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一幅y邪的图画。或许是骆珮
虹的注意力放在g门肌r上面,对于跳蛋的刺激,没什幺特别的感觉,快感也达
到一个平衡点。
灼热的疼痛侵蚀着她的神经,尤其是骆绍凯得分的时候,身心灵都受到严
重的伤害。在她第三次被直落的时候,意志也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她也不管
骆绍凯的惩罚,比赛一结束,就直接冲进了厕所里。
如果这幺简单就放过她,骆绍凯人的威严该往哪里摆?他也紧跟着骆珮虹
进出厕所,一把拉住了她的头髮。
「好痛!放开我。求求你。」骆珮虹极力地挣扎着,她想解除痛苦。
这就是征f的快感啊!好像是站在最高的顶端,俯视着下面的一切。骆绍凯
得意的开怀大笑着。
但他没有忘记他现在要做什幺,用食指和姆指夹紧了拉环,一g作气的拉出
来。拉的同时,一颗一颗沾满排泄物的hse珠子从g门里喷了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骆珮虹放声喊着,每一颗飞s的珠子,就带给她一次
快感,随着珠子一颗颗离开她的内,那份快感越来越强,就是珠子全部离开
类的瞬间,h褐se的粪水,夹杂白se的尿水一起喷s,带领着骆珮虹登上高峰,
验一种从未会的舒畅感。
骆珮虹舒f的瘫在地上,浑身震抖,享受着排泄的感觉。但是,当排泄的快
感结束后,紧接而来的是慾火焚身的感觉。骆珮虹下身的s处痒得难受,宛如千
万只的虫蚁,啃咬着她的nr。
「给…我……不行!」极高的自尊心,还是使骆珮虹保有一点清明。
居高临下的骆绍凯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说着:「今天到此为止,妳走吧。」
随之,将骆珮虹赶出病房外。满慾的情火瞬间被浇熄,让她有点遗憾,不过还是
乖乖的离开。
病房里的骆绍凯,一个人站在厕所镜子前面,喃喃自语的说道:「我……难
道我……不可能……绝对没这可能……」
*** *** *** ***
也许是这两个月来,每週都被骆绍凯的教,让她的身,很容易就产生慾
火。加上被破身之后,她对xai变得相当饥渴。但是,骆绍凯依然是单纯的凌r
她,迟迟没进行最后的一个步骤,不免有些失落。
这时候,骆珮虹来到了自己的置物柜前,打开铁门,从隐密的角落,取出一
只白se的假y具,那只第一次教后,骆绍凯j给她的自y具。
「好想要喔。难道我真的是一个yj的nv孩吗?」骆珮虹叹了口气说道。此
时的她,出现在残障人士专用的盥洗室里,站在化妆台前,对着镜子说道:「珮
虹,妳真是个j货。表面上个优秀的实习护士,不仅是实习生当中成绩最好的,
更深受病人们的喜ai。但又有谁知道,s底下却是yu求不满的l蕩nv人呢?」
镜子中的人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反而是开始动作,一只手隔着护士f触抚着
的左ru,另一只手则沿着腰身向下半身摸去,直到敏感的y部。本能地那只手变
成了勾状,非常技巧地挑逗,偶尔抬起的迷濛眼神像在邀请,告诉着她:「一起
来吧……」
她拿起那一根白se的假y具,挺大的,上面还有着不少突出颗粒,以及专门
刺激y核的分支。她盯着眼前的假y具,倒吸一口气,张开粉唇,把假y具塞进
口中,美丽的小嘴顿时被撑大到变形,一g麻酸感在她口中蔓延。再来她打开开
关,机械的马达声运转起来,假y具的震动,刺激她整个口腔包括喉咙。可惜她
觉得不够过瘾,用手抓住根端,做起活塞的运动。此时她的脑中,正幻想着骆绍
凯毫不怜香惜玉地yj她的樱桃小嘴。
「咳……放过我好吗?」她拔出口中的假y具,两眼迷濛的说道。x口的双
峰,也随着一阵阵的呼吸上下摇动。接下来她爬到了马桶上,把一只美腿靠在旁
边的铁製护手。
「今天要从后面来?你这个变,不要把我摆成这幺羞耻的姿势……」她对
着幻想的人物恶劣地说着,身躯也随着说话的同时进行变动,便成了背朝上,脸
对着磁砖墙壁,**挺高的模样。而左手从下面伸到了y道口,用食指和中指分
开两py唇,右手握着假y具,对準角度后,猛然地cha了进来。
「啊!好痛。」她大声喊道。但嘴巴上是喊着疼,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
减缓的趋势,反倒是加快choucha的速度。
「啊嗯……呼……咿……啊……」y秽的娇声伴随假y具的规律chou动响遍着
个房间,连带着y水也一pp地洒落在地面上。好像是这样还不够满足似的,她
竟然将左手伸到了g门旁。
「g门……g门不行啊!」手指像是不听指挥,轻易的突破防线,在直肠里
抠动着。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将她顶上愉悦的高峰,脸上溢满着满足的津y,胴泛
着c红,脑中只存在着「快感」这种情绪。
高c降临了,她口中胡乱喊着「要去啦!」和「快升天啦!」这种感觉很过
瘾,就像把直肠里的粪便完全净空,也像是膀胱的尿水一滴不剩的排出,彷彿自
己已经变成一团轻盈的棉花糖。
骆珮虹无意间看到了那条朱毅辉送她,却被骆绍凯玷污的项鍊。深浓的罪恶
感令她极端恐惧,她深怕朱毅辉会在发现这一切后把她狠狠抛弃。于是她下意识
地的拨通了朱毅辉的手机,只是假y具还在身里面打转,欢愉的快感仍未放弃
离开。
无尽的羞耻感,矛盾的痛苦使骆珮虹不禁落下泪来。
「怎了,妳在哭吗?珮虹,发生了什幺,告诉我。我对妳不好吗?妳脖子上
的珍珠项鍊可是我花很多钱才买到的耶!」朱毅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出,显得焦
急不耐烦。
那时,摸着项鍊的骆珮虹想起了过去的老师曾经说过,珍珠的浑圆晶莹是蚌
壳忍受沙粒刮痛的苦楚才y育出来的。那她呢?这些痛苦的泪水,能y育出属于
她自己的美丽珍珠吗?
珍珠项鍊!事情的起因都是这条项鍊,她回过神,把难过的思绪给隐藏起
来,开始愉快的汗珠议会聊起天来。此刻朱毅辉的呼吸变回平顺,话语中也浮现
洋洋得意的情绪。在这甜蜜的时刻,突然,她感觉到心有种被掏空的寂寞……
*** *** *** ***
急诊室实习的最后一天,也是骆珮虹跟郑懿臻共事的尾声,日子显得特别稍
稍不平静。火烧大楼的伤患一个接着一个推了进来,骆珮虹的视线总是跳过轻伤
的病患,落在每一个惨不忍睹的伤口上。
异于郑懿臻的惊慌,骆珮虹则是冷静地审视着伤患冒出的鲜血、外层的焦
黑,彷彿她内心的伤创,就是以这样的面貌存在于她的心灵中。
她凄然一笑心想:『如果要做检伤分类的话,我是属于该被优先抢救的,抑
或是该直接被推往太平间的呢?』
一阵忙乱方歇,骆珮虹来到柜檯结算着朱学旻的医y费。骆绍凯说过,只要
在后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庞大的金钱就可以一笔勾销,然后只要她在朱毅辉面前
撒个是健保给付的,就完全没有其他问题。就算朱毅辉有任何疑问,她
都有把握让他信f。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瀰漫全身,让骆珮虹思念起朱毅辉,也想起了为了逃避他
已经关机多日的手机。被骆绍凯羞辱教之后,她往往都需要花一两天的时间才
能压制心中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恐惧、痛楚。所以,这段时间里她宁可偷偷想朱毅
辉,也不愿正大光明地联络他。
打开手机,她发现了好j封来自他的语音讯息,不外乎猜测她当时工作的地
点,安排见面的时间等。不愿被侵犯的意志此时又爬上骆珮虹的心头,当她正準
备再度关机时,手机竟然响了起来。
一封简讯,来自骆绍凯。
「给亲ai的姊姊:
我开学了,必须回到家里来。当然,我们协定依然是存在的。所以,这个週
末,地点在在家里。我等妳回来。
ps 爸妈说他们很想妳。」
回家?多幺令她恐惧的名词啊!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在外头租房子,无非是
想逃离家里。但,仍是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j天之后,骆珮虹刻意在医院待到五点多,直到所有能做的事情都结束后才
提起包包离开。穿梭在大街小巷中的她,看到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只是没有
一盏能温暖她寂寞的心。
「珮虹,妳好久没回来了。多吃ㄧ点,瞧妳瘦成这样,是不是在外面都不吃
饭啊?」妈妈关心的询问着,手中的筷子不停地夹菜给骆珮虹。
「嗯。」骆珮虹低着头吃自己的饭菜。
继父默默地吃着碗中的饭,忽然开口说道:「听赖医师说,妳在医院的实习
状况不错,各方面都表现的很出se,让我很骄傲。」
妈妈接着说:「绍凯也有跟我说,妳都固定会去陪他,让他不会这幺无聊。
真多亏妳细心,我跟妳爸爸总是忙得天昏地暗,没有时间去观望他。对了,听说
他今天要练球,所以晚点才会回来。」
母亲的一席话,重重地刺进了骆珮虹的心房里。美其名是去陪骆绍凯,但真
实状况是被骆绍凯给教,这要骆珮虹情何以堪啊。她直觉的想逃离饭桌,不过
却没有理由,这时候,手机凑巧地响了起来。
骆珮虹见机不可失,连忙说声抱歉,离开饭桌跑到客厅接听电话。
「珮虹!我去妳家、医院找妳,妳怎幺都不在?」朱毅辉急切地问着。
「我跟医院请了假,因为我爸妈要我回家。」骆珮虹说着,语气丝毫不带感
情。
「妳为什幺不早跟我说?我可以陪妳一起回去啊?还有妳这j天为什幺都不
开手机……」朱毅辉气急败坏地质问。
「朱毅辉!你以为你是谁?没错!你是佔有了我,但是你不要妄想c控我。
我从来都没跟你说过,对你查勤的行为我很厌烦!」骆珮虹狠狠地挂断电话。
「唉哟!和男朋友吵架啊?要不要小弟给妳安,我的x膛可是挺大挺厚的
喔。」不知何时回到家的骆绍凯,一脸调侃地站在她身后说道。他身上散发着一
g属于男人的香,刺激着骆珮虹的感官。两人对看着,骆绍凯轻眨着眼,并用
唇语:「晚上来我房间。」
「绍凯,快来吃饭啰」妈妈的声音从饭厅传过来。
「好,我马上过去。」
*** *** *** ***
夜晚,月亮高昇之时,也是飨宴开动的时刻。二楼的储藏室的属于继父的领
域,里面拥有无数的y秽道具,好让他蹂躏骆珮虹的亲生母亲。三楼骆绍凯的房
间则是他的地盘,今晚将羞辱骆珮虹。
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骆绍凯无聊地看着新闻。脑残的记者报导,白癡的
政客嘴砲,一堆乱象的丛生,让他有种会没救的无奈。
「叩!叩!」房门传出声响,骆绍凯知道是骆珮虹的到来。
他关掉电视,把门外的骆珮虹请了进来,然后把她安置到他房间里用来会客
的沙发上。
「回家的感觉如何?」
「你何必问这个?你明知道我心里的答案。」
「他们真的有让妳如此憎恨吗?是父亲,还是母亲呢?」
骆珮虹咬牙切齿的吐出:「继……父。」此时谁都可以看出,她对继父的仇
恨有多深。
「是吗……」骆绍凯用鼻子哼了一声,从床边提起一个黑se的背包,对骆珮
虹说:「把衣f脱光。」
这是骆绍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命令,让骆珮虹十分吃惊。过去在病房里的调
教,多多少少都会让她穿着衣物,哪像今天,一开口就是要她全脱光。难道……
他今天终于想更进一步吗?
脑中胡思乱想的骆珮虹,还是依照着骆绍凯的命令,将全身衣物给褪去,包
含贴身的x罩和内k。
「好了,我们开始吧?」骆绍凯从背包里取出第一件物品──红se的p製项
圈。
这不是狗专用的项圈吗?骆珮虹有点吃惊的询问说:「项圈……我们家没有
养狗啊?」
骆绍凯无言的摇摇头,然后把项圈绑在骆珮虹细n的脖子上,笑道:「今天
的狗就是妳啰。要乖乖当只听话的小母狗喔!」
「呀!不要啦。」骆珮虹推着骆绍凯说道。不知为何,她的口气有着撒娇的
味道。
「啪!」骆绍凯一巴掌落在骆珮虹的翘上,雪白的肌肤顿时浮出绯红的掌
印。他冷酷地继续说着:「作奴隶的。哪来的讨价还价啊?」
十分钟后,骆珮虹完成了装扮。墨se瀑布般披肩长髮散落在她毫无赘r的身
躯上,头顶挂着一顶可ai的狗耳朵。鹅蛋脸上有着一双诱h人地凤眼,樱桃小嘴
微微喘气,看起来是如此可口动人。四肢穿上ao茸茸的玩具爪子,显得可ai。
「还没结束喔,妳瞧瞧这个!」帮骆珮虹套上后脚的玩具爪子后,又拿出一
调ao茸茸的条状物。
「这是……尾巴?!」骆珮虹惊讶地喊了出来。
骆绍凯讚许的说:「姊姊很聪明耶,一看到就知道是什幺了。」接着他细心
地图上厚厚一层润滑剂,然后对準骆珮虹的g门口,缓慢的塞进去。
「嗯……」骆珮虹忍耐着,直到条状物完全进到g门深处。刚进去的时候,
是g冰凉的感觉,而渐渐转变成异物入侵的胀痛感,想拉又拉不出来。
看着骆珮虹被他精心打扮的模样,骆绍凯拍着手说道:「姊姊妳好可ai喔,
彷彿真的小狗耶。不对,妳现在是狗,应该要有个狗的名字才对,叫什幺好呢?
小虹、花花、珮儿……好难选喔!」他抓着头苦恼着。
「哼……随便你。」骆珮虹羞愧的低着头说道。她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变装
扮成狗,还是只可ai的母狗。据她从ap和a书得来的知识,她的模样叫做美nv
犬。
「对了,在住宅里养狗,我们要小心的要是叫声的问题……」骆绍凯自
言自语着,双手的手指夹着一块黑se的p革。然后把p革,y往骆珮虹堵去。
黑sep革内有个巨大的圆形的环,刚好对準落珮虹的小嘴,使她必须把嘴张
大。圆环顺势的撑大她的嘴,皓齿咬着橡胶的边框,麻酸瞬间充斥着她的口腔。
然后把p革绕到脑后,牢牢地扣紧。
「呜呜!」骆珮虹摸着紧贴的p革,露出不可思议的吃惊表情。
「有点难受对吧?不过我想妳很快就会习惯了。」骆绍凯右手轻拍她的脸,
左手来到跨下拉开拉鍊,掏出青筋遍露的紫红sey具。
这是骆珮虹第一次看到骆绍凯的y具。长度不长,宽度也还好,但长在骆绍
凯的身上,和他的身完美的融为一,彷彿一件大师雕刻的艺术品,让世人的
眼睛为之一亮。
「首先,我们先用唾y来做吧。床上的事,等会儿再说吧。」骆绍凯拉出p
革上的塞子。圆形的洞里,闪耀着粉红se的光芒。他两手握住骆珮虹的头,接着
把凶猛的y茎cha进了洞里。
『好大……好苦……这就是男人y茎的味道吗?』骆绍凯的y具塞满了骆珮
虹的口腔,直到咽喉深处。尿y残留的s味和苦味,混着耻垢的酸味,让骆珮
虹觉得噁心想吐,但却有莫名的兴奋感。
骆绍凯开始摆动起腰部,前前后后的进行活塞运动,嘴巴不停的说道:「用
舌头,轻轻的……对。慢慢的吸吮,像吃冰b一样……没错,就是这样。」
该说是骆绍凯的教导有方还是骆珮虹的学习能力强,没一下工夫,就懂得利
用她口腔能使用的肌r。吸气使口腔空间变小,让y茎感到紧束,粉舌不停地沿
着g头的四周试,骆绍凯觉得舒f之极,一边享受一边用手在骆珮虹如丝如缎
的长髮上抚摸着。
他闭上了双眼,陶醉地感受起这美妙的一刻。他从来没想过,口j也可以这
幺爽快。因为,身边的教的nvx友人,不知道是太笨了还是学习能力不强,无
法给他愉悦的享受。想到这,骆绍凯更加用心地感受着身下骆珮虹温暖的嘴唇在
他y茎上滑动所带来的快乐。
他用尽全力抱住骆珮虹的头,把她的脸紧贴在长着ao髮的小腹上,坚y的y
茎直顶到她美妙的咽喉。而后,他喷s出了一gg烫人的白sey。骆珮虹近乎
窒息地被迫喝下那腥味十足的浓稠精y,那瞬间,宛如唤醒她y蕩的血y,有种
想被yj的疯狂嚮往,悄悄地浮现出来。
rb「砰」的一声离开她紧紧吸吮着的双唇时,骆绍凯说出一句不该说的话
语:「姊姊,妳好美喔。就像我第一次看到爸妈在储藏室里面的情形,令我永生
难忘!」
彷彿听见心碎的声音,骆珮虹整个脸都陷入黑暗。她明明就是最恨像母亲这
样的yj,自己也在骆绍凯的潜移默化下,变成这个模样。骆绍凯也知道自己说
错话,想出口道歉,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骆珮虹扯掉身上的装扮,夺门而出。
眼角滴下的泪水彷彿诉说着她对骆绍凯的不捨,她知道她对骆绍凯动情了,而追
根究底是因为她当初答应骆绍凯的条件。
为何答应?也许就像是拥有n待基因的继父和有着被n倾向的母亲一见锺
情,相互吸引,最后步向礼堂,如此简单的理由吧……
来到捷运站,骆珮虹才意识到这幺晚是没有捷运的。她寻着手机名单,看
这时候有谁能帮助她?当然,朱毅辉先排除在外。
「赖医师!睡了吗?我是珮虹!」拨通了电话,骆珮虹嗲声嗲气地说:「问
你喔!普拿疼可以配茶喝吗?我身边没有开水……」
「啊?不行耶!那样的话会失去y效的。」赖医师思考了一下,又再问道:
「妳怎幺了?头痛还是感冒?」
「没有啦!我想搭捷运回家。但是太晚了,已经没有捷运。天气这幺冷,我
今晚可能要在捷运站外的公园睡一晚啰……」骆珮虹既ai娇又委屈地说。
「什幺?那我去载妳就好啦!妳在哪个捷运站?」赖医师说出了她最想听到
的回答。
「不用啦,我慢慢走回去就好!这样麻烦你不好意思啦……」骆珮虹假意推
辞着,藉着这番话语告诉自己是他自愿的,没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没关係!就这幺说定了。我马上过去接妳……」
见到赖医师后,骆珮虹答应他一同去情人坡看夜景。
坐在路边的石椅上俯瞰,台北市五光十se的夜景尽收眼底。但眼前的景象越
耀眼,她就越感觉自己内心的空虚。不时看向赖医师,更自然地流露出迷离轻挑
的眼神。她尽情捕捉着他眼角闪烁的光芒,也不知道是为了弥补自己的空虚,藉
由他癡狂的眼神证明自己的存在,对她心里男人的报f。
「珮虹!跟妳独处真叫人意乱情迷……」赖医师忽地靠近她,眼见着就要吻
上她的唇。
「不!虽然我也很喜欢你,但赖医师你已经是懿臻的男朋友了。」骆珮虹心
里没来由地一阵厌恶,嘴上却轻轻推辞着。嘴里还残留着精y的腥味,让她明白
一件事,纵使自己有着令人迷醉的外表,却没有一颗能游戏人间的心。
赖政煌的双眸闪过一丝狡诈光芒,口气温柔地说:「妳还不是有男朋友……
如果当初妳没跟其他男人j往的话,我也不会选择懿臻。况且,现在不是妳在诱
h我吗?」他抓住骆珮虹两只手腕,把她压倒在石椅上。冰冷的大理石,传出丝
丝的寒气,侵蚀着骆珮虹的背部。
「感觉很刺激吧?有nv友的男人和有男友的nv人相互偷情着……」赖政煌露
出禽兽的微笑。
骆珮虹「呸」的一声,把口水啐在赖政煌的脸上,不悦地说:「无耻!」接
着挣脱开束缚,转身离去。没想到男人都是一个样,只在乎nv人的身能带给他
们多大的快乐。
赖政煌连忙追了上去,口中道歉说:「珮虹!等等我,我可以解释的……」
最终,骆珮虹还是原谅的赖政煌。回去的路上,骆珮虹想着朱毅辉:『对不
起你!当你发现了这一切,你就会不齿我、抛弃我……』绚丽的灯火从骆珮虹视
角的两旁一瞬即逝。
转眼间又瞧见后视镜中的自己,那张豔丽绝l的脸庞让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不会的!毅辉离不开我的,因为我太懂得如何安抚他的情绪、消弥争吵了。』
这时,骆珮虹内心里朱毅辉的脸庞,渐渐地和骆邵凯的脸庞j杂在一起,变
得模糊不清。
*** *** *** ***
实习精神科的日子,大说来既顺遂又惬意。只除了工作太悠闲,让骆珮虹
多了不少时间去思考烦乱的感情习题。
一天午饭过后,我依惯例会去心脏科的病房陪陪朱学旻。
「啊~~~~!」
病房内传出的一阵大叫声,让我加快了脚步。她记得朱学旻是非常乖巧的腼
腆小男孩,每次都很配医生护士的指示,怎幺会忽然大叫呢?推开了房门,骆
珮虹看见他睁大了眼睛嘶吼着:
「我不要。我不想死!我还想活下去!」披头散髮的朱学旻,开始乱扔身旁
的物品,直到它们一一粉碎在地,他才缩进棉被里发抖起来。
眼前的景象令骆珮虹惊呆了,好似潜藏在自己心底那份仇恨的力量,终于得
到了释放。同时,她又想起了骆绍凯。
「姊姊,妳为什幺这幺恨爸爸呢?」骆绍凯茫然地开口。这是他教这数个
月来,第一次留骆珮虹在他房间过夜。
「因为他让我妈变成现在这个模样。」骆珮虹怒气十足的说道。不管时间过
了多久,她对继父的憎恨还是无法消除。
「所以,妳虽然离开家,但还是坚持留在爸爸的医院里面工作。妳心理期待
着上天会有奇蹟,让爸爸受到惩罚,让妈妈恢复成原本模样……」
骆绍凯直视着骆珮虹说:「这只是妳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妳强迫自己必须
忍耐,不断的忍耐,然后见证到最后的结果。不过,真的会发生吗?」
骆绍凯的一番话说得骆珮虹无话可说,也许事实就是这样,只是她不愿意承
认而已。
「但一切都是妳在欺骗自己。」骆绍凯露出慵懒迷离的神态,抚摸着骆珮虹
光滑无暇的背部,说:「其实,妳是嚮往母亲吧?妳也想变成母亲这样。最好的
証明,就是妳答应变成我的奴隶,妳喜欢享受我对妳的教。说出来别人也不相
信吧?妳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胁迫而顺从。庞大的医y费!就算不靠爸爸,光凭
妳户头里面八位数的存款还有未来继承人的身分,有什幺做不到的呢?」
「你胡说!我才不是这样的人。」骆珮虹极力的抗辩着。
「是不是妳自己最清楚……」骆绍凯转过头,把心思放在电视上。
骆珮虹恶狠狠地瞪了那健壮的身躯一眼,甩掉在她身躯游走的大手,独自走
向浴室,奋力扭开莲蓬头。
仇恨!真的是这样吗?还是像朱学旻一样,对生命的渴望,而自己转变成对
羞辱的渴望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骆珮虹!怎幺还呆在这里?没看到我们手忙脚乱的吗?过来帮忙呀!」护
理长的斥责唤醒了她。
在护理长、住院医师的带领下,骆珮虹终于安抚暴躁的朱学旻,让他有心理
準备接受那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五的心脏手术。她也依照指示拿起镇定针剂,往
点滴桶里打,好让他可以在镇定剂的y力下,放鬆自己的精神和情绪。
夜晚,骆珮虹才在恍惚中思及朱毅辉。这j天他又跟自己吵架了,为的仍旧
是可笑的亲密距离。每一次他伤心的情绪她都懂,世界上还有谁比她更清楚苦难
的滋味?于是她会安抚他,欺骗他无法与他见面是出于无奈,更诉说不能相见的
时刻自己对他有多思念。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一次又一次的争吵,骆珮虹厌烦这样的哄骗,恨透了带
着面具对他的无奈,可是却又束手无策。
现在骆珮虹寂寞了,她知道自己又渴望朱毅辉在她身边了。于是她先回到自
己租的房子,刻意打扮,甚至还涂抹了香水后前往朱毅辉的住处。她知道对男人
而言,床头吵床尾和是不变的真理。只是当他猛力拉下衣f的当下,骆珮虹的心
却又被推向绝望的深渊。
看着朱毅辉睡去后,骆珮虹悄悄离开他独自往y明山骑去。扑面吹来的料峭
山风,使她明白是该思前想后,冷静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 *** *** ***
这天,在全医生护士和朱学旻至亲的家人的祈祷之下,一场高难度的心脏
手术,完美的成功了。医院里,相互有人庆贺着,就连新闻媒们也闻风而致,
纷纷来採访这篇报导。
走在加护病房幽静的长廊,骆珮虹的脚步越来越沉重。直到病房外瞄到骆珮
虹身影的朱毅辉,看到她后就跑了过来。
「珮虹。手术成功了!真多亏妳,要不是没有你的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
幺办才好?」朱毅辉手足舞蹈的对骆珮虹兴奋地说道。朱学旻的病,一直以来,
都是他心头上最担心的一件事。现在,终于可以鬆一口气了。
「毅辉!我有一个请求,请你一定要答应我。」趁身旁都没人存在的时候,
骆珮虹缓缓说道:「我们不要当情人,做很要好的朋友好吗?」
原本以为是要缔结终身的朱毅辉,彷彿被天打雷劈一般,完全楞住。
「妳的意思是,要跟我分手吗?为什幺?我做错了什幺吗?」朱毅辉带着哭
腔,急切的询问着。好像从天堂到掉落到地狱,极度的反差,让朱毅辉有点受不
了。
「我还不够好,没有资格给你幸福。希望你能遇到一个真正对你好的nv生,
这是诚心的祝福。」骆珮虹深吸了一口气,真实地感受着自己的心痛。
「到了这个时候,就别再敷衍我了,谁也看得出来妳的话语是一种推辞。」
「不!不是的!我太了解自己的不完整,还有不稳定的x格。」晶莹的泪珠
滑落骆珮虹的面颊,好似对这段恋情的哀悼。
「珮虹!妳知道吗?没有人是完整的、完美的。如果是妳最近遇到了什幺挫
折,我可以陪妳一起度过的。」
骆珮虹咬紧了下唇,为了朱毅辉诚挚地关怀感动,却也为了他从不了解自己
而哀伤。
「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幺单纯,我是一个很複杂的个。」
「複杂的个?在我心中妳一直是个天真无邪、长不大的小nv孩,哪里複杂
了?」
天真无邪?这个词语早在见证父母的y戏之后彻底消失。长不大?或许是骆
珮虹从那时开始就戴上了面具,一个清纯可人的面具。没有人能在滚烫热情的双
眸后,发现那p死寂的冻原。
「关于这点,请原谅我没办法对你解释。这幺多年来我最讨厌自己的,就是
有苦不能言。希望你能了解,我是个不懂得如何去ai的人。我无法对一个人持久
的好,总会在亲近一个人之后逃跑,因为太近距离的相处对我来说是个负担。」
骆珮虹试图避重就轻地使朱毅辉了解状况。
「那我们之间的情况呢?这段时间的相处在妳心中是什幺样的感觉,也是个
负担吗?」
骆珮虹听完忍不住将脸深埋在自己手掌中,然后说道:
「曾经我以为你是特别的,以为你的温暖可以熔化我的冰冷,能使我跟人建
立正常的亲密关係,可是我失败了。」她用双手拭去眼角决提的泪水说:「我很
ai你,可是当我明白那个伤痕根本无法痊癒之后,我就决定把你当作永远的好朋
友。」
「是什幺伤痕?妳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你要我把它当成疑问一辈子吗?」
「你想听的话当然可以,只是秘密出口的同时,也将是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的时候。而你绝对有这个权利,夺取我秘密和x命的权柄。」骆珮虹出于本能地
防卫着。朱毅辉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她知道这样的话语一定可以使他停止急切
的追问。
「珮虹!不要!妳不要说!」方才极yu知道答案的朱毅辉,此刻居然急切地
阻止她说出口。
「毅辉!相信我,你一定可以遇到比我更好的nv孩。至于我,谢谢你给我和
秘密一起埋葬的空间。」骆珮虹不着边际地说着,此时此刻一切的言语都已经没
有意义了。
「那以后呢?我们将会是什幺样的关係呢?」
「我……」这是骆珮虹最怕听到的一句话,原本她想斩断一切,将所有的结
束。但看到朱毅辉的黯然的脸庞,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刻,有个人闯进了僵局当中。一手抱着se彩鲜豔的花束,一手则
把骆珮虹搂进怀里。褐se的短髮,帅气迷人的秀颜,嘴唇紧闭,看似有些冷漠。
健壮的身躯,散发着惊人的气势。
*** *** *** ***
「敢惹我姊哭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骆绍凯霸气地说出这句话。随之
将买来的花束,j到朱毅辉的手中,然后扶着情绪崩溃的骆珮虹,掉头离开。
骆珮虹靠着骆绍凯一步一步的走着,泪水不停地滴下,把骆绍凯的衣f弄s
一大p。骆绍凯把她搂的更紧,轻声的说:「今晚爸妈应该不会回家,就让我好
好满足妳,好忘去那个男的吧。」
「嗯……」骆珮虹用气声回应着。
看着两人离去的朱毅辉,错愕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自拔。
晚饭后,骆绍凯和骆珮虹回到了家中。正所谓饱暖思y慾,骆绍凯看着喝了
点小酒,脸se红c的骆珮虹,身就开始躁热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沉重。骆珮虹
今天穿着粉红se护士f、黑se丝袜高跟鞋,展现姣好的态。这时,骆绍凯不禁
回想起半年的第一次教,她那时青涩的模样,历历在目。如今,已经变成了成
熟的nv人。
骆绍凯故意不让骆珮虹脱掉任何一丝衣物,带到了客厅。虽然骆珮虹怕弄髒
房子强烈的反对,但仍是坳不过骆绍凯的固执。
随后,骆绍凯就拿出準备道具。骆珮虹既害羞又害怕,还有些渴望的看着桌
上的玩具,迷人的神情让他一阵一阵发痒。
骆绍凯先把骆珮虹的双手拉到身后,用绷带綑起来,然后拉起一条绕过脖子
在ru房j叉,沿着两只手臂环绕以后,綑回腰上的手腕处。接着用绷带先打j个
结,穿过两腿之间,隔着短裙内k勒住y部,再把绷带也綑回腰间,形成中国式
的绑法。用绷带的理由,是因为怕伤害骆珮虹粉n的肌肤。
之后,取出一条坚固的麻绳,穿过天花板的绳环后与骆珮虹手腕处的绷带綑
绑后,拉直绳直到她只能脚尖着地为止,然后把左腿给抬了起来,将大小腿绑
在一起后,也把绷带的另一端綑在麻绳上。这样,骆珮虹就只剩下右脚脚尖着地
而已,全身的重量j乎都在背后的手腕上,迫使她必须拼命的垫起脚尖,好减少
痛苦。
「今晚,我将要让妳成为我的人。」骆绍凯咬着她耳边温柔的说道。
骆珮虹点点头,低着头娇声的说道:「好……」和朱毅辉分手后,让她内心
的枷锁彷彿解开似的。她可以全心全意投入在教之中,而不会感到内疚。
也许就跟骆绍凯所说的一样吧。她跟母亲都是在寻求可以满足自己的人。而
母亲找到了继父,自己却关闭内心,把这个心态当作耻辱,一直不肯面对真实的
自己。现在,她找到了骆绍凯。
「不过……首先还是先来点开胃吧。」骆绍凯笑着说道。他拿起一根电动按
摩b,打开开关。
马达声并没有照预料一样响起,骆绍凯开开关关尝试多次,最后得到一个结
论──电池没电了。
这下可好笑了。骆绍凯抓抓头,一脸窘态的对骆珮虹说道:「我出去买个电
池,好吗?」
「你……先放我下来好吗?这样很难受耶。」骆珮虹讨价还价地撒娇起来。
骆绍凯听了很兴奋,但身为人要是要保持一点理x才行。脸se一转,马上
变为严肃说道:「别忘了妳是我的奴隶,是不是要一点教训啊?」
骆珮虹马上狂摇头,但骆绍凯也不理她,给她两p樱唇中间,横塞入塑胶製
成的口枷让她咬住,变成o型。两端各有一个铁环,分别有p绳穿过,绑在骆珮
虹的脑后。
骆珮虹低鸣的挣扎着,好像告诉骆绍凯说:「快点回来。」随之骆绍凯顺手
锁上了门,就出去。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改变了两人的未来。
没一下子功夫,大门就传来开锁的声音。听着钥匙转动,骆珮虹不免露出愉
悦的表情出来。
进来的人,不是他思念的骆绍凯,而是一个身穿灰se名牌西装,满嘴酒气,
脸se泛红的中年男子──继父。只见他摇摇晃晃的走进来,甫抬头,就见到吊在
客厅的骆珮虹。
继父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笑嘻嘻地晃到骆珮虹的面前。唰的一声,撕裂了
骆珮虹的护士f,然后开始蹂躏起骆珮虹的ru房,还不住的y笑说:「乖nv儿,
是谁把妳绑成这样的。嗯?捆得还有模有样的耶,好y蕩啊,哈哈。」
骆珮虹焦急的挣扎,努力扭动的身躯。无奈被骆绍凯绑的太结实,只能让继
父看得更加x感,他接着说:「嘿嘿!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啊。医院被媒大幅
报导,名气直直上升。现在nv儿被綑在这里,等等任由我宰割。」
「呜呜!」骆珮虹惊恐的摇着头,悲鸣的喊着。继父抱紧了她,疯狂的亲吻
着,还口中含糊不清的说:「这幺年轻的r,跟妳妈妈完全不一样。果然还是
年轻的好啊,哈哈。」
他扯掉骆珮虹护士的短裙,撕开丝袜,掰开内k。上面是ru头含在嘴里用力
的吮吸,下面是用手指伸进骆珮虹的y道,用力的抠挖着。然后,不停的吻着向
下,一直吻到她的密缝,贪婪的吮吸着。很快的,骆珮虹就有了感觉。
她不敢相信自己在继父的挑逗下会有快感。忽然间,一阵白光充斥骆珮虹的
脑海,发出万丈光芒,好似心中散落的碎p组起来,凑成完整的拼图。她明白
了,对继父和母亲所有的仇恨,不满,其实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她只是单纯忌妒,忌妒两人的幸福而已。
继父不知道骆珮虹心境的转变,继续嘲笑的说道:「嘿嘿,小xx也这幺y
蕩啊。爸爸才吸个j口,就有l蕩的y水流了出来。」骆珮虹羞红了脸,嘴里发
出的抗议声也由于口枷的作用,反而听起来更加y秽,口水也不听使唤的从口枷
流出来滴在ru房上,而她的aiy也不断从y道渗出,加上继父含有酒味的口水,
沾满**沟及大腿内侧。
这时候,继父放鬆绳,将骆珮虹解了下来,强迫她跪在继父面前。骆珮虹
依然是不停着挣扎,无奈两手臂绑在身后,只能任凭继父的动作。
继父解开p带,拉下k子,掏出自己被浓密yao包围的黑serb,上头瀰漫
着一整天造成的噁心臭味。
「让妳嚐嚐看憋了一整天的味道吧?保证浓烈够劲!」继父哈哈的大笑着说
道。
骆珮虹把头扭在一边,和继父作对。继父一看,不满地用鼻子哼了声,拿起
掉落在一旁边,原本没打算用的红sep鞭,朝骆珮虹挥过去。
「啪!啪!」继父大力的chou着,把心头的不满,一g脑的发洩在骆珮虹的娇
躯上。骆珮虹被打倒在地上,翻滚扭动着,发出悽凉的呻y声。护士f,丝袜也
被打到破碎,白皙的肌肤上慢慢的出现了红se的鞭痕。
继父打了一会,才满意把骆珮虹拽起来,说道:「知道爸爸的厉害了吧?看
来还老不老实。」骆珮虹无力的垂着头,嘴里大口地喘气。继父抬起她的下巴,
把自己的rb,y生生地塞进她的嘴里。因为骆珮虹嘴巴上有阻挡物,所以继父
放心地choucha着。
骆珮虹虚弱的发着:「呜!唔!呜!唔!」头被顶得前后晃动,墨se长发也
在飘动。继父每一次顶进骆珮虹的咽喉深处,让她想吐却吐不出来,口中不停的
喊着:「啊!啊!他的有够爽啦!」
毕竟,继父也算是迈入中年,力也大不如前。他慢慢发出急速地喘吸,伸
cha变得短暂而急促,猛地,他全力顶了一下,然后身一阵chou搐,s进了骆珮虹
的口腔里。
他发出满足的呼声,并捏着骆珮虹的鼻子说:「全部给我吃下去,这可是我
的宝贝精华。」骆珮虹没有吐掉,吞咽下去。由于份量不少,还有一部分从口枷
旁流出。
继父小喘了一下后,似乎恢复的一点力。他抱起骆珮虹,正想带到二楼储
藏室进一步折磨的时候,骆绍凯回来了。
骆绍凯看到客厅里面的场景,全身不停地颤抖着。双手握拳,好像快握出血
来。骆珮虹被他父亲抱着,散乱的秀髮盖住可人儿半面的脸庞,另一半则是虚弱
的表情,让人怜惜。眼中带着泪,双手反绑,嘴里勒着口枷,上头还挂着精y,
出门前还好好的身尽是鞭打的伤痕,衣f和丝袜也破破烂烂。
骆绍凯的父亲看到儿子回来,像是想到什幺,y笑地说道:「绍凯,要不要
跟爸爸到二楼去,一起和姊姊『玩乐』呢?」说到最后,还特别强调「玩乐」两
字。
接下来,所有的一切彷彿慢动作一样,在骆珮虹的面前上演。
两人距离不到五步。
骆绍凯的父亲脸上挂着笑意,像是欢迎儿子的加入。
四公尺……
骆绍凯拿起客厅装饰用的花瓶。
三公尺……
他加快脚步,手中的花瓶也举高起来。
两公尺……
父亲下意识地放下了骆珮虹,瞳孔中映着骆绍凯的身影。
一公尺了!
花瓶向父亲头部砸下,父亲伸出双手j叉保护着。
「锵!」青se的碎p向四周喷出,夹杂着粉末状的白雾。红se的鲜血也随之
洒出,滴落在骆珮虹惨白的秀颜上。
骆绍凯渥着碎p,一下,一下,往他父亲脸上砸去,口中怒吼着:「她是我
的……」
之后,事件闹得沸沸扬扬。骆绍凯重伤了他的父亲这件新闻,一连好j天在
电视新闻上面放送着。很快的,靠着家族庞大的势力,渐渐地平息,恢复到以往
的日子。医院的掌权人,表面上还是骆绍凯的父亲,实质上变成骆绍凯的堂哥。
而骆珮虹的亲生母亲,还是担任着秘书的职位。
或许是骆绍凯有先见之明,他早就在事情发生前两个礼拜就安排骆珮虹出国
进修。发生之后,他先安定好骆珮虹,然后到警察局去自首。藉由家族的势力,
让骆珮虹一点也没被牵涉到。
*** *** *** ***
计程车里,骆珮虹拆开出临走前骆绍凯给她的包裹,要求她在出国前才能打
开。
里头是组精緻的瓷娃娃,是一个男人怀中搂着一个nv人,nv人的怀抱中躺着
一个婴儿。多幺幸福的画面啊!下面的座台上,雕刻着一小段文字:
「珮虹,我ai妳。」
手中握着精雕细琢的小瓷人,骆珮虹的泪水不争气地滴在那nv人微扬的嘴角
上……
「小姐啊!中正机场快到了,妳是要出国去哪里玩啊?」前面开车的司机热
络地询问,将她从哀伤的情绪中救起。
「我不是要出国玩啦!我是要出去留学、进修,搞不好再也不回来了。」骆
珮虹回答着。
「一个人出国读书,这样不是很寂寞吗?妳的家人勒?不回去看他们喔?」
司机诧异地问着。
骆珮虹没有回答伺机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在邮筒前面停下来就好,等
一下我再自己走进去。」
站在邮筒前,投出了那张限时明信p。信箱关上的那刻,骆珮虹微笑着。提
着行李厢,在中正机场的大厅走着,準备去追寻另外一个天空下的未来。
「绍凯,我等你。」这是明信p里写的文字。
===================================
后记:
很开心这篇终于写完了,而写得速度也让晓秋十分讶异。不过,这个故事也
让晓秋有点精神分裂。呵呵!因为晓秋太过于把自己的意识投入到nv角的身上
了。
「耻辱白塔」,就基本上来说,算是真人真事改编的。由于是真人真事,角
se所有的x格都是设定好的,不用晓秋花时间去多苦思人物的个x。但也因为是
改编,在有限的故事里面,如何创造出众多的r戏,这也让晓秋弄了好久。
感谢给晓秋大力支持的伙伴和读者们,你们的建议和批评,是这篇故事完成
的要原因,在此谢谢各位帮忙。说到这,就不能忘了j位大功臣。
sse老师。您总是在看完后,给晓秋在文章上添增理化,让这个故事,
趋近于现实。因为您的鼓励,这篇顺利的写完了。
评问顾问纳顿。消失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晓秋不怪你。你复活之后,全力地
在帮晓秋进行校稿等工作,还不时建言和你的意见。虽然晓秋不是全部採用
啦(抓头)。
闇黑风炎兄。ii那段是因为你产生的,也得到不少人的讚赏,你功不可
没。当然还有你每次的评文,晓秋看了相当感动。因为不能给你什幺来表达晓秋
的谢意,所以只好更努力的写文。
还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但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