去找她们姐弟俩!”

    黄蓉见这侏儒,举止想法迥异常人,如以常法对付,恐怕讨不了好;于是便将赌船上,放浪形骸的那套功夫,使了出来。她往贾英对面一坐,两腿交叠,脚尖轻摇,笑盈盈的道:“我已年过四十,你不过二十上下,你就这么喜欢我这老女人?你站起来,不过到我的腰,要是和你…嘻嘻…那不是…嘻嘻…”

    黄蓉这番话,充满了挑逗暗示,贾英一听,那怒耸的阳具,简直胀得要爆炸一般。黄蓉此时两腿交叠,浑圆白嫩的双腿,整个裸露在外。她以脚尖挑着绣花鞋,摇来晃去;那股秽荡人的骚劲,真是无以名状。

    贾英两眼尽赤,呼呼急喘的道:“郭夫人!你一点也不老,我见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你。你的皮肤,又软又滑,又白又嫩,就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也比不上你。你嫌我个子小,只到你的腰,你看看我这儿!绝不会输给郭大侠的。你要是不相信,等你尝到滋味,你就知道有多好了!”

    这贾英虽然聪明无比,但终究身有残疾,无法享有正常的情爱经验;因此在这方面的看法,也相当的肤浅幼稚。他认为男人的那话儿越大,女人就越喜欢。而自己的阳具,正好又又大;所以女人只要看过他的阳具,都会情不自禁的喜欢他。

    尤其像黄蓉这种中年美妇,更应该渴望他这巨大的阳具;俗话不是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而黄蓉的有心戏谑,却正好符合他一厢情愿的想法。他心想:“端庄贞洁的郭夫人,突然变得如此风骚,一定是看了我的阳具,动了心。嘿嘿!待会真让我戳进去,她舒服之下,还不知会怎么叫呢?”

    黄蓉见他眼睛乱转,露出邪的馋相,不禁想起赌船上那几个变态的董事,她心想:“这侏儒只怕也有些怪毛病吧?”

    此时贾英猴急的叫道:“郭夫人,怎么样?我的条件你可答应?”

    黄蓉笑道:“真找到她俩,就算让你占点便宜,也无所谓。走!你现在就带我去!”

    贾英犹豫不决的道:“现在去,恐怕太急迫了吧!”

    他望了望黄蓉雪白的大腿,又沉思了一会,毅然的道:“好!我带你去!”

    出了襄阳城,复行十数里,进入荒僻山区,贾英突然停下脚步道:“就是这儿了!”

    黄蓉四处张望,并不见有房舍屋宇,不禁诧异的问道:“在那儿啊?”

    贾英笑道:“人不是一定要住在屋子里的!”

    他走向山璧,挪开伪装,立时现出黑黝黝的一个小洞。他往洞里一钻,便向前爬去,黄蓉赶紧跟在后头,紧随着也钻了进去。前行十余丈,豁然开朗,贾英点燃璧灯,只见四周宽阔,竟是一个天然的石室。

    石室长宽各约五丈,高有丈余。室内石床、石桌俱全;石床上垫着数张兽皮,石桌上笔墨纸砚不缺;石室角落尚有一储水石槽,室内空气清新,想是另有通风孔道。黄蓉见此地确是隐密藏身处所,便问道:“她们人呢?”

    贾英笑道:“郭夫人,你先履行约定,再说吧!”

    黄蓉道:“没看到她俩,那怎么行?起码你也要告诉我,她们在那?待会要如何连络?”

    贾英脸色一变道:“郭夫人,你可别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啊!你最好现在就将身子交给我!否则错过今日,只怕你再也见不到她俩了!”

    黄蓉听他如此一说,心中不禁又慌张了起来,这侏儒话中有话,显然个中另有蹊跷。什么叫错过今日再也见不到她俩?难道他们今日,便要对姐弟俩下手?她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此时,贾英已将衣裤脱光,坐在石床上等着她了!

    方才为便于赶路,黄蓉解开贾英手脚道,如今并未重点,因此贾英除无法凝聚真气外,其他方面则如常人一般。赤裸的贾英更显怪异,他虽矮小如孩童,但身体及四肢却较一般孩童壮;他头部和正常人无异,但胯下阳具却又异军突起,远胜常人;总之整体而言,奇形怪状,滑稽可笑。

    贾英不断催促,黄蓉心想:不先让他尝点甜头,恐怕不行。她将鞋袜脱了下来,往石床上一坐,嘴里嚷道:“唉哟!走了这许多路,脚还真疼呢!”

    在石床上等待的贾英,见她上了床,简直兴奋的不得了,如今见她褪下鞋袜,露出白嫩纤美的玉足,更是忍耐不住。他捧着黄蓉柔嫩的脚掌,便嗅了起来,嘴里还说道:“我替你揉揉!我替你揉揉!”

    赶了段路的黄蓉,出了点脚汗,形成一股特异的体香,贾英一嗅之下,欲火愈炽,忍不住就嘴唆舌舔了起来。存心拖延的黄蓉,空着的那只脚轻轻一伸,便按在贾英的囊上,那棉软嫩滑的脚趾,也缓缓搓揉了起来。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贾英,只觉搔痒酥麻,无比畅快,几乎当场舒服的泄了出来。

    心急如焚的贾英,已迫不及待的亟欲跃马中原,他嗓音嘶哑的说道:“郭夫人,将衣服脱了吧!咱们快点完事,你也好早些见到那对可爱的姐弟啊!”

    黄蓉闻言,心头一拧。郭襄、郭破虏调皮的面容,猛地便占据了她整个思维,她心中叹了口气,暗道:“襄儿、破虏,你们这俩个小捣蛋,可把娘害惨了啊!”

    她心神恍惚的起身脱衣,洁白的肌肤渐次显现,当解下肚兜的刹那,两行晶莹的泪珠,也滑下她俏丽的面庞。

    赤裸站立的黄蓉,玉雕般的完美胴体,配合脸上显露出的母圣洁光辉,真有如佛经中所云:“容仪婉媚,庄严和雅,端正可喜,观者无厌。”

    一般人看了此时的黄蓉,只会惑于其美,而不致滋生邪念。但贾英本非常人,如今的黄蓉在他眼中,反而更足以激发起他潜藏的兽欲。他抚着黄蓉润滑的双腿,缓缓站立在黄蓉的面前,正如黄蓉所言,他刚好只及黄蓉的腰际。

    自卑于矮小身躯的贾英,有一种攀高的补偿心态,黄蓉修长丰腴的裸身,正是他梦中的期盼。他搂着黄蓉柔软嫩滑的双腿,舔着黄蓉完美净洁的肚脐,心里的变态欲望,获致极端的餍足;他循序渐进,稍微放低身子,复埋首于芳草凄凄的溪谷。

    贾英在缝中持久的耕耘,使沉思于念子情绪下的黄蓉,身体起了自然的反应。下体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虫爬蚁行的向全身漫延,阵阵的悸动,使溪谷氾起了春潮;她只觉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便躺卧了下来。

    躺卧更适于身躯矮小的贾英,他趴伏在黄蓉棉软的身体上,探索那高耸丰腴的峰。樱红的头,在吸吮下变硬翘起,宛如一粒熟透的紫葡萄,葡萄色香味美,复引来不断的吸吮啃咬。黄蓉恍惚中似乎回到了从前,郭襄、郭破虏姐弟,正争食着她充满汁的房。她慈爱满怀的俯视着可爱的子女,迎接她目光的,却是邪恶贪婪的眼神!

    黄蓉陡然一惊,思绪重回现实,贾英就如大老鼠般的,啃咬着她的头,使她感觉既龌龊又恶心。她本能的使劲一推,猝不及防的贾英,一家伙就翻落床下。她坐起身来,面无表情的冷冷瞪着贾英,满脸愕然的贾英,不着头脑的道:“郭夫人,怎么了?是不是嫌我动作太慢?…这也不能怪我啊!你浑身上下处处都美,我总得一处一处的,慢慢享受嘛!…你千万别生气,我立刻就来服侍你!”

    贾英话一说完,挺着那巨般的,便往床上爬,黄蓉脚一蹬,又将他踹下了床。贾英苦着脸,自以为是的道:“郭夫人,我知道你这年纪的女人最为饥渴,那儿也最空虚,你放心!我这大,一定能弄得你舒服,你就别生气了嘛!”

    黄蓉一听,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这侏儒竟以为自己……简直莫名其妙!她童心忽起,心想:你既然幼稚,我就跟你假天真。当下娇嗔道:“我不管!谁叫你穷磨蹭!你先带我去找儿子女儿,咱们回来再……唉呀!羞死人了……不跟你说了啦!”

    这贾英那经过这种阵仗?他只觉又是甜蜜,又是无奈,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要如何是好。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九)

    兀自发愣的贾英,见黄蓉起身穿衣,不禁大梦初醒的叫道:“郭夫人,你干什么?咱们还没完事呢!”

    黄蓉笑道:“不是说好了,等找到我那儿子女儿后,再说吗?”

    贾英只是一时为娇憨作态的黄蓉所惑,真碰上命交关的大事,他可一点也不含糊。他呃的一声道:“你知道她们在那儿吗?”

    黄蓉笑道:“你不带我去,我那找得到?”

    贾英道:“既然如此,你还是等咱们把帐清了,再去找吧!”

    贾英坚持不肯让步,黄蓉也无可奈何,她心里暗想:“难道真要让这怪胎占了身子?”

    贾英再次催促道:“郭夫人,你多耽误一刻,就迟一刻见到她们,你可要拿定主意啊!”

    黄蓉幽幽的叹了口气,也不答话,施施然的脱衣上床去了。

    背对贾英蜷曲侧卧的黄蓉,在贾英眼中,就如同一座丰盈神密的山。那浑圆硕大的臀部,连接着晶莹如玉的美腿,形成一道完美无瑕的弧线。贾英朝圣般的匍匐至山下,贪婪的在股沟中嗅闻。有了方才的经验,他不敢再慢条斯理的细磨,但眼前美妇的身体,实在是太令他着迷,因此他忍不住,还是从头到脚的快速抚了一遍。

    放任贾英在自己身上肆虐,那种感觉真是恶心怪异,黄蓉全身都起了**皮疙瘩。孩童般身材的贾英,邪恶熟练的挑逗她敏感的部位,恣意妄为的诱发她的欲情。和这样的怪胎亲热接触,她内心实在难以接受,但身体自然产生反应,却也由不得她。这种矛盾的结果,反而激发出一种反常的亢奋;这种亢奋无关理伦常道德,纯粹只是体情欲的饥渴。

    贾英发觉身下的黄蓉,有了微妙的变化;她浑身发热,雪白的肌肤也泛起红潮;她的尖耸翘凸起,白嫩的房也愈形丰硕;但最明显的反应,却在她那迷人的缝。那儿湿漉漉的润滑无比,并且发出一股浓郁的女人香。

    贾英对女人的心理,了解不多,想法幼稚;但对女人的生理,却是经验丰富,了如指掌。他知道黄蓉的身体,已作好迎接大的准备。

    贾英跪在黄蓉两腿之间,抚弄着那巨大的;他虎视眈眈的眼神,充满邪欲,紧盯着黄蓉那蜜汁满溢的嫩。他分开黄蓉嫩白丰腴的大腿,兴奋的道:“郭夫人,我要来服侍你啦!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欲罢不能,飘飘欲仙的!”

    黄蓉只觉一团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自己的下体,向前直顶,她不由自主的两腿紧缩,夹住贾英瘦小的身躯。

    黄蓉的双腿强劲有力,骤然一夹,真是软如棉,硬如钢;贾英身躯瘦小,又无法凝聚内力,被她猛力一夹,还真是差点断了气,他喘嘘嘘的道:“郭夫人!你轻点!别急嘛!我这会就要进去了!”

    他说完话,便挺腰向前用力一顶。

    鹅蛋大的头,顺利划开湿润的缝,但却在门口停了下来,无法再越雷池一步;贾英深觉诧异,复使劲向前硬挺,但仍是无法强渡关山。他满腔欲火,无法发泄,那特异的阳具,憋的可愈发壮了!

    黄蓉运气下,使道紧缩,贾英不得其门而入;但贾英接二连三的冲撞,却也使她难过异常。要知她先前水氾滥,已然动情,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如今她运气强封,本质上却是违反身体的正常运行,因此她潜在的欲念,也会自然的形成一股反扑的力量。更何况,贾英火热壮的阳具,还在她敏感的缝中挨擦呢!

    贾英扛着黄蓉柔嫩丰腴的大腿,望着黄蓉硕大挺拔的峰,顶着黄蓉湿滑鲜嫩的,但却无法彻底攻占黄蓉的堡垒要塞;那股子懊恼,简直让他发疯。欲火烧得他犹如处身洪炉,他下定决心,要作一只扑火的飞蛾。

    他不再强行攻坚,而是改变方向,将他巨大的阳具,顺着黄蓉滑溜的缝,作起平行运动。火热壮的阳具,在水的润滑下,顺畅的沿着股沟、户往复来回;如此不过数趟,黄蓉已是欲火如焚难以忍耐。

    贾英体内也发生钜大的变化,他不顾一切的使出了天残门的密技“溶血销魂大法”此法虽有传授,但亘古未有人用,盖此法一出,用者必将销魂而死,但贾英为何出此下策呢?原来贾英本不知郭襄、郭破虏姐弟的下落;那字条乃郭襄托丐帮弟子转送黄蓉,却于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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