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箬醒过来的时候,胸口疼的厉害。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喊了声疼,就有暖暖的气息灌进胸口,缓解了一些疼痛。她寻到温暖的源头,蹭了蹭,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魔族出世,她还要为他一统三界。这是他的梦想,在没遇到葭箬前,以为会毕生追求的理想。他不记得了,她定要帮他实现。她说过,要帮他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魔伽没有再说话,童叟却会意了,道了声“遵命”后就顺从地退下了。她表面平静,心里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苦意。魔伽从不明白她对他的爱,或者说,他从不在意她对他是否有爱。他满心满眼就只有那一人,喜怒哀乐,都只为那一人。她很早前不就知道了吗?还苦涩什么呢。童叟自嘲地笑了笑,转而去想接下来的计划。
“随你。”魔伽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他如今对权位没有任何的兴趣,其实以前也没有。当时承蒙魔糜的“关爱”,他把一统三界看的比生命还重,因为若是他不拼,魔糜就会杀了他。他以前只知杀戮,看见别人痛苦,自己仿佛也能好受些,直到遇到了葭箬。遇到了葭箬,他才感受到,生命中除了鲜血也应有其他的色彩。他不想再卷入这一场混战了,战争的意义,不过就是能在战胜后获得短时间的安宁,不过就是治标不治本的手段。
“是。”童叟拜了拜,“不过,尊上…如今魔界出界,趁比机会一举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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