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之外地落在她的手背上,继而便再也没有离开,他若无其事地盯着她,眼底的冷意不知什么时候被暖暖的关切替代了。
她情急之下慌忙抽出自己的手,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玩弄的小丑又恼又怒,“芮阁,你当我好欺负是吗!”
他一瞬的诧异,很快被冷漠掩去,“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无所事事的人?”
她一时激动忘记左脚不能用力,这时隐隐的疼痛由脚底分散开来,“难道不是吗?你有未婚妻,现在又和我纠缠不清?你以为我真的这么好欺负!”
“你知道我和秦然的婚约是一场利益交换。”他不知觉地说出了憋在心里多年的话,时至今日在她面前他一无所有,就连曾经最自信的把握都灰飞烟灭了。
“呵呵…”她冷笑了两声,仿佛听到了不怎么好笑的笑话,“那是你的事,但在别人眼里你有未婚妻,而且也不缺像凌桦千金那样的红颜知己。”
他颓然地点点头,一直伪装的冷漠终于分崩离析,漠然转过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医院。
她独自一人站在冷清寂静地楼道里,望着他的背影,本应该是解脱的心情却变得很低沉。
出了医院很恰好地碰到一辆出租车,她拖着伤脚上了车,直接报了酒店的名字。
一从电梯里出去,她便看到走廊尽头,站在窗边的苏墨尘。
软绵绵的地毯走在上面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以至于她走到他身后,他竟一点儿也没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