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的故事》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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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多米尼克·奥利

需要时进入另一个孔道。

    勒内打铃,是叫仆人送来一只保险箱,里面装满各种型号的小链子和皮带以及橡皮棒,精细俱全,样式是上细下粗,以防滑到体内去弄得事与愿违。设计这些橡皮棒的本意在于使入口处扩大,可一旦滑进去,反而会使它缩紧。每天都是詹姆斯亲自挑选一个比前一天略粗些的橡皮棒,令o跪下或侧卧,监视着珍妮或莫尼克或不论哪个正好在场的姑娘为她塞好。

    在晚饭时,姑娘们在同一个餐厅进餐。o洗完浴扑好香粉赤裸裸地戴着它,每个人都能看那些小链子和皮带,只是在那些没人要她的夜晚,仆人把她锁在墙上的锁链上之后才给她取出来。如果有人要她,仆人会先把她的双手锁在背后,在将她带往图书馆之前为她取出来。

    经过几晚,这一孔道虽然仍比另外那个窄些,但使用起来已经比较容易了。

    八天之后,这个工具已不再需要,o的情人对她说,由于她的双重开放,他感到很快活,而且他决心让她把这种状态保持下去。他告诉她,自己要离开数日,她在城堡的最后七天将不会见到他了,直到他回来把她带回巴黎。

    “但是我爱你,”他加上一句,“我真的爱你,别忘了我。”

    啊,她怎么会忘了他!他就是那为她蒙上眼罩的手,他就是那在仆人比尔手中发出呼啸的皮鞭,他是她身上戴的锁链,是压低的声音。

    她变得厌倦这一切了吗?没有。由于她不断地被玷污和越来越习惯于暴力和侮辱,巨大的和过度的苦乐,似乎已经变得抛进了一种麻木的状态,进入了一种休眠或梦游的边缘状态。其实恰恰相反,那使她保持挺直姿势的胸衣、那使她驯服的锁链、那成为她的避风港的沉默,如今已经化作姑娘们和她自己被使用的肉体的永恒的形象,一种即使未被使用也将是永远准备好以供使用的肉体的永恒形象,这就是她自己身体的形象及自我意识。

    由于几乎每天都要经受这种被唾液和米青液玷污的仪式,她感到自己已经实实在在变成了一个不洁的所在,是那圣经中所提及的污水槽;然而,她身体上那些因不断遭到侵犯已经变得迟钝的部分,在她心中却变得无比美丽和高贵:虽然她的嘴唇含住陌生的阳巨、她的乳防被手不断地抚摸、她大腿间一双邻接的孔道被粗暴地侵入,但是她对自己的出卖,却成为使她变得更加高贵并获得尊严的源泉。此话虽然听上去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但“尊严”一语用在这里确实再贴切不过,她被这一切照亮了,她的内心充满了宁静。从她的面孔上可以观察到一种明朗的难以觉察的微笑,那种闪现在隐士眼中的只可猜到却难以见到的微笑。

    当勒内告诉她他要离开的消息时,夜幕已经降临。o正在她的房间里等候仆人带她去餐厅,那时她什么也没穿。她的情人到来时,穿着那身平常他每天进城常穿的西装,当他拥抱她时,那硬苏格兰呢上装磨痛了她的乳投。他吻了她,把她平放在床上,然后在她身边躺下来,极其温柔缓慢文雅地要了她,他轮流使用了那两个向他敞开的孔道,在最终将自己倾泄在她口中之前,又一次吻了她的嘴唇。

    “在我离开之前,”他说,“我希望再鞭打你一次。这次我要事先请求你的允许,你同意吗?”

    她同意。

    “我爱你。”他又说了一次,“现在的打铃叫比尔。”

    她的打铃比尔把她双手吊在墙上的锁链上,她被如此捆上以后,她的情人再次吻了她,然后站在她身旁,他又一次告诉她:他爱她,然后对比尔点点头。他看着她无望地挣扎,听着她的呻yi渐渐变成叫喊,当她的眼泪流下来的时候,他吩咐比尔离开。

    她努力集中起最后一点力气对他说:她爱他,他吻了她满是泪痕的面颊和喘着气的嘴,为她解开束缚,抱她在床上躺好,然后悄然离去。

    第三节

    如果说o从她情人离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等他回来,这还是大大不够的:她从那个时刻开始,除了苦等和黑夜,简直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在那一天,她带着一种像画像一样的表情,她的皮肤是柔软的、嘴唇是温顺的、视线永远是下垂的——这是唯一的一次,她能够忍受这项规定。

    她点火添柴、斟酒上咖啡、点烟、整理花束、叠好报纸,就像一个年轻的姑娘在她父母的起居室里那样。她那裸露的脖颈和皮项圈、她的紧身胸衣和囚徒式的手镯,这一切都令她显得那么清丽脱俗,虽然她从她侍候的男人们那里得到的命令仅止于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蹂躏其他姑娘,但她能感觉到他们更想蹂躏她。

    这无疑是他们对她的态度大不如前的原因。她犯了什么过失吗?或许是她情人的离开使他们感到可以更自由地处置她?不论是哪种情况,后来发生的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他离开的第二天,当夜幕降临时,她开始脱掉衣服,在洗漱室的镜中察看比尔的马鞭在她大腿上留下的鞭痕——它们已经快要消失了。

    正在这时比尔进来了。离吃饭还有两个小时,他通知她,她将不再在餐厅与其他人共同进餐,并让她做好准备。他指着那只角落里的土耳其马桶让她蹲下,这使她想起珍妮有一次曾提到过比尔会让她这样做。

    她在那儿獃了很长时间,他就站在那里看着她,她能从镜子里看到他的身影,还能看到她自己的身影。她不能控制从身体中流出的液体,他一直等着她洗浴完毕洒好香粉,正当她要去拿拖鞋和披风时,他制止了她,接着把她的双手锁在背后,她在床脚坐下来等着他。

    外面此刻正下着暴雨,窗前那棵白杨树在风雨中摇曳,偶尔有一片苍白的树叶打在窗玻璃上。虽然七点的钟声还没响,天已像午夜一样黑。秋已深了,白天越来越短。

    比尔回来时,一手拿着她刚来时他们对她用过的眼罩,一手提着一条铿锵作响的铁链,跟墙上的那条铁链十分相像。o能感觉到他在犹豫,不知该先给她戴眼罩呢,还是先上锁链。她凝视着窗外的雨,对于他想把她怎样毫不关心,只是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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