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警花爱人》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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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玉瑕这个醋,看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沈梦微笑望着一家人,也深深为之感动。她是小老虎姐姐,对玉瑕多少心存芥蒂,此刻却被三人的关心、谐趣和温馨感染,深刻感受这个家庭的幸福。

    沈梦给刘憬挂好药袋,留下一套病号服,识趣地退出。沈梦走了,房内只剩幸福的一家。小老虎睨着玉瑕,得意洋洋道:“秦姐,我救咱老公,立了大功,你怎么谢我?”

    “谢什么谢?”玉瑕坐在床边瞪了瞪眼,没好气道,“你早不学车晚不学车,偏这时候,搞得我还得侍候你们两个小崽子!”

    小老虎看了看爱人,嘻嘻一笑说:“谁让你教半道不教了?要不是我,你又当寡妇了!”

    “你……”玉瑕窘了,“要没你老公就是我一人地?出那么多事,都是你招惹了那个姓赵地,小狐狸精!”

    芳袭正开心,全不在意,还想说,刘憬感受两个女人的情意,笑着打断道:“玉瑕,别闹了,你回去把孩子安排一下,再给我拿套衣服,病号服太热,我穿不了。”

    玉瑕嗔了小老虎一眼,点点头道:“我这就回去,做完饭就回来,你们有事按铃,沈梦说了,她这几天不回家。”

    刘憬应了一声,玉瑕恋恋不舍地离开。

    黄昏晚风很轻,吹在身上很舒服。玉瑕拢好头发,抚平哭花的脸,准备上摩托车走人,手机忽然响了,是刑警队郑雷。

    “怎么了,老郑?”玉瑕接通。

    郑雷犹豫了一下,不无沉重地道:“现场我们勘察了,人也运了回来,可没找到凶器。”

    “什么!没找到凶器?!”玉瑕惊住。

    郑雷忙道:“嫂子,你先别急,我已经扩大搜索范围,并且发动各派出所寻找目击证人,我打电话想问问你,看看有没有漏了什么细节,或者……记错了什么?”

    “怎么可能?就那么点事,那么点地方?”

    “那倒也是。”郑雷很过意不去。暗桩本已盯死,他见案子结了,赵通海和李想逃跑,就把人撤了回来,哪想出这么大事。

    “可、可谁能拿那种东西呀?”玉瑕急得直跺脚。

    “按常理肯定没人拿。”郑雷也异常焦虑。

    玉瑕定了定神,又问:“死者身份查清了吗?”

    “查清了,没有前科。”

    “家属呢?”

    “已经派人去通知。”

    玉瑕一颗心越来越沉,贴着电话问:“能不能证明和理想的关系?”

    “目前……还不能。”郑雷都不忍心说了。

    玉瑕慌了,眼中布满忧色。郑雷急道:“嫂子,这事我也有责任,你放宽心,你们家的事就是我郑雷的事,绝不会让你们家任何人受伤害,这案子我肯定破!”

    玉瑕心中稍安,冷静了一下又问,“你觉得会是怎么回事?”

    郑雷沉吟道:“当时地状况,刘憬不可能想到拿凶器做证据;其次老百姓都怕事,没人会拿那种东西。我分析有可能是双重阴谋,杀人那个针对刘憬,暗中还有个针对郑小姐?刘憬送郑小姐去医院,他潜出拿走凶器,以嫁祸于人。”

    玉瑕脸色惊白,无助地望向楼上。如果真这样,后果将不堪设想。

    杀手已死,刘憬和芳袭供词的唯一证据就是凶器。没有凶器仍坚持原有供词,死者家属可能会反控故意杀人;退一步讲,芳袭尚无驾照,也是严重交通肇事。芳袭满腔爱情勇气,这两个结果绝不能接受。更让人担忧的是,无论杀人凶手还是肇事杀手,原则上都不允许保释,换言之,一旦芳袭出院,凶器仍未找到,小老虎可能会面临牢狱之灾。

    玉瑕良久不语,郑雷慨然道:“嫂子,你振作点,我还是那句话:不会让你们家任何人受伤害,这个案子我一定破!”

    “谢谢你老郑。”玉瑕茫然地说。

    郑雷想了想,沉声道:“嫂子,刘兄弟和郑小姐还年轻,沉不住气,这事你先别告诉他们,让他们安心养伤,大不了我没破案之前不出院,天大的压力我郑雷顶着!”

    “我知道,真谢谢你,老郑。”玉瑕感到少许宽慰。不出院只是权宜之计,但却是没有办法地办法,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挂了电话,玉瑕手臂无力垂下,风撩着她苍凉地眼神和发丝。

    案情出人意料,如果真是阴谋,那就太可怕了。明杀刘憬,连芳袭都不肯放过,玉瑕这才意识到赵通海逃脱的后果,她就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跑都跑了,还不让人安安稳稳过日子?

    近晚地夕阳很美,漫天黄昏的色彩。玉瑕骑着车,行驶在人车匆涌的街头,心境逐渐开阔。和小男人初夜那天,也是这样的夕阳,她还记得刘憬的话:天长地久,每朝每晚,一辈子看夕阳。

    “不行,绝不能让他得逞!”玉瑕眼光重新坚定,信念大火般燃烧,摩托车轰一声高速蹿出。

    第一百九十六章 我爸不如我

    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星星也少得可怜,只有灯火不城市上方闪烁。S市火车站,人流匆涌,霓虹眼花缭乱,但仍掩不住旧日俄建筑群的肃穆和萧杀,广场中心,苏联红军纪念碑在晚风中笔直地高昂挺立,似永远不倒,又似在控诉什么。

    售票处门帘一闪,一人打着手机走出,周遭的霓虹照着他光光的脑壳和闪光的贼眼。

    “事情办得怎么样?”电话里传出赵通海的声音。

    沙正彪阴鸷而得意地道:“一个重伤,一个成杀人犯。”

    “嗯,干得不错。”赵通海没有想像中兴奋,但依然很爽快,“正彪啊,你先找个地方躲一躲,我会给想办法给你汇一笔钱,然后安排你出境。”

    “哼哼!是怕我被抓招供吧?”沙正彪一阵冷笑,不屑而轻蔑,“我告诉你,姓赵的,我这么做是为了建光。我没办法帮他报仇,只能给他找点利息,你以为我在为你做事?还等你安排?我呸!”

    赵通海沉默了一会,随即轻笑:“正彪,不要激动嘛,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非常器重你吗?我看重的就是你讲义气这点!”

    “讲你妈的义气!白眼狼,等着被抓回来吧!”沙正彪破口大骂,恶狠狠挂断电话,然后关机,通一声扔在一旁垃圾桶里。

    沙正彪和张建光从小玩到大,虽没干过什么好事,但彼此感情很深。理想集团集资一发不可收,完全是张建光贪婪无知造成,赵通海非但没责怪,还制定收购潜逃计划,他感激感动,并言听计从。紧要关头,赵通海扔掉张建光潜逃。他方知上当。

    潜逃前,赵通海命李想给暗桩打电话干掉刘憬,后终于狠下心肠,亲自给沙正彪加了一道令,一方面顾虑刘憬一贯的逃脱能力,让其暗中见机行事;另一方面毁掉芳袭。尽管爱入骨髓。但注定无法回国,疯狂的赵通海再容不下对小老虎的感情。沙正彪不动声色地答应了,如他自己所言,不是为赵通海,是为张建光。

    沙正彪扔掉手机,正了正行装,深深回望身后的城市,满怀沧桑。也满带依恋,终于扭过头,向候车室匆匆而去。

    一辆警车风驰电掣而至。嘎一声停下,三个警察蹿出,成品字形把沙正彪围住,为首的是刑警队长郑雷。

    沙正彪一慌,左右看了看道:“你们干嘛?”

    “干嘛?”郑雷冷笑打量,反问道,“走这么急,往哪去呀?”

    “你管得着嘛你?”沙正彪闪着眼,不自觉退了一步。

    郑雷哼哼一笑。问道:“我问你,今天下午两点半到三点半,你在什么地方?”

    “在家呆着。怎么,在家你也管?”沙正彪狞着眼反问。

    “你少给我扯?”郑雷厉声道,“我告诉你,有人看见你了,你狡辩也没用!”

    “你诬陷?我就一人在家,谁能看见?”沙正彪扯着脖子说。

    “你在不在家得我们调查。你说了不算!”郑雷没再废话,大手一挥道,“把他带走!”

    刑警上前把他架住,沙正彪奋力挣扎:“你们凭什么抓我?警察牛逼呀!我告你们?”

    郑雷没理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叹了口气随后上车。

    本案关键在死者和凶器的关系,即证实死者是杀手,才能还芳袭清白,而唯一证据凶器,或被扔到哪个河沟。或指纹血迹被破坏,已注定找不到。一般来说,暗桩所以忠诚,或是有把柄,或受过恩惠,很难想像理想集团会有两个忠诚的暗桩,郑雷想来想去,想到被放走的光头保镖,立刻撒网找人,还好在火车站堵个正着。

    刑警队侦询室,刑警把沙正彪推到椅上。郑雷把帽子一扔,点支烟道:“你不是第一趟,政策不用我介绍,说吧,怎回事?”

    “我就在家呆着,什么不知道说什么?”光头斜着眼,一付看你能把我咋办地样子。

    郑雷低头笑笑,随即指着他鼻子道:“你嘴硬也没用,我告诉你,就是你干的。你要不说,连杀人都算你头上!”

    沙正彪狞笑两声,脖子一扬,狂妄地道:“那好,我也告诉你,张建光是我哥们,他仇人死光光我才高兴!不过我啥也没干,你有证据就让法院判我,没证据就早点放我。”

    “放你是别想了,老实坦白,争取宽大吧。”光头眼下不可能招,郑雷也没指望这么快,拿着帽子站起,对身边一人道:“小齐,连轴审他,什么时

    什么时候通知我!”

    “是。”小齐应了一声,笑嘻嘻挪到正中。

    沙正彪见郑雷要走,色厉内荏道:“我提醒你,没有证据,你四十八小时就得把我放了!”

    “啊对,我差点忘了。”郑雷在门前回身,又对小齐道,“小齐,你听着,每过四十八小时就把他放了,出门抓回来再接着审!”

    “是!”小齐忍着笑,大声回答。

    “你、你无耻!”沙正彪愣了愣,当即咆哮。

    郑雷轻蔑地笑了下,帽子一戴,头也不回地走了。

    郑雷语气轻松,心里却很无奈。身为警察,仅凭怀疑抓人,他还是第一次,指望犯罪嫌疑人自己招供破案,更是前所未有。凶器没指望,他实在没更好的办法。现能确定是沙正彪,可通过四十八小时这方式关不了多久,若这小子死鸭子嘴硬,早晚还得放。

    …………

    郑雷和沙正彪耗上了,玉瑕干脆从另一条路想办法。没有凶器,不能证实死者是杀手,把天说动,小老虎也无法洗脱,悲剧迟早会降临。与郑雷一样,玉瑕也确信凶器不复存在,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再变把凶器出来,反正真的也不存在?

    郑雷可以办成,但玉瑕把他排除了。身为警务人员,伪造证据太过,也危险,且不说郑雷会不会为难,能不能答应,刑警队长的身份力度也不够。必须身份力量足够,又通过光明恰当地方式,即使真凶器出现,也得变成假的,方能万无一失。

    玉瑕想到一个人,但有顾虑,现在刚刚开始,还须观望。

    休养的日子如此开始,缠绵病榻不是福,但和喜欢的人一起不同。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和相爱的人共患难,然后床头相并一起休养,至少刘憬和小老虎对这样的受伤很享受,而且方兴未艾。

    次日一早,刘憬和芳袭头凑着头,正艰难地在病床上亲嘴,继昨晚之后,玉瑕又一次回家做好早餐,匆匆赶回。两人分开,刘憬甜蜜未尽,更多欢喜;芳袭甜蜜更得意,因为拯救了爱人,她从未如此开心,原来为喜欢的人做事如此幸福。

    “伤成这样还胡来,你还想不想让老公好?”玉瑕酸溜溜,没好气地瞪了芳袭一眼,把分好的饭盒递给两人。

    “我高兴!”小老虎摇头晃脑,喜滋滋地说,“老公是我救地,以后他死活都归我管了!”言罢迫不及待地揭开饭盒。

    玉瑕没说话,将病床摇起,心情复杂地坐到刘憬身边。她和芳袭相差六岁,但因为共同的丈夫,斗嘴已成习惯,可这刻,面对开心的女孩儿,她真快乐不起来。

    碎肉蘑菇粥、胡萝卜油菜汤,还有两只煮鸡蛋,很简单地早餐,但玉瑕的厨技和营养搭配却让人食欲大动。刘憬手术前伤口附近内脏消炎,昨晚没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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