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明显瞧不出能当师父年纪的葭箬,又震惊地望向了明明看上去就和葭箬差不多年纪的粽苇。这两人,怎么可能会是师徒?
“没有理由。”葭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着他一贯的性子,表情也和缓了一些,继续说,“粽苇,你应当知道,我是不会害你的。”
“我知道。”粽苇望着他,眼中的光影莫测,声音低沉,“可是眼前百姓罹难,我既有些本事,怎可放之不管?”
上世是觉得所有人都死有余辜,这世竟是这般济世之心。
“你那些本事压根就不够。”葭箬叹了口气,抬头认真地望着他,“粽苇,你真的不能管这事。”
前世那个作乱的黑衣女人,还有猜不清到底在后头埋了多少坑的君华,她不可以放任他陷入危险。
“为何粽子哥哥不能管这事!这可是事关万千百姓的大事!你是他师父,怎可这般自私!”小女孩子皱着小小的眉插了句嘴,对这个粽子哥哥的师父十分的不喜。突然,她又想到了什么,突然又挑衅地望向了葭箬,“说是师父,可既这般年轻,不会是吃我刚刚同粽子哥哥亲热的醋,嫉妒的发狂所以才这般说吧。”
这般不逆之言!粽苇几乎是在茯苓话落就朝她吼道,“茯苓!休得胡说!”
茯苓被他的吼声吓得一怔,反应过来后一双晶亮的大眼睛就含起了泪光。这是他第一次凶她,之前她做的再过份他都没有凶过她。或者说,他一向冷清,这些日子情绪从来没有如此起伏过。
“粽子哥哥…”她含着委屈的泪望着粽苇,说着说着就抽噎了起来,“粽子哥哥我错了…我…我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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