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紧接着打扫靠走道边的那位同学也丢下帚把跑了出去。
智华象想呵止却没能喊出来地,连续几声猛咳,提着帚把跑到教室外面:
“慢一点!慢一点!不能这么扫啦!”智华换上班长的权威口气,在外面清新的空气中,震天价响地制止在室内一味蛮干乱扫的属下。但他喊得越响,叫得越厉害,三华和我好象把他的叫喊声当成了挥帚的号角声一般,扫得就越凶越猛。
“里面的四个已经疯了,你们先回家吧!”智华打发走已经逃出窗门象在冒浓烟的教室,当班扫地的另外三名同学,任由我们四个在灰蒙蒙的教室中拚一般地猛扫。。。。。。
当纸屑、灰尘为主的一大堆垃圾堆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我们四个才跳着冲出教室,在操场上乱蹦乱跳着,又是拚命地呼吸清鲜的空气,又是跺双脚上厚厚地一层灰尘,又是拍打身上的尘埃,又是双手在蒙着灰霜的头上乱摸乱搅,整个身子从头到脚散发出一团灰雾。
“你们走吧,你们走吧!”我们惊愕地循着智华怪怪的声音望去,看见他站在老远的、隔壁教室的走廊上,一只手臂上各挽挂着两只书包,脸憋得通红,面部肌肉不停地挤动着,那表情与他怪怪的声音一个样,是笑、哭、喜、怒还是无奈?我不仅过去、即使到现在也实在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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