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免费阅读!
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其他类型 > 姑妄言

18(1/2)

作者:未知

    

    姑妄言卷十八

    第十八回  崔命儿害人反害己  童自大得寿又得儿

    附:    司公子渔se失便宜  傅典史负心遭横祸

    话说那吴老儿见妒q死了,娶了一个美妾。他父亲姓崔,曾做过一任北京刑部司狱司司狱,同禁卒通同作弊,四六分赃。苦难狱中的犯人,刻毒难言。虽挣了些家俬,后被上司知道,革职回来。

    他这nv儿生得十分标致,崔司狱夫fai之如命,故起他个小名叫做命儿。舍不得把他嫁与寻常人家,要选一个做官有钱的佳婿,谁知姻缘不凑,总无其人。到了二十多岁,吴老儿素闻其美,烦人去说,崔司狱虽知道他是要做小,因上边没有夫人,一心情愿,才嫁了这个富贵全备的老汉,做了一位尖夫人。你道何为尖夫人?他要说是小,上边又无正室,公然与大无异,要说是大,却又是娶来做小,在又小又大之间,所以有此美称。吴老儿那夜同他j合之时,见他:

    樱唇微绽,星眼生波。腰肢纤弱傍人倾,做尽千般婀娜。玉手揉荑挽绣襦,装成万种妖娆。听他莺声巧啭,不觉魂教呼去。经他中微锁,早已泄难收。口内声声喝采,好个娇娃。心中暗暗踌蹰,这回断送。

    还有一个《江西月》说他两人。道:

    白发苍髯老叟,红颜绿鬓娇娃。枯藤缠绕n柔花,也算凤鸾同跨。吴友心中自喜,命儿口内频嗟。元红可惜付之他,断送老奴方罢。

    吴友又叫媒人觅了两个美婢。他道名花不可无美叶以衬之,即有佳人,岂可无艳婢为侍儿。得了两婢,一个才十六岁,小名做姐,一个只十四岁,叫做寻姐。这是他一个厚朋友见他纳婢,替他取此二名。吴老问其大义,那朋友道:“兄要他们,名曰相伴新嫂嫂,无非也要图生子之故。寻姐者,要在他身上寻出儿子来;做姐者,要向他腹中做出儿子来。”吴老见此两字新鲜,从古来侍儿小名录上并无此二字,就依他命了此名。那朋友向别人道:“此老这样年纪,纳此少艾,做孽寻死耳!”这吴老儿望子心切,二来守着那奇妒的老媪过了—生,今日得了这三个少年娇艳,正合了两句:

    杖藜扶入销金帐,一树梨花压海棠。

    这老儿不知死活,终日在他们身上做工夫,你想一个古稀将至的老翁,还济得甚事。初时还勉强支撑,到后来,弄得腰也弯了,背也驼了,眼也花了,耳也聋了,黏痰鼻涕,咳咳嗽嗽的,有些动不得了。思量要递个病呈宽限。那崔命儿二十多岁的nf,才尝此道,正是yu火发动之始,不额外加征就是他的恩惠了,可还容得躲避,不住啯哝道:“你要我们,原图生儿育nv,难道娶我来看样儿的么,还挣着命来是呢。”吴老儿道:“我也巴不得呢,他不替我争气,叫我也没奈何。我身子虽动不得,我有南乡的田,北庄的地,家俬尽够你受用一辈子。”崔命儿冷笑道:“这才是笑话,nv人嫁丈夫,只图穿吃两件罢,你说有多少庄田。你这样大年纪,就不曾听见人说的两句话,古语道是:家有良田万顷,不如c进些须呢。”每夜替他百般搓弄,间或也还有略y的时候,拿他将就应差,不想又过了些时,那y物竟犯八法中的一条,道是罢软两个大字。

    起先用两个指头做篾p帮扶着,还填得进去,入销金帐既用藜杖,此道自然离不得指头篾p。后来竟像一条大蚰蜒虫,鼻涕般缩做一团。此时不但崔命儿着急,连吴老儿也急了,原是要他们生子,取乐还在次之,如今把一个生子之具都没有了,不能下种,如何望得收成。只得去弄些春y来助力,虽不能坚举,又微有些y意。崔命儿见颇有应验,日里不劝他强饭加餐,到晚来便劝他春y多用些下肚,或多搽些在y物上,那老儿也只得惟命是从。他一个血枯败的时候,可禁得这大热助火的东西常常不离,不上年余,儿子还不见一些影响,早把个老子弄做别人家的儿子去了。吴老儿素常守着这些财物,只知道自己受用,并不知骨亲友是个甚么东西,待族间极其刻薄寡情,曾有个朋友说个笑话给他听,道:

    “一个财主死后,尚未入殓,忽然醒转,伸了一只手向儿子道,我偌大家俬,死了不带一文,我舍不得,你把元宝给我一个拿了去。”那儿子将他l子一刀割下,放在他手中,道:“你死了,银子还拿得去么,只好攥着个l子走罢。”

    吴老儿听了,并不悔悟。他在日亲友都不上门,今日死了,他没儿nv,是个绝户,众族人都要来分他的家产。对崔命儿道:“你不曾生育儿nv,若要嫁人家,东西丝毫拿不去,只好带你随身衣饰之类,你若是愿守,少不得分一g与你为养赡之资,房子是我们要的,你只好到慈悲庵去守,却要剃了头出了家才行得。不然,一个少nvnf住在那里不便,这两条路凭你的主意,”那崔命儿如何拗得过众人,明知道众人要撵他罄身出嫁,拿出家二字唬吓他,量他小小年纪,决不肯做那削发披缁的苦事。他暗想道:我青春年少的,本要去嫁人家,他们定然一丝东西不肯与我,我这两年受用惯了,知道嫁个甚么人家,不如且出家守着,后来再做计较。便道:“我虽是与老爷做小,老爷也不曾把我薄待,也是夫q一场,他骨未寒,我怎忍就去改嫁他姓,我如今情愿出家,到庵中去守。但这两个丫头的原是老爷买给我的,我要带了去,”众人见他愿出家,倒没法了,只得依允。拨了些佃房与他讨租用度,又拨些田地与他,以供口粮,也有一二千金之产,分与他两房老人家在外替他照管,余者尽瓜分而去。

    崔命儿自己s房也将及有千金之蓄,众人把吴老儿开丧殡葬之后,崔命儿同两个美婢,并他的箱柜器皿之类,也就搬到慈悲庵。众人托请一个老尼替披剃了,按宗门法派起了个法名,叫做信悟。那个大丫头做姐也剃了,做了他的徒弟,法名元品,小丫头寻姐做了徒孙,法名妙炎。此时庵中先那些仆f,三四个老的死了,那j个年小些的,也都老迈了,仍留他们在内f侍。崔命儿在庵中,虽夜间在被窝中没得事g,觉冷清难过,日里却穿吃不愁,庵中景致甚是爽心,倒也自在。

    一日,天se将晚,见一个老仆f进来,道:“外面有一个道姑要进来借宿,我们不敢做主,请问师太许不许,”崔命儿道:“既是nv流,又都是出家人,这有何妨,可请了来。”不一时,进来了。向命儿打了个稽首,命儿也回了个问讯,让了坐下。

    仔细把他一看,好个道姑,生得端端正正,白白胖胖,头戴妙常巾,身穿水田f,明眸皓齿,净袜凉鞋,洁净可ai。命儿问他道:“师傅法号,仙乡何处?” 那道姑道:“贫道j名本y,别号守雌,扬州人氏,云游到此,无处栖止,敢借宝庵,暂宿一宵。”命儿道:“但恐敝庵无甚管待,简亵师傅。”那道姑道:“岂敢。若蒙师太见容,就是大慈悲了。”说着,妙炎拿了上茶来吃了。须臾天黑,点上了灯,送上夜饭。吃罢,元品也来陪着说了一会话,那道姑谈论风生,着实投机。崔命儿道:“师傅不弃,我们同榻一宵,说说清话罢。”那道姑喜动颜se道:“但恐j躯有污尊榻,即承见ai,敢不奉陪?”谯楼鼓动,夜漏将沉,二人上c,各被而寝。

    那道姑逗他一句道:“师太法腊j何,年少青春,为何就入了空门?” 崔命儿叹了一口气,道:“我今年才二十五岁,因夫主仙游,故在此出家守节。”因道:“师傅,你今年贵庚多少,为甚做了道姑,又出来云游?”那道姑道:“贫道与师太同庚的,也为先夫没了,无子,族中将产业占去,贫道发恨出家,无处归着,所以四处遨游。”复长叹了一声。道:“别人多少夫q团圆相守过日子,我贫道年又不老,半路孀居,身子都无处着落,言之令人伤心。”崔命儿笑道:“既然如此,你既无所恋,何不嫁了人去,夫q热闹不好么?”他也笑道:“实不瞒师太说,贫道生来命苦,别人嫁的丈夫,恩恩aiai的j年,就不幸中途抛闪,守寡也自甘心。我当日父母被人误了,把我嫁了一个老汉,师太不要笑话,我虽不叫做标致,也不为很丑。嫁了j年丈夫,被窝中连一次遂心畅意的风流事也没有受过,我这样小年纪苦守的是些甚么?料道贞节牌坊也轮不到我的身上,我何尝不想嫁,又恐为人所误,不如不嫁,还得自由。”崔命儿听了他这话,真是同病相怜。也叹了一口气,笑着道:“我住在这庵中内,总不见一男人的面,倒也罢了。你终日在外边云游,男nv混杂,也动心么?” 他道:“师太,你看蚂蚁虫子这样微物,也知个yj媾之道,何况人为万物之灵,那有不动心的。间或见了风流少年,心中ai得要死,春心一动,彻夜无眠,日间连饭食都咽不下。这是我以心腹相告,师太不要见笑。”命儿道:“你我都是同病,况且这都是人之常情,有何笑处。据你这样说,必定有外遇了,可实告,不须隐讳。”他道:“不瞒师太说,我当日嫁了那个老儿一个饧如鼻涕软如绵的物件,弄得不疼不痒的。我出家这j年,虽不曾遇着男子,常同f人们在一处闲话。俗语说,三个男人没好话,三个nv人讲诨话。他们这个说男人的物件有多多大,那个说有多长多久,我想若遇了这样东西,也不枉失节一场,若还是同老儿差不多,又不如不做这事了。或一时兴动起来,可是陈妙常那一首《西江月》道得好。

    一念静中思动,遍身yu火难禁。强将津唾咽凡心,怎奈凡心转盛。

    那心只一动,那里还按纳得住,到了万分忍不得的时候,寻nv伴中两相合,扇打一会,人叫做磨镜子,将就解解罢了。”命儿道:“男nvg事,全要那物件放在内中才有乐趣,nv人对nv人,光挞挞对着挞挞光,有甚妙趣?”道姑道:“师太,你没有做过不知道,怎么没有趣,我觉得做起来,比那没用的老头弄的还受用些。你这么一想,便知道了,f人对f人,虽少了那件东西,都壮有力,乱乱揉,还有些乐趣。同那老儿弄时,那物件软叮当,已是不堪,再动不得j下,不是腰疼,便是腿疼,更觉难过。你不信,我同你试试看,你尝着了这乐趣,才知道妙处呢。”

    那崔命儿一个少年寡f,他是没奈何出了家,那一日一夜不想此道。今听了道姑这些话,火已动到十分,却不好应他。只笑着道:“我到底不信这事有趣。”那道姑见他虽不应承,却是也想试试的口气。先自己脱光,钻了到他的被窝,就替他褪k。那命儿也不推辞,笑着任他脱下。他一翻身上来,两件光挞挞的东西对着扇打一会,那道姑乱拱乱耸的,引得命儿中水长流。叫道:“不好了,里头难过得很,你下来罢。”他道:“不妨等一等就有好处。”他不扇打了,对着门一阵揉,揉得那命儿春心荡漾,意乱神迷,正在难过的时候,忽觉得牝户中有个极极大,又y又热的东西塞得胀满,且顶在一个乐处,妙不容言。心中动疑,忙用手一,却是那道姑胯中一条,才要问他时,被他出出进进,横舂竖捣。命儿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美事,连哼还哼不过来,那里还顾得说话,被这道姑足足弄了有半个更次。命儿也丢了有四五回,方歇住了。

    命儿喘x了一会,问他道:“你既是个男人,怎么装做道姑来骗我,该问你个甚么罪?”他笑道:“任你怎么用夹棍夹,p脑箍箍就是了。”命儿笑道:“说正经话,你端的是从何处来,如何知道来寻我?”他亲了一个嘴。笑道:“我敢骗你,我自y得异人传授,学会了个缩y的法子,若缩了进去,同nv人的户一样,用着时,就伸了出来,因为有这本事,不忍埋没他,故此装做道姑,大发慈悲,专救这些少年寡f的苦难。我闻得你月貌花容,青年孤守,心中甚是怜ai,又是那不忍,特来与你应急,你可感激。况你是应以尼姑身得度者,我即现道姑身而为说法。”那崔命儿听了,笑yy伸手将他y物一,沉甸yy,甚是大。他道:“你缩缩我看。”他定了一定,不多时,果然缩得一些也没有,只剩紧紧一条缝儿,把个命儿欢喜得了不得。说道:“像倒像个f人的,只是少了个心子。”了一会,又道:“你再伸出来看。”一霎时,又伸出来,y帮帮的,比先分外的雄壮。他又跨上身来,命儿见他伸缩了这一番,正有些兴动,欣然笑纳,又被他弄了有许多工夫,又丢了两度。命儿道:“你且歇歇着,我有话问你。”他也就歇住,却不拽出来。

    命儿道:“当日我夫主在日,他高兴的时候,至多工夫不过四五十chou就完了,动不得,后来只放进去就了帐。他急了,弄了些春y来助兴,还略坚久些,歇歇动动,也还熬得一盏茶时。你弄了这半夜,怎还不见你泄。”他道:“你一个休说,就是十个f人,我轮流一夜弄到天亮,也是不得泄的。”命儿道:“我就不信怎有这样坚久的东西。当日我夫主的求其y而不能y,今日你的又不得软,天公生物太不均匀,何不两分着些。也罢,我被你弄了这两次,也来不得了,我一个,料道也敌不过你,你既然在这里,我那两个徒子徒孙也瞒不得他,大家弄弄,一者免得口声,二来试试你的本事。”那本y先见那两个妙尼,虽不能及命儿,但命儿如一朵牡丹,他两个也还是两枝芍y,不到十分不及,此时正在想慕他们,思量寻了来做这事。但不便出口,恐获得陇望蜀之诮,听了命儿这话,满心欢喜。忙答道:“你的尊见极是。”命儿叫道:“元品妙炎都过来。”

    原来命儿同道姑先在高兴的时节,因夜静了,命儿被他上边chou出的哼声,下边捣出的声,远聆数室。那妙炎起来溺尿,忽然听得,觉此异声出自他师太床上,近前一听,掀天揭地的大g,他忙去推醒了元品,同来窃听。听了许久,那元牝妙眼之中那种难过,是不消说,连两只腿都s麻的动不得了,站都站不住了,只得蹲在地下,那中之水顺着直流,听得命儿叫他们,口中都答不出,只鼻孔中哼着应,却不见走来。

    原来他两个竟s瘫了,动不得。本y听得是在床后面答应的声气,将y物拔出,忙跳下床。走去一看,见他二人披着件小衫子,光着pg,蹲在地下哼。他一手抱着一个,上得床来。先将元品放倒,他的n牝时,水泛溢,连两g都s了。就弄将起来。弄了一会,看那妙炎时,急得爬起睡倒,有个要死要活的样子,忙同他又弄了一阵。命儿看得s兴大发,伸手去他牝中,将y物生拉出来,填入自己户内,大弄了一场。三人轮流,果然弄到天亮,他还不曾泄出。

    大家歇了起身,命儿问仆f们借了梳子,与道姑梳头。大家净面洗漱已毕,坐下来吃茶点。命儿道:“我师徒三个身子都付了与你,你却要情长,不要日久厌了。没良心,撇了我们,又去别恋新人。”他忙答道:“我承你这番厚情,岂敢变心。”遂设誓道:“我若后来负了你师徒三位,另厚别人,粉身碎骨,死于官刑之下。”命儿把这本y留住,也就如他的命活宝一般,如何肯放了他去。

    每日叫仆f们上街买上品佳肴美酒供养他,每夜三人挨次同他大弄,两三夜并不见他走泄。命儿问他道:“你的话倒也不假,本事委实高强,你从来可不曾遇着狠f人把你弄丢了的么。”他道:“我要泄就泄,要不泄再不得泄的,所遇的都是些少年寡f,或是未嫁的处子,如何弄得我丢。只有接引庵有一个姑子,黑黑胖胖,有四十来岁,是个辣手。我听得人说他会采战,我去同他试了一试,我却敌他不过,一夜定有两三次走泄。”命儿道:“他怎么个采法。”本y道:“我这东西弄了进去,被他一口咬住,内中紧紧的裹住了头,一阵狠咂,咂得骨软筋s,由不得就泄了。”命儿道:“他这个法儿也肯传人么。”那本y道:“这是他的养身秘法,如何肯轻易传授与人,人若学会了这个妙法,同少年壮男子弄耸,采了y,补益血,可以返老还童,发白转黑,延年益寿。你想想,这样仙诀可肯传与人么?”命儿道:“这甚么相g,他独自会也不过如此,就传与人也还是如此,难道别人会了就占了他甚么去了不成。他的若肯传我,我重重的谢他。你既同他相厚,你去和他说说看,”本y道:“倒还有个机缘,我明日看看去。我数日前在他那里,他对我说他有自y相与的一个厚朋友。叫做到听,数年前烦他替人转借了三十两银子做本钱,不想这姓到的前年就死了,数年来本利丝毫未曾还人。这债主前日到庵中打闹,问保人要这银子,年分多了,本利滚算,该—百j十两。债家死了,保人代还一半,还该**十两。那债主势力又大,他一个出家人,如何拗得过他,他正急得没法,等我对他说,他若肯传你,你替他还这宗帐目,看他可肯,你可有这项银子么?”命儿道:“他若果然肯尽心传我,我竭力凑了与他。”本y道:“先说过,你若学会了方法,先命我采起来,就行不得了。”命儿笑道:“你是引进的恩人,怎肯采你。”大家得高兴,又轮流大战了一场,然后睡下。

    次日,本y到接引庵对黑姑子说了,那黑姑子正在着急的时候,满口应允,遂同本y到慈悲庵来见了命儿。命儿见他形容丑黑,心中动疑,让他坐下,茶罢,姑子先开口道:“方才这位道兄说师太要学贫尼的秘术,可是真的么?”命儿道:“正是呢,我听得这位道兄说师傅的妙法可以返老还童,有许多妙处,故此想要拜求你,我看师傅的尊貌怎么这样老苍。”那姑子见他迟疑。笑着道:“哦,师太疑心是假的么。这有个道理的,采战虽有补益,也要有那么益的东西,方才见效。即如人参,名为补y,必定要吃下肚去,才得见功,没有只拿着看看就能补人的道理。贫尼一来生得貌甚不扬,不能招揽少年清俊,二来庵浅促,又人眼众多,做不得这事,纵有奇方,做不来也没用。要像师太这深房秘室,自己既做得主意,况且这样青年美貌。”指着元品、妙炎道:“又有二位师兄这样好帮手做了招牌,何愁甚么主顾不来下顾,只要你学熟了,善于运用,一日虽十次,也不为多,越多越妙,然后才见功效。”命儿道:“也要传多少日子。”那黑姑子道:“像师太这样聪明的人,不过三五日,尽得其妙,即不然,到七日,再无不透彻的了。”命儿满心欢喜,叫备斋,命元品陪着。

    他到房中将s蓄取出百金,然后出来。同他们吃饭毕,携了那姑子到内,将银子递与他,道:“师傅,这是一百两足纹,你拿去使用,我晚间候你来,你传了我,若实在有好处,我还谢你。”那姑子见了这两大包银子,欢喜异常,答道:“蒙师太救了我的急,我若不尽心相传,真是畜类了。我回去还了人,今夜必来。”拜谢而去。

    到了将晚,那姑子果然来了,吃了夜饭,命儿叫本y过那边屋内,同元品、妙炎去睡,他同姑子共寝,教导心法。古语道:

    世上无难事,只要有心人。

    那姑子也尽心相传,命儿更尽心领教,三四夜就全得其奥妙。命儿问他道:“师傅,你这个妙法,当日是甚么人传授你的。”姑子道:“这是我十**岁时,遇着个陕西云游道士,蒙他传我的。师太学会了这个法子,只有一件要紧,却要留心,当日这道士再三嘱咐我道,倘遇著有会采战的男子,看他手段要利害,就忙回避,若被他采丢了,不但将前功尽弃,还要伤了命,这叫做崩鼎。若保固得住,吸得过会采战y,来得这一次,却也抵得每常千次的功效,补益却也不小。那男子浑身脉丧尽,也不能保全命。他又曾说道,但是男子再采不过f人,他是动,我是静,以逸待劳,他是刚,我是柔。他外有形,而我内无形,不但柔能克刚,以无形而制有形,自然得胜的多。然不可不防。”命儿也听了在心。

    那姑子辞了要回,命儿又送了他些礼物别去。命儿心中想道:今夜且拿这假道姑试试法看。到了晚间,对本y道:“这j夜一箭双雕,也算你乐够了,今夜过来同我睡。”本y道:“你学会了么?”命儿道:“他虽传授了,不知法灵不灵,我同你试试看。”他道:“只许这一次,下回使不得的。”命儿笑道:“还不知验与不验,你就这样害怕。”说着,两人上c脱尽,命儿叫他上身,弄将入去,j下送了个尽。命儿运用起来,一下咬住,本y觉得与那姑子无异,分外还裹得紧些,不多时,被他采去了。那命儿觉得丹田内一g热气,行遍周身,真如醍醐灌顶,甘露融心,其乐无比。暗思道:这个妙诀果是奇,且不要饶他,再采他一次,也不为过。两手将他搂得紧紧不放,下面仍然咬住。本y道:“我泄了,你放了我罢。”命儿也不答应,闭目运气,更加力锁采,约够一盏茶时,只听得本y道:“哎呀,不好。”说了一声,下边又冒了。本y着急道:“你好没良心,我举荐了人教了你,你倒不顾我死活,这是恩将仇报了。”命儿搂住他,亲了个嘴,笑道:“我怎肯伤你,这算替我前日那j夜报仇。”笑嘻嘻的放了一口气,本y见内中y物松活了,连忙拔了出来,道:“下次决不可如此,男人被锁丢一次,比每常自己泄的三次还利害呢。”命儿笑着同他相搂而睡。

    这本y恋他三个s而的美f,到晚滚做一床,周而复始,轮次搏弄。命儿一夜定要采他一次,过了数夜,有些胆怯,既同元品、妙炎弄,又不得不同他弄,弄了又怕,心中一馁,但将y物送到命儿牝中,就不能十分强壮,也不用狠采,只略锁j下,他就大泄如注。不到半月,渐渐支撑不住,心中还舍不得,又过了j日,虽恋着那元品、妙炎的n物,却甚怕崔命儿利害,命要紧,顾不得了。

    那日,推往外边走走,竟逃之夭夭,高飞远走去了。命儿当晚不见他来,还只说他别处有事,等了数日,不见踪影,方知他是鸟飞兔脱了。

    命儿既学会了这种妙技,可肯安静持守,一心想弄些少年来做补y,遂与元品、妙炎商量了一个妙策,叫他二人做牵头。他二人知道这件事是有乐无苦,自然喜诺效劳。命儿叫了j个老仆f来,吩咐道:“我们如今在此,人口众多,靠谁养赡,庵门成日关着,也不是事,今后开了,听人随喜,倘或有缘,遇着个贵宦长者,做了护法,也有个指靠。”这些老f都是手下人,又听他说得辞严义正,可敢不遵,竟把庵门大开。

    慈悲庵中的华丽,左近居人皆知,谁不要到庵中赏玩游览,因先是门常关着,又知是姑子庵,谁好敲门打户进来走走,今见开了,就有闲人走到内边看看。元品、妙炎轮替在厢房中坐守,在窗洞中往外张,有那老年诚实的,便凭他去了,见有生得清秀少年,穿得略g净些,就出来招揽,殷勤扳答。但那些轻薄少年见了这样姑子,又在青年,可有不想他脐下的那件妙物。或说句风流话儿g引,他便开门笑纳,再不推辞。上样的进与命儿,其次者他二人留为自用,渐渐也就人来随喜的多了。命儿大发慈悲,一概布施,人经了他这妙牝,有老成些的知道利害,就得趣chou身,有那不知死活的少年,上面ai他的娇容,下边喜他的g法,死死恋住。十人之中,四个成痨,倒有六个丧命,被他把y汁吸尽,都成了y渣儿了。行了数载,被他这一点美中,葬了多少少年。那元品、妙炎虽不曾害了大人,他二人腹中的小娃娃,数年来后园中竟做了一个子孙窖子,暗暗埋在内中无数。起先那些老f见他三人如此行事,较娼尤胜,虽不敢当面谈论,背地也不知耻笑了多少。到后来看熟了,甚觉眼热,不但不说他们的不是,反恨自己年老了,不得像他们这样风流快乐。真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命儿这一日正在闲坐,要等个人来取乐,忽然一个仆f进来,道:“外边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僧要来挂搭,我回他是nv僧庵,他说是净过身的老公,没有y道,不妨得,叫我进来回师太。”命儿想道:就是有y道的也不怕他,何况没有,我只听见人说老公是割了y物的,却从未见过,何不留他,看看是怎个样子。遂道:“你引了他进来。”那老仆f出去,同他来到房中,那和尚连忙施礼。命儿回了,让坐,看他好条壮健汉,暗道:这个人要是有y物,倒是壮,采他些,大有益处,可惜是个老公。遂道:“师傅是j岁净身的?”他答道:“贫僧十二岁净身,今年二十四岁,净过十二年了。”命儿道:“这割过也还长么。”他道:“年年要修的,不修,一年也还长出一寸来。”命儿道:“师傅,你有j年不修了。”他道:“贫僧有七八年来不曾得修。”那老仆f伸着舌头,道:“七八年没修,就长出七八寸。阿弥陀佛,够了够了。”众人望着他大笑,那老f自觉失言,红了脸,忙忙走出。命儿笑着问道:“师傅,你这重长出来的,可与先的一样么。”那和尚道:“自然是一样。”命儿道:“可借出来看一看。”那和尚见了这三个齐整姑子,腰中那小和尚久矣直竖,听了这话,知有俯就之意,忙取将出来。命儿一看,果然约有八寸长。原来这和尚是个赌钱吃酒养婆娘三者咸备的一位高僧,素闻命儿之美,又知他延搅英雄,故诌出这话头,以为进身之阶。命儿见了,知他是个假话,心中喜道:“从不曾遇这长大之物,且试试新看。”遂走到床上坐下,那元品、妙炎知局,即chou身出去,随手将门带上。

    那和尚忙到床前,替命儿脱了衣f,他也脱了,上c就g起来。那和尚原想来卖弄他的大家伙好本事,并不知命儿的利害,兴兴头头,鼓勇尽入,yu施展他的威风。不想弄了进去,那命儿觉顶到至深处,甚有妙趣,又将中揎得隙缝皆无,领教过无限的y物,从未经此。被他一下咬住不放,一阵吞锁,那和尚把持不住,就泄了。命儿喜他脉壮盛,那里肯放他,连夜饭都不吃,一夜之间,采了他七次。那和尚头脑轰轰,一阵阵发迷,他腰眼酸痛异常,苦告求饶,命儿才放松了他。那和尚见了天se明,忙穿了衣f,脸也顾不得洗,垂首丧气,抱头鼠窜而去。权且按下。

    再说那假道姑自慈悲庵躲了出去,在那些尼庵道姑处借宿,偶听得说有一个姓兰的人家酷喜僧道两门,他便想去投托栖身。

    你道这是个甚么人家?这人姓蔺名馥,q于氏,家中甚是殷实的。他夫q二人都有六旬年纪,他儿子名叫蔺通,是县衙中一个能吏,也还是中明白的人。媳f强氏,nv儿名唤佛姑。他夫q二人一生好的斋僧敬道,礼佛诵经,断酒除荤,持斋念佛。他儿子再三苦劝,决不依从,后来劝得次数多了,那蔺馥反责备儿子毁僧谤道,不敬三宝,不能贴父母的虔心,大是不孝。你在衙门中,岂不知法律,忤视父母尚然有罪,何况逆父母向善之心,其罪更当何如。那于氏更为可笑,但见儿子劝他,便咬牙切齿道:“孽障,你的欺道灭僧,后来定有恶报,天打雷劈。你看我老两口子定有好处,就是你子跟着我们这样持斋念佛,将来定然有福。夫荣q贵,比你强百倍呢。”那蔺通是个衙门中人,怎敢当父母责以不孝二字,知父母是劝不醒的了,只得由他尊意。

    他那nv儿佛姑已二十九岁了,被父母生拿活捉,叫他吃斋念佛,每日跟着烧香拜礼,他违拗不得,没奈何,只得依从,心中老大不愿,巴不得早嫁了人家,脱离了这苦难。因蔺馥、于氏要选个吃斋信佛的nv婿,才肯与他。你想这愚而佞佛的人家,一时如何遇得着,所以只管耽误了他的青春姻缘。他那愁恨之心,虽不敢向着父母使出,那nv子愿为之有家的心,虽然如此,每日在风清月朗之夜,或锦衾绣榻之中,捶床捣枕,短叹长嗟,两泪偷垂,咬牙切齿的暗恨。那本y听说蔺家好道信佛,连nv儿也叫佛姑,三十岁了,生得甚是齐整,在家吃蔬看经念佛,一心要选一个持斋的好nv婿。

    本y听在心,暗想要替他nv儿开一开荤,就到他家去化斋。于氏听见是个道姑,忙叫请入内室,蔺馥见他相貌端庄,语言稳重,就盘问些道经释典,应答如流,夫f二人满心欢喜,以为是他心地虔诚,感动了活仙姑降世,盛斋款待,苦死要留在家中,长远供养,晚上就叫他与nv儿佛姑同卧,求伊夜间传授nv儿些释道妙谛,以做将来成佛做祖的津梁。那道姑满心欢喜,正合他来意,连声应诺。蔺馥、于氏欢喜非常,以为nv儿若得了这个仙姑心印妙义,倘得正果,将来他夫f这一对公母佛,一定到西方极乐世界去,不消说。

    且说这道姑同佛姑二人得在一处,以g柴就烈火,岂有不生燃之理。本y见佛姑果然生得俊美,晚间上c,见他身上雪白p肤,两只三寸的金莲,换了一双大红睡鞋,好生动火。心中虽然ai,不敢造次动手,只好慢慢的引动了他的春心,才可行事。

    住了两日,熟了无人处间或说两句笑话儿g引他,他三十岁的聪明nv子,甚事不知,何事不想,但只是nv孩儿家脸n,不好答应,只微微含笑,心中也巴不得问问过来人此道内中的妙处。

    一夜,本y同他睡着,说道:“姑娘,你今年将三十岁了,别人家的nv儿十四五岁嫁了丈夫,到了你这样年纪,养过了七八胎,连孙子都差不多见了。男人的那件好东西,也不知受用过j千回了,可怜你还不曾尝着那味儿,你心里不急么?”那佛姑笑着,不好答应。本y又道:“nv人生在世上,只十五岁到三十五岁二十年的风光,夫f快乐,过此便是半老佳人了。你白白的虚度到三十岁了,再捱j年,岂不空过了一世青春,亏你这样空房独守的不急。”引得那佛姑抓耳挠腮,只是叹气。

    本y虽知他情急,却不敢下手,渐渐假装睡着。只听得佛姑翻来覆去,不住声长吁短叹。本y假梦中颤着声儿哼,身子不住往上颠簸。佛姑见他这个样子,只道他是梦魇着了,忙推着叫他,他做那梦中惊醒的光景,连叹了j声。道:“可惜,可惜,一场好事被你这不知趣的人打脱了。”佛姑道:“你睡着了,有甚么好事我打脱了你的。”他道:“你是nv孩儿家,告诉你不得,就对你说,你也不知道那里头的妙处。”佛姑先听他说了那些话,心中已是很难过,正要老着脸细细问他,见他睡着,只得忍住,此时又听得他说这个话,笑嘻嘻的尽着追问。本y道:“你这样苦苦的问我,我对你说了,那时动了火,没处发泄,却不要怨我。”佛姑笑道:“我不信就这样的,甚么好吃的果子,你就说得金绿绿的,你只管说,看我可动心。”本y道:“你没有尝过,怪不得你,若尝着了这滋味,只怕要想死了你呢。我才睡着了,梦见—个标致小伙子把我抱住,扯掉了k子,挺着他那又又长的东西,铁y的塞在我这里头。”本y嘴里说着,就一把将佛姑搂住,下身一阵乱耸。道:“他就是这样把我一阵乱chou捣,弄得里面酸酸痒痒,那说不出来的快活,我浑身都s麻了,正在受用,被你叫醒了,岂不可惜。”佛姑听了这话,心中火已引动,强笑着说道:“我不信这东西就这样有趣,你一个出家人,g得这个事的。”本y道:“你将三十岁,怎还说呆话,人生在世上,还有快活过这事的么?你家老爹也是在出家持斋把蔬的呢,要不g这事,你打那里来的。我听得人说的一个古语儿,说给你听听,你就知道这件事的妙处了。”

    j个f人偶然在一处说村话,内中一个说道:“我们大家想想,人生在世上,第一件快活的事甚么事?” 大家想了一会,一个道:“我想来极快活的事莫过于男nvg事。”众人齐道:“果然不错,真快活。”又一个道:“这一件是极美的了,可还有快活的么。”这一个又想了一想,摇头道:“没有,没有,要快活,除非再g。”

    “你想想,这是天下第一件快活的事,你没有尝着,所以不知道。不瞒你说,我十三四岁时在家做nv儿,就同人偷着弄了。后来嫁了一个丈夫,那东西一点点子,甚不济事,不上半年,他就死了,恐怕再嫁了人,又遇着这样短小不济的,岂不耽误了一生,借名出家了,在外边看有又又大好物件的壮男子,相与j个,也不枉为人一世。我今年与你同年,不敢夸嘴,大大小小的,也见过有百十个。”佛姑道:“我听见说弄还要疼,你怎倒要大的,不怕疼么。”本y道:“nv儿破身,不过头一次有些疼,后来就好了,越大越有趣。那小东西弄得不疼不痒,要他做甚么。”佛姑道:“到那快活的时候,是怎样的乐法。”本y道:“男人的那东西弄了进去,chou上一会,弄得里面似酸非酸,似痒非痒,心窝内都不能自主,就像是要死要活一般,四肢百骸,浑身经络,都s麻起来,这个趣真形容不尽。”有一个笑话:

    两口子两三日没吃饭,他夫f商议道:“饭虽没得米煮,我两人的东西是有,何不高兴一番当了饭呢。”两人就弄将起来。弄了一会,两个俱泄了,头迷眼花,昏昏晕晕的,二人道:“原来这件美事不但可以当饭,而且可以当酒。”

    本y对他说话时是脸对着脸,就借这个意,搂着亲了个大响嘴,道:“这样美味,你后来度着了,才知我的是真话。”又将他双手抱住,嘴对嘴道:“若同一个少年美男子共卧,不要说弄,就是脸挨脸,嘴对嘴,四只胳膊搂着,两双腿压着,贴着,g叠着g,亲亲嘴,咂咂舌,也就s麻得要死了。”佛姑儿听这些话,急得一脸火,牝户中也就流出些清水,心中撩乱,着实难过。把他拧了一下,嘴中强着说道:“我到底不信。”本y放开手,又说道:“这件事定要亲身历过,才知道有这些妙处,空对你说,你自然不信。胯裆中的一条缝儿,如何就乐到这样地位,我虽然亲身经过,过后想起来,还解不出这宗道理,何况于你。”

    本y同他说着话,伸着手将他遍身抚摩,紧紧的两个饼贴在前,身上又光又滑,见他k子虽然穿着,却不曾系带子,趁势一伸手下去,着他那件鼓蓬蓬光滑滑的宝贝,一条细缝,微吐着一点**舌水润得的。笑道:“你既说不信,怎也动了心,淌出水来了。”佛姑也不回避,任他,笑道:“你说我,你还不知淌得怎样的呢。”本y道:“不敢欺,我是见过世面的,不像你这样馋,不信你看。”佛姑正想经过男人的是怎么样儿,听说,就伸手一,短短的一大些ao,一条大缝,果然gg的,没一点水,却有核桃大的一个大疙瘩,顶上微微有些黏涎浸出。惊问道:“你这是甚么?”

    本y因了他一会身子,又着那件妙物,说话时候n脸厮挨,脂香沁脑,就是铁石人也没有不动心的,忍不住突出一个头,却死命的缩住。笑着说道:“这是我从小生来的一块努,先还小来,如今渐渐的大了,要狠努一努,竟努出三寸多来。”佛姑道:“你努了看看。”用手着他的,果然努出有三寸多长一个光头。佛姑道:“男人的可是这个样子。”本y道:“虽不同些,我的这个也可以同nv人弄得的,我同你做做看。”就脱他的k子,佛姑此时也心浑意乱,任他脱下。本y也脱了,爬起来,叫他仰面的睡平了,把两条腿揸开,他伏上身,先把他牝户中抹了些唾沫,用指头挖挖,真是未经y道的原物,紧揪揪,妙不可言。自己头上也抹了,然后慢慢轻轻塞了进去。佛姑虽然疼痛,但他情急得很了,也顾不得,咬牙忍受。那本y放将进去,就不是那个三寸多了,全身尽入,佛姑忍受不得,皱着眉道:“胀疼得很。”本y道:“你忍着些,到后来自有乐处。”浅chou慢扯,弄了一会,佛姑虽觉得渐有意思,却因他的那努太大,撑得甚疼,说道:“你下来歇歇再顽罢,我里头痛,不好过。”本y依他,拔出来。

    他枕傍有一条白汗巾,拿过来把牝户揩一揩,拿上来一看,因他年纪大了,虽无猩红点点,也还有些淡红颜se,说道:“被你理出血来了。”伸手去他的那块努,竟成了铁一般七寸来长一段巨物。大惊道:“我说怎么这样疼,的来长得这般大了,你像是个男人来哄我的罢。”本y拜着他的n脸,亲了个嘴,道:“亲亲的心肝,我果然是个男人,听见你生得十分美貌,又年纪大了,耽误着你的青春,故此来同你做伴。”又搂过脖子,亲了一个大响嘴。那佛姑也是求之不得的事,况弄已被他弄了,还有何说,欢欢喜喜相搂相抱。睡了一会,重又弄起。这一次不比起先,佛姑虽然还痛,似可忍受多时,也稍得了些乐境。

    过了数日,他这块又又长不软不泄的努,弄得这佛姑竟成了一尊快乐自在佛,面上红光飞舞,喜笑颜开,那蔺馥同于氏见nv儿大不同往日那苦面愁容,以为是他得了个仙姑的妙谛真诠,明心见,才有这番乐态。

    本y因ai佛姑过甚,到那十分高兴之时,把那菩萨甘露不由得滴j点在他那两p莲瓣之中,这却弄出祸来了。过了j个月,这佛姑眉低语慢,腹大高,这些丫头仆f见他二人言语嘻笑之间,也见了些破绽,因这位仙姑是老主夫f供养活神仙,何敢轻言。这蔺馥、于氏只顾念他的佛,那里知道nv儿佛姑的腹中竟有了道姑的仙种。

    一日清晨,一个丫头在房中扫地,见被拖下地来,忙将被拾起,掀开帐子,送上c去,不想他二人脱得光,道姑仰卧,佛姑骑在他身上,搂抱着鼾呼大睡。这丫头动疑悄悄将他下身一看,佛姑的门两瓣,道姑的努长拖,忙走去告诉自y带佛姑的一个老仆f。这老仆f近来见他二人的举动,也有些疑,听了这话,更留心伺察,夜间听得床上笑语喁喁,那媾之声,夜静了,明明听得。

    次日,冷眼看他,见佛姑穿着一件对衿小衫梳洗,大腰,虽然勒着抹,带子放得大长,高腆着一枚鼓肚,约似乎有半载胎胚的样子。那老f见事不妙,料瞒不住,不敢向老主夫f说,悄悄告诉蔺通。这个蔺通虽然心中恨甚,也还在疑信之间。

    那日道姑出来去了,叫人请了子到他屋里来,着他q子强氏按住一,果然一个大肚,还恐他是有病,扯下底衣,将他牝户一看,两pp大张,已成了紫黑颜se。强氏觉得比自己嫁久了丈夫的门se道虽同,其形状似乎觉宽j分,就尽情告诉了丈夫。蔺通气恨填,叫q强氏留着小姑娘在房中,不要放他去。瞒着父母,到外边等道姑回来,叫家人拿住他进来,审问子情由。那佛姑赃证俱明,遮饰不得,实告是道姑的点缀。蔺通出来,将本y带着,同到县中来禀见。

    知县素常着实ai他。他见了,求避回了众人,他跪下哭诉父母佞佛好道,以致恶棍假冒道姑j了他子,求恩尽法处治。但求毋究子之事,恐张扬丑名,无颜在衙门中站立,叩恳天恩。做官的人听见了这样的事,可有个不发指痛恨者,即刻升堂,带进道姑,审问他是何处人,敢男假nv装,s入良家内室。他供是扬州府江都县人,执定是nv峰,并无假扮情由。知县大怒,命拶起来,敲了数十,他咬牙不招。知县吩咐传了两三个稳婆来,互相验看,都禀道:“虽无y物,却与f人各别。”再命剥去他衣f,将头验看,却与男子无异。这知县是个明理的人,说道:“这是缩y法子。”命取了些猪油用盐蘸着,叫衙役擦在他胯下那缝中,叫牵了狗来。狗闻了那油味,一阵。狗舌最热,不多时,那道姑忍缩不住,紫强光鲜一条大棍突出。衙役禀知知县,叫带上来,怒骂道:“你这个恶奴,也不知被你玷污了多少fnv。你罪万劫莫赎,本县要申文上台,徒污我纸笔。”吩咐众役:“可拉下堂去,你们各持板棍,替我乱打,以死为度。”众人也动了公怒,上前乱斫混打,顷刻之间,化成了一堆酱。知县怒犹未息,叫拉出去喂猪狗。

    蔺通看着事完了,官府退堂,叩谢来家,立b着子自尽。做了个绳圈儿,系在梁上,请君入套,不由那佛姑做主。他夫f二人抬他上去挂上,看着吊死了,才出了这口恶气。然后去禀知父母始末详细,请母亲到房中去亲验子的尊腹同下。那蔺馥、于氏是他两口子自做错了的事,抱怨不得儿子,这是敬僧重道持斋念佛的好报应,又说不出来,nv儿又死了,要选个好佛的nv婿,不曾遇着,倒替一个假装的道姑殉了死,自悔佞佛之愚,已无及了,生生自己坑了一个nv儿。他夫f痛哭了j场,替nv儿念了有j千遍往生咒。蔺通只说子病故,装殓抬出,一火焚之。蔺馥、于氏念佛之暇,即互相抱怨说,误留了这个假道姑,倒送掉个真佛nv。隐恨在心,不久双双下世。

    这话儿吹人崔命儿耳中,闻知道姑如此死法,心中大畅,道:“这个负心奴撇了我,别恋情人,应了前誓了。”一日,正在房中闲坐,见妙炎引进个美少年来,命儿将他一看,虽然穿着一身布f,却生得俊美非常,十分可ai,见他:

    面如红玉,类汉室之韩嫣;肤若凝脂,拟晋时之卫玠。齿齐编贝,开口常喷荀令之幽香;唇赛涂珠,吐语一似秦青之娇啭。论丰姿,宋朝未必能强;说容貌,弥子或堪与匹。穿旧旧布衣,恰称身材窄窄;髻挽丝丝黑发,偏宜美貌翩翩。贪nv自应魂迷,光头尼霎时魄荡。

    命儿一见了,喜孜孜笑脸相迎,忙让了坐下,心中暗想道:我每常自负,以为自己是极美的了,疑fnv中尚无我之俦匹。不想他一个男子,竟这等标致,与我相形起来,我真要拜下风了。两只眼睛盯在他的脸上,连眨也不眨一眨,倒把那少年看得颈红面赤起来。元品随即捧上茶来,吃了,就送上绝的果点来,斟上佳酿相待。那少年也ai命儿的娇容,吃着酒,不转睛的着他。命儿笑yy相让,饮过数杯。古语道:

    三杯竹叶穿心,两朵桃花上脸。

    又道:

    酒是se媒人。

    那命儿一见他时,恨不得把他就抱上肚子。此时吃了j杯,情大动,锁不住意马心猿。他那徒子徒孙都是做惯了,早巳走开,只他二人对坐。命儿见他年y,恐他虽然有相ai之心,而无动手之胆,反拿话先g引他。笑说道:“你这样个标致少年,在街上行动,不怕把fnv们ai死了么?”那少年可有不知局的,也笑答道:“像师太这样的俊庞儿,难道不怕ai杀了男子么。”彼此相视而笑。命儿按纳不住了,拿了一杯酒,拉过椅子,走过来,同他并肩坐着,一递一口的吃。那少年也就捏腕捧腮,便相携上c。上边先做了个吕字,下面就做起串字来。

    这少年不但貌美,且腰中之物更美,这样个俏小身材,竟有六寸来长一件的妙具。命儿ai他至极,不忍采他,任他高兴。事毕之后,命儿紧紧的搂着他在肚子上,问他的姓名年纪,他说姓富名新,今年才j十六岁。命儿舍不得放他起来,做出许多s模s样,富新也十分ai他,又风流了一度,方才穿衣而起。命儿同他携手并肩共坐,又问他的家世。他将家中只有老母,贫穷度日,尽情相告。命儿又ai又怜,取出二十金相赠,又在奁中拣出他向日关头的一金如意簪,替他关在顶上,道:“这是我当年关发的,今日赠你,切不可抛我脑后。”叮咛他常来走走。富新见他美情,也就领谢别去。此后一月之中,他也来五六次。

    这富新就是贾文物的内侄,富氏的族侄了。他父亲亡后,亏得富氏与他那三十两银子,过后又送了j挑米j挑柴与他助丧。他父亲去世,又折了四两奠仪,他母亲将他的父亲殡葬了,将所余者留为盘费,自己仍前纺绩,以供薪水。他母亲也因儿子生得太美,恐他年y,被人引诱了去做龙y,走了下流的道路,不容他出门寸步。教他朝夕温习经书举业,f满之后,正值岁考,叫他去观场,府县都取了。到了道考,这宗师是个少年科甲,极喜少年玉荀门生,见他生得如美nv一般,问起只十六岁,已自心喜。看他的文章也还明白,看少美两个字,竟高取了。这学中朋友见他这样个青年,谁不想来亲近,但他自y被父母管教着,不曾多会人,迂迂板板,从不喜同人谈笑。众人见他如此,疑他是少年老成,倒不敢同他儿戏,就有很羡慕他的,也只好看他两眼罢了。他自进学之后,他母亲就放松了些,也就时常出来走走。听得人说慈悲庵有个绝se的姑子,又如何风流善战,有美少年到那里,皆欣然笑纳。他一个少年情,未免也就心动,问了慈悲庵的去处,走了来看看,不意蒙崔命儿相待为腹上之宾,以脐下之美味相款,且格外垂情,又有朱提金簪之赠。他不但慕se,且又感情,时常走来相看。

    那日,正同命儿坐着说话,又进来了一个翩翩少年,这人姓司,双名进朝,年方二十有二。他父亲名司导,现任广东粮道署按察司事。母亲金氏,他家有万余之富,这司进朝是个独子,父母珍ai,留在家中照管。他是一个恩监,他生倒也还豪爽,腹中也还有些墨水,只有一椿ao病不好,别的都不甚ai,只在一个se字上专做工夫。他的q子空氏,也是大家子闺秀,生得那身材容貌,也算得一个十全的nv子,比他小一岁。那空氏:

    虽不能赛古时有名的美nv。

    也可以算今日无对的佳人。

    他还四处访求,娶了两个美妾。一个姓庞,是扬州人,年方二八。一个是姓巩,苏州人,才十七岁。又觅了四个美环,一名雨棠、一名风柳、一名雪梅、一名月桂,都是他朝夕钻研的。这四个丫环都学会了弹唱,内中雨棠、雪梅更觉风s,司进朝也分外钟ai。他身边有了这些家藏美味,心犹不足,尚各处寻觅野食。他又酷好男风,人将他的名字借音而改,都叫他做ses。

    他偶然一日同朋友们谈及男se一道,内中一个道:“我不知此辈是何肺肠,此事于正q则不可,既有妾有婢,那小官有的,他身上也有,不过同一粪窟耳,岂男子者又有别味耶,何必舍此而取彼,真是舍近而求远了。”司进朝笑道:“如此说,兄竟是门外汉,倘如尊言,自古就不该留下这一件名se了。虽男nv之味相同,而其趣大相远绝。难道古时候帝王中岂无美nv之h庭,而取赵高、董贤、弥子瑕、龙y君诸人耶?” 他虽相与了些h庭朋友,每以未遇一殊丽者为恨。他闻命儿之名,相与久了。命儿因他是个大护法,常有余遗,不敢过采他,要留下做个耐久朋友。他也甚ai命儿,不时来同他做些乐事。他前在文庙中看迎学的那一日,见了富新,暗诧道:“何物老妪,生此尤物。”不觉心魂飞越,无故不好去相亲,不想今日在这里遇着了这五百年风流孽冤。满脸堆下笑来,彼此揖逊坐下。司进朝说了许多假亲热渴慕的话,又询及家中尚有何人,在何处居住,富新也一一相答。司进朝听他只有寡母,心中越发暗喜。命儿忙叫收拾茶果蔬饭吃了,因两个都是心ai的厚朋,不好偏留,两人都辞了出来,各自归家。

    司进朝想了一夜,想出一个主意,次早就到富新家一拜,且要登堂拜母。回到家,忙吩咐预备下酒饭,不多时,富新来回拜,留在书房小饮,富新要辞了回去。司进朝道:“弟极喜相与朋友,久慕长兄之名,不敢造次奉谒,昨得幸遇,故今早竭诚奉拜,又蒙赐顾,岂有空坐之理。弟还有一事相商,屈驾p刻。”富新见他美意谆谆,也就坐下。饮酒中间,司进朝道:“弟近来为家务萦心,学业都荒废了,yu请一位朋友到舍下,彼此切磋砥砺,做一番候场工夫。弟想来,这除非得一知心契友,方才有益,正无其人,若兄长不弃,肯来赐教,弟决不敢以异姓相目,竟如手足一般。老伯母二年薪水之费,并衣f等项,都是弟这里供给,免分兄读书之心。兄竟长在舍下下榻,或忆老伯母,间回府一看,兄长尊意如何,可肯赐教否?” 富新家中贫寒,听见这话,心中也暗喜,答道:“承老兄长雅ai,但弟年轻学浅,不足以谈举业,况弟也不敢自主,还得禀命于家慈,看家慈之意如何,弟再来复命。”司进朝道:“禀明尊堂,这是自然,要说别的话,就是兄过谦了。”吃罢酒饭,富新别了回家,将此事向母亲说了。他母亲见儿子进学之后,常往外边行走,正恐他游荡坏了,又知司家是富豪乡宦,不但儿子去,可安心读书,况又许送盘缠衣f,有何不肯,连连应允。富新次日复了司进朝的话,司进朝大喜,即刻封了二十两银子,又送了许多柴米小菜腌鱼腊之类,择了个日子,写了个红全柬,请他进馆。

    差人送至富新家来,他母亲见了,喜出望外。他家升米束柴买了多年,今忽然得了这些东西,真是陡然富贵。忙忙的收这样、收那样,收完了,道了j百个谢字。又忙叫富新拿块银子,押了五百文大钱来,送众人做劳资。富新到了日期,到司进朝家中来,又是绝丰盛的酒席相待,饮到半酣,司进朝说道:“承兄不弃,肯来赐教,弟想来,你我二人皆无兄弟,何不结盟,做一个异姓骨,更觉亲厚。”富新道:“弟一介寒儒,兄长簪缨世胄,何敢仰攀。”司进朝道:“兄一个读书君子,如何也作此市井之见,古云:斯文骨,同在斯文一道。即如骨了,何况你我如此相契。”富新道:“兄既不鄙寒j,弟敢不从命。”

    司进朝叫家人预备香纸,二人次早焚香设誓:异日寒盟,定遭恶报。拜毕,富新又拜了盟兄,两人携手同到内书房。这是外人到不得的地方,与上房咫尺相连,只一门之隔。司进朝道:“我们如今既做了弟兄,便是一家了,贤弟今晚就在此下榻罢。”因叫小子道:“快看酒来吃。”随即掇上酒肴,各饮了j杯,饭罢之后将午,又叫拿了果碟来吃酒,吩咐小子道:“传到上边,去叫雨棠、雪梅带了乐器来伺候,你们都出去。”不多时,两个丫环来了。富新举目一看,好一双标致的艳婢,都是桃红纱衫,石青露地,纱比甲,月华裙,家常吊着桃儿,戴着茉莉花,金簪珠坠,下边微露尖尖小脚,穿着白纱褶k,大红平底花鞋,不觉那魂灵儿竟钻到他两人身上去了。司进朝向他二人道:“这是我的盟弟富相公,叫你们出来,每人唱个曲儿,敬一杯酒。”那两环见了富新这样个美少年,也十分心ai。雨棠忙斟了一大钟酒,笑yy双手递上。富新忙立起来接,雨棠用尖尖指甲将他手背轻轻一掐,两人相视微笑。雨棠弹弦子,雪梅拍板,雨棠露皓齿,吐娇音,唱一只小曲。道:

    雨初霁,海棠娇,赛过胭脂鲜俊。俏佳人摘一枝,试问郎君,你看这花容胜,还是奴容胜。郎君故意道:“花容好。”佳人听说怒生嗔,将花揉碎洒郎身。夫君呵,今夜你就同花去寝,我再不与你相j颈。

    富新听得骨软筋s,见他唱完了,忙把酒饮g。雪梅又斟上一钟,他弹琵琶,雨棠掌板。雪梅开檀口,放娇声,唱道:

    雪里梅花早放,南枝春光先透,忙向园中折一枝来,最ai香幽,试问丫环,我比梅花谁清谁瘦,丫环说道,梅花虽瘦无烦恼,姑娘你,憔悴了花容为郎愁,学只学白梅花,冰清玉洁的无忧。他开放时,独占名园,百花魁首,任着那l蝶狂蜂去寻花问柳。

    富新听他音韵悠扬,虽非绕梁裂石之音,那歌喉婉啭,j不能自持。腹中又有了j杯,忘其顾忌。见他两人如左瑶c而右琪花,东顾西盼,两只眼睛直在他二人身上。司进朝看了他那个样子,忍不住暗笑,又见他脸上如桃花瓣相似,越增心ai。那两个丫头也望着他微微含笑,又敬了数杯。司进朝笑着道:“富相公不是外人,你们把风流的曲儿再唱一个,不妨村俗。”他二人笑着,同唱了一个三调弯儿:

    俏冤家,偶来到园中观眺。猛见那花茵上了一对狸猫,那狸猫不住猫猫乱叫。公猫咬住母猫的颈,母猫回头望公猫。一竹子节节高,送与冤家做管箫。口儿噙着,口儿噙着,埂指尖尖搂抱着腰。小娇娇喘喘气儿再一遭。左眼儿观,右眼儿瞧,观定狸猫鸾凤j。狸猫**人心动,不好了,再看再看一会狸猫。俏冤家,你的银红k儿s透了。

    那富新听得只是嘻嘻笑,司进朝一来ai他的那个s态,来要引动他的春心,说道:“你们前日学的那叠落金钱有趣,可唱与富相公听。”再敬一钟,二人斟上酒,又唱道:

    花园里去采花,花园里去采花,咿咿哎哎哟,进得门楼撞见他。我的冤家咿咿,双手儿搂抱到那花枝下。头儿在手里拿,头儿在手里拿,咿咿哎哎哟,舌尖儿在口中咂。我的冤家咿咿。既然不肯,你给我罢。

    唱毕,又每人奉了一钟,富新也有了j分醉意,掌上了灯,才散了。富新这一夜翻来覆去,达旦无眠,将闭上跟,不是听得弦索响,就隐隐像他二人唱,又惊醒来。那司进朝带着两个丫头进去,到了密室,遂将心ai富新,故骗他来家,要想采他h庭的好一朵木樨花,恐他不肯,要他二人去做个香饵,引诱他动了心。慢慢游说他,若肯了,许他二人j换,若事不成,倘先有s弊,决不轻恕。

    这两个丫头先见了富新,也眼中冒火,正想怎得这妙人儿相伴一宵,也不枉人生一世。今听了主人这话,奉此美差,欢喜非常。满口儿应承道:“相公放心,我两个包管成了你的美事。”司进朝心想富新,也动了火,就拿他二人要大弄,一来权当做他。二来做开手赏赐。司进朝次日又叫裁缝替富新浑身彻底做了两套纱绸衣f。连鞋袜都换了,更觉好看。司进朝同富新名说读书,但司进朝要支撑门户,亲友家冠婚丧祭的事,并人情来往,都要他亲身去应酬,回来家,就想陪吃酒,叫了丫头来弹唱侑觞。富新一个少年,到了这个局中,也不过把书翻翻,那里还看得下去,一心只想着那两个欢喜的冤家,也巴不得司进朝来共饮,好同他二人亲近。数日,都熟厚了,司进朝饮酒中间,或推有事出去,让他们个空儿,好施前计。

    那两个丫头奉了主人之命,要成就主人之事,又是为着要成就自己的好事,岂不上心。见主人去了,便走到富新跟前,挨挨擦擦,这个让酒,那个唱曲的奉承他,或互相调笑。富新先虽ai极,尚还不敢放胆,见他二人先来赐顾,可还肯做那假道学,也就涎着脸。先还用口说笑,渐而便用手捏腕,久之,连接唇咂舌,把那妙处都抚摩起来。二人俱笑而不拒,只是要做实事,他二人便推辞说道:“你ai我们,我们难道不ai你的,但恐主人知道,不敢奉命。”把个富新急得要死,常常求告,他二人只以主人为辞。

    一日,司进朝坐了一会出去,富新拉他二人到跟前,笑嘻嘻把具取出,胀得挺y,向他二人道:“你二位纵不怜我,只当可怜他,你看看,差不多要胀裂了。”他二人一见,而且大,比主人的放样了许多,心中喜得劈劈乱跳,眼中火星乱飞。说道:“只有一个苦计可以做得来,你可肯不肯?” 富新道:
小说分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