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莲花蓬头,把热水,洒在他的肩上,她的衣间。
气氛,那么浪漫。
他的眸一暗,倾身吻住她。
无边的热意,瞬间就在浴室焚烧、蔓延。
他的吻,悠慢含吮,尽情挑逗,她唇瓣的每一道细纹都被他柔顺的舌尖一一舔过,彻彻底底地尝遍她,不放过任何一丝微妙的滋味,象一
种极其甜蜜的酷刑。
惟惟被诱得,双眼迷离,一点一点张开自己的唇,迎接他的到来。
见她的情绪已经调整,他开始解她的衣服,慢慢地解、细心地解,并且,一边解一边将自己的吻,象烙痕一样,慢慢印下。
印在她的脖间,印在她的(乳)尖,尽情xi吮,让地瘫化一片。
在他指下、在他唇下被引导的她,就象是他洋娃娃,完全受他的掌控。
酒店的按摩浴缸,很宽敞,他解下了她所有衣物,抱着地一起跨入了浴缸内。
“在、在这里?”惟惟结巴。
“恩。”他点头。
浴缸里的水,越放越多,慢慢地漫过了他们的大腿和腰。
“为、为什么?”惟惟颤问。
她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她不记得,他们的第一次到底是在床上还是在哪里,但是,她知道,自己绝对会记住这么特别的第
二次。
她喜欢、她喜欢!
特别是——
“你不记得了?那一次,我们在家里的浴室差点做了。”如果不是她突然来月事的话。
记得记得记得!
“朱惟惟,我对自己说过。”他抬起她的脸,将坚硬炙热的阳刚之处在水中顶磨着她的禾幺处,“总有一天,我要在浴室里要你一回!”
惟惟觉得自己整个人阵阵在轻颤,汗珠sh了刘海。
因为,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这种状态下兴奋张嚣着。
老天,有她这么期盼被ji的女人吗?
为了掩饰自己好银荡好邪恶的内心,惟惟故意扭了一下自己的细腰,佯装不悦,态度不耐,“喂,废话这么多,你到底要不要ji啊?!好
歹也动作快点,让我早死早——”
说是迟,那是快,他腰一沉,坚硬地占有了她。
“嘶……投胎……”惟惟逸出了呜咽。
因为,好疼好疼。
见鬼,好象整个人被撕裂了一样疼!
他们不是做过一回吗?怎么第二次也这么疼啊!
以前在机舱工作的时候,她们一群空姐也因为旅途太无聊,而喜欢东扯西扯,偶尔也深入话题,自然聊过第一次和第二次的问题,有些人
说第二次还是会很痛,有些人则说,第二次根本不痛。
看来,她是属于体制柔弱的前者啊。
其实肖图的动作不猛,反而很缓慢,很顾虑她的感受,但是他每一次温柔地顶进,惟惟都觉得自己痛得胃和肠子都搅成了一团,象是快断
了腰。
她果然,是在被性侵啊,哼,一点快感都没有,她痛都痛死了!
“你快一点拉,动作这么慢,你乌龟爬啊!”惟惟忍不住怒吼、催促。
快一点?乌龟爬?肖图的眸,更暗了。
被激得,他正想发力,但是酥麻快慰竟已迅速窜上脊骨,让他脑海一阵晕眩。
他急急抽离。
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带着一抹不易被察觉的淡色血痕,象一朵花,在流水中绽
放,然后迅速冲化。
他、射了?
身休的突顿抽离的空虚感,让惟惟居然一阵失落。
“这么快。”她扁了嘴巴。
果然,小受男就是小受男,根本经不起风吹雨打嘛。
“我们俩扯平了!”既然结束了,惟惟拉过浴巾就想步出浴缸。
但是。
“还没。”他用力扯住她的手。
“哪还没?你速度快,又不是我的错!”惟惟不服,“我侵犯你一次,你ji
我一回,很合情合理了呀!”
“看来,你体力很好。”他皮笑肉不笑,“脚步很稳,一点也没发软。”还很会讨价还价。
速度快,又不是她的错!很好,很好,这句话,超刺激人!
他今天晚上,如果不把刚刚的耻辱记录从她脑海里洗掉,真的不用活了。
她突感头皮一阵发麻。
她脚发不发软,关他屁事啊!
“所以,你哪只眼睛觉得,刚才象是我在ji你?”他冷声问。
惟惟咽咽喉咙,“你,那你要怎么样?”
“再做一回!”不让她有任何废话的机会,他直接裸身就又把她抱起,走入卧房。
“你没信用!”在床上了,惟惟还在嚷嚷。
完全不理她,他递给她一样东西。
“帮我套上!”
惟惟定睛一看,原来是避孕套。
真是假体贴,刚才不用,现在来这一套!
惟惟拒绝承认,刚才他没用套,直接侵入她身体时,她带来多大的震撼感。
她和他结合了。
从来没这么震撼的意识。
才一蹲下,惟惟就傻眼了,“这么快——”这回的快,是指他的恢复期。
此时,他的男性早已经(昂)扬。
惟惟也不羞,大胆碰触他火热欲望的中心。
好可爱啊!
她在心头叹息。
看a p时,总觉得男人那话儿挺恶心的,但是真实面对的时候,竟然感觉好亲昵。
象见到亲戚一样呢!
他整个人冷抽一声,欲望在她掌心跃了一下。
一股电流麻上惟惟的雅,她竟也觉得莫名兴奋。
惟惟急急撕开铅薄,取出硅胶,替他往他家“亲戚”头上套。
一回、二回,她套倒是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