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都先和嫖客谈好嫖资,才让干那事。
但是,看来,这次是角色对换了。”
“一起床,就不想要我了?”他故意将她往胸口拉近,俊唇在她耳畔俯下,吹着慰暖的气息,口吻很危险:“我看起来,象那种你想玩就
能玩,想甩就能甩的男人吗?”
他靠得那么近,身上清新好闻的气息,和一室彻夜欢爱后的暧昧余味,让惟惟顿感心跳狂乱,野性奔腾,害得她恍惚到几乎都有点听不清
楚他在说什么。
“我的表现让你不满意?”他含着了她的耳垂,模模糊糊地向她撤娇,不让她看清楚埋在她耳下,自己此时那张俊脸写明了心情有多差。
“没、没有啊!”被挑逗得,她又一阵酥软。
如果她说不满意,那真该天打雷劈了。
事实上,他表现很好,昨天晚上她在他的身下身上都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她很满意,就是太满意了,才会怀疑——
都说男人可以把爱和欲分开,难道连她也做得到?如果不是的话,她怎么会被他这样一拨弄,双颊就像烧红的烙铁一样。
他吮吻着她的唇,一场缠绵的拥吻于焉展开。
挣扎,几乎只有几秒而已,惟惟被吻的整个人晕乎乎的,环上了他的脖,回应了他的热吻,也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索要之物。
烫忽忽地热吻刚一结束。
“你、你又想要?”惟惟好不容易找了个空隙,吐了口气,咽咽喉咙,一脸疑感地问。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只蜘蛛精……他的(精)血都快被吸光了!她真的想今天的晚报上写,某某男(精)尽人亡暴毙在某酒店的水床上?
“有何不可?”他微微一笑,镇定自若的开始脱衣服,不让任何人发现,其实他的整个唇角都是微僵。”
没办法,没办法,昨天晚上已经见识过她这方面强大的体力和欲望,如果他不迎头赶上,舍不得孩子又怎么套得上狼?
所以,绝对绝对不能让她发现,他现在体虚到连背脊都在出冷汗了。
“别,再磨会破皮了!”惟惟急忙制止。
昨天晚上真的超强大,两个人一连做了五次,除了刚开始那次他的时间太快,后来的几次时间都非常长,带给感官的刺激也太强,她也是
人,做太久了下面也会隐隐发痛。
再磨会破皮了?
瞬间,肖图就想得意地狂笑。
果然,他表现不错!!!
但是,为了维持一贯冷静地形象,他只好强忍住。
“这样啊,那算了,先放过你了……”故意露出一脸的不餍足和遗憾。
见状,惟惟为难了,挣扎了好一会儿,才说,“那、那、要不,我们再做一回?”
他差点栽倒。
肖图抹抹冷汗,和哈哈大笑三声,揉揉她的短发,假装很体贴,“不是痛?先让你休息一下,过两天我找你,我们再做。”
还约对间再做?惟惟的脸色,豫色不定。
原本坚定的心,三下两下就动摇了。
特别是。
“惟惟,听过冰火两重天吗?”他在她耳朵旁轻语,“下次……我们试一下……”
完完全全、赤(裸)裸的诱惑啊!
“我说过,我们不适合,我没办法和你交往。”惟惟拼命让自己保持头脑清醒。
但是。
冰火两重天?这传说中的字眼,他想怎么玩?好好奇,好期待呀!
不行、不行,镇定、镇定!
听到拒绝,肖图的眸暗了暗,但是,他丝毫笑容不改。
“不会啊,我们挺适合的,看,昨天晚上你让我快,我就快,你让我慢,我就慢,我不是配合得极好?你到哪找让你那么满足的人?!”
如果她敢否认,他把她脑袋扭下来当凳子坐!
“你说的事情……黄瓜就能做到,还能自己控制力度……”她不服的轻声嘀咕,
“我以为……只是一夜……”
瞬间,肖图的笑容就挂不住了。
“朱惟惟,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肖图咬牙切齿。
黄、瓜!黄、瓜!!一夜的黄瓜!!!
他快被气死了!
“肖图,我快要做化疗了,如果治疗无效,我要切除(乳)房了。”惟惟幽幽道。
她又解开自己衣服的几个扣子,盯着那只丰挺左乳,它还在那里,所以,她还有完美的曲线。
但是,她可能要失去它了。
地忽然想哭,泪水不听话地漫上眸,胸臆横梗着酸楚。
她悄悄吸气,他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把她未解的那几个衣扣也解开,褪下她衣衫后,滚烫的唇就烙上她丰盈的左乳。
他突然懂了。
昨天晚上,她为什么那么无厘头的跑过来,说让他ji回来当扯平了。
他的惟惟想当一回女人,想清楚的在最完美的时期,知道当女人是什么滋味。
她直觉挺起胸,螓首稍稍后仰,很配合着他唇间只有怜惜,不含任何情欲的细细抚吻。
“呜呜呜——”终于,惟惟哭了出声。
发现病情到现在,她一直强忍着不哭。
肖图拥住了她,紧紧的。
她的乳,贴上他的怀,炙热的肌肤相触下,她终于哭得象个孩子:
“你说我要是没有了胸,一脱衣服,男人不是该被我活活吓死了吗?以后谁还敢和我上床?”
他敢!他就敢!
但是,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
于是
“朱惟惟,我曾经很喜欢很喜欢你……”所以,他的惟惟应该做个快快乐乐、没有忧愁的洋娃娃。
惟惟低下了头:“我知道。”她只是一直以来都刻意假装不懂而已。
“但是,我们不能——”
她刚想说下去,就被他打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