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赤裸的欣赏。
“岳母。”
铁浪干咳一声,道:“有点不习惯,我还是叫你飞凤吧。”
“这样子我不习惯,你还是叫奴家夫人或者岳母吧,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
阮飞凤伸手逗了逗金蛊,问道:“需要它替你检查一下身体吗?”
“还是别了。”
铁浪摇了摇手,干笑道:“我不喜欢身体里有虫子爬来爬去的。”
“其实奴家挺喜欢那种感觉的。”
阮飞凤盖好蛊炉,道:“不过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去体会。”
“为何?”
“秘密。”
阮飞凤放好蛊炉,正要说话,门却被敲响。
一名丫环推门而入,急道:“夫人,阿木尔过来了。”
阮飞凤脸色微变,急道:“阿木尔生性凶残,比巫王更胜一筹,若知奴家救了你们,真不知道他会对你们做出何等恐怖之事,看来只能先委屈两位。”
阮飞凤看了眼丫囊,道:“小柔,和他说我正在实验新蛊,叫他别进来。”
“好的。”
小柔点头后忙拉门而出。
阮飞凤再次取来蛊炉,旋开了第二层蛊炉,道:“第一层是金蛊,第二层是刚刚孵化的幼蛊,第三层则是还未孵出的蛊蛋。”
她用手捏出两只和金蛊差不多大小,但却呈现银白带黄的蛊,看着他们两个,继续道:“这是新蛊,我暂时还不知它们毒性如何,但若阿木尔知道你们安然无恙,绝对会将你们抓去喂更可怕的蛊,所以你们只能先让这两只蛊寄生在你们身上,待阿木尔离开,我会让金蛊吃掉你们身体里的新蛊。”
这蛊看上去肥嘟嘟的,十分恶心,要种在自己身上,铁浪怎么可能愿意,可是见到阮飞凤神情如此急切,先前又领教过阿木尔那残酷手段,铁浪开始犹豫不决。
“夫人正在试新蛊,怕无法见……”
“我找那两个贱人!”
听到阿木尔急快的脚步声,阮飞凤显得十分不安,道:“为了能活下去,现在只能先委屈两位,麻烦将嘴巴张开。”
无可奈何之际,铁浪、夏瑶只好张开嘴巴,与此同时,阮飞凤已将蛊弹进他们嘴里。
咕噜两声,蛊已被他们吞进肚子。
夏瑶看着铁浪,问道:“你有什么感觉?”
“好象……”
铁浪手沿着脖子往下摸去,在胃的位置停留着,不断揉着,道:“好象有很多只虫子在里面一直游动,你呢?”
夏瑶皱眉道:“没什么感觉。”
“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铁浪干咳了一声。
这时,阿木尔推开了门,先是看了铁浪和夏瑶一眼,接着便冷眼盯着阮飞凤,一脚踹在门上,怒道:“巫王是要你带族人和他们交媾,你怎么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
“孩儿,娘是在试验新蛊,刚刚给他们喂下,娘想知道蛊在中原人的体内会有何效用,为以后巫王统治明朝作准备。”
阮飞凤颤抖着声音道。
“新蛊?”
才刚满十五岁的阿木尔眼珠子转得比狐狸还快,眉毛一扬,便走向铁浪,他身后还有六名野人在那里乱叫着。
此时的阿木尔盛气凌人,抓住铁浪的手便盯着他的手腕,见外关穴至四渎穴这段经脉已呈暗红色,他便甩开铁浪的手,转身,冷冷道:“姑且相信你一次,另一个人已经差不多虚脱,已扔回牢中等候明天的蛊惑之术。”
阿木尔又看了一眼铁浪和夏瑶,“待蛊毒发作,若他们没有死,还麻烦阮夫人明日午时之前带他们到祭台。”
说完,阿木尔甩袖离开。
阿木尔离开后,铁浪连笑都笑不出,阿木尔前后差别实在太大了,城府很深。
作为他们的引路人时,阿木尔表现出胆小怯弱,如今却象一只性欲旺盛却得不到发泄的公狗般,铁浪怎么可能会不惊讶呢?而且阮飞凤是他的亲娘,他却完全不将亲情当一回事,还直呼她为“阮夫人”,这简直是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