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
〓〓〓〓雾,飘舞着浓浓的海韵
把一排排路灯
妆扮成初放的花朵
迎接远方的诗人
《诗之夜》
山鸟不再顽皮
大海屏住呼吸
倾听月色与灯光的亲吻
诗,挣脱雾的束缚
在惊呼中诞生
没人拒绝诗的美丽
我重新捡起被冷落已久的灵气
观望诗在夜空下行走
那一刻,观众的赞美
也是一种破坏
月色与山海耳语
灯光与雾女
挥洒着罕见的温柔
诗人与诗共歌
插〓〓曲
你孤寂的脚步渐渐艰涩起来,却仍然没找到合适的时机抛掉围困的敌人。
月辉洒向沙滩时,他是你无法公开的秘密。你只有沿着海潮的咸味,在情侣们的表达中 ,窥探他撒播在你心中的色彩。
这绚丽的时刻,你的感觉被他劫走。他知道,这个黄昏被他染得不能按常规推算了吗?
他的名字,他的微笑,他的一切,从原始森林潜入新的土地肆意闪烁。像雪球,像冰灯 ,像缤纷的火花。你终于失措于初临挑战的稚嫩。
你自问:是对旅途的亵渎?还是生命的真谛里,注定有彩色斑烂的本质?
你再也不能矜持下去了,你想写一封长长的信,不管对岸是否有信箱,不管是否煽起永 远的风暴。
他是否读懂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他做了什么。因为他没有资格点火,却是点得最成 功的一个。
你想在他成功的巧妙中做一次勇敢的探险,你自问:以往的冷傲是纸做的面具吗?
可是,你的权利已被年轻挥霍殆尽。
你能绕回明辨是非的警钟之下,还有什么继续迷失呢?
海水以各种理由接近你,深深浅浅的脚印被填平了,你的秘密也埋在了里面。沙滩在一 度凌乱之后,更庄重、更坦荡了。
没人知道你的世界发生过战争。
生命的色彩
〖hj〗
你走过诗的季节,却不懂诗的意境。你带着永远的遗憾,把太多的空白插满想象的翅膀 。
你安份守己地涂抹了许多不安份的诗句。你说你无缘成为诗的部首,却要把诗绘进自己 的景区。
于是,他用雪白的真诚,寄来了他多年积攒的鉴赏目光。他说你有雕琢自己的潜力, 应该不懈地做。之后,他又为“好为人师的毛病”向你道歉。
你在礼尚往来的路上,跟他的智慧和博学邂逅。从此,绿色的图案扣开了三月的天气。
诗的话题成了一把钥匙,启开了海阔天空的大门。古今中外,悲欢离合,都涌进了没有 源头的水流。水冲开了尘封的心事,你们轻松得像解除枷锁的难友。
邮递员成了你们最盼的人。读信像用餐,写信是休息。你们心照不宣,用同一个默契。
你的诗情点缀着他的果园,他的学问丰满着你的空白。
你惊奇地发现,频频的传递使你们成了陌生的知己。你开始在想象中构造他的长相,却觉得 没有验证的必要,因为世界的神圣与富有,超出了你的欲望。
于是,你懂得了诗的意境,懂得了良师益友,懂得了精神拐杖的作用和许多新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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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飘起的“叶子”
飘起的“叶子”
郑建华
四月的某个星期六,在青岛“书城”开一个有关一本新书《藏獒,在都市中嚎 叫》的读者交流会。杨志军,尤凤伟,还有从湖南来的出版社人,兄弟文化出版公司的周实 都在,当然这本书的主编臧杰和薛原也都在。
这是个自由参加的读书活动,通常在报纸的边角上登个消息,来者不拒。什么时候都可 以到场,什么时候也都可以退场。会议开始不久,尤凤伟在发言,尤凤伟是个卓尔不群的作 家,正在写一部作品,会前,我问他写得怎样了?他说写着写着好像往长篇上写了。也就是 这时候,余光里感到有一个人坐在了离我不远的位子上,我有些随意地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谁会想到竟然迎来一双久违了的曾经记忆深刻的笑眼,是叶子?竟然是杳无音信好多年的 叶子!
我已经记不清楚多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五年还是十年还是更久?我隐约听说她好像在 世界上的某些地方不停地游走,我完全相信她的游走充斥着新奇的故事和新颖的人物以及新 鲜的气息。
在我的眼里,叶子几乎算是个传奇人物,总是轻轻的出其不意的不见了,又轻轻的猝而 不防的从某个远处的地方打来一个电话,在电话里说一些刚刚出笼的新鲜事情。当你刚刚知 道她在做什么事情,并且渐渐做得顺手了的时候,她已经不做了,又离开了。
她对自己的不满足近乎苛刻,她那张憨憨的笑脸上随时随地都会演绎出令你最意外的表 情!她这个人的外表和她这个人的精神有着极大的反差——猛一看起来她是个安份守己本分 老实相夫教子安于现状的邻家女人,但是她真的不是!她的不甘心,她的不屈服,她的不停 止,她的不认输,她把自己推陈出新到了让人炫目的地步!还没有一个我认识的女人像她那 样对自己如此的不怜惜!
我想只要通过她的文章,读者可以很容易地看到这个女人的生命躁动、沉浮、搏击到了 怎样的地步……
但是不管做什么,我知道她始终不会远离文学!我就是这么的坚信,从刚开始认识她的 时候我就有了这样的认知,就是在她失踪若干年突然出现的时候,我还是这么认为。我还认 为她的消失她的出现都和文学息息相关。我还知道离开文学,叶子会活得很不如意。
这是个为文学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