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的故事》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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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多米尼克·奥利

到现在还不明白斯蒂芬先生要求的是什么吗?他要求的是,任何人,不论在罗西还是其他什么地方,不论是斯蒂芬先生还是其他任何人,甚至当你自己站在镜子前时也一样,只要撩起你的裙子,就会立即看到他的环子在你的荫部;只要你转过身去,就会看到他的名字的缩写在你的臀部。你在将来的某一天也许会把环子锉开取掉,但是你臀部的标记却永远去不掉。”

    “我认为纹身的花纹是有可能搞掉的。”柯丽特说。

    (伊沃妮是纹了身的,在她yi户上方的雪白皮肤上,伊沃妮主人的名字缩写与用花体的蓝色字母纹在那里,就你刺绣的字母那样。)

    “o,不是纹身,”安妮?玛丽答道。

    o看着安妮?玛丽,柯丽特和伊沃妮也很吃惊,但什么也没说。安妮?玛丽在搜寻字句。

    “说吧。”o说。

    “我可怜的姑娘,我简直没有勇气告诉你:你会被打上烙印:斯蒂芬先生在两天前送来了烙印铁模。”

    “打烙印?”伊沃妮叫道,“用烧红的烙铁?”

    从第一天开始,o就分享了这所房子里的共同生活。闲散,绝对的闲散,有意制造的闲散,这就是每天的生活,点缀着一些无聊的消遣。姑娘们可以自由地在花园中散步,阅读,画画,打牌,玩单人纸牌戏;她们可以在自己的房间睡觉或在草地上作日光浴;有时两个人聊聊天,一聊几个小时;有时就坐在安妮?玛丽身边默默无语。进餐总是在相同的时间,晚餐时桌上点着蜡烛,茶送到花园里,两个仆人侍候着这些围坐在宴会桌旁的裸体女郎时那种司空见惯的方式,令人感到有点荒诞不经。

    到了夜间,安妮?玛丽指定姑娘中的一个与她同寝,有时也同一个姑娘连续睡好几天。她抚摸被她选上的伙伴,也让她爱抚她,她总是快到黎明时才睡去,而且很快就睡着了,在睡去之前她吩咐那个姑娘回自己房间去。紫色的窗帘半开半翕,染上了黎明的紫红色。伊沃妮曾经说过,安妮?玛丽在追求快乐方面显得既美丽傲慢又不知餍足。

    没有任何人见过她的裸体,她每次只是轻轻地拉起或稍稍打开一点她的白尼龙睡袍,从不脱下来。无论前一晚她尝到的快乐,还是她对伙伴的选择,都丝毫不会影响她第二天下午的决定,那决定总是由抽签决定的。在下午三点钟,在那棵红铜色的山毛榉树下,花园里的椅子围着白色大理石桌摆成一圈,安妮?玛丽拿出抽签盒。

    每个姑娘抽一支签,不论是谁,只要抽到了分数最低的那支签,就会被带到音乐室去,像o来到的第一天那样被捆在舞台上。然后她必须指一下安妮?玛丽的右手或者左手(o不必做这件事,直到她离开此地都不必做),她一只手中是一枚黑球,另一只是白球。如果她点到黑的,她受鞭打,点到白的不受鞭打。

    安妮?玛丽从来不通融,不论机遇使一位姑娘连续几天倒霉还是获释。

    就是因为这样,小伊沃妮的刑罚持续了四天,她哭喊着她情人的名字,大腿和前胸布满了蛛网一样的血痕,敞开的双腿中间露出那被粗铁环穿透的粉红色肉体。她最后终于上了那只铁环,由于她的荫毛已经被全部刮光,那景象更是格外显眼。

    “但是为什么呢?”o想知道,“你已经在项圈上戴了金属片,为什么还要戴铁环呢?”

    “他说当我把那里刮乾净时,会显得更加裸露。那环子,我想,那环子是为了把我系在那里用的。”

    每次看到伊沃妮的绿眼睛和她尖尖的小脸,o总会想起杰克琳。杰克琳是不是已经去了罗西?杰克琳或迟或早会到这里来的,她也会被仰面朝天捆绑在这舞台上吗?

    “我不愿意,”o想说,“不希望也不会参与把她弄到这儿来的行动。就是这样,我已经说得太多了,杰克琳不属于接受鞭打和被打上烙印的类型。”

    但是那些鞭打和铁环是多么适用于小伊沃妮呵!她的呻yi声和叹息声是多么可爱,她的身体浸在汗水之中时是多么可爱,使她的呻yi和流汗,又是多么令人兴奋愉快的事情呵!有两次安妮?玛丽递给o那条由一簇皮条作成的鞭子——两次被鞭打的都是伊沃妮——让她用这个。头一次在开始时她感到犹豫不决,在伊沃妮发出第一声尖叫时,o不禁退缩了一下,但一旦她重新开始而伊沃妮的哭喊重新响起时,她却被一种巨大的快感完全压倒了。

    那感觉是如此强烈,以致她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在笑,而且发现要想克制自己尽全力鞭打伊沃妮的冲动,几乎是不可能的。鞭打结束之后,她一直守候在继续被捆在舞台上的伊沃妮身旁,一次又一次地拥抱她。在某种意义上她很像伊沃妮,至少安妮?玛丽是这样看她们俩的。

    是o的沉默寡言和她的驯顺,使安妮?玛丽那么喜欢她吗?o的伤口还没长好时,安妮?玛丽就对她说:

    “我是多么后悔没有亲手鞭打你呵!……等你再来时……但是咱们别再说这个了,无论如何,我要每天都打开你的身体。”

    每一天,当那个被带到音乐室的姑娘松了绑之后,o就取代了她的位置,直到晚餐钟敲响的时候。安妮?玛丽是对的:在那两个小时当中,她的确只能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她的身体是被打开的,那只铁环重重地悬在她的身体上(在她戴上了一只铁环之后),在她们给她戴上了第二只铁环之后,那里变得更加沉重,除了她的奴役状态以及表明这一状态的标志之外,她什么也不能想了。

    一天晚上,克拉丽和柯丽特从花园到o那里去,检查了两边的两只铁环。

    “你去罗西的时候,”克拉丽问,“是安妮?玛丽带你去的吗?”

    “不是。”o说。

    “是安妮?玛丽带我去的,两年以前。我后天又要回到那里去了。”

    “你属于某个人吗?”o问。

    “克拉丽属于我,”安妮?玛丽说,她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她们的面前,“你的主人明天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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