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车也都已准备妥当,每个人都坚守着自己的岗位,誓为守住大同府尽一分力。
“守城将军已到!”
邓子龙喊出声,大家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纷纷扭头看着在艳阳下策马飞奔的铁浪,那身耀眼金光让众人不禁肃然起敬,完全将他当成了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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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让投石车准备,进入射程马上抛射。”
铁浪叫道。
一名专门负责目测射击距离的守兵应了一声,并前后不断张望着,偶尔还让下面的守兵改变投石车的抛射角度,以图一次多杀点鞑靼兵。“抛射!”
他一边喊,一边做着手势。
负责投石车的守兵举刀砍断好不容易拉紧的粗绳,脑袋大小的尖石被抛出城外,像暴雨般砸在鞑靼兵之间。惨叫声顿起。
但鞑靼兵完全不畏惧,加快了前进速度。
“我看到他了,还真是显眼。”
朝鲁冷冷一笑,道:“你们将炮口瞄准正楼第二层。”
八门毒火飞炮都准备好后,朝鲁一声令下,炮响震天,燃烧着的炮弹已朝正楼飞去。
铁浪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垛口已被炮弹炸得粉碎,爆炸引起的巨大冲搫波更是将他整个人掀飞,身体重重砸在正楼上,跌下,恰好落在箭楼处。
同时,他刚刚落脚的垛口周围又受到至少五枚炮弹的攻击,石块、碎屑四处飞散,那儿也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缺口。
“将军,你没事吧!”
躲在箭楼内的守兵急忙将口吐鲜血的铁浪扶起来,“我送将军下去休息。”
“不用了,小事,准备迎击那群王八羔子!”
铁浪勉强站起身,顿时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被重组了般,更觉得胃中好像有无数只手在搅拌,差点吐了出来。
“杨兄弟!”
安然无恙的邓子龙从缺口跳到箭楼,急道:“如何?”
“幸好没被命中,要不然死定了。”
没听到炮声的铁浪忙道:“他们绝对是在壋渑诘乱徊üセ骶突峤敲藕淇绞焙虼笸姆烙饕惑瘢斓闳猛妒党吠耍敲乓豢妒凳椎逼涑遑?/p>
“子龙明白!”
邓子龙忙下令,守兵拉着投石车退到后方,为下一次抛射做准备,而他们的最远射程都定位在城内,也明白下一波的炮弹定会轰破城门。
透过方形窗口,铁浪观察着鞑靼,他们都未再前进,恰好站在箭矢射程边缘,等待着炮弹的再次射击。
“不能再等了。”
深知城门可能失守的铁浪遂拔剑跳出箭楼,脚在闸楼上蹬了一下,人已飞向鞑靼兵。
正以为铁浪已经被炸死的朝鲁得意洋洋地站在那里,一见铁浪又出现,还跳出城墙,他气得差点将手里的金弓折断,怒吼道:“瞄准他,不惜一切代价!”
“大哥,这次要攻击城门,都等了这么多天,不能再等下去了。”
哈达阻止道。“只要他活着,就算大同府所有的城墙都倒了,我们也不可能攻下它。”
朝鲁脸上已冒出了冷汗,道:“攻击!”
铁浪已落到鞑靼阵营中,一剑刺穿一个鞑靼兵的胸口,又用力往前推,将另一个鞑靼兵也刺死。
夺过鞑靼兵手里的长矛,往右边刺去,三个鞑靼兵的喉咙顿时被贯穿。“啊!”
铁浪如雄狮般吼着,用力挥动刻龙宝剑,剑光闪过,好几个鞑靼兵都被斩断了脑袋,身子却由于惯性还在往前奔跑,鲜血洒得满地都是。
看到这一幕,箭楼内的守兵都想下去助阵,可只会一些拳脚功夫的他们都出不了城门,又如何帮忙呢?所以只能瞪大眼,看着铁浪冲锋陷阵。
这时,炮声又起,炮弹落在铁浪周围,炸死上百名鞑靼兵,命大的铁浪只被飞出的铁屑击中腿部、腹部,却没有流血,黄金铠甲终于起到了保护作用,不过就算没有铠甲,凭藉刀枪不入之体,铁浪也不怕会受伤,只是担心若被炮弹直接击中,那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