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我知道,哪天我就在当场。”“你知道就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啊!”“嘿嘿,今出来的急,这个口好干啊。”“店家,店家给他来壶酒。”“你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啊。”“那天左将军进城,骑在马上却不想这马不知道为何惊了,塌翻了路边的摊子当场便塌死了一老者。当时路过的公孙鞅见了便上前将左将军拦下,竟然口称要拿左将军之罪。当时左将军便大怒命随从将公孙鞅拿下,本要问罪公孙鞅却被国相公叔搭救下来。”“这还真是个傻子,竟然跟左将军作对,真是不知死活。”
王蝉透过窗子看着一儒生打扮男子,只见此人步履坚定,眉间透着一缕英气。王蝉叫过店家道:“店家,可否与我说说这公孙鞅。”店家笑道:“这位客人是外地的吧,说起这公孙殃乃是卫国(今河南省安阳市内黄县梁庄镇)人,本是卫国国君的后裔,姬姓公孙氏,故又称卫鞅、公孙鞅。后流亡来到了魏国,由于还有些能力便被国相公叔收入府中。”
此时,公孙殃进了店内找到一处无人的位置上坐下道:“店家,来两壶烈酒。”店家将酒拿来道:“公孙先生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何人得罪您了。”“呦,这不是公孙先生吗?怎么你不是自视甚高吗?怎么像是只死狗一样啊,哈哈。”此时店门处走进一个胖子。店家见了来人连忙上前道:“原来是田大夫啊,快里边请。”胖子摆了摆手道:“不用了,今日我就坐这公孙先生的位置。”说着向公孙殃走来。来到近前调笑道:“怎么?公孙先生见了本官还不退下,要知道这里可是魏国而非你卫国,在这魏国你只不过是条狗而已。”公孙殃站起身来拿着桌上的酒便往门外而去。“怎么如此就要走了吗?难道没告诉你你是条狗吗?怎么的也要给爷叫两声啊,大伙说是吧。”“就是,就是。”公孙殃四下看了众人一眼道:“在下打扰各位雅兴,还请见谅。”说着便向门外而去。
王蝉结了酒钱便跟着公孙殃之后出了城门。出了城门,来到城外树林,见公孙殃坐在树下独自喝着酒,王蝉上前道:“这位公子一人独饮岂不无趣,可否欢迎在下同饮。”公孙殃抬头看了看王蝉道:“请便。”王蝉坐在树下也不客气直接拿起一旁的酒喝了一口道:“酒是好酒,只是这天下却找不出几人懂酒啊。”公孙殃看了看王蝉道:“这位仁兄难道懂酒?”“不懂,任何酒都一样,在欣赏的人手里才能算是好酒。我不喜欢酒,所以不能算懂酒之人。”“那仁兄觉得此酒如何?”公孙殃问道。王蝉端详着手中的酒壶笑道:“酒是不错,可惜了没有遇到欣赏之人,也只能埋没了。”公孙殃盯着王蝉道:“仁兄似乎不是来喝酒的,似乎为了取笑在下吧。”王蝉笑道:“在下何曾取笑过仁兄,在下说的是这酒而已。”公孙殃冷笑道:“说酒吗?我看你句句都在指桑骂槐,言有所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