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镇海残酷的道。
其实他说了谎!他根本没有见过像她这么清纯、害羞的姑娘。
「你……」乔语爱无言。
对!一切都是她不好,谁叫她竟然忘记了母亲的教导,忍不住发出了银荡的呻yi……
「哼!」傅镇海冷哼一声,不顾她哭泣的脸庞,穿上了衣服转身就走。
傅镇海回到主宅时,刚好碰见游初昀抱着两本帐本而来。
「你到哪去了?我有急事找你。」游初昀匆匆走了过来。
「我也有事找你。」傅镇海板着脸直往书房走。
游初昀一看,马上就发觉他与平时不同。「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哼!」傅镇海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两人进到书房后把门一关,傅镇海立即劈头问,「那女人的月例钱没派到她手上,你知道吗?」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傅镇海知道游初昀晓得他在说谁。
「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呢。那件事比得上这件事大吗?」游初昀说着,将手上的帐本,还有赵四让人带回来的一封密函放在傅镇海面前。
一把挥掉了桌上的东西,傅镇海径自追问,「我问你知不知道!」
「你认为我有可能不知道吗?」游初昀反问。
他竟然问这种问题,不觉得太小看他了吗?
「你知道?!」傅镇海一掌重重拍上了桌面。
「知道又怎么样?让她不好过不就是你的本意吗?」
游初昀的一句话让傅镇海整个人沉默了。
是啊!他不就是要让她不好过吗?为什么还要让人给她送饭送菜,甚至连月例钱也照给不误?
游初昀叹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帐本与密函放在桌上。「我们先把这件事谈完,嫂子的事晚点我再跟你讨论。」
见游初昀如此坚持,傅镇海知道他要谈的一定是重要大事。
「怎么了?」
「还问怎么了?你先把赵四送来的东西看清楚吧!」游初昀没好气的道。
傅镇海拿起密函,越看眉头就揪得越紧。
「有这回事?」
汉河湖口的航道上发生了传染病,负责押船的人竟然为了怕病传染开来,而将染病的人活生生丢下船?!
「这事现在还没爆发开来,一旦风声走漏,我看就不会有人再和我们做生意了。」游初昀的脸色同样难看。
「押船的人叫什么名字?」傅镇海问。
「李升权,湘口人,五十四岁。当年因为看中他对汉河这条航道够熟,才花重金从『武旗』挖来的。」游初昀解释。
「这件事情不尽快处理不行!死者的家属也要好好安排。」傅镇海交代道。游初昀说得没错,这件事的确得先处理。
「那李升权呢?」游初昀问。
「送官。」傅镇海毫不犹豫的回答。
游初昀楞了一下,「这样会不会太不近人情了?」
傅镇海看了他一眼,从书架上拿出汉河湖口的地图,指着一处。「人是在这附近被丢下去的,可是这里明明有码头可以暂停,用全速的话半天就可以到达了。于情于理,李升权的做法都不对。」
「辞了他也就是了,大不了多赔些钱给死者家属,再多花点钱把船上的人的嘴给──」
「初昀,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天你是死者的家属,你能接受这样的处理方式吗?」傅镇海打断他的话。
「你是说……」
「我知道有很多人一旦有钱之后就会忘记自己还穷时的事,但至少我不是。」傅镇海坚定的道。
如果当初傅家有钱,他母亲又怎么会受苦?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公平的事,而有钱人总认为钱可以摆平任何事。
游初昀无言了。
「我记得李升权,我相信他会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但命案就是命案,该交给官府去办。」傅镇海再道。
「好吧!这事由你。那汉河湖口这方的生意……」
「已经接下的就一定要完成,往后就别接了。船上的船员采自愿制,去的人给平时三倍的薪俸。」
「可是汉河这条路占我们近六成的生意。」游初昀提醒他。
他们就是由这条航路起家的,这条淡水与海水的交接水路可以说是他们的命脉啊!
「照做就是。」傅镇海道。
游初昀又看了傅镇海一眼,确定他是认真的,遂磨墨写了几封公文交给傅镇海过目。「这样成吧?」
「就这么做。」傅镇海点点头,突然又想到一事,「赵四是怎么得到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