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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诈(复仇高干)-第17部分(2/2)

作者:邪剑无痕

父亲,女儿生病他从来不去看,如果把女儿给他了,不知道他和他身边的贱人会怎么虐待她。”

    她忍不住掉眼泪,自己的小孩儿不认她当妈妈的,做爸爸的也对她不理不睬,这会儿还要个外人来当后妈,万一是个狐马蚤媚子,教坏她走不正当路……叶瑧每晚梦里梦见,都出一身汗。

    温虞知道一个人若心事太重,整夜整日都会没精气魂,特别难受,她琢磨不出什么法子,只能问叶瑧。

    她就说:“我就是喊你出来帮我的。”

    “怎么帮?”温虞想,她可能有计策了。

    叶瑧擦干泪珠子说:“你就在李谨然面前装装样子,让他觉得你就是很喜欢那个曾秘书,他不结婚,你不放弃。”

    “这真是……”温虞摇摇头,哭笑不得:“我真不知道这男人心里怎么想的,他也未必和你预料的一样在乎我这么个没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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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他想跟你上床,就表示他对你有兴趣。”叶瑧笑着说:“他有没有说过这句话?”

    温虞蓦地就沉默了,十指紧握着。

    叶瑧笑着拍了她一下:“你这样就是说明他说过了,你只要照我说的告诉他就行。”

    温虞无法,只得答应,想来叶瑧已经无偿帮她许多,她这会儿只是出一臂之力,也没什么难度,兴许以后能同时获得两个人的帮助。

    *

    温虞按叶瑧想的,想约李谨然吃饭。其实离活动回来,已经好几天了,也没见那人有什么动静,安宋那边儿最近没去楼上的总经办,她更不好询问。

    她在公司里思考一下午,先是发了跳短信给他,问他有没有时间,谁知一下午都没回复。等下班的时候,人陆陆续续走了点,她才有了胆子给他打电话,那边想了好一会儿才接,男人的声音响在耳畔,带了丝丝邪魅狂狷,温虞的心咚咚跳,一时间忘记说话,男人不耐烦:“说话,不说我给挂了。”

    “等等。”她缓过神说:“我有点事找你。”

    “有点事找我?”李谨然这会儿起身,身旁的人问他还玩不玩了,他摇摇手,离开一点电话说:“等会儿再玩,牌先发着。”

    然后走到门口,吵杂声低了点才说:“温大师是大牌,找我干什么呢?”顿了一会儿,又兀自笑了:“对了,我想呢,找我除了干,还能做什么?是不是别的男人满足不了你?何新禹不行么?”

    温虞忍着一包气说:“我是诚心诚意找您谈事情的,你要是一定要这么说我,那……那就算了。”说着,她作势要挂电话。

    “慢着。”李谨然转了语气,直问:“到底什么事?”

    温虞说:“能不能出来说?”

    “出来说?”李谨然在那边笑,“可以,出来就出来,哪儿?”

    温虞想了想,还是选择离租的房子近一点,“就公司附近的餐厅吧。”

    李谨然默了一会儿,出主意道:“那就常欢吧。”

    温虞知道常欢是有他股份的,也许他会比较熟悉,也就同意了。

    李谨然挂了电话,嘴角有一抹邪笑,心想:这可是你选的。

    随后招了身边的两个随扈说:“你俩去门口候着,温师进来了就让她去楼上的房里等一会儿。”

    两人点头出去后,他又坐回牌桌,翻了一眼手里的牌说:“你们不会趁着我刚才接电话,都偷看过我的牌了吧。”

    桌上的两个同伴说:“哪能啊,李总的牌谁敢翻,就算您吃顿饭再回来打,我们也得规规矩矩地摆正,等您回来。”

    李谨然笑了笑:“那这局该我赢了。”说着就先丢了一对,同伴一看牌面儿,一张脸不知道是哭是笑,调侃又兼加了马屁:“李总不愧是神手,回回摸的都是好牌,让我们望尘莫及。”

    李谨然就笑了:“不用望尘,只巴望着我身上那点不值钱的票子就行了。”

    那两同伴笑笑不回答。

    李谨然又说:“这牌就是女人,不论拿了一副好牌坏牌,只要男人的脑子灵活点,掌控的得当,都能成一副好牌,就是费点时间罢了。男人身上的金钱就是筹码,要不然,这牌打来也没什么价值,谁不为那五斗米折腰呢。”

    李谨然拿捏场合的经验的确老道,知道在大人物在的时候,应该谦谦有礼,大财阀大佬长辈们面前,他就该做足晚辈的姿态,马屁拍得不需要特别到位,关键时候就说自己不会拍马屁,只懂得实话实说,倒能换得一帮老头的叫好,给自己在事业上加足含金量。如果是遇上这群巴着你口袋里钱的孙猴子,自然不需要和他们持平态度,该倨傲就倨傲,该摆架子说天王老子就说,他们还能把你怎么样,心里虽然骂着,表面上多半是又惧又敬,就算如此,也能达到威慑的目的,这就行了。

    两个同伴果真是连连说对,接着两局就算摸了好牌,竟也斗不过那男人,他们心里只剩下叹服。

    李谨然见天色不早,收了手,询问了温虞的事,那人说温师已经到楼上半小时了。

    他笑了笑说:“那走吧,别让大师傅等太久,得着急了。”

    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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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虞只和曾秘书去过一次常欢。

    那一回两人在楼下的包厢,已经算是有点小奢华,隔音暖气都特别好,墙面也粉刷得犹如新居,像花团锦簇的那模样。饶是温虞见过许多豪华的酒店,也得称此处是个精品。

    但今天被带到了二楼,她才知道楼下相对于这二楼,就得称作平民屋村了。

    这处的地毯上的针脚都是金丝边的,按有钱人的做派,绝不可能是镀上的油漆,十有八-九是货真价实的足金。

    温虞知道这酒店的金贵,特地回家换了一套贵点儿的着装,直到上了这层,跟身上的衣服一相比,又显得自己穷酸了。她觉得每踏一脚,就特别难受,脚裸好像被圈上铁链子,沉甸甸的,她心里也没牛幸凰磕岩圆炀醯募呛蕖f胀ㄈ诵列量嗫喔舜蚬ご蟀肽甑墓ぷ剩拍芨兜闷鸷⒆拥难Х押图彝サ娜粘?侵灰饣岫拥靥荷铣断率父鹣咛酰蛐砭湍馨逊延酶肚辶恕6馇父鹣咛酰膊还虬训那趺慈氲昧怂堑难郏烂饪榈靥耗奶毂煌盗耍且膊换岱判纳希僮鲆徽啪褪橇恕br />

    温虞心里叹气,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古人诚不欺她。

    来到包厢,里面的服务生已经开了一瓶红酒,替温虞斟了半杯。温虞好歹在社会底层游走过一段时间,懂得这会儿的东西和酒饮都不能乱动,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放什么药呢。

    她和气地对那人道谢,又问了李谨然的情况。

    那人说:“李总有要事,过会儿才能过来。”

    温虞回想了一下,总经办那层楼的灯大约在四点左右就灭得沉寂,哪儿来的要事缠身,八成是在外头的酒店里跟一些老板谈生意。那些大老板谈生意还能做什么,女人酒色,一样都不能少,说是谈生意,其实在吃喝玩乐,各方面都满足了,把合同一签就是,挂着羊头卖狗肉的行径。

    温虞点点头,让那人去门外候着,等他出去了,她才觉得一阵放松。

    她稍稍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景色,各角都搁着一个景观盆栽,酒柜里罗列的都是各国名贵的葡萄酒,有些年份挺久远的,价值不菲。旁边还有一个画了竹子的屏风,温虞挪过去一点,朝里面看,有一个休息用的沙发,对边还有电视。

    不过是个吃饭填饱肚子的地方,却弄得跟套房似得,温虞心里没有一丝舒怡感,只感觉阵阵压抑,就像牛嚼牡丹,半点欣赏不来。

    她走到床边,夜色已经渐渐浓了,一排的浅色橘灯都亮了起来,街上满是川流不息的车辆和人群。能在m市的中心地带晃悠的,都是有点身价的人,如她这样普通的小职员,最低等也有一辆上百万的私家车。

    看到这里,温虞心里想:今天我只能以女客的身份被请到这里,总有一天,我会以主人的姿态重新回来。届时,必然不会是这样的光景,这样的酸涩的心境。

    *

    温虞等了半小时多,李谨然才进来。

    开门后的第一眼,就见女人规规矩矩地坐在桌前,神色严肃,酒和正餐都没动过,整个人特别拘谨。

    她越是这样正经,他就越想扒下她那层伪装的皮。

    “怎么不吃东西,你吃过晚饭了?”李谨然走过去,拉开她旁边的椅子。

    “吃过了。”温虞撒了谎,不动声色地朝左边挪了一点。

    李谨然看了她一眼,也不动声响,由她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笑着让人斟酒。

    葡萄酒浓厚的醇香气瞬间漫开,从男人的喉咙滚入,嘴角缓缓溢出一行紫色的靡丽。

    他举了举酒杯,看着女人揶揄一笑:“瞧,这酒里没毒,也没催|情的药,更没迷|药。”

    他说到了重点,温虞一阵脸红,这叫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她的小心谨慎,让她妄作一回小人,倒是成就了他做君子。

    温虞心里一股气冒出来,举起酒杯送到嘴边,一口就闷了,因为喝的太急,呛了两下就是猛咳,白皙水嫩的脸皮更加粉润旖旎。

    李谨然支着下巴看她,眼眸的有些东西变了,暗骂一声小妖精,起身走到她身后,替她顺着背。

    温虞却是着急,一手捉着男人的手腕说不用了,却哪里捉得住,立即被反捉在他手心里,身体也被拉了过去,贴着一具已经火热的身躯。

    “别这样。”温虞顺了气,赶忙推攘着身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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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谨然一笑,手并没打住:“你找我不就是为了这样么。”

    “不是的。”温虞护着胸前,急得从脸一路红到细白的脖颈:“我想找你商量件事。”

    李谨然才停住接下来的动作,松了手,离开一点,让她能好好说话。

    “我牺牲了休息玩乐的时间听你说话,可别说些没用的。浪费我时间的话,我一定会讨回来。”他笑,说的理所当然。

    温虞琢磨不了这件事会不会让他勃然大怒,又特别想赌一把,就说:“我前几天带了朋友去看望了医院里的曾秘书。”

    “哦。”李谨然平淡地应了一声,吊儿郎当地坐着,笑道:“那又怎么样,别告诉我你朋友也瞧上了我家那位俊俏的秘书。你想跟你朋友玩两女争一夫,然后让我帮你一把的戏码。”

    温虞立即就低了头,不吭声。

    “还真是。”李谨然笑了,这会儿他的笑,掺着阴风阵阵,吹到温虞心里,只觉得凉飕飕的,明明有暖气,手脚却冰凉地不能动弹。

    “我当初就让你对曾一航别有非分的想法,自己什么身份,就把自己摆清楚,僭越了,就得从云层上摔下来,死了也没人来给你收尸。你不听我的劝告,这会儿被人给卖了,还想让我替你讨回公道,你哪来的自信,我会帮你?”

    “我不是帮你许多忙了么。”温虞加足了点儿底气,“你让我同何新禹走,我就跟他走了,还让他受了点伤……”

    “难道我就没帮过你?”李谨然大笑起来,觉得很是滑稽:“究竟你帮得我多,还是我给你的多?还是你觉得,跟我睡了几个晚上,身份地位就不一样了,麻雀变凤凰,能跟我讲条件了是不是?”

    “不……不是。”温虞听他这话,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眼圈渐渐红了,那样伤人的话,从在意的人嘴里说出来,她怎么能不难受,说话都开始不利索,胸腔里一股气都在乱窜,她努力吸了几口气,都平复不了。

    李谨然见她委屈要命的样子,针刺弹打的话就摞在嘴边儿,怎么都说不出来,一把勾住女人的脖颈扯过来,把头按在自己身上:“别掉珠子,我看着不舒服。”

    温虞却不做声。

    “点头。”

    她只能微微挪动。

    李谨然抱着她一会儿,然后才把人扳过来,坐在腿上,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掐了掐她的脸说:“我还没就何新禹那事找你算帐,你倒先提起来了。”

    温虞一愣,不是他让她跟人家一队儿的么,为什么把帐算在她头上。

    李谨然说:“两人在外边过了一晚上,给我详细说说,那晚都做什么了?别告诉我你们孤男寡女睡在一个帐篷里,盖着棉被纯聊天,何新禹这人我看得懂,他面上再正人君子,到底是个有**的男人,他外边有几个女人我都查的很清楚。”

    “我们没做什么……”温虞解释不来,实话实说:“各躺一边,睡到下半夜,就遇上了狼群。”

    李谨然一副不相信的模样瞧着她,温虞也不想解释,对峙两分钟后,她挣扎着要走,“爱信不信,就这样,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你让他背着你,你不是讨厌他么。”李谨然抱起她,走进里面,压沙发上说:“是不是这样做的。”说着,手不规矩伸进女人的毛衣内,虽然她为了安全起见,穿着一条牛仔裤,他却是解扣子的惯手,这点事难不倒他,没一会儿女人已经半裸了。

    他伏在她**间游走,另一大掌时而缓慢时而猛烈地揉捏,摆出各种千姿百怪的造型。

    温虞不妨他在脖颈上的一咬,那是她最受不住的地方,立即就软了身体,下边便被伸进他的粗指。

    “我不舒服。”温虞依旧不忘记抵抗。

    “我舒服就行。”李谨然很强势,偏在这里要她一回。

    “是我厉害,还是何新禹厉害?”他问。

    “神经。”温虞骂。

    “快说。”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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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说?”他弯曲了手指,在她里面折腾。

    她叫出一声,一口咬上他的喉结。

    他闷哼几下,更加肆虐起身下的人,直冲堡垒,“你故意要我弄死你是不是?”

    “我说……”她弃械投降,伏在他胸前,软绵绵说:“你厉害,厉害很多。”

    男人这才高兴,放柔动作疼惜她。

    大半个晚上,他都处在兴奋的状态,她的酒菜里虽然没东西,但是他没说他的里面没有。

    整套做了三四次,又玩儿了一把鸳鸯戏水,他才放她休息。

    包厢里没床,只有个单人休憩的躺椅,两人拥着睡,凑合了这一缠绵的一晚。

    第62章

    早上两个人都睡过头了。

    李谨然本来想要折腾一会儿,温虞却怎么也不肯,说是上班迟到要扣工资。

    李谨然笑着掐女人的胸,说,“我这会儿给你两个职位的工资,你还怕扣钱,迟到这么点时间,能扣掉你多少,”

    “一块钱也是钱。”温虞别过头,“你不持家,不知道赚钱省钱的辛苦。”

    “是,那种事还真轮不到我考虑。”李谨然供认不讳,“有些人生下来就注定一辈子,全凭你这人的福气。”

    温虞依然侧躺着,不去理他的自以为是。

    李谨然笑笑道:“当然也有不一样的,比如一开始生活不错的,自己犯了错,就连累一家人。更有本来是穷的叮当响的,但是凭借自己一双手,创造更多财富的。”

    温虞听了就在心里嘀咕,这人是用前半句骂我呢,还是用后半句促进我呢?

    她想了半天没想通,身边的男人就又说了:“这是现代还好,有的是机会翻身,要是换成了古代,祖宗要是个给人打杂的奴隶,下面十八代都是那种下人,怨也怨不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自己嫁给主子当小妾,再不济,也必须是个填房。”

    温虞扭头去瞧他,眼睛里看不懂他什么意思。

    李谨然笑道:“并不是每个时代都能出个花木兰,即便是花木兰,她还得每天伺候丈夫,面对婆婆。女人呐,有时候得会用捷径。”

    温虞就想:我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还不算捷径,那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想了想,一看时间不早了,催促着他赶快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昨晚说的事情。

    李谨然瞧她帷幄自信的样子,摇头说:“刚夸你懂得利用捷径,这会儿怎么又突然发傻了。”

    温虞抬起头看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曾一航只是个秘书,他能帮你什么?”

    温虞低头说:“但他是个能过日子的男人,起码,人好。”

    “你的意思是我人不好?”李谨然反问,也不急着束领带,放在一边,人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说:“当然,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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