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无忧掉入陷阱里还不知,抚摸着马笑的灿烂,合术和木术不由的叹气。
看过马,长布勒把鞑靼刀和鞑靼的特产如同展览会似的摆放在无忧的面前,详细的介绍着鞑靼的文化习俗,并邀请他俩享受鞑靼美食,喝着美酒,吃着现烤的羊肉,听着豪迈的鞑靼小调,在鞑靼人欢快的敬酒中,无忧被灌了一杯又一杯的,很快的醉倒了。
房间里,无忧柔顺的躺在大床上,脸色绯红,浓密的睫毛扇子般的展开,在眼睑上画出漂亮的弧度,粉红的唇色泛起淡淡的油光,长布勒轻轻的解开腰间的衣带,酒精迷惑着他的思绪,沉睡的少年仿佛变成了心里的那个人,安静的等着自己去采摘,衣襟被扯开,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大手继续往下走,肌肤如上等的丝绸光滑软嫩,如此的美景诱惑着长布勒,他的吻落在无忧的胸口,低声的呼唤“小九”急促的呼吸声,他的手逐渐的望下走。
一双精致的手按住他的大手,抬头只见无忧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纯真的笑容“长布勒王爷,你在干嘛”
长布勒惊讶,明明已经醉倒的人,怎么会醒过来,哄骗小孩的口吻“本王想和四皇子玩个游戏,很好玩的,四皇子想不想试试看”
无忧的眼睛微眯,像是喝醉了,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醉意和一点点儿勾人的桃色,嘴角翘起“真的好玩吗?要不叫我皇兄一起来玩”
长布勒用沙哑的嗓音道“这个游戏本王只想和四皇子玩,本王保证四皇子玩过后,以后会爱上这游戏的”
无忧乖巧的道“好吧”
长布勒的手抚摸着无忧接近赤裸的身体,吻落在无忧的茱萸上,轻轻的挑逗。
无忧抿起一丝浅笑,如黑曜石般的瞳孔里微缩,散发着危险而致命的气息,双手在长布勒肩膀上移动,逐渐抚摸着颈部的肌肤,手缓缓的来回滑动暧昧而□,突然柔美无力的手重重的劈在脆弱的颈部。
长布勒感到头晕眼花大脑空白,无声无息的倒在无忧的身上,无忧推开身上的重物,慵懒的活动着身体,唾弃的语气“真没意思,搞这么复杂,就是为了圈圈叉叉啊”眼睛波光流转,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
长布勒被刺痛惊醒,他吃惊的发现四皇子坐在床边,手里握着他的马鞭“你”
无忧白衫随意的披在身上,优美的曲线时隐时现,流露出性感而危险的气质,鞭子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缓缓的划着,暧昧的语气“本皇子也和王爷玩个游戏,王爷以后也会爱上的”
长布勒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着,四肢被他自己的衣物绑在床柱上,
他大力挣扎着,却发现很简单的捆绑,却很牢固无法挣脱,
无忧露出得意而怀念的神情“这是马格纳斯结,你挣不开的”
无忧手握着马鞭,居高临下的望着长布勒,含情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着,顾盼之间,有意无意的勾着他的心魂,这哪里是纯净如水的少年,明明是地狱里走出来的妖孽,想不到他打了一辈子鹰,最后被鹰啄了眼。
无忧俯身,极度怜惜般的吻,轻轻的落在他的嘴角,柔美却冷酷的语气“王爷,游戏开始了,请好好享受”
他挥动鞭子,“啪”空中传来清脆的声音,胸前传来的阵阵疼痛让他明白,自己成了猎物,那妖精般的少年是狩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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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有自己的恶念,无忧也不例外,在他的戏剧人生里,他喜欢扮演跟自己外形完全不一致的角色,这样好像能过另一种人生,与自己完全不同的生活。
虽然他的经济公司把他定位在优雅的公子形象,他不能说脏话,他不能行为不雅,他不能接跟他形象不符的角色,刚出道时无忧还是很柔顺的听从经济公司的安排,当他在娱乐圈站稳脚后,便开始改变戏路,只要剧本好,什么角色他都敢试,通过几部电影,粉丝和导演们都认可无忧的表演。
在无忧所接演让他坏的最舒坦的角色,就是扮演了个心里变态的角色,无忧在戏里把主角到路人甲通通来了遍s,鞭子,蜡烛,捆绑,你能想到的折磨人的方法,电影里通通都有,你没想到的,电影里也替你想到了。
无忧觉的很过瘾,光明正大的虐待人,哪知这部戏太出格了,国内无法上演,无忧很郁闷,他那么颠覆性的演出却最终被冷藏。
不幸的是,长布勒借酒灌醉无忧想非礼他的这种行为,彻底激起了无忧埋藏心底的小恶魔,无忧除了剑法很好,其实他的格斗技巧也很好,在家里那群军人亲戚殷勤的教导下,
无忧瞬间放倒了长布勒,快速的把长布勒绑起来,他强大的家族里除了他没有加入军队,其他的通通都是军人,和他同年的侄子是特种兵,教给了他很多简单却很有效果的捆绑方式。
长布勒的身材很不错,古铜色的肌肤,肌肉线条很结实,就像匹荒野里的独狼,有着野兽般的气息,更激起了无忧蹂躏他的欲望,握着鞭子挥打在长布勒的身上,好多年曾演过这角色,已经太久没练习,力度没掌握好,血丝从长布勒的胸口渗出。
长布勒咬牙哼了声,他的嗓音偏厚实,就像架子鼓猛然敲响,
无忧俯身温柔的问道“长布勒王爷,疼吗?”
长布勒额头冒着汗珠,冷然的语气“你让我抽打试试”
无忧举着鞭子抬起的长布勒下颌,无限缠绵的变态的语气道“你这样我真喜欢”
长布勒冷哼,古铜色的肌肤上鲜红的色泽,有种凄厉的美感,无忧的鞭子挥在长布勒的大腿上时,本来垂头丧气的黑丛林里的蘑菇竟然茁壮成长了,狰狞的露头,无忧调笑的语气“原来你是”
长布勒咬着唇,强忍着欲望,鞭子轻轻的摩挲,它越发兴奋,长布勒咬着唇“你混蛋”
无忧挑眉,微挑的桃花眼妖娆的望着长布勒,语气轻佻“你不喜欢,可它很喜欢”
他的话还没落音,眉头颦起,他并不喜欢长布勒,怎么可能对他动情,眉宇间似荡漾着一湖的春水“你下药了”
长布勒脸色微变,他怕过场中无忧会反抗,所以在房间里点燃了迷情香,这是鞑靼特有的助情的香,沙哑着嗓子“房间角落的香赶紧去灭掉”
无忧抬眼望去,似笑非笑的表情“晚了,烧完了”
长布勒难得慌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