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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有谋-第4部分(2/2)

作者:邪剑无痕

像他哥哥那样能逗人乐。

    而李从德不说话,鲁又又自然也没有什么说的,两人之间的气氛就这么僵在那里。

    忽然,就听边上一个声音道:“二弟,我可要出门采办物事了,你这是去哪里?”

    两人转过头去,就见边上假山间的一条小径上,走出一个人来,不是别人正是鲁又又刚刚才想到的李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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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代连弄兔

    李从德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李从信已经来到了近前,一眼看见鲁又又,他眼前一亮,问道:“这位是——”

    鲁又又“扑哧”一笑,学着男子的语调说道:“不知道这位大哥这是往哪里去啊?”

    “啊!”李从信不由惊讶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珠子睁得老大,都快要从眼眶里爆出来了,这不是和鲁贤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所问的第一句话吗?

    “你,你——”李从信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鲁又又笑着走近一步,道:“怎么?一夜不见,不认识了?”

    李从信连忙用手把自己的双眼使劲揉了揉,又甩了甩头,围着鲁又又转了一圈,这才似乎是认出她来了,感叹道:“没有想到你竟是如此美丽的一个女孩子,你平日里穿成那样真是太可惜了。不过,这衣服穿在你身上虽然合身,但你还是缺了一点首饰。”

    鲁又又一听“首饰”二字,便想起自己身上挂满了各种金银首饰,珠光宝气的,走起路来环佩叮当,大家都对自己侧目而视的样子,不由打了个寒颤,道:“首饰就不必戴了,我觉得这个样子就很好了!”

    李从信却象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兀自喃喃地念道:“还缺了一点——首饰,嗯,就是首饰!”

    正在此时,那边李从德忽然说道:“大哥,你要采办物事,就快走吧!渠帅还在等着鲁小姐呢!”

    李从信脸上一红,不满地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又转向鲁又又道:“鲁贤——贤妹,再会了!”便几步一回头地走了。

    却说鲁又又跟着李从德又经过几个亭台楼阁,雕栏窗牖,朱红走廊,终于来到了一处屋子前停了下来。

    那屋子前面,正守着两名丫鬟,见李从德走近,齐齐弯腰行礼。李从德微微颔首,算是回礼,又说道:“请两位向渠帅通禀一声,就说鲁小姐到了。”

    一名丫鬟道:“不必了,老爷吩咐过,一旦先生您把人领过来,就让婢子们把她带进去。”

    李从德道:“那麻烦了!”

    那丫鬟笑笑,道:“不必客气。”又转向鲁又又道:“这位小姐请谁婢子们来吧!”

    鲁又又一边跟着那两名丫鬟走了进去,一边忖道:“这李从德在代家是什么身份啊?如果是管事或者下人,怎么这些下人们都称他作‘先生’呢?若说是幕僚吧,又好像不应该跟在代莲儿身边啊,小姐身边哪里有什么事情需要参赞的?”

    正思量间,却见两位丫鬟来到一扇门前停了下来,回头向鲁又又道:“我们老爷就在里面,请小姐自行进去吧!”

    鲁又又点点头,推门进去,不由眼前一花。

    原来,这所谓的书房里面,只有寥寥的几本书,而那房子的前后各摆着一个兵器架,在加上那些不宜摆在兵器架上的弓弩,短剑,匕首之类的,比起代莲儿房里,不论是数量还是质量,又要多了很多。

    而正对面那个兵器架前,一张虎皮椅子上正坐着一个年纪约莫五十岁上下的男子,只见他披头散发,满面的髯须把自己的面皮遮了个大半,只有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和高挺的鼻子是露在外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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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是坐着的,却还是令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异于常人的高大魁梧,他的身材粗大,给人一种强悍霸道的感觉。

    鲁又又一看见此人,心下立马就想起了昨天下午见到的那个宗祚。这两个人单从相貌上来说,真是太相似了,唯一的不同就是,眼前这个人给人一种更强的霸气,

    一般的人在他面前,难免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紧张感。怪不得作为他的女儿的代莲儿那样一个天之骄女,却对他害怕成那样子。

    代连弄兔,好斯文的名字;代连弄兔,好霸道的人物!

    代连弄兔见鲁又又从从容容地走近,脸色平静得就像一泓清水一般,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讶然之色。见到鲁又又正要向自己行礼,连忙止住,道:“鲁小姐请坐,不

    必客气。听说你们家已经在世外隐居很多年了,我想你大概不知道我们大理国的规矩:那就是没有规矩。实力才是真正的规矩!”

    他说话的声音十分宏亮,鲁又又但觉耳里一阵“嗡嗡”之声。而这室内也是回音四起,就像是好几个代连弄兔在说话一般。

    鲁又又一听,正中下怀,以前只是在电视里看过古代的“裣衽”之礼,虽然她在动作的学习上,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但这还是她第一穿着这种说不出样式的衣服行这个礼,动作再怎么样也标准不起来。

    “鲁小姐,多谢你昨日不计我这个刁蛮女儿对你不敬之仇,反而出手相助!”鲁又又刚刚坐稳,代连弄兔的第一句话就石破天惊。霎时间,鲁又又明白过来:代莲儿所有的嘱咐都没有必要了——昨天的事情,代连弄兔都已经知道了!

    “我这个女儿,其实命是很苦的,”代连弄兔的声音忽然又变得低沉,他一双深邃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掩饰不住的痛苦,“她母亲——她母亲生下她不久就去了。我一个大男人,没有什么抚育孩子的经验,在教导孩子的问题上,难免有些无策。”

    “当他们还很小的时候,我对他们三个孩子的策略是区别对待。对于她两个哥哥,我用棍棒,对于莲儿这个女孩子,我用温情。这是我问询过很多有小孩的人家,

    大家教会我的育儿经验。可没有想到的是,我两个儿子在倒是颇为成器,如今都成为了我的左右手,一个为我主掌军事一个为我主掌民事,倒是把我求睑这一亩三分地治理得内外无忧,很是不错。”

    “倒是我这个女儿,在我的宠溺之下,性格越来越泼辣,行事越来越乖张。她时常想些稀奇古怪的法子来戏弄身边的人,弄得全府上下怨声载道。我看见实在是闹得不像话了,便换了她哥哥同样的方式来对待她,把她狠狠地打了几顿之后,她终于变得好像老实了一些。”

    “不过,我也知道,她其实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是一边在我面前努力表现得很老实,很乖巧,一面在外面胡作非为,仗着她是我的女儿,没人敢说她的不是,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一点,想必鲁小姐你昨天已经切身体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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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渠帅的心机

    鲁又又想起昨天代莲儿想要打劫自己的事情,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意,道:“渠帅言重了,我看莲儿妹妹虽然是胡闹一些,但她心中还是有一定的分寸的,要不然,昨天我和她之间的误会就不会那么容易消除了。”

    代连弄兔“哈哈”一笑,震得四下里一阵刺耳的“嗡嗡”声,说道:“鲁小姐这话说的也是,若不是这样,我早就把她关在府里,不准出门一步了!不过,她昨日能放过你,甚至你动手打了她,她都没有生气,只不过是因为你也是女儿之身,若你是一个男儿呢?那事情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吧?”

    鲁又又当然知道代连弄兔所说的是实话,但想起代莲儿那凄婉的眼神,哀求的语调,她又哪能不为代莲儿辩护几句呢:“渠帅这么说,是建立在假设的前提上的,既然事情并没有真的发生,请恕我无法揣测!”

    代连弄兔点点头,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来这里之前,莲儿一定是对你叮咛嘱咐了很多遍让你为她说好话的吧?其实,鲁小姐你应该知道,我并没有真的想罚她,若是要罚,昨天晚上就已经罚了,又何必等到今天!我今天向鲁小姐你提起此事,只是想向你诉说一下一个父亲对自己女儿的担心而已。”

    鲁又又点点头,说道:“渠帅所言,我清楚得很,所谓‘可怜天下父母心’,渠帅的心情,我能理解。”

    代连弄兔摇摇头,说道:“理解又有何用,我如今对她是诸般方法都用尽了,却没有起到任何效果。我真是黔驴技穷了。”

    鲁又又连忙安慰道:“渠帅不必这么说,我看脸儿天性纯良,就是贪玩而已,闯不出什么大祸来的!”

    代连弄兔摇头苦笑道:“小姐不必安慰我老头子了,若是没有一个人正确引导她的行为,她昨晚会闯出大祸来。我本来是想把她禁足在家中的,但每每想起她死去的娘,心下又不忍心,唉!不过,现在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说不得——”

    鲁又又一听,这还了得,你要是真把她禁足了,她肯定以为是我挑拨离间,那她还不得咬死我?我的地图怎么办?我的北上大计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连忙摆手道:“千万不可。渠帅你可知道,这育人之道,最讲求的便是疏导,一味用强硬的办法恐怕只会激起她的逆反心理,结果自然是适得其反。所谓‘堵不如疏’,就是这个道理。渠帅刚才不是说脸儿只是缺了一个人正确引导她的行为吗?不如你去找一个人——”

    鲁又又忽然住了嘴,因为她忽然发现代连弄兔正用一种很暧mei,很兴奋的眼神望着自己,她心下不由暗暗戒备。

    “鲁小姐,你说得真是太对了,”代连弄兔很兴奋地接口说道:“但是,问题是这个疏导她的人又去哪里找呢?鲁小姐,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鲁又又听到这里,哪能还不知道他所谓的请求是什么,但是她又不愿答应,只好装傻问道:“什么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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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希望鲁小姐能留在莲儿身边,疏导她的日常行为。”

    鲁又又心下一沉,暗忖道:“果不其然!”

    她暗暗回想了一番今天的事情,忽然发现眼前这个无比粗豪的大汉其实也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鲁张飞”。他前面说的那么多,恐怕就是为了这一句做铺垫的!而她鲁又又一向自负聪明,竟然轻易就堕入了他的彀中!

    当鲁又又回到“芷林苑”的时候,代莲儿正在那里不停地来回踱步,嘴里还念念有词:“死了,死了,这回真的死了!”

    忽然,她一转眼,却见鲁又又正俏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的笑意。她有些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道:“鲁——鲁姐姐,你就这么回来了?阿爹他们没有——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鲁又又笑道:“也没有什么,就是让我在府里多住些日子罢了。”

    她这话是半真半假。代连弄兔本意是希望她能够在代莲儿身边一直照看她的,为此,他可以给鲁又又封一个官职,反正求睑本就是有女兵女将的,给鲁又又封个女

    官也没用什么不正常的。只不过,鲁又又却无心在无法预知未来走向的大理多呆,便婉言拒绝了。不过,在代连弄兔诚恳的请求之下,她还是决定暂时留下来。不过她却不仅仅是因为被代连弄兔说动,更重要的原因,却是地图,既然代莲儿弄到地图需要一些时日,她也就需要找到一个更好的理由等她拿到地图。反正,她独来独

    往,来去自由,一旦拿到了地图,随时都可以走。

    代莲儿听了,欣喜万分,叫了一声“好!”忽然,她脸色又沉了下来,问道:“他没有说我什么坏话吧?”

    鲁又又笑道:“他若是对你不满,哪里需要在背后说你坏话,只需把你叫过去训斥一番就是了!”

    代莲儿俏脸一红,说道:“那也是。”忽然,他脸上又现出一丝喜色,道:“鲁姐姐,你初来求睑城,有很多地方都没有去过,今日我就带你去见识一下一个好地方!”

    鲁又又自然是点头称好。

    那代莲儿本就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见鲁又又答应了,唤起两个丫鬟就要出门而去。

    这时,忽听慢奴吞吞吐吐地说道:“小姐,慢奴今天有点不舒服——”

    代莲儿关心地问道:“没什么事吧?要不要去请个医士来看看?”

    慢奴连忙摆手说道:“只是——”看了一眼那边站着的李从德,脸色一红,没有继续说下去。

    代莲儿立即向李从德说道:“从德,今天我和鲁姐姐要去天德观,你去准备牛车吧!”

    李从德木讷地点了点头,转身而去。

    代莲儿见李从德走远这才问道:“你是不是月事来了?”

    鲁又又在旁边听见这么直白的问话,脸上黑线升起,暗道这代莲儿也太强悍了,虽然大理国比起中原地方来,要开放很多,但也不能问得这么直接吧!

    第17章 黑社会?

    慢奴脸上红得像是染了朱墨一般,眼睛里耶似乎要滴出水来,沉默了一阵子之后,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代莲儿说道:“既然这样,你就留下来好好休息。”又转身向其他人道声:“我们走!”便拉起鲁又又的手来,向前走去。

    她身后的棋儿迟疑了一下,用奇怪的眼神回头望了一眼慢奴,终于没有说话,也紧跟着代莲儿出了渠帅府。

    李从德的办事效率很不错,只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已经准备好了牛车。等到代莲儿、鲁又又和棋儿都上了牛车,他便也爬了上来,坐到车夫的位置上,又向后问了一句是否坐好,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才扬鞭赶车而去。

    鲁又又看看眼前这个既殷勤又体贴的李从德,再看看代莲儿那双妙目出射出的心不在焉的眼神,心中不由暗暗叹气:“一个痴情,一个天真,希望这两个人之间,不要因为感情的纠葛而最终闹得不愉快才好!”

    牛车沿着大街一路向前,穿过热闹的街市,终于来到了一座清净的庵堂前。鲁又又远远看见那庵堂的匾额上写着“天德庵”三个字,就知道今天的目的地到了。

    果然,牛车在庵堂前停了下来。几个人下得车来,就见庵堂前面已经有人在那里候着了。鲁又又一看,不由纳罕不已,原来,这等候的众人中,除了一个中年尼姑以外,剩下的几个都是俗家装扮的妙龄女子。

    代莲儿一反平日的刁蛮无礼,熟练地双手合十,走上前去,宣一声佛号,说道:“劳烦师太前来相迎,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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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尼姑面无表情地躬身道:“阿弥陀佛,檀越驾临,小庵蓬荜生辉。”

    鲁又又见代莲儿和那尼姑一番接引,倒是像模像样的,不由“啧啧”称奇。

    但是代莲儿接下来一句话就让前面树立起来的“改邪归正”形象霎那间烟消云散:“未知贵庵住持辽尘大师今日是去远方化缘了,还是闭关未出,亦或是得了什么怪病不能见人?”

    鲁又又一听此问,差点就笑出声来,从来没有见过问人行踪会问得这么怪异和无礼的。看来,代连弄兔说她行事乖张,在外面胡作非为,看起来也似乎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令鲁又又颇为意外的是,那尼姑虽然脸上变色,却并不是恼怒,而是一脸尴尬的神色,低头说道;“檀越神机妙算,鄙庵长老近日赴南方化缘去了。”

    代莲儿满含讥讽地笑笑,道:“我有一个疑问,憋在心里已经好几年了,还往师太务必予以解惑!”

    那尼姑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檀越还是不问的好!”

    代莲儿眉毛一挑,忽然向那尼姑欺近两步,道:“这么说,师太知道我要问什么?”

    那尼姑脸色不变,从从容容地应道:“贫尼只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修佛之人,又不是神仙,哪能猜到檀越心中所想?檀越若是正要问,就问吧,贫尼洗耳恭听就是。”

    代莲儿讽刺地笑了笑,说道:“既然这样,我就问了。第一次来这‘天德庵’,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因为那时候我还太小,不知道记事。不过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单独来,是我十岁的时候,距离现在已经快要七年时间了。而这七年里面,每个月的望日,我都会来这里。到现在总共应该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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