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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卒第37部分阅读(1/2)

作者:未知

    我笑问道:“你们都有外号?”

    正在此时那一直默默看书的白面少年眼瞄开口道:“臣闻汉兴以来,胡虏数入边地,小入则小利,大入则大利;高后时再入陇西,攻城屠邑,驱略畜产;其后复入陇西,杀吏卒,大寇盗。窃闻战胜之威,民气百倍;败兵之卒,没世不复。自高后以来,陇西三困于匈奴矣,民气破伤,亡有胜意。今兹陇西之吏,赖社稷之神灵,奉陛下之明诏,和辑士卒,底厉其节,起破伤之民以当乘胜之匈奴,用少击众,杀一王,败其众而法大有利。非陇西之民有勇怯,乃将吏之制巧拙异也。故兵法曰:“有必胜之将,无必胜之民。”繇此观之,安边境,立功名,在于良将,不可不择也。燕老大可知这话出自哪里吗?”

    好小子,武的不行就来文的了,想到这我笑道:“这是姚错的《言兵事书》,他主张守备边塞,劝弄务本,其文论事说理,切中要害,分析利弊,具体透彻,不愧是汉初的良相。”

    那白面少年点了点头又道:“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故天有五贼,见之者昌。五贼在心,施行于天。宇宙在乎手,万化生乎身。天性,人也;人心,机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复。天人合发,万变定基。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窍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动静。火生于木,祸发必克;奸生于国,时动必溃。知之修链,谓之圣人。这又是出自哪里?”

    我答道:“这是诸葛亮的《阴符经》,你读过的书不少啊。”

    那少年摇头道:“也不是很多,还有这个你听听,夫兵权者,是三军之司命,主将之威势。将能执兵之机,操兵之要势,而临群下,譬如猛虎,加之羽翼,而翱翔四海,随所遇而施之。若将失权,不操其势,亦如鱼龙脱于江湖,欲求游洋之势,奔涛戏浪,何可得也。这话又是谁说的?在哪本书里说的?”

    我笑道:“还是出自诸葛亮之口,这是他《将苑》中兵权篇里的话。”

    那白面少年叹了口气站起抱拳躬身道:“麾下贾金鹏,给燕老大见礼了。”

    我笑道:“他们都有外号,你的又叫什麽?”

    那白面少年脸一红,还没等说话呢那大猴袁健就笑道:“禀告老大,他外号叫假秀才。”

    这白面少年被大猴说的脸上更红,我见此情形忙笑道:“什麽假秀才,就冲他肚里的墨水当个真秀才也不为过,今后把那个假字去掉,就叫秀才吧。”

    众人都齐声大笑,此时那个陈文朗也上来了,只见他先是拱了拱手,然后竟跪地叩头道:“小侄参见燕叔叔。”

    这下可把我闹了个莫明其妙,赶忙双手搀起他后道:“行这麽大的礼干什麽?快起来快起来,我早就觉得你眼熟,只是却怎麽也没想起你是谁来。”

    那陈文朗啊了一声,呆呆的看了我半晌后才道:“您没认出我来呀,那每次打饭您都给我加量是为什麽?”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觉得你我投缘吧。”

    大猴袁健此时怪笑道:“老大,我觉得咱们也有缘啊,你怎麽从没在我碗里多加点。”

    我忙道:“放心,只要今后我还管这摊大伙就都有好吃的,就算不管了,我现在的存货也够你们好好解几次谗的,都快进来吧,我给你们好好祭一次五脏庙。”

    众人欢呼而入,我将存货都拿出来分给他们后对那陈文朗道:“别和我打哑迷了,快说说你到底是谁吧,我是真想不起来了。”

    那陈文朗抿着嘴唇想了一会道:“那我说了您可要答应我一件事,就是千万别送我回家,行吗?”

    我被他说的一愣,随后笑道:“你太小心了吧,我说送你回去就能送你回去吗?要有那个本事我还在这做饭干什麽?”

    那陈文朗笑道:“泄底儿怕老乡,您在别人面前说自己是个厨子还行,在我面前可说不通,您从前是个什麽身份我可全都一清二楚,要是您真想将我送回家去,只怕连皇上的圣旨都能搞下来,您不答应我是不会说的。”说完撕开一只熟肘子又不说话了。

    我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刚想说话边上的小三儿叫道:“老大还有这本事?他从前是干什麽的?你小子快说,好让我们也都开开眼。”

    那陈文朗瞄了我一眼,然后边吃边笑道:“燕叔叔从前效力于天策府,在朝中官拜奋武将军虎翼中郎将,乃是当今陛下身边的近臣,当年了不起的大人物呢。”

    他的话音刚落这几人就都傻了,好半天那麻杆才道:“我的妈呀,老大您竟是当年的天策16上将之一,怪不得我一听燕九郎这个名字就觉得耳熟呢,可现在怎麽到这里做饭……?”

    我抬手打断了他们的话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文朗,我答应你不送你回家就是,你快说你是谁吧。”

    那陈文朗见我答应了才站起抱拳道:“小侄不姓陈,这乃是我母亲的姓,我姓秦,您在长安时不还去过我的家吗?”

    我的天,他竟是秦琼的儿子秦朗,我闻听此言腾的站起,圆睁着双眼急道:“你是秦朗?那你来这里你爹知道吗?”

    那秦郎低头道:“我没敢告诉爹娘,是偷跑出来的。”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来回在屋中踱了会步后道:“你胆子也太大了,不行,我这就给你爹去信,让他马上将你接回去。”

    秦朗一见我这麽说眼圈都红了,急声对我道:“燕叔叔您答应我了啊,要是……要是您真让我爹来领我回去,那我就死在您面前。”说完伸手就要去抽腰间的长刀。

    他这个举动让屋中人齐吓了一跳,秀才贾金鹏忙将他抱住道:“这可使不得呀,万万使不得,老大,你就将他留下吧。”

    其余几人也都向我求情,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不送他回去也行,但却一定要写封信将他在这里的事告诉他爹,你们不知道他爹的身体,哪能再让他担这麽大的一惊呢。”

    秦朗小声道:“那您一定要在信中好好劝劝我爹呀,千万不要让他派人来接我回去。”

    我叹息着道:“信一定要写,而且要由你写,我在下边再给你写几句好话,但要是你爹说什麽都要接你回家,那你也不要和他扭着劲,你爹的身子骨你知道,我说句不中听的话,那怕你回去陪他几年在回来,也是可以的呀。”

    秦朗低头无言,麻竿见气氛不对忙道:“老大,我们几个是都服你了,但刚才武教头传令时我听那骟驴子也要来你这,他可不比旁人,你要想想怎麽办呀。”

    我奇道:“什麽骟驴?”

    小三儿擦了擦油嘴道:“就是那个单良,一张叫驴脸,下巴大的都能砸脚面子上的那个,此人的武功高的吓人,又总冷冰冰的谁都不理,老大你可千万加他的小心。”

    原来他们在担心单良,我刚想笑着和他们说不用担心,就听门外单良冷哼了一声道:“你们叫我什麽?有胆子就在说一次。”

    那小三儿吓的一缩脖,大猴忙笑着站起来道:“是单大哥来了,快来快来,我们给你留了好大一块酱肉呢。”

    单良跨进来先是狠狠的瞪了他们几个几眼,又看了看我,然后也不知道嘟囔了句什麽还叹了口气,就一屁股坐在桌前闷头大嚼上了。

    一个月的时间秦琼的回信就到了,而且是两封,给秦朗的那封我没看过,写给我的这封却通篇都是讲秦郎这孩子怎麽怎麽年纪小,怎麽怎麽不懂事,让我一定要好好的教教他,看过信后我的心里很难受,秦琼并没让他儿子回去,这一没让秦朗回去,我的责任就大了。

    这一天我又接到了武教头的令,让我马上去帅帐见他,等到了后见他呵呵笑道:“给你派去的人可还满意?若觉得还可用,那我就要给你下令了。”

    我抱拳笑道:“请教头传令就是。”

    武教头叹了口气道:“刚从敦煌发过来的公文,让从我们的营中选几个人去石国查看一下,西域的石国(今塔什干)在武德二年就以归付我大唐,一直以来我们两国间的贸易和使节就没断过,可是三个月前却不知怎麽一下子就没了音讯,柴郡马很担心,所以才派人来让我们出几个人到石国去看看。”

    西域的石国,这个国家我到是听说过,与且末国相邻,乃是丝路北端的一个绿洲小国,同共才有5座城池,面积也只有400多里地大小,这麽豆大小的一个地方会出什麽事呢要派我们出去?

    想到这我皱眉道:“怎麽柴郡马不派敦煌守备府的人去查探?”

    、武教头摇头道:“他们派了,而且还连着派出了5批探报,但直到现在都一个也没见回来,我在将老钱派给你,他通晓很多西域人用的语言,对你们一定帮助不小,出发前先去见一见柴郡马,看他那里还有什麽事要交代你的没有。”

    第三卷丝路花雨第五章石国内乱

    更新时间:2007…8…33:22:00本章字数:3627

    我进去见柴绍时正见他与手下的一个幕聊商谈着什麽,见我来了笑着道:“本来不想麻烦你们的,但照眼前的情形看,不找你们是不行了,派出去的5批探马两个月了音讯皆无,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抱拳道:“大帅,您还有什麽要吩咐的吗?”

    柴绍向那幕僚一挥手,那个幕僚递过来几张纸道:“这是石国的一些情报,你们先熟悉一下。”

    此时柴绍又道:“陛下曾有旨给我,西域之地不管发生了什麽事也不许派兵出玉门关外一步,所以你们这次就算遇到什麽凶险,我也接应不了,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到了石国后如遇到什麽,你们可自决而定。”

    除了我和老钱外,这些人是第一次出玉门关,所以临出发前我好好的给他们上了次课,关外不比别的地方,到处都是戈壁,一望无边的沙漠,各人的水,粮一定要仔细分配,马匹一定要精心照顾,不得令绝对不准随意行动。

    虽然我反复告戒过他们,但我们这支小小的人马一出关这几个新兵蛋子就兴奋上了,关外的风景也不知怎麽就这麽好,居然有人说这地方的天都比玉门关内蓝,我和老钱只能苦笑摇头,让他们先新鲜一阵吧,今后有他们难受的。

    直走了半天,他们那股兴奋劲算过去点了,我没让他们闲着,老钱不是会西域番话嘛,大伙都跟着学,就算时间短学不精,平常的一些常用语也要都掌握好。

    石国离玉门关有近1900里的路程,途中要穿过鄯善,高昌,龟滋,焉睿,疏勒五国和一些西域的小部落,老钱告诉过我们,整个西域的语种极杂,几乎每个部落都有他们独特的语言,但因此地突厥人的势力最大,所以他们一般也都通晓突厥语。

    既然这里突厥语最流行,那我们也学突厥语,这样一来今后再有差事也好办些。

    十八天之后以接近石国,在离第一座城10里地的一个山凹里,我们停了下来,必竟是第一次领着他们出来,所以在侦查时我是让老钱领着麻杆去的,天将午夜时他们回来了,麻杆的肩上还扛了个人,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俩在观查那城时居然还碰到个同行,这人也正在围着城四下乱转呢。

    此人开始时嘴还很硬,但被老钱硬抠下几个指甲后就开始告饶了,如竹桶倒豆子般大说了一气后,我们这些人全傻了,原来石国此时正在闹兵变,朝中的宰相伯利趁石国国王出猎时举兵占了王城,并将国王莫寿德困在一座名叫赤土的小城之中,这个人是国王身边的一个侍从,是自愿出来侦查敌情的。

    听完他的话后老钱的眼神有点发直,不过也没办法,敌我难明之时出了误伤也不算错,与那人说明我们的身份后他还有点不相信,等见到我们拿出敦煌守备府开出的勘合后他才半信半疑,我见他还没放心又道:“若我们也是判军的人还用把你抓到这里来问吗?直接到到城中就是了呀。”

    那人信了,当既就带着我们赶向赤土城,等赶到城外时我不禁很奇怪,这城也没被围呀,虽然城头上甲兵林立,但却没看到外面有敌军的人马驻扎,进城后在行宫门前等了没一会,就被领了进去。

    此时以是半夜时分,但我进的这间屋中却是灯火通明,除了那个满手是血的倒霉蛋之外,尚有一个老头和一个大约25……6岁的年青人正在房中,施礼过后还没等我说话,就听那白胡子老头道:“你就是大唐派来的人?”

    还没等我说话呢,就见那青年人急道:“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我赶忙答道:“一共有八个人。”

    那青年听完后泄气的叹道:“看来是天亡我也。”

    那老头劝道:“天无绝人之路,我看主上也不必过于担忧,我这就安排去去联系一下伯利,看能不能与他商谈一下议和的事。”

    这下我可算明白这二人谁是那石国国王了,看了一眼那老头后我抱拳道:“大王,我看城内外并无敌人的军马呀,难道叛军以退走了?”

    那国王没答我的话,只是坐在椅子上摇头叹气,那老头答道:“叛军并未围城。”

    这可奇怪了,都敢造反还不敢杀了这个国王?想到这我又问道:“老人家,那国王怎麽不逃呢?不如这样吧,由我们保护着大王逃到中原去,到了那里大王在想办法复国如何?”

    没想到这国王听完我的话居然哼了一声,那老头接口道:“你哪里知道,城中如今连一匹马都没有,我们想走也走不了啊。”

    这话可让我大感意外,怎麽会没有马?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只听带我们来的那个侍从道:“他们买通了我们的马夫,在退进这座城时我们的马就被毒死了。”

    我笑道:“这个不难,由小人出去偷些马匹回来也就是了。”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石国国王怒喝道:“有马匹寡人也不走,寡人既为一国之主哪能存于他国之仳护之下?再说如今群臣皆在左右,我走了他们怎麽办?入此行事,非为王者所为。”说完一甩袖子,他竟走了。

    那老头见国王走了忙也跟了进去,边走边喊着:“大王,大王,就让老臣去找伯利商谈一下吧,或许有转机出现呢。”

    这二人居然把我就这麽扔在大堂上了,我此时满肚子的气,这国王怎麽如此刚愎,此次来的目的一是查看石国的情况,二是还要找一下那五拨探马的下落,按理说这乃是他们石国的内乱,我插手都是多余,如今见他们如此态度,那就乐得落个无事一身轻了,没想到刚想往堂外走,就见那侍从奔过来对我道:“军爷慢走,请这边说话。”说完又向我一揖,领着我就向后院走来。

    我没明白他要干什麽,随他来到后院后只见他在一间屋前恭身道:“主人,我将唐朝的来人给您领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里面有个年青人道:“快请他进来。”

    一进屋我就愣住了,屋内灯光昏暗,就在那灯下的躺椅上竟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年青人,此人骨瘦如柴,最奇怪的是他的两条腿,竟然才如小儿般大小。

    那人见我进来先是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然后才笑道:“兄台远来,请恕我不能起身相迎了。”

    那侍从此时道:“这是我家主人,国王之胞弟,此城的城主,昌黎寿王爷。”

    这残废竟是国王的兄弟,见此情形我赶忙抱拳道:“燕九郎参见王爷。”

    那昌黎熟笑道:“燕兄不必多礼,快请坐吧,阿克,你去给燕兄倒茶来。”

    那侍从忙答应着去了,如此温良多礼,我不由得对眼前这个残废王爷大生好感,坐下后拱手问道:“不知王爷找小人来有什麽事吩咐?”

    那昌黎寿叹了口气后道:“我国逢此大难,恐怕难以得保了,我想请燕兄护送我兄长到中原暂避,不知燕兄能答应吗?”

    我苦笑道:“王爷,此话我刚才以在大王面前提起过了,但大王却执意不走,我也没有办法。”

    昌黎寿笑道:“只要燕兄答应就行,我王兄那边的事不难。”

    我心中暗道可惜,这才是个明白人呢,老天不长眼啊,竟叫这麽一个明理之人是个残废,若由他来当这个国王,我想未必会有这场叛乱的,想到这我站起道:“那就请王爷马上去说服国王千岁吧,小人这就去弄些马匹回来,也请王爷准备一下,此去中原千里迢迢,王爷身有小恙,更是要多加保重才行。”

    那昌黎寿苦笑道:“多谢燕兄的关照,马匹我已搞到了,正在派人去取,燕兄先休息一下,等他们将马匹带回来后就动身吧。”

    见他已有准备我也就跟着安心了,此时我心中有好几个疑问,当下抱拳道:“王爷,小人还有几件事情不太明白,想请教一下,第一,叛军怎麽不来围城?第二,跟随在国王千岁身边的那老者是什麽人?第三,王爷怎麽没想到早些逃?第四,王爷可知我大唐派出的另五批探报的下落吗?”

    昌黎寿眉头微皱,点了点头道:“燕兄问的好,叛军不围城并不是要对我王兄手下留情,乃是他们在顾忌一件东西,我国自开国时太祖就遗有一支权杖,并明言后继之人若无此杖便为叛逆,此杖如今就在我的王兄受中,那伯利要想得位就必需要有这枝权杖,如今虽然他势大,但却怕我的兄长盛怒之下毁杖自杀,所以才不敢威逼太甚,那个老头,乃是,乃是我国的尚书大人。”

    说到这里那昌黎寿不由得急喘了几口气,他身边的侍从忙给他灌了口什麽后才见他缓缓道:“燕兄莫笑,小王这身体是越来越不行了,剩下的,就让阿克告诉你吧。”

    那个阿克接口道:“王爷并不是不想早逃,第一是那时要逃的条件不具备,我们还没搞到马匹,第二,我家王爷当时曾暗中给其他几城的城主全都写过一信,让他们适机起事,现在以有两个城主答应了,至于你们大唐前一段时间派过来的人马,有两批已被伯利所杀,剩下的15个人都被我们王爷藏起来了。”

    这残废好手段,竟在不知不觉中办成了这麽许多大事,可是既然已暗合了两个城主,凭借他们三城之力已是占优,那他还想让他哥哥逃走干什麽?难道他想来个取而代之?可就看他这副身板,就算当了国王也活不过几年的呀。

    昌黎寿见我皱眉不语不禁笑道:“燕兄觉得阿克的话中有异是吗?我虽贵为城主,但手中其实只有100名侍卫而已,我那兄长……算了,这个不提也罢,虽已联络了两个城主,但总兵力却仍处于下风,那伯利老奸举滑,不是个好对付之人,我担心兄长会出危险,所以才托燕兄将他送到中原,若我能平定此乱,自会去接兄长回来,若我兵败,那好歹也能保住大哥无恙。”

    第三卷丝路花雨第六章石国内乱2

    更新时间:2007…8…203:26:00本章字数:3565

    此人当真了不得,此时我以对这个残废王爷肃然起敬,站起来拱手道:“王爷真了不起,小人一定尽心去办王爷所托之事。”

    昌黎寿又是一笑,抬手向阿克道:“去将我送给燕兄的礼物端上来。”

    那阿克转身拎过个小箱后打开后昌黎寿笑道:“小小薄礼不成敬意,燕兄就拿去买些酒喝吧。”

    箱子一看晃的我眼前之花,里面竟然满满的全是黄金,看到这些我苦笑道:“王爷将我当成什麽人了,请王爷收回吧。”

    昌黎寿见我不收刚想说什麽,就见门外有人道:“禀报王爷,刚才来的唐军兵卒抓了个可疑之人,请问怎麽处置才好?”

    我们的人抓来的?正惊疑间只听昌黎寿道:“将他带进来,将那抓了此人的唐兵也请进来。”

    不多时只听门外一阵嘈杂,老钱和秀才押着个五花大绑的人进来了,进的屋中将那人往地上一扔,秀才向屋中人拱了拱手道:“老大,抓到的就是此人,刚才我和钱大哥正在城内探道,见此人鬼鬼祟祟的情形可疑,就将他抓住了,您看这个。”说着递了张纸过来。

    我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又有八名唐军远来,已见昌黎寿,其兄有可能远逃。”下面是知名不据。

    将这张纸递给昌黎寿后我笑道:“你们留下接着巡查的人没有?”

    老钱笑道:“你拿我也当新兵蛋子吗?”

    此时昌黎寿冷然道:“是谁派你去的?”

    那被绑的见他问居然将眼一闭,头一偏,一声都不吭了,老钱见此情形嘿嘿一笑,上去抓住那人的手指头就要动刑,昌黎寿见此情景忙道:“这位兄台先慢动手,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的,你是尚书大人派谴的,对吧?”

    被绑的那人浑身一哆嗦,但仍然闭着眼不说话,昌黎寿摇头道:“我本来念在他是三世老臣不想伤他的,但没想到他仍然知错不改,难道上次的警告他没懂?你回去吧,告诉他,我给他一个时辰让他给自己准备一下,然后马上滚出我的赤土城。”

    我对他这种处置方法很不已为然,这算什吗?因那尚书是三世老臣就留他一命,摆明了是妇人之仁,既然那老头敢做这样的事,就不敢来个鱼死网破?眼见那个被绑的被带出去后我刚想说话,就听昌黎寿道:“阿克,你马上带人将我皇兄保护起来。”

    那阿克答应了一声就匆匆去了,昌黎寿叹了口气道:“自做孽,不可活呀。”

    我说道:“王爷干嘛放他走?直接派人剿了他的住处不就完了吗?”

    昌黎寿见我问起并未做答,只是笑了笑,见他不答我又道:“不知王爷将我们先前来的人安置在何处了?我想去看一看他们。”

    昌黎寿叹了口气道:“燕兄有所不知,那些先来的唐军全都有伤在身,我以将他们送往别处医治了,不过燕兄放心,我一定会妥善安排他们的,燕兄远来一定以鞍马劳顿,现在暂去歇息吧,我以安排好了住处,也已备了酒饭,只是夜间匆忙,不是太丰盛他,还望燕兄莫怪。”

    我赶忙道:“王爷太客气了。”

    跟着一个随从向住处走时我对身边的老钱打了个眼色道:“你去看看我们的马安顿怎麽样了。”

    老钱会意而去,前面带路的随从回头笑道:“您放心,马匹我们早就安排好了,出不了错的。”

    我笑道:“老兄你有所不知,那几匹畜生都被惯坏了,没有熟人就不吃草料,不去个人看看不行啊。”

    跟着那随从来到一间屋中后我一看,原来除了秦朗那孩子外大伙都已到了这里,正在桌前埋头大嚼,我也座到桌前道:“别光顾着吃,该做的活计都做了没有?”

    麻杆笑道:“哪能光想着吃呢,进这屋来我们几个就通通都查过了,没有暗室,没有夹墙,没有地听的铜管子,院外虽有些守卫离的也很远,隔壁的房子也没异常,老大你就放心吧。”

    此时麻杆道:“老大,老钱怎麽没回来?再不回来就没他可吃的了。”

    也不知怎麽,我见他们这副恶死鬼投胎的样就有气,见他问起当时就没好气的道:“别老钱老钱的,你们今后要对他多尊敬着点,我看你们本事不见长但口气可见大。”

    众人听完我说的话后都低头不语,我见他们都不太下心服又道:“觉得我说的不中听是吗?那好,你们都说说眼下这件事该怎麽办。”

    大猴听罢笑道:“这个老大您说了算就是了,我们都听,有您的英明领导还能有我们亏吃?”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对他们道:“这话放在其他当兵的身上不算错,但放在咱们身上,却是不行,为什麽玄甲营的门坎高?淘汰律高?因为我们做的不是普通士兵的活计,懂吗?我举几个例子,一场大仗要想打胜都需要什麽?需要将帅齐心,士卒用命,粮道顺畅,消息准确,我说的对吧,我们在这场仗中要干的就是破坏敌人的粮道,劫杀敌军的探马信差,给敌军的最薄弱环节猛然一击,寻机杀掉敌方的大将,同样,敌军之中也会选派他们最精干的人来我们这破坏,到时我们还要付责对付他们,不多想行吗?兵法云,善攻者攻敌之所不守,就是这个道理,所以咱们遇事一定要多想想,自己拿主意,现在你们经验少,所以武教头有令让我跟着你们,有朝一日你们独自办差时呢?平日若不多锻练,到时岂不误了大事吗?”

    众人见我说的郑重全都没有刚才的懒散样了,麻杆沉思了一会后道:“老大,我这就去寻着那尚书的后面去查看一下。”

    一直没开口的单良也道:“要知心腹事,且听背后言,我这就去王府转一圈。”

    其他人也都坐不住了,我见此情形笑道:“大家明白就好,都不用去,一会轮换着替一下秦朗,老钱已经去办这些事了,我说的这些是要你们明白,不论遇到什麽事都要三思而动,就拿目前这情形来说,你们都看出那些地方不对头了?”

    见他们都瞪着眼没说话我笑道:“我提个醒,你们觉得那昌黎寿王爷的身边人都怎麽样?”

    屋中静默了片刻后只听单良道:“全是好手,特别是那个叫韩童的侍从长,身上的功夫更不得了。”

    大猴直瞪着两眼道:“老大,您难道是想说……那残废王爷为什麽会有如此多的高手侍从?”

    我点头道:“差不多,你们说这是为什麽?这麽多了不得的人却都跟着个活不了几年了的人,他们想得到什麽?若只有几个倒也正常,但刚才光我见到的就有20几个,这不奇怪吗?

    第二点,昌黎寿居然不杀那尚书而放他走,秀才你也见过他的,你说他是那种有妇人之仁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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