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 第八卷 李代桃僵 第一章 香豔训练[H段无删节](2/2)
作者:午夜人屠
培训穿着。
这种特製的高腰牛仔裤,从前面的牝穴位置到开始则条四指宽的开档,露出清洁过的、整齐的牝器,开档向后,越过肉档,屁股的位置全部露着,直到细腰下面个巴掌的地方才有布。
上面是件低胸的羊毛衫,里面不给穿内衣,人人套件皮质的托胸束胸衣,外面是件皮衣,为了不影响工作,手指上没有任何首饰,还要留出适当长的指甲,粉颈上却戴了母狗项圈,项圈都扣有链子,栓在回廊边沿的靠过屋子的土质门框上。
脚上都穿着三寸高的过膝皮靴,这些外马不习惯穿高跟鞋,所以每天都要她们穿足十,以使她们习惯。
十五匹外马,无例外的都被拍了裸照,并要兄弟特意开车去过她们各家,是单位关心,送些东西给她们家,实际是为了核清她们的家庭住址,我这也是学党的户籍制,料民于土哇!
这些外马,统统被告知,要是她们胆敢不听话,她们的裸照,将会贴遍她们的村子,要她们所有的亲戚朋友都知道,让她们丢尽脸面,但要是肯听话,那以后的好处是大大的。
武湘倩手上拿着藤条,背着手教她们各种按摩头、颈、脸、肩、臂、手的方法,要求认穴脉要准,有人出错,藤条会毫不留情的吻在露在外面的屁股上,秋风中“劈啪”有声,逼得她们不得不努力学习。
夏文晴跑了二十几圈,我感觉差不多了,把她喝停,夏文晴配合的伸着粉红色的香舌,后腿踞蹲,前肢直立,拄在地上。
我把粒“玄女颤声娇”药丸丢在地上,夏文晴忙伏下身,跟着那药丸移动姻体,蹶着大屁股把嘴凑到地上,伸出香舌,舔到地上的药丸,咽进腹中。
我拍了拍她的头,以示奖励,然后牵了狗链走,夏文晴扭着硕大的肥股,跟在我的后面,灵活的爬进了她的专用调教室。
我早已经叫烧锅炉的提前供暖了,手上有这么多美女需要赤身裸体,屋里温太低怎么行?
调教室里的温计,指着摄氏三十,我拍拍夏文晴的屁股道:“把上面的衣服脱了,把高跟皮靴换上!”
夏文晴跪在地上,先把上身的紧身皮衣和件棉质长衫低胸衣脱了,里面并没有奶罩,又换上直到大腿中部的高跟皮靴,依旧跪好,听候我下步的指令。
我拿起副皮铐,夏文晴不等我话,温顺的伸出两只雪样的滑腻手腕,给我用皮铐只只的把雪腕铐上,再合起双腕,扣紧双腕的钢扣。
我牵着她手腕上的钢扣,把她拉了起,走到调教室的中,拉下钢樑上的钢链,连上她手上的钢扣,然后再把钢链向上拉起,把夏文晴的双臂向上拉起,却并不强行向上吊,而是令她在双腿能稳的情况下,还能沉腰蹶直屁股,方便我捅插。
我解下她项圈处的链子,拿掉了她的左罗面罩,放在了调教箱里,又从调教箱里,拿出了个皮质的眼罩和副做工美的母马口嚼。
我走到夏文晴面前,把皮质眼罩戴在了她的眼睛上,试了试,确定她已经什么也不见后,再把马嚼放在她的嘴边。
夏文晴感觉到了嘴边的马嚼之后,忙张开嘴,让我把马嚼深深的勒进了她的嘴里,训服的含着银光闪闪的横铁,由我扣紧脑后的皮带。
夏文晴穿的高跟皮靴,本是专为调教所用,脚踝处留有不锈钢环,调教室的地面上,也在适当的青石地面上,钉有十二毫米的膨胀螺栓,膨胀螺栓顶部,连有钢环。
我拍拍夏文睛的大腿,她立即乖乖的指把两条併拢的大腿分了开,我拿起两条拇指粗的合金钢链,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扣在地上膨胀螺栓的钢环内。
夏文晴所佩的环铐,全是日本最技术製造的产品,大象都挣不开,这样算夏文晴再彪悍,在受虐,拼尽全力也挣不开铐链,要是普通的皮铐、链子,她能挣开而故意不挣开,那口味重的调教必须征得她同意了。
用了这种铐链,被我锁上之,不管我怎么调教她,她想挣也挣不开,只得乖乖的忍耐,等个调教项目完成,她不习惯也习惯了。
夏文晴含着横铁的嘴,开始发出粗重的娇喘,俏脸渐渐泛出桃红,两条被拉开扣住的大腿,开始扭动不安,极想夹在起磨弄,这是刚才吃下的春药开始起效果了。
我笑眯眯的托起她鼓涨的丰乳,用手指磨弄着她两粒硬起的乳头,由轻到重,由外向内,接着张开大嘴,吸住左边乳头舔唆。
夏文晴的呼息越越重,被拉开押在地上的条大腿,情不自禁的想抬起,但是这是做不到的,扣在她脚踝上的铁鍊,只够她把大腿抬到脚跟离地的高,抬不上去了。
夏文晴被我舔完左边的乳头,再舔右边的乳头,姻体中又被霸道的春药猛烈的催动,穿着紧身皮裤的肉档不停的向上挺动,妄想被什么东西插入。
我伸出手,在她皮裤的肉档处,上下往的抚摸,夏文晴的肉档处,本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液,再被我用手用力的抚弄,蜜液由此紧贴着皮裤,把她牝穴的形态显露的清二楚。
我转到她身后,从后面抱住她的细腰,双手从她的腋窝处探出,不轻不重,又轻又重的捏玩着她的对大奶子,把她的奶肉捏弄成各种形状。
夏文晴凝脂般的姻体上,泛起了层油粉粉的光泽,螓首直摇,狂想性交,通常这候,她知道都要挨响春鞭了。
我嘿嘿奸笑,拿出了个緻的皮套,皮套打开,套雪亮的不锈钢针露了出,从指粗的到细如牛毛的粗细长短不等,当然被眼罩蒙住双眼的夏文晴是不见的。
我右手拿起根长长的钢针,在夏文晴温凉凉的雪臂上抚摸,发情中的夏文晴快活的直哼哼,希望被我尽可能多的狎玩。
正在她轻哼的候,我把右手中的..钢针,慢慢的剌进了她雪滑滑的裸臂上。
夏文晴疼得俏脸变色,被扣着的双腿在青石铺得地上“踏踏”直蹬,吊着双臂的链子疯狂的乱响,含着横铁的嘴发出高分贝的“呜呜”声。
我不理她的抗议,插入了根钢针之后,又在她另只藕臂上,慢慢的剌入钢针,夏文晴仰头狂嘶,连剌入十九根钢针之后,夏文晴叫得没那么疯狂了。
我拍拍她的屁股,让十九根钢针这么在她的赤裸的上身上插着,不理她的哭叫,转身走出门去,随手锁住调教室的门,这样算她叫得再凶,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再厉害的肉刑,都有个身体适应过程,当个人的神适应了这个过程,不会再象剌入针钢针的那样疼了,只要不对她的身体造成伤残,慢慢的她会习惯的。
回廊里,十五个外马正在努力的练习洗头,仔细的寻找人头部的穴位和经脉,要想叫人舒服,按摩得顺着经脉轻柔的游走,碰到穴位停下轻揉后,再顺着经脉向下。
要是不知道经脉穴位的乱按气,那被按摩的不但不会觉得舒服,还会觉提难受,穴位按得准、按得对了,对人的身体当然有好处,但要是乱摩气的话,次两次的算了,要是被乱按的多了,没毛病也会被按出毛病。
这些外马本也不傻子,又被打得多了,手法越越巧,我了半天,竟然没有个人按错穴位的,经脉找得也非常的准,这样的话,明天可以叫十五个兄弟进,给她们做活靶了。
十五匹外马都穿着露屁股的高腰紧身牛筋裤,秋风中左摇右摆,确是养眼,我笑着走了过去,在孟红的身后定,伸出手,在她八十九公分的赤裸屁股上玩弄,如堆雪的粉臀上,还有以前被藤条抽打后,留下的血痕,横七竖八的,有三十条之多。
孟红被打乖了,感觉我在玩她的屁股,回头媚媚的瞟了我眼,但是手上却没停,玉指轻灵的顺着风府、风池、天柱、哑门路向下,中并没有丝停留,也没有丝差错。
我伏在她的粉背上,把大嘴凑到她的粉颈边亲吻,下面玩弄粉臀的手掌立了起,强塞入她深深的后股内上下磨动。
孟红紧张的夹起了两条大腿根,把我的手掌紧紧的夹在后股肉缝中,我拍拍她的赤裸的屁股,嘻笑道:“放鬆,这样我怎么玩?”
孟红不得不放放鬆,由我的手指挑开她的菊门,伸了进去。
“嗯——!”孟红菊门被抠,立即哼了起,但是练习按摩的双手,却不敢停,在我的玩弄之下,她把手伸到模特的前面,自下而上,从承浆到地仓、人中、迎香直到眉头上面的阳白,双穴,分别使用食、中两指,单穴并起食、中两指,并没有处错误。
我的手从她的菊门内抽出,越过会阴向前,捏着她的两片穴唇玩弄,再并起两指,捣入她的骚穴中进出转动狎玩。
“啊——!呀——!”
孟红不自然的又把两条大腿夹了起,肉档处淫水涟涟,这些天,她们这十五个外马,除了被教以洗头、按摩以,其它调教项目,也接受了不少,春药淫散也服用了许多,被我玩弄的候,也能在两分钟内出水。
我边玩弄着孟红的牝穴,边注意她的手法技艺,十分钟后,我把手从她的骚穴中拿了出,把沾满淫液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擦了擦,微笑道:“不错!”
孟红差要高潮了,被我抽出手指,不依的扭了扭粉臀,腻声道:“狼哥!再捅几下呀!我马上要了?”
我抬起手,“啪——!”的声,拍了下她的大屁股,笑道:“以后客人那么多,你要是个个想高潮,那生意还做不做?他插由他插,他捅由他捅,手指插进去,不分泌出水的话,会伤了你们的牝户,他手拿出,你们也别想着什么高潮,要若无其事的继续工作,明白吗?”
孟红扭扭屁股笑道:“是——!”
我又转到王雯的后面,双手拂上了她的粉股,王雯还是有些不习惯的扭了扭。
我个巴掌打了上去,注意了是打不是拍。
我沉声道:“要是客人玩弄你的屁股,你也是这么扭扭去的,人家会截你的钟,被客人截了钟的人,这个钟不算,我还会倒扣你个钟,明白吗?
王雯带着哭腔道:“我们只是替他们洗头、按摩,要是个个都象狼哥这样肆意玩弄我们的屁股,我们的生意也没法做呀?”
我笑道:“你可以对他,老闆!乱摸是要付费的噢!他要是穷鬼,或是不肯额外付费,他的手自然会从你的屁股上拿开,要是他还继续乱的话,你开个天价的费!”
梅琪插话道:“要是他竟然同意了呢?”
我笑道:“那天价费是你们的,我分钱不要,但是话可得回,要是你们哪个在规定的专案内敢收人家的费,被我知道后,严罚不怠;般,中国人都会算这个帐的,要是给他白摸,那他自然会乱摸,但要是叫他付钱,他可得想想了!”
王雯马上扭着屁股道:“狼哥!摸人家屁屁要收费的噢!”
我笑道:“我摸你们,是在调教你们,以后生意上用得着,尺会越放越大,当然钱也会越挣越多,以后还会叫我兄弟多摸摸你们的,摸习惯了好了,你们对待男人,不管他是老是丑是矮是傻,都要象对侍自己最亲的样,去爱护他,去关心他,榨干他口袋里的每分钱!帮他完成赤裸裸去无牵挂的共产义理想!”
十五匹外马起咯咯笑了起。
张芳笑道:“要是狼哥不打我们好了!”
我笑道:“要是你们都有共产义觉悟,我不打你们了!哎——!话归话,手上不准停!”
王雯嘻笑道:“狼哥瞎掰了吧?我感觉我们做的事下贱的很,还有可耻,还共产义思想哩?这哪跟哪的事呀?”
我笑道:“你们不偷不抢,靠自己的劳动换饭吃,哪里下贱了?毛大粽子得好,社会义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们不管怎么,都比中国做官的高尚,他们才是不劳而获哩!你们上学的候,老师不是这样做官的吗?怎么着,噢——!不耕不锄,胡取乔木三百缠兮吗?他们才可耻哩!再等到实现共产义的那天,大家想用什么拿什么,男人想日哪个女人日哪个女人,现在你们是替男人洗洗头还收钱哩,到了那个候,哪个男人想日你们了,随便在哪里,按倒了日,日你的男人也不见得是帅哥呀!肯定也是老的丑的疤子麻的都有,我们这也是提前试行共产义!”
这下子院子里的外马笑得凶了,个前仰后合。
我大叫道:“湘倩!打打打,那个,还有那个!笑手不准停!”
武湘倩藤条起落中,好听藤条着肉声,清脆的声接声的响起,其混合着女人的连连惊叫。
孟红也挨了下,忍着疼跳着脚叫道:“狼哥!是你逗人家笑的,还打人家!”
我高声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正式洗头的候,不管客人怎么逗你们,你们都要保证在规定的内做完工作,然后叫他们掏钱滚蛋,别给客人你们洗头光顾和他话而没有洗头了,要是以这个理由要求你们把没做的事做完,那你们想想,本三十分钟可以收份钱的,现在要个才能收到份钱,那你们冤不冤啊?”
武湘倩笑道:“怎么个钟又变成三十分钟了,我们香港个钟都要做足个的!你这样的偷工减料,当心人家做次不了!”
我笑道:“大陆这些翻身做人的劳苦大众,哪个去过你们苦大仇深的资本义香港?我这叫做社会义特色,以后他们习惯了!”
武湘倩担心的道:“但是只要黄菲儿她们的开张,大陆人不知道个钟到底是多长了?狼哥呀!做生意还是要老实的好!”
我笑道:“这是你们资本义的做风,我们生在红旗下的社会义大好青年,要积极回应党的号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白猫黑猫,抓到老鼠是好猫,洗头房开张,我叫兄弟做媒子,做出人人往的样子,把生意带起!对了,我们的这些妞,应该叫什么?服务员吗?”
武湘倩笑道:“我们港台叫做洗头妹!”
我想了想道:“不好!名字太贱了,我们社会义国家,不能低劳动者,开张后,所有的妞儿,我们都叫她姐!洗头的人,不管是什么吊样,不管什么人,我们都叫他老闆!毛大粽子的代过去了,同志这个称呼太甩了!”
王雯笑道:“那我们以后都是姐了!哎呀!我个乡下的,还不习惯哩!”
我抱住她的细腰,拉下她低胸的毛衣,露出被束身衣高高托起的两个大奶子,在高处随便找了个乳头,轻轻的开始撚了起。
“嗯——!”王雯轻哼,被我撚弄着的乳头立即硬了起,两条穿着三寸高跟皮靴的大腿紧紧的夹了起,条晶莹的水线从光溜溜的牝穴口缓缓的流了出。
我正在摆弄外马的候,正楼二楼的个窗户边,探出花老鬼的头,瘪着嘴尖声道:“王八蛋,你叫我们大家开会,大家都了,你自己却还在玩妞?”
我丢了王雯的乳头,扬头道:“哎呀!我忘了,得——!我马上!”
十五匹外马听我有要事,齐长长的舒了口气,把夹紧的大腿齐刷刷的放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