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朱辛夷的野种在我手里。我就想弄来玩玩,不行吗!”他被嫉妒冲昏了头,根本没注意到白郁依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强调“他是我一个人的儿子”!
白郁依肺都快气炸了,她找易阳都快找疯了,原来是被他弄走了:“钟贝琛你丧心病狂!赶紧把儿子还给我,不然我跟你拼了!”
听出白郁依的声音那样急躁,钟贝琛的心情反而越发好了,悠闲地伸出一根手指掸了掸裤子上的灰尘,事实上根本就没有灰尘,才慢吞吞地:“拼命是吧,好啊,来皇庭香榭,我等着。”说完,不等白郁依表态,就挂断了电话。他又不是跟她商量,他是下命令。
要让白郁依来这里,他有千万种方式,唯有这个送上门的诱饵最能四两拨千斤。看她那紧张的程度,他就不信她不来。
“你有没有伤害阳阳,我要跟他讲电话。”白郁依的声音有点凄厉,又带着哭腔,可是,当她说完,才发现那边早已挂了电话。
白郁依顾不了许多,现在,儿子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她抓起包包,就跌跌撞撞地往外冲,在院子里叫了司机:“张叔,麻烦你送我去皇庭香榭。”
天渐渐黑了下去,皇庭香榭七号别墅大门口的灯已经亮起来,映着白郁依有点凄惶的脸。
她让老张把车停到门口,然后下了车,站在门口已经好一会了,却鼓不起勇气进去,就好像,那栋建筑已经化身为一个猛兽,张开着血盆大口,只要她一进去,就会将她吞掉。
越是想,脸色越是惨白得厉害。
突然,身后有刺耳的车喇叭声响起,她不禁回了头,但被车灯晃得眼花缭乱,什么都没看到。
此时,夏诗诗却在车里呆住了,那个女人,不是白郁依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想干什么?
本来,她说好给钟贝琛送礼服过来,却一直拖着,心里打的主意就是晚上到这里,也许钟贝琛顺水推舟留她过夜也说不准。于是,她故意现在才过来,不想将车开到这里正要进门时,却发现一个女人站在正中央,堵着门口,也没多想,就想鸣下喇叭让她走开,做梦也没想到,等她转过脸来,却发现她竟然是白郁依。
白郁依眼睛花花的,也没看清车上坐的谁,印象中是个女人吧,意识到自己挡了别人的道,她赶紧闪到一边,等车过去,哪想,她走开后,车并没有开进去,而是直接熄火停了下来。
白郁依也没留意,仍旧看着大门里面,纠结要不要进去。至于车里那个女人,与她何干!
“白郁依,真的是你!”夏诗诗下车端详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发话。
白郁依循声望去,其实吧,五年前,她就跟夏诗诗见过两次,偏偏都没太留意,这会还费了点劲整理脑中的信息,才想到这个女人的身份,记得,她五年前跟钟贝琛订婚了,现在估计已经结婚,所以,她出现在这里倒是正常不过,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易阳,如果看到,就麻烦了。
这样想着,白郁依顿时紧张起来:“是我,夏小姐有事吗?”她本来觉得该叫夏诗诗钟夫人的,可打心里排斥这个称呼,叫不出口。这个女人之前那样害她,叫她夏小姐已经算是客气了。
“这句话该我来问吧。”夏诗诗穿着一双十寸加的高跟鞋,一步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白郁依:“你到琛的家门口做什么?如果我没记错,你当年是被琛抛弃了吧?怎么,日子过得不好,又想回头缠琛?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一句句的质问,摆足了女主人的派头。
白郁依此刻的形象实在不怎么样。今天因为易阳失踪,哭了好久,眼睛红肿,脸色憔悴,眼睛没有丝毫神采,还带着血丝,出来时也没顾上打扮,头发还是乱蓬蓬的,人好像一下老了十岁,而且身上还穿着宽大的家居服,脚上甚至还是一双拖鞋。总地看起来,就像一个邋遢的落魄妇女。在妆容精致,浑身上下光鲜亮丽的夏诗诗面前,实在是太逊了。
而且夏诗诗还注意到,白郁依身后是一辆很普通的车,车里那个男人长相平平,估计就是她老公吧,看样子,她嫁得也不好,哼,就她那出身,又能嫁什么好人家。
带着老公来找旧情人,她也真做得出来,估计那个男人就一脓包吧。
这样想着,夏诗诗眼中的轻蔑又明显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