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翘了翘,想催他快点扑上来时,他也放下了可乐,把头迅速埋了下来。
惟惟冷抽一声,克制不住,五指张大,缓慢地拍在了车窗上。
因为——
下面超热,可乐是热的,姜是火的,他的舌头是烫的,就这样象一条灵活的火蛇,钻入了她的身体里,尽情的挑逗着,她体内的每一个位
置,都被细细勾勒着……
惟惟根本忍耐不住,疯狂的(呻)吟了出声。
好烫好烫,整个人象要冒燃了一样。
惟惟颤着,在温烫传遍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时,她只觉自己无际无边地向上攀升,整个宇宙象在她四周都爆炸了。,
爆炸到,让这场性游戏才刚开始,她已经敏感到被他挑逗到在哭。
“兔兔、呜呜呜——”她一直哭个不停,她的全身都是汗,整个人螓首难耐地辗转着。
在她觉得所有血液奔腾,烫得快受不了的时候,那条火蛇滑了出来,她以为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她整个人又崩溃了,因为紧接着,一股冰
凉钻入了她的身体。
她尖叫。
寒冷与燥热替换的感觉,非常非常的痛苦,但是,又非常非常的快乐,前所未有的快乐。
她的金身一会儿发烫一会儿发冷,脸颊染遍蔷薇色,瞳眸氤氲。
星空,就在她的身后。
只要她一睁眼,就能瞧见。
但是,她没有,因为,满脑子,都是混乱——
跑车、速度、冰火两重天,还有,他。
只有快乐的欲望。
没有病痛的忧伤。
第八章
点滴一点一点的注射入她的体内,身体里的正常细胞和那些坏掉的癌细胞全部都玉石俱焚着,在她的体内翻滚不休,让她不断的呕吐。
“惟惟,疼吗?疼吗?”妈妈在一旁一边照顾她,一边心疼着问。
希希也请了假,不去上课了,紧紧握着她的手。
“呕。”她吐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好辛苦、真的好辛苦。
她抬抬眸,病房里,一道削瘦的身影,一直静默地靠在墙边,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揪着她。
惟惟的心,一紧,想起昨天晚上,月光下,车内,两个人的缠绵,脸一红。
缠绵过后,他们确实一直看星星。
依然在车内。”
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一部分还埋在她的体内,慢慢地斯磨着。
昨天晚上,他们又做了好几次,做到彼此耗尽最后的力气,完完全全筋疲力尽。
想起来,这方面他们两个怎么会这么契合?完全就是狼遇见了羊。
当然,基本上大部分时间,她比较象狼。
象兔兔分析的一样,她确实,很怕失去一些美好,所以,拼命的索要,拼命的挥霍。
她现在好想象昨晚一样,投入他的怀里,索取温暖。
但是,不行,因为妈妈和希希都在这里。
而他们,见不得光。
“呕。”她捂住唇,一阵翻江倒海,她又忍不住开始呕吐。
“赵医生,朱惟惟病人在里面,需要探望一下吗?”
“恩,好。”
门口,传来隐约的对话声,前者小心翼翼的询问,后者语气里带了丝犹豫。
随后,一阵沉稳地脚步声,由远而近。
惟惟的心跳,开始变得缓慢。
原来,她不是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感觉了。
订婚宴到现在,不光是赵家人,其实赵仁诚也打过很多电话给她,但是,她一律不接。
没有新郎的订婚宴,对她来说,是一场不愿意再提及的恶梦
“还好吗?”穿着一身白袍的赵仁诚步到她面前。
惟惟冷冷地别过脸,死盯着注射管,一语不发。
她最讨厌猫哭耗子假慈悲的人。
既然做得出来做逃跑的新郎,那么,就永远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惟惟,人家仁诚问你话呢!”很意外,妈妈居然责备她不肯理人。
她难以置信地膛目。
“仁诚,我们家惟惟也是因为这场病才变得性格这么古怪,真不好意思。”妈妈居然还道歉。
惟惟快吐血了。
她被抛弃,怎么还变成她欠人家了不成?
就连希希那个丫头,也拼命向她使眼色。
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_
肖图的眸微眯,冷眸目睹这一幕,很艰难才克制住自己不去插手。
毕竟,现在的他没有立场。
他不过只是个什么也不是的性伴侣而已,两个人没有承诺,就连最普通的男女朋友也不是。
如果他沉不住气,出手干涉,反而会先败了。
“住一夜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赵仁诚也不恼,蹲在她面前,温和交代。
“请问,赵医生,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说这些话?”先破功、语气很差的人是惟惟。
她气不过啊,为什么他可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呢?
“惟惟,你怎么和未婚夫这样说话?太没礼貌了!”为了女儿今后幸福,妈妈徉装沉了脸,批评她。
未婚夫?
希希拼命点头。
肖图的眸,更沉了。
“我、我、他——”怎么就未婚夫了?他们这样算订婚了吗?
“你们糖都向亲戚们全分了,无论那天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两个人的名分已经确定了下来!”妈妈正色。
惟惟差点栽倒。
哪有这样蛮不讲理的事情啊?!!
而赵仁诚,更沉默了。
肖图握了一下拳头,用了十秒的时间,才冷静下来,唇角轻扬,淡淡一笑,慢条斯理,轻描淡写道:“订婚宴都没有主角,分出去的糖,
向亲戚们拿回来就好了,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