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阵寒栗。
“你们来了多少人?怎么知道我们的位置的?”秋晖的声音并不比冰冷的刀刃温暖多少。
司机被刀指着不敢有任何反抗动作甚至连头都不敢向车窗歪一歪,“我们只有三辆车十几个人。”他合作的回答道。
“撒谎!”随着秋晖冰冷的声音响起司机的耳朵一凉,就在他感到有一丝疼痛传来时那冰冷的刀刃再次架在他的脖子上。“这是对你的惩罚,下一次被割掉的就不再是你的耳朵而是脑袋了。”
司机已经感觉到那撕心裂肺的痛从脸的一侧传来,剧烈的痛楚让他的脸扭曲的变形整个人也不停的颤抖,可是他不敢叫更不敢去捂住伤口只能任温热的血顺着面颊流入他的前胸。“我、我、我们来了五辆车二十多人,在公路上还有两辆车守在那里。”他颤抖着声音说。
“你们是如何追踪到我们的?是谁透漏消息给你们的?”秋晖继续追问,他知道一旦这个司机心理防线崩溃就很难对自己保守任何秘密,这个时候正是审问的最佳时机。
“我们有追踪器,可以。。。。。。。”就在此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双眼骇然的望着前方。秋晖也察觉出他的异常,一股寒意从背后升起,他来不及回头查看就一个侧翻闪了出去,与此同时negev机枪的枪声响起,一串子弹击穿风挡玻璃射入司机的身上。
闪身躲过射击的秋晖单手撑地身体再次凌空一旋,手中的格斗刀插回了小腿上的刀鞘黑色毒蜂弩指向了子弹射来的地方。
不知什么时候一辆切诺基越野车已经无声无息的滑行到前方两百米的地方,在车顶上一挺negev机枪的枪口还散发着淡淡的硝烟。
看到秋晖手持冷兵器与自己对峙,切诺基车上的机枪手也是一愣,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傻帽的使用冷兵器,不过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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