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地。
智华比我们的尿都多,在春华们围拢来的时候就跑出去解手了,听他说是因为火气没有我们好,而我知道在我们乡下有种说法:火气不好的人会看到鬼,有时还会被鬼缠住。也不知道是不是。
“说是李湾胆子最大的那个捕黄鼠狼的人亲眼看见的。”智华依然喘着气,脸开始由红变白。
“呵呵!”我不信:
“现在新社会了那里还有鬼!”家华不屑地,首先表明自己的观点。
“说啊!”马华扬手制止家华,转而催促智华,那样子有点像抓住了将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的机会。
“说是深更半夜了,粮店那边的小溪边还有‘棒头’锤衣服的声音。”智华平静了好多。
“一锤、一锤,”智华高高举起握着的拳头,伴着说话的节奏,用小指那头一下一下地往课桌上锤:
“又一锤!”声情并茂,脸上挂的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讥笑。
“那个人借着月光一看,一个黑影,披头散发的。”开心地笑了出来。
“后来呢?!”马华紧问一句。
“还怎么样呢?吓得他抱头鼠窜了呗!”转过头向着马华笑开了。
“他还能算胆大?”家华不以为然地说。
“他还敢去看看,你敢吗?”智华反问道。
“要是我,我就去抓鬼!”春华的语气很有力,一副威武的样子:
“我抓住鬼后,就会拷问它为什么新社会还敢出来吓人!”
暴发出一阵欢笑,而我心中疑疑惑惑地。。。。。。什么吊死鬼、水鬼、饿死鬼。。。。。。我都听说过,改革开放后,知道还有《聊斋》,资本主义的文化进来了,鬼文化也盛行了。。。。。。
我心里琢磨着,本想回家后问问母亲,可是直到她去逝时也没有问起过,如果她现在还活着,写到这的时候一定会问问她,那天是不是她在用“棒头锤衣服”,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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