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快速地转动着,她现在,是要趁着邢狂还没有醒过来,赶快穿上衣服离开呢?还是等他醒过来,给他说点儿什么。
似乎两种结果都不是一个好结果,她愣怔地盯着他看了好久,然后觉得,还是第一种比较好。
子汐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急匆匆地往身上套。
就在她要成功逃离那个房间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邢狂的声音,他问她:“你去哪里?”
他还是醒过来了,她想要离开,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果然不是一件儿容易的事情。
子汐顿住脚步,缓缓地回转过身体,然后冲着邢狂艰难地笑,她说:“那个,我哪里都不去呀。”
见他盯着她,不说话,子汐很是别扭,她再次给他强调说:“我哪里都不去,真的。”
“你过来。”邢狂伸手冲着她招呼着。
子汐看着他的手臂,脑子一片发懵,有些不懂这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状态,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怎么会这个样子呢?邢狂和她昨天晚上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为什么现在的他,看上去会那么地平静呢?
是的,他很是平静,平静地让子汐觉得惶恐而很是不安。
她愣怔地站着,并没有按着他的吩咐去做。
他的声音再次冲着她传了过来,他对她说:“你过来吧,别在那里愣着,赶快过来。”
子汐脑子嗡嗡作响,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他。
在邢狂第三次让她过去的时候,她才迈动着脚步走了过去。
他拍打着床沿,冲她命令道:“在这里坐下。”
按着他的吩咐,子汐小心翼翼地在他指定的位置坐了下来,空气似乎在一瞬间就凝固了起来似得,她和邢狂之间有什么东西在特讨厌地蔓延着。
不舒服,不好受,她很想要找个地方将自己给藏起来,虽然有发生过亲密的事情,但是现在面对他的时候,却没有一丁点儿的美好感觉,有的是别扭和尴尬。
让子汐更尴尬的是,邢狂竟然一本正经地问她:“你对我做了什么?”
子汐脑子一嗡,难道这不应该是她的台词儿吗?她是个女人呀,在那种事情上吃亏的当然是她,难道不是应该她质问邢狂吗?
她望着邢狂,一时之间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邢狂扯着被子往里面张望了一下,然后很是严肃地道:“我竟然是一丝不挂的状态,木子汐,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感情这下子他挺委屈似得,看着他那副模样,子汐真是哭笑不得。
“你说话呀,木子汐。”邢狂拔高声音冲着她道。
子汐拧了下眉头,嘴角抽了抽,他让她过来的时候,她有想过很多的画面,却做梦也都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一种。
见邢狂非要一个说法似得,她也就豁出去了。
冲着她很是肯定地道:“你能够想到的,我想我应该都已经做了。”
“你……”邢狂的脸色刷白,他焦急地道:“我今天可就要结婚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