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被夹进来胡乱踹腿涨的满脸通红的小狐妖也被她丢在了一边。
葭箬听懂了一些,大概是阿白不满和小狐狸挤小狐狸屋里的小床,让八户把他的房间的大床让出来,然后让八户去睡小床。
阿白还在那唱,“郎可记得那三生石畔的约定啊,郎说过,要待妾始终如一,如今不过百年,就变心至此…郎啊,妾苦啊。”她唱到这里,眼风还不停地往葭箬那里飘,一副我看你良心还安不安,脸皮还厚不厚的态势。
葭箬自认为良心还尚在她的胸腔里,脸皮也一贯厚,于是嗑着瓜子装作没看见。
“你昨天不是把那只狐狸赶去跟我睡了吗,你还想怎样?”八户忍不住了,开口回答。
“妾一心向郎,郎却不知妾,妾想要的…”阿白顿了顿,突然不抽泣了,直接哇哇哇哭了起来,“妾要的,不过是一个你罢了。”
…
好一出君心似流水,妾意缠又绵的折子戏啊,葭箬刚想叹一句“好”。八户就无奈点头,应了声好。阿白眼泪唰的就收了回去,又变成了一副笑脸,“我的亲达达,就你待奴最好了。”说完这句话,就又变成了一副刻薄老鸨子的样子看向了葭箬,“呦,这位客官看戏不给赏银?”
…
赏银?葭箬默默把爪子里的瓜子放下,拍了拍手,讪讪地开口,“这位姑娘说笑了,我只是路过…呵呵…路过…”
阿白哼了声转过头,懒得搭理她。八户揉了揉生疼的眉心,语气恭敬地问葭箬,“尊神今日可还去主殿?”
葭箬顿时收敛了表情,点了点头。阿白闻言瞪了过来,“你们又要去春风一度?我也要去看!”
…
“今天是先敲断脊椎骨再碾碎手骨,还是先拧下头骨再敲碎尾巴骨呢?”葭箬笑的一脸和善,手指却捏的咔咔作响,征询地看向八户,八户沉思了一会,在阿白可怜兮兮的眼神中,说,“你敲脊椎骨,我敲尾巴骨?”
嘤嘤嘤,坏银,这一群坏银,阿白掩面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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