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监奉命来到时,秦孝公正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景监正欲行礼,秦孝公摆手道:“不用多礼,你坐下。”景监惶恐入座还未发言便听秦孝公道:“你对哪公孙殃怎么看?”景监没想到孝公会问起公孙殃,连忙道:“君上,我观这公孙殃乃是无才狂妄之徒,君上无需对其言过于上心。”孝公盯着景监摇头道:“我观之不像,此人并未书写论策,而对答后明知我等不喜却微笑不语,怕是有真才。这样你去办两件事,第一召公孙殃到你府上,我要再次问策;第二派人打探此人根底,一定要事无巨细。”景监连忙称诺。景监领命走后孝公来到窗前,看着远处的夕阳道:“我到要看看你公孙殃到底有何才行。”
景监回到自己府上便命人连夜前去打探公孙殃的情况,同时命人将公孙殃请到自己府上一聚。不多时,公孙殃奉命来到景监府中,公孙殃拜见景监双方入坐,此时听闻孝公来到府中,二人连忙相迎而出。三人来到正堂,分主次入坐,孝公笑道:“不想公孙先生也在景大人府上,真是没想到啊!不知先生此来是为了求官还是问财?”公孙殃摇头笑道:“在下此来既不求官也不问财,此来是奉景监大人之命而来,想来是景监大人想要问策吧。”说着转头看向景监。景监连忙笑道:“公孙先生说笑了,此次请先生前来只是想和先生聊聊,增些见识罢了。”秦孝公看着二人笑道:“先生觉得景监大人将要问策,想必先生还有要策,不知可否相告,还望先生赐教一二。”公孙殃点头笑道:“要说这策君上觉得王道如何,王道者以仁政治天下,以德行统万民。君上以为如何?”孝公微怒道:“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广施仁政,难道我以德行感化,天下诸侯便不会对我大秦虎视眈眈了吗?”公孙殃笑道:“不会,天下诸侯依然会对秦虎视,君上施仁政只求问心无愧于天地。”秦孝公大怒拍案道:“谬言。”说罢起身拂袖而去。孝公走后景监怒视公孙殃道:“尔真乱臣也。”说罢便将公孙殃赶出府中。
数日后,秦孝公正在批阅各地通报,内侍报景监求见。孝公命景监入内,问道:“可是招贤馆有什么事情?”景监忙道:“君上,招贤馆并无大事,前些日君上命我打探公孙殃之根底,如今已有回报,特来复命。”孝公几乎已经将公孙殃此人忘记,今日听景监提起便放下手中竹简道:“那公孙殃还在招贤馆内?”景监道:“不错,那公孙殃依然留在馆内,也不知是何意,明知其言语让君上不悦却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依然留于招贤馆。”孝公点了点头道:“都查到了些什么?”景监连忙将一竹简放在孝公案上道:“这公孙殃乃是卫国(今河南省安阳市内黄县梁庄镇)人,卫国国君的后裔,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