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云燕的故事-第2部分(1/2)
作者:邪剑无痕
个个都认定我们两个在谈朋友了。后来连老板都把我叫过去,说你们俩乾脆出去另外租个清静点的房间算了,公司给补贴,而我只能尴尬地笑着说:「感谢感谢,不过她现在还不想和我住一起来着。」
我在心里无奈地摇着头——我们相互不属於彼此,仅仅算是个稍微长点的一 夜 情而已。我甚至有种她是皇上,而我成了后宫佳丽似的感觉,想到这个,我禁不住偷偷苦笑了一下。
日子继续这麽过着,继续着肉体如胶似漆、心却若即若离的日子。她永远都还是老样子,认真而卖力地工作,认真而卖力地做嗳,性致来了的时候,纤细的身子扭动得像条鱼儿,水汪汪的嫩肉拼命地蠕动着,好像要把身子里的每一滴水都变成嗳液挤出来似的。而当风息浪静的时候,静静依偎在我身上的样子却温顺得像只小羊。
她一直这样,好像从没变过,但我却变了。守在工地上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开始想她,特别是当连着好些天不回去的时候,一到晚上,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窗户,眼睛里就满是她的笑容,当然,还有她白花花的奶子和红艳艳的1b1花儿。
好些时候我想打电话给她,想听听她的声音,但最后却都作罢了——我知道她并不缺我这一个,当我在床上辗转难眠的时候,她也许正在不知道哪个包房里和不知道哪个男人翻云覆雨,用我思念的美妙胴体在他们身下娇喘连连,我可不希望打电话正撞上这种时刻。我努力地思考了好些次,但还是说不清这到底算不算吃醋,也许我只是不想去打扰她而已?
但随着认识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对燕子的了解总归还是越来越多的。她几乎没有亲人,但却经常会收到信,简陋的薄纸,有的字迹工整,有的却有点七倒八歪,每次收到信她都会很开心,然后认真地写回信。
有时她会把信拿给我看——写信的人全都是孩子,遥远小山村里的孩子。她每个月都会从工资里抽一部份出来,隔几个月给孩子们汇一次。她说那些孩子让她想起过去,想起那些孤苦伶仃的日子,她希望能让他们过得比自己快乐。
她有时也会和我说起她的家乡,说起那儿破旧的小学校,她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为学校盖栋新房子,让孩子们不用再在漏雨漏风的房子里上课,为了这个,她得努力赚钱,努力存钱。
我安慰她说:「没等你存够钱,国家肯定已经先帮你建了。」她说其实她也这麽觉得,可是没关系,总有更困难的地方,总有需要帮助的人呀,把钱留给他们就好了。
我也调侃过她说:「你要赚钱还不容易,凭你这身材相貌,随便伴个大款,钱就有了。」结果她使劲摇脑袋:「钱这东西,多点就多点,少点就少点,但不能没志气,当小三什麽的我才不干呢!再说,我和有钱人也过不来的,感觉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就只和土包子混得来。」
「擦,言下之意……我是土包子了对吧?」我愤愤然地瞪着她。
她「噗哧」一下笑起来:「差不多吧,介於土包子和洋包子之间咯!」但也许的确如她所说的,只和土包子合得来,所以跟她上床的基本上也都是下里巴人,被光鲜靓丽的时髦女郎们瞧不起的人,包括那些忙乎了一天半天,满身汗臭味的民工们。
不过她说她其实不是什麽人都让搞的,结了婚的民工她从来不勾搭,怕破坏人家家庭幸福。在网上聊的或者在酒吧里认识的那些无所谓,反正过完夜就散,以后再也不见了,但民工不一样,以后还得一起做事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必须讲点分寸。所以她只找没结婚的夥计,而且得是比较老实的,不会把事情到处乱说的那种。
她曾经自嘲地说自己就是贱命,从小就养得贱,长大了连1b1儿也贱。但她又说,她就喜欢这种贱贱的感觉,所以她才喜欢在工地上搞,喜欢被人轮,喜欢吃精,喜欢被搞屁眼,反正越是一般女的觉得羞耻的事情,她越觉得兴奋。她说这也许算是种病吧,不过这病还挺不错的,反正男人玩她的时候都挺快乐,她自己被人玩也快乐,能让大家都快乐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除了出去乱搞的时间,她的生活其实还是蛮充实的。她做家务很勤快,房间虽然小,但总是整洁规矩,打扫得乾乾净净,墙壁、窗户还有吊灯上都缀着小装饰,像是花儿啊、贴画啊、小布娃娃啊什麽的,全是她自己做的。
她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从小就辛苦惯了,闲不下来。说到这个,她还特地把手伸给我看,带着一点儿懊恼的语气,说就是因为干活太多,把手都弄丑了,糙糙的,一点都不像纤纤玉手。
而其余的时间她喜欢看书,在工地上比较闲的时候也看,一般是专业书,为了考证看的,有时也看些别的。她喜欢看点医书,她说爸爸年纪轻轻就病死了,奶奶也一直身体不好,她本来想要学医的,可是听说学医要五年七年,而且学费贵,怕读不起,但一直都还是挺向往的。而且自己这麽喜欢乱搞,更应该懂点卫生知识,好保护身体,别染病。一般的女孩子喜欢看言情小说,她倒是不喜欢,她说那些都好假,而且尽是些富家子弟的故事,太远太陌生,和身边的世界一点都不像。
算起来,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并不多,每星期就只有一两个晚上的样子,但每次只要我去了,她都会很卖力地和我做嗳,用会吸人的蜜洞儿拼命讨好我。她的技术好得出奇,每次都能在我快射的时候把节奏慢下来,让冲动慢慢地退回去,又再慢慢地挑起来,这样一直把她的每个洞儿都弄上一遍才让我跟她一块高嘲。
我也在努力变着法子地让她尽兴,嘴啊、手啊全都派上用场,她的床头柜里还有满满一抽屉的那种玩具,带颗粒的、带毛刺的、带弯儿的都有,有时她会叫我帮她在1b1里和屁眼里都塞一根,把震动开到最大,然后跪着帮我口茭,她说感觉就像在被人群p一样,特兴奋。
她还喜欢我在做嗳的时候掐她,特别是奶头和阴核,说被弄得痛的时候才最刺激,从1b1里头直麻到心里,骨头都要酥了。她的荫唇厚厚的,有点长,总是凸在1b1缝儿外头,她自己老自嘲说自己是大黑1b1,还问我是喜欢粉的还是黑的,我说管它粉的黑的呢,紧的最好,她乐得呵呵直笑:「那要是我以后没这麽紧了,你是不是就不跟我睡了啊?」
「哪的话,女人又不是光靠下面那张嘴留住男人的。」我在她的肉唇上掐了一把:「而且我就不相信你那小马蚤1b1能松到哪去。」「那你倒是说说,我靠什麽留住男人的?」她不依不饶。
「唔……你人好,心好,又勤快又温柔又体贴,菜又做得好吃……好处说都说不完呢!反正,跟你在一块我觉得轻松、舒畅,就算不做那事,光呆在一起我也挺愿意的。」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头扭过去,「吃吃」地偷笑起来:「哈,我可才发现原来我有这麽好哇!该夸你太会说好话呢,还是怪你太会说假话呢?」「句句都是真心话哦!」我郑重其事地申明。
「鬼才信呢,男人的话都靠不住……不过看你说得这麽好听,给你个选择机会吧,要奖励还是惩罚?」
「怎麽个奖励法,怎麽个惩罚法?」
她的手指头沿着我的肚子慢慢往下爬,弄得我直痒痒,然后突然一下翻过身来压到我身上:「奖励就是奖励你干我一百遍,惩罚就是罚你让我干一百遍!」「啊喂,好像怎麽样都是你赚啊!」
「那当然。」她坏笑着,俯下脸用舌头堵住我的嘴,握着我重新挺起来的鸡笆往湿漉漉的1b1眼儿里送了进去……
*** *** *** ***我很快就把紧不紧的这回事儿忘了,但过了两个月,有次做完爱以后,她突然问我:「你觉得燕子的1b1变松了点没有?」
我有点糊涂地盯着她,认真回味了几秒:「没啊,还是和以前一样爽嘛!」「哈,那就好。」她神秘兮兮地笑起来:「我们玩点新鲜的好不?」「你又搞什麽名堂了。」
她一把将被子掀开,把光溜溜的身子全露出来,熟练地劈开腿,刚被c过的阴沪还有点发红,荫唇和阴核都还鼓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她抓着我的手往她还淌着精水的1b1口上凑过去:「试一下,看能进来几根手指头?」用手帮她挖岤我倒不是头一回干了,一般都是两根指头,她的g点很好找,就在1b1口进去一寸多的地方,荫道前壁上,摸起来比周围的嫩肉稍微硬一点,使劲一按她就全身打颤,前戏做得足的话,最快一两分钟就能把她弄泄掉。
不过她好像不喜欢高嘲得太快了,总要弄一弄停一停,搞得满头大汗快没力气了才上高嘲,她说这样子的高嘲时间最长,感觉也最强烈。除此以外我就没试过什麽特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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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两根指头并起来:「发马蚤就直说嘛,又不是第一回了。」「嗯哼——」她摇了摇脑袋:「两根少了,试试多来一根。」我迟疑了一下,把三根指头攒成锥形,往她红红的小眼儿里钻进去,滑腻腻的媚肉张开了,虽然手指头还是能感觉到1b1肉的紧裹,但往里头插却并不难。我把三根指头慢慢地一直插到底,她滚热的嫩肉兴奋地蠕动着,连最里头那个圆圆硬硬的鼓包儿也轻轻地一突一突。
我把手指在里边转了几圈:「葫芦里卖啥药呢?」她没说话,只是把手伸过来,拽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从她身子里慢慢抽出来,然后帮我把整个手掌窝起来,重新把指尖对准1b1口,一边娇喘一边轻轻往里送。
「明白了没?」她轻声问。
「明是明白了……」看样子她是想要我把整个手都塞进去了,「可这样不会撑坏掉啊?」我有点担心地问。
「放心好了,坏了不要你赔。」
我咬咬牙,把攥在一起的五根手指往里头摁,越往里头去,明显觉得阻力变大了,她小小的1b1眼儿已经被撑开到快两寸宽了,嫩肉被扯得紧绷绷的,透过手指的间隙能把里边的肉芽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手攥着床单,皱着眉头使劲喘气,两条腿也打起了哆嗦,可手掌最宽的地方离洞口还差个两厘米呢,我又担心起来了:「还是算了吧?弄伤了还得送你去医院呢!」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拿出去:「不行……你就这麽看不起我的1b1啊?早都身经百战了哦,有那麽容易坏?」我拗不过她,只好继续一边转动手掌,一边往里头用劲,她一只手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却使劲揉起自己的阴核来,嘴里头「啊啊」地轻唤着,张开的1b1洞子里水汪汪一片,都一路流到床单上来了。
好在水多够润滑,手掌来回转动都很顺畅,就这样把洞口一丁点一丁点的越撑越开,最后,手背上凸起的骨节终於挤过1b1口的时候,好像突然失去了阻力似的,整只手唰地一下就全部钻了进去。她如释重负地喘着气,带着胜利的微笑望着我,脸蛋红扑扑的:「怎麽样,没骗你吧?燕子的马蚤1b1厉害着呢!」整个手都进去了,我才发现其实最紧的就是1b1口那一圈,里头其实要宽松不少,我试着把手在里边转动了两下,能清楚地感觉得到她1b1肉上的皱褶和肉芽。
这还是我头一回这麽「全面」地去接触她的1b1洞,我估计这应该都还不是她的极限,如果被拉到最大尺寸的话,荫道壁上的褶子应该全被扯平了才对,看来我还真是低估这马蚤货了。望着被撑开的薄薄1b1肉紧裹着的手腕,和她甜滋滋的浪荡笑容,那感觉和第一次看她被轮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相像,让人又讶异又兴奋。
我的手开始加快了速度,在里面使劲地抽动旋转起来,水汪汪的1b1肉不住地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我每捣一下,她的身子就抖一下,荫道也跟着猛地缩一下,牙齿咬得「咯咯」响,喉头颤动着,吐出低沉的「呜呜」声,看得出她是想喊出声来,可是又怕上下邻居听到,只好拼命憋着,那怕羞的模样让人更加觉得热血澎湃。
我把身子扑上去,一把含住她的奶头,用舌头和牙齿使劲搓弄起来,1b1洞里的那只手继续猛捣着,每一下都顶到她的宫颈上,把芓宫都往里头推进去寸把,另一只手猛揉着她早就兴奋得滚圆的阴核。她终於忍不住喊出来了,虽然声音还是不敢太大,节奏却很急促,差不多上气不接下气,身子也抖得更加起劲了,整个髋部都从床板上使劲翘起来又猛地跌回去,一副爽得不能自已的模样。
这样搞了四、五分钟,她终於受不住了,手指脚趾全都攥得紧紧的,像抽筋似的打着激灵,全身的皮肤上都泛起了一片片的红斑,滚热的水流「嗤」地一下从尿眼里喷了出来,忍都忍不住,也不知道是失禁了还是潮喷了。
她差不多在那翻了半分钟的白眼才缓过神来,憔悴地朝我笑:「糟了糟了,又要洗床单了……以后不敢在床上弄了,坐着给你弄好不?」「只要你乐意,我反正愿意效劳咯!不过你还真是总能让我惊喜一下啊,还问我什麽变松了没有,你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弄了吧?」「哈,你好聪明哦!」她的眼睛又弯成了月牙儿:「我被人家调教了个把月才做到的呢!不过其实也没弄几次,成功了第一次以后就赶紧来给你嚐鲜了。」「调教?谁?」我一下子就脱口而出,说出口才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她睁大眼睛瞪着我,好像我脸上沾了墨水似的。看了好一会,她突然大笑起来,伸出指头指着我,声音一字一顿:「哈哈!我——懂——啦!你——吃——醋——啦!」
「哪有,我就是问一下啊,别这麽大反应好不?」「no no no,」她坏坏地摇着头:「女人最会察言观色啦!瞒不了我的!哈哈,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哦,我看着怎麽就觉得这麽开心呢?唔……我知道了!我平时一直以为你不在乎我的呢,吃醋说明你在乎我啦!」「擦!我还不在乎你啊?我倒是觉得你不在乎我呢!」我不爽地都哝着。
「谁说我不在乎你了,你可是我这里的vip哦,最优质的服务全都给你占了。」
这话倒还真不好反驳,细想想,她对我的确跟对其他人都不一样,也许我是和她在一起时间最长的男人了,而且比其他每一个都长得多多多吧!不过我还是有点儿疑问:「切,调教还不是优先人家的。」「哈哈哈!」她又笑了起来:「跟你想的不一样哦,下次让你们认识一下就知道了。」
过了一个星期,她还真的邀我一起出去了,说去看看她怎麽被调教的。我满腹狐疑地跟着,我们打了个的士,转到南山一个蛮僻静的小区里,等上了楼敲开门,我立马就明白为什麽她说和我想的不一样了:开门的居然是个女的,三十出头,打扮得挺时尚。她肯定是早知道我要来了,见面就问:「你就是程燕的男朋友啊?听她说过你好多次了,好像是还挺帅的。哈哈!」程燕喊她红姐,她是当医生的,离了婚,一个人住这。她们也是在网上不经意认识的,红姐在论坛上发自己的自拍照,有几张是玩扩张的,程燕说她1b1眼儿撑得大大的样子看上去好漂亮,看着觉得心痒痒,从她照片里窗户外头的背景能看得出在深圳,於是就和她联系上了,结果红姐还挺热情,听说她想试试扩阴,不说二话就答应了。
程燕说她以前只是在个别外国的片子里看过女的那样弄,以为很难的,结果没想到,没来多少次,红姐的手就能塞得进她里面了。不过她第一次要我试的时候,心里其实是没底的,因为我的手比女人的手要大不少,可她觉得挑战极限的感觉特刺激,咬咬牙豁出去了,结果还真的做到了。
红姐跟我讲了点「调教」的方法:一开始就想放手进去肯定不可能,得一点点慢慢来,她是用的一种能充气的假y具,开始只有一般的自蔚棒那麽粗,插进去之后慢慢地充气,每次加大一点儿,保持一段时间了再加大一点儿,这样弄个把小时了就拔出来,然后做恢复锻炼,让荫道保持弹性,不会变松掉。不要太心急,隔几天扩一次,好让软组织有时间长起来,每次扩的时候就把最大尺度再提高点,这样一点点加码,慢慢就能放得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