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带着一众大臣向北逃窜,到了定州,以为能相安无事了,哪里知道其直系下属,羽林军指挥使郑斌却伙同襄王控制了定州,狗皇帝敢怒不敢言,现下只由着两人肆意妄为,已然成了个空架子。”
冯玉的表情满是不屑,未曾注意道一旁司琴听闻如此大事之际眼眸竟是无一丝的诧异,仿若早便听闻了一般,只是说话的语气里带着惊讶之色。
“哦?竟有这等子事?”
“恩,这也是我听父亲说到的,至于,我说的时机,便在此了。”冯玉点头颔首道。
“还请冯二公子明言。”司琴又是一个标标准准,犹若深闺女子一般的揖,如是福身道。若是不知她身份的,还只以为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呢。
“那襄王可不是个善茬,乃是个十足十的雷厉风行的主儿,他控制了局面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整合北部军队,号令三军,返工京都。”
说至此,冯玉微微眯了眯眼眸,司琴捂着嘴唇,道,“啊?那些人岂肯听他的?”
“为何不肯?这便是他的高明之处了,皇帝可是他的亲哥哥,他偏不杀之。只架空了他的权力,最重要的一点,那狗皇帝再如何昏庸,毕竟乃是先帝钦定,选出来的,顺应的是天命,那些子大臣敢怒不敢言,至于北方周遭诸州县的府尹接到当朝皇帝的命令,喝令其交出兵权,哪里有不从的道理?”冯玉一阵冷笑,他已然用最是简短且容易的言语为其叙述了,也不知她听明白了没有。
“你的意思是,信王与襄王,哦不,与当朝皇帝又要打仗了……”司琴当即愣住。
冯玉露出一个赞赏的姿态,道,“京都的百姓还无人知,今儿个信王那里刚收到的消息,襄王已然集结了共二十万的大军,攻打禹州。禹州虽也是一座大城,但其守卫也不过区区两万多的士兵罢了,哪里经得过其二十万大军的摧残。”
“那冯二公子的意思是,此城必被攻破了?那京都这边可有危险?王爷该如何是好?”难得的,司琴竟露出一派焦急担忧的神色。
冯玉却一阵思索,骤然道,“司琴,你那么想靠近信王,甚至不惜一切代价,我企鹅问问你,这究竟是什么?他昔时的名声,你们坊间哪个不清楚……甚至于,现下他的府内还有下人偷偷称呼他为绿帽王,肾虚王的……”
司琴的眼神稍稍闪烁了一会儿,片刻坚定道,“你不懂……若是你从未见过一个人,又怎能凭借只言片语便断定他的为人呢?我从来不信这些,即便留言漫天,说他痴傻的,亦或是说他身子有隐疾的。我看到的只是他若神明一般,他的杀伐决断,他向一个战神一般占据了京都,他在司琴的心中,是个无人可比的英雄!司琴无论如何也要到她的身边,哪怕只是做个默默无闻的侍婢!”
冯玉望着面前的少女,眼眸里是看不懂的神色,许是心疼,许是坚毅,他喃喃点头,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