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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显然那厮心中是都不在意的,闻言一张漂亮冰冷的小脸上故意装作疑惑的样子,也学着她反问,“我讨自己的工钱,为何会不好意思?”
“你这般好意思?”葭箬还是不敢相信这小子这般的没脸没皮,瞪着他反问了一句,还是盼着他能再摸摸自己的良心,或是在意一下脸上那一层薄薄的脸皮。
勤勤恳恳的长工的工钱是他这祖宗似的态度好意思拿的?
这小毛孩真的只有十岁?葭箬瞪大眼睛望着他,觉着自己现在应该能硬生生从胸中呕出一口血来。而那头见她一副被气着了无话可说的模样,继续面无表情地得寸进尺,却还装作退了一步,“我要求也不高,你就把你打算租长工的一月工钱给我就可以了。”
…
粽苇闻言转了转手腕,这次既没有充分理由也没有充分态度,而是略带讽意地反问了一句,“你刚刚故意掐了我的手,你又为何不道歉?”
“无意的?”葭箬瞪着他,颇有些无语,“那你为何不道歉。”
“我是无意的。”粽苇收回包的包子一样的手,面无表情,虽没有充分的理由,态度却很充分。
“那让你捡个书你都能压两脚印呢?”
“是你不让我洗的。”粽苇还是那般面无表情地望着她,理由充分。
“你可不能这般无赖,你好意思找我讨钱?”葭箬瞪着他那张一脸正经的小脸,真是气的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她转身指向不远处碎裂的瓦碗,好半天才找回话,“你这些日子干了什么事吗?连碗都不能洗。”
“你不是很有钱吗?”粽苇盯着她,开始拿她之前的话噎她。
“你…”葭箬这回算真是目瞪口呆了,盯着他甚是噎噎,就他这一天吃这么多,帮她捡个书还要踩几脚的态度,好意思找她要工钱?
…
工钱…这下意图很明显了,他在找她要这几日的工钱。
他见状瞥了一眼她的钱袋,摊开另一只没受伤的手,举到她面前,比刚刚多吐了一个字,“工钱。”
“小毛孩,虽我这庐屋看上去破,可连养你的钱都有,怎会连租个长工的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