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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就是大佬第73部分阅读(1/2)

作者:未知

    杀小鬼子,日~~~日本女特务,可以用同一种武器——刺刀~~~日本鬼子用中国人做活靶子,我们就要用血性的刺刀,让日本人生不如死~~~这里是铁血抗战,这里是深度地将小鬼子赶尽杀绝的战场~~~

    ~~~~还有一点:抗日战争是整个中华民族的事情,而不是一党一军的伟绩,对于那些被淹没的历史,我们有打捞起来的责任和义务!

    一本铁血抗日好书《抗日之谍王鬼见愁》书号:169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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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突击】小说版『三呆子由垃圾成兵王』055…056

    看到标题错了,重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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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5士兵突击

    许三多第一个说话:“班长别写了。”

    老马回头看许三多,笑一笑,有些无奈有些苍凉,但他回过头仍在继续写。

    于是老魏说话几乎已经有点愤怒:“你想走啊?你舍得走呀?”

    薛林:“我知道我们很讨厌。”

    老马:“你们不讨厌,等回了家我会想你们的。”

    李梦:“你自己说的呀,我们这些兵有人管都这样,没人管成什么人形鬼状了?你就不管了?”

    老马:“会有更合适的人来管你们的,或者,你们自己就会管好自己。”

    薛林:“当然,你铁了心要走,就会准备好一箩筐说辞。”

    老马终于苦笑着放下了笔,他已经到了必须把一些话说清楚的时候:“你们几个,给我说良心话,我也许是本团任职期间最长的班长,可我算是个好班长吗?”

    明白人如薛林、李梦就犹豫了一下,糊涂人像老魏和许三多则斩钉截铁同时说了一个字“算”。

    老马:“许三多你没有发言权,你根本没见过几个人。老魏你见过也不会有比较的心思,你难得糊涂。这样的班长,或者说这样的孬兵,全无原则,得过且过,没教你们好,反倒被你们教了坏,就算最近有些上进,也是实在看自己不过眼。这样算是好吗?李梦、薛林,你们两个心眼活络的说。”

    薛林硬着头皮:“我们几个觉得好就行了。不是吗?”

    老马:“我当兵是为了你们几个吗?”

    薛林给生噎在那,只好瞟着李梦示意求助。李梦有些发虚,舔舔嘴唇:“为你自己。为你自己好行不行?”

    老马苦笑:“行,为我自己,可是好在哪里?许三多,你教我明白的,我们混日子,可你逼着我们去想事,我们因此有些恨你,可我们终于开始想事。”

    许三多因此而有些瞠目结舌,需要很久以后,他才能明白这些天发生过什么。

    “我已经不是一个好兵了,时间、年龄、体力、脑筋……老马他苦笑着摸摸心口——还有这里都不行了,这里有点老。做兵要做好,不容易,要求好多,我以前做好过,现在就不该骗自己。许三多,要是骗自己,会连人也做不好的,是吧?”

    许三多再次吓了一跳:“啊?我不知道。”

    也许认为许三多装傻,也许认为许三多真傻,老马只是笑了笑,他全部的决心和勇气都用来说下一句话了:“是的,我骗自己,也骗你们了。我说我留在这里,是奉献,为了你们,不是真的。我不知道怎么回去,不知道脱了军装怎么过,人习惯了这里就很难再习惯别的,真的。”

    他看大家,那几个并不显得惊讶。老马只好又对自己苦笑,真是自己的心事只有自己知道。你们早就明白对吧?所以我在你们面前永远没有威信。谁会信一个把部下当由头混事的班长呢?

    薛林:“可是……”

    “就是明白。”老马打断了薛林,“明白就不要再说了。我在这做不了什么了,临走前就一句话送给你们,不要再混日子,小心被日子把你们给混了。”

    谁都没说话,谁都看得出此事已成定局。

    几条路,必要的主干和画蛇添足的支干都已经完工,但现在这条路对五班来说已经成了一件吹毛求疵的工作,就是说它永无休止,只要有一个人去稍作平整,另几个人就都会拿起镐和铲子。

    李梦忽然捂住了胸膛,大叫一声,悲壮气十足地倒在地上。

    别的人不大理会,许三多跳起来下意识地摸枪,他能摸到的只有一把镐,并且像端枪一样端着,然后在这一览无余的荒原上寻找着终于出现的敌特。

    许三多看护着李梦,李梦捂着胸口吟哦歌唱:“一只蚂蚱撞在我的身上。一颗子弹打在我心上。哦,最后一枪!”

    许三多只好讪讪地收手:“你可真……”

    李梦坐了起来:“你是想说幽默。”

    许三多羡慕地道:“真有想法。”

    056士兵突击

    许三多仍羡慕,其他人仍不理,老马索性看也不看地走开了,李梦很无趣地闪开许三多,拍打着身上的灰,他更注意的是老马走开的方向。

    薛林看着李梦:“这套小把戏就能把班长留下吗?”

    李梦:“你以为人说他想明白了就真想明白了吗?我早想明白啦!”

    他并不管这话又把自己绕到一个怪圈里,追着老马去,追上了便涎着脸笑笑,拿出帖麝香虎骨膏:“班长,这给你。”

    老马:“谢谢你,我腰早好了。”

    李梦:“拿着拿着,伤筋动骨一百天嘛。……班长,咱们对你怎么样?”

    老马叹了口气:“挺好……我回家会想的。”

    李梦:“可能以后都没人对你这么好了。你想我们,又看不着我们,怎么办?”

    老马瞟着他:“你说怎么办?”

    李梦又涎着脸笑:“别走了,班长。”

    老马:“看不着就看不着。什么叫有得必有失?你们几个小猴崽子终于会成了人,班长在这里算老,出去了可叫年青,机会还有,搞不好是前程似锦。走着看吧,现在说那么多干什么?”——他回身对那几个嚷嚷“收工啦!回家整饭!”

    几个人列着队拉着歌走向那几间简陋的小房,五班最近确实改变很大,即使在这无人地带也尽量做得像在团营地一样。

    远处忽然传来嗡嗡的声音,那声音许三多听过,“直升机!”

    薛林:“两天一趟,例行巡逻。别咋呼啦。”

    许三多仍瞪着远处的那个小黑点。

    老马:“不会飞过来的,咱们这又不是什么要紧的路段,离巡逻线老远了。”

    这话对一个很少见过飞机的人来说没用,许三多仍看着,而似乎存心跟老马过不去,那架飞机已经掠了过来,已经近到能看清旋翼。

    老马只好挠头:“今儿这是怎么啦?”

    李梦已经跳了起来:“天上的!这边!这边来!”

    似乎是听见他说话似的,直升机照直往五班驻地飞了过来。

    对五班来说这是破天荒的大事,挥舞着帽子、衣服、镐头,追着直升机跑。

    机徽和正往下俯瞰的驾驶员都已经看得一清二楚,它绕着五班的驻地转了好几个圈子。于是李梦几个跳着,打着滚,做着鬼脸,指望能被注意到。

    老马终于想起一个班长的职责:“列队!列队!”

    五个人终于成横队站好,老马一声令下,五人齐刷刷一个军礼,那份正式让只要穿军装的就不得不正视。那架直升机终于悬停下来,机头轻轻地往下沉了沉,看上去就像敬礼,它还以陆航的礼节。

    飞机终于掉头飞远,归入原定的巡逻航道。

    薛林呆望着:“我怎么忽然觉得咱们变得重要起来啦。”

    老马:“一向就很重要!”

    他掉头碰上了李梦打量他的眼神,立刻将头转开。李梦也许是不知道怎么对待自己的人,但他想做的事情让他喜欢琢磨人。

    在直升机旋翼之下,五班驻地被道路分划成一个星形,中心是他们新竖的旗杆。这就是那架直升机改变航向的原因。

    无线电静噪轻微地响着,直升机上的人在处理着例行之外的一个小小意外:“仓颉基地。我是瞭望五号。”

    于是团部办公室的电话开始响;

    一营营部的电话开始响;

    一营三连连部的电话开始响;

    三连二排五班的电话开始响。

    李梦几个在黑地里看着屋里的老马,老马立正着,恭恭敬敬在接电话,显得甚是狼狈不堪。

    薛林:“这回是营部越级来电话啦,问咱们到底在搞什么,怎么能惊动了师部来电话询问。”

    老魏:“刚才是连长来电话,他说军部直接电话干到了团里。”

    李梦:“我瞧咱们是乐极生悲啦。”

    老魏:“咱们什么也没干啊?”

    李梦:“是啊,咱们什么也没干,就干了这么一件事情。”

    【士兵突击】小说版『三呆子由垃圾成兵王』057…058

    057士兵突击

    许三多傻呵呵地道:“什么事情?”

    李梦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又看着眼前新修的路。

    几个人看着老马,老马已经放下了电话,正在看着天花板发呆。他终于感觉到注视他的几道目光,便转过了头来,有点无奈地和他的兵们对视。

    四个兵蔫头耷脑地站在屋里,捎带得老马更加没精打采。

    老马:“我瞧咱们有点乐极生悲……”

    许三多:“班长,李梦刚才也这么说。”

    “他说我就不能说了!”老马忽然觉得尤其这时不能发火,“对不起,有些事我没琢磨明白,可说真的,我们就是乐极生悲了。我想这路不该修,可能犯了哪条纪律,比如说暴露目标,比如说破坏绿化什么的。两年前为了保护牧民一块草地,整个装甲纵队整整多绕了八公里。

    薛林:“可这哪有牧场?”

    老马也吃不太准:“那就是暴露目标了,这条路正好是导弹袭击的目标。”

    李梦:“这几间屋值一发导弹吗?”

    老马索性也不想了:“总之就是错,指导员说明天他过来瞅瞅……这是我的错,我不该下命令修这条路。”

    许三多:“报告班长,路是我先修的。”

    薛林:“屁话!你是说我们没动过镐头吗?”

    许三多:“可就是我先……”

    薛林:“许三多你记住,这路是五班修的,是我们一起修的。你和我们是一块儿的,说话就要统一口径——对不对,班长?”

    老马是难得地赞同,甚至有些赞许:“不该说一块儿的,该说是一个战壕里的。”

    薛林:“嗯,就是一个战壕里的。”

    老魏:“有事要一起担着。”

    薛林绝没忘了他们中间那个心眼最多的:“李梦你呢?”

    李梦:“我?我正在想。我想我们是建设军营扎根边防来着。”

    老马没他那么活络的脑筋:“啥?什么意思?”

    李梦:“建设军营,以营为家,明天指导员来了咱也这么说!指导员还是护犊子的,最多咱们摊一出以好的目的做了坏的事情,如此而已。”

    老马显得有些茫然:“如此而已?”

    一辆三轮摩托行驶在草原上,上边坐着一身迷彩的指导员。

    几个人坐在屋里,听着外边的引擎声越来越近,终于停下,几人面面相觑。老马脸上是如临末日的表情。许三多欲言又止,而且就这点动静,薛林已经瞪了过去。“不准认错。不准把事揽在一个人头上。”

    许三多:“我只是……”

    老马:“要揽也是我揽。班长是干什么的?班长就是认错的。”

    许三多:“我只是觉得错了就是错了……”

    李梦:“就算你有正义感吧,有时候得学会打打折扣。”

    这话对许三多过于深奥,正愣怔间,外边的摩托已经熄火,一惊一乍地发出一个屁驴子应有的动静。

    何红涛在外边嚷嚷:“五班有喘气的吗?”

    老马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反正是要走,只是走得光荣或不大光荣的问题……”

    又“反正”又“只是”,他的语气里可充满了痛惜。

    何红涛嚷得已有点上火:“五班,有活人来看你们啦!”

    许三多按捺不住地站了起来,他没抢到第一个,薛林几个还抢在他头里,但老马胳臂一划拉,后来者居上,他第一个冲出去。

    何红涛正站在车边,打量着这大为改观的小小营盘,几个一拥而出的人吓了他一跳。如果一间屋里的人千呼万唤不出来,而后以这种冲锋姿态出现,着实是有点吓人。

    但人行渐近,老马仍怔忡着,身后几个却把一脸视死如归换成了笑脸。

    李梦迅速地掏出烟来:“指导员,抽烟!”

    薛林麻利地打着了火:“指导员,屋里坐。”

    “指导员,指导员……”老魏他发现自己的节目都被抢光了,“今儿怎么想起来看咱们了?”

    058士兵突击

    这似乎正好提起了何红涛的心病,狠瞪了几个一眼:“怎么想起来?你们几个能整呀。是整得不想起你们来不行了。”

    老马长叹,叹得无奈叹得苍凉,何红涛不由得惊疑不定地看了他一眼。

    老马:“我不知道我犯的哪门子糊涂心思……上次指导员您也说总得带大家干点什么,我这就是带大家干点什么……唉,得了,我不习惯把错事往人身上推。我压根不知道该带大家干什么,终于干了还就是个错!”

    许三多立刻响应:“报告指导员,是我错!我不知道那是个错!”

    何红涛着实愣了会:“错?什么错?”

    老马:“指导员,路我下令修的,没动公款,犯什么纪律我不知道,这个不知道并不是说不知错……”

    许三多:“报告指导员,路我修的,要处分处分我。”

    薛林:“都闭嘴。路五班修的,出自建设军营的良好愿望。”

    李梦:“扎根边防,以营为家……”

    老魏:“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何红涛被这帮家伙吵得连退几步,挥手不迭:“歇歇!歇着!你们抢什么呢?又不是多大的功劳,一条路嘛!”

    老马:“不止一条,指导员。”

    李梦却听出了一激灵:“功劳?”

    何红涛:“几条也都给你按一条算。只能说你们精神可嘉,又不是军事科目上拿了冒尖,最多也就是一团部嘉奖!”这回连薛林

    都听了出来。

    何红涛对这几个很有些悻悻:“你还要什么?一等功吗?先看自己做过什么!”

    李梦忽然不再急切了,很严肃,也很诚恳:“这路是班长一手抓起来的,事先我们开过动员大会,班长说,我们来军营一趟不易,总得给后来的人留下点什么。那种庄严的感觉渗入了我们每一个人的内心。为了表现五班扎根边防的决心,您看见的每条路都用战士的名字命名,您现正踩着老马路,那是薛林路,老魏路,许三多路,李梦路……”

    老马:“别吹爆了!李梦路?你还梦露……”

    何红涛却扬着手把他话头止了,一边微笑着思忖:这倒很有意思,可以让团里抓点先进材料。

    李梦绝对是给鼻子上脸的人:“先进吗?用来形容我们班长可就太简单啦!他真的是以营为家呀,为了我们几个从来没想过退伍的事,他想家想到哭呀,可他抛头颅洒热血,为了培养大家对驻地的感情,他发动大家修这条路。对不对,薛林?”

    薛林:“对!对!”

    老马:“对毛!你们……”

    何红涛立刻很严肃地瞪他:“老马,其实你哪儿都够先进的条件,就是那嘴……”

    薛林:“他平常跟我们说话都很文明的,他现在是谦虚急了。”

    老马:“什么叫谦虚急了?”

    老魏:“班长手上磨出了血泡,腰也闪了,我们眼里含着热泪……”

    老马诧异得喘不过气来:“说人话好吗,各位?”

    许三多:“班长他还带我们看导弹打靶机,其实是靶机躲导弹,他搞错了……”

    老马:“许三多,你怎么也这样了?”

    李梦:“许三多,你缺乏语言组织能力就别说了。班长带我们武装越野,搞现场教育,号召我们向先进部队看齐,赶超国际水平,力争质量一流,豪言壮语绕梁三日,三日犹不绝啊……”

    老马:“我没说!我是说我们做人有问题!”

    何红涛笑着拍拍老马:“你没说,可你做了。五班长跟我来,有话跟你说。”

    五班没会议室,所以要谈话的时候只好众人在外边回避。

    老马被指导员大力拍着肩,仍在云里梦中,心里很不落忍地看着外边东张西望的那几个。

    何红涛:“老马,什么叫做得对?这就叫做得对。像连长和我一直期待的那样,不,像人们一直期待的那样,老马,全团任期最长的班长,放在哪都不会让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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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新书《抗日之谍王鬼见愁》书号:169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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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突击】小说版『三呆子由垃圾成兵王』059…060

    059士兵突击

    老马急得直叹气:“我说指导员,那几个浑小子不明白,难道您也不明白?”

    何红涛:“你觉得我不明白?”

    老马只好干瞪眼,确实,眼前的何红涛绝看不出半分不明白,倒是看多了他,你会觉得自己不够明白。

    何红涛:“于公也于私,对三连也甚至是对全团,你功不可没,你带出的班长在各连都是骨干了。三连不想把你留下?错。三连一直在给你找留下的由头!现在你给了我个线头,弄好了,咱争取三等功,再弄好了……不用我往下说了吧?”

    老马很困难地干咽着:“其实,这事跟我真的没多大干系……”

    何红涛忽然叹了口气:“我也知道,你的想头已经在外头了。我们实在把你冷落了太久。”

    老马愣了,傻了会,类似的话他在不久前是说过的,可那或是咬牙说的,或是无奈的选择。“不是。这事不怪连里。”

    何红涛摇摇头:“得了。不怪战士有情绪,只怪我让战士有了情绪。我是指导员,这道理我知道。”

    老马急了:“真的!我没想走!说一千道一万,我哪儿想走?您瞧我,瞧瞧我这样?我脱了军装是什么样?您想得出来吗?我想不出来!我……”

    他没能说下去,何红涛一只手很柔和地拍上了他后脑,老马在那几个跟前也许老气横秋,但对了一连的指导员,老马低了头,像个终于找回家的迷路孩子。

    “别说了……我知道。”何红涛怔忡着,又在老马肩上拍了两下,“大家都知道。大家都努力……我会努力的。”

    老马低着头,他不知道会发生好或坏,他甚至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最后他从眼角瞟见在窗外窥探的许三多。

    老马心情很沉重地看着指导员远去的一溜烟尘。几个人簇拥在他身边。

    回过头来,茫然若失,看着那几个。

    李梦笑着,现在他以功臣自居:“指导员说什么啦?”

    薛林:“知道是好事,说出来听听。”

    “我去整整咱们那路。”老马顾自拿了工具就走,那几个茫然互瞪了一眼,跟着。在这荒漠中芝麻大的事也要变了西瓜,何况是这样一件绝对大过西瓜的事。

    今天五班的群益活动搞得很没趣,因为没一个人的心思在那条路上,老马心事重重,那几个则有一种窥私者的恶趣。许三多是个例外,他一般情况下都是例外。

    老马又给路边的花苗松了松土,终于罢手扔镐。

    老马:“许三多,你留下……其他人去整饭。”

    每个人走的时候都很惊讶,每个人看许三多的眼神都带了几分猜疑之意,而那种眼神是他们在和许三多最对立的时候也没有过的。

    老马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口,于是许三多的心思仍游移在那条路上,对他来说这路是永不完整的,永远有可以修缮之处。

    老马:“三多你别弄了,过来坐下……陪我坐会儿。”

    许三多一时有些哑然,因为他还很少被人用这两字称呼过,但这种又亲切又尊重的感觉是很好的,许三多不再倒腾他的路面,在老马身边坐下。

    老马:“一个你以为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忽然变成了公有的……不,我是说忽然成了晋升之阶,忽然那一下子……味道全变了。”

    许三多很茫然,他看说话的人,说话的人比他更茫然。“班长,你想告诉我什么?”

    老马:“如果……如果人们以后说这条路是班长抓起来的,你会不会有意见?”

    许三多:“是你抓起来的呀!”

    老马:“其实我在这个事里边是受教育的对象,你知道吗?”

    许三多甩出了他这辈子说得最利落的三个字:“不知道。”

    老马:“其实路是你修出来的,一条路,不光是走的路,也是大家伙心里的一条出路,许三多。”

    许三多深为疑惑也深为怀疑:“不是吧?”

    老马:“但是,为了树典型,集体的荣誉得找出一个人来代表……说白了,就是大家干的事情归功于一个人,你明白吗?”

    060士兵突击

    许三多:“不明白。班长我不明白,你再给我说说。”

    老马只好又叹了口气“班长也不明白……叫班长,不是说他什么都明白。班长……班长只是不喜欢这样……味道变了。”

    老马呆呆看着天,已经垂暮了。

    李梦几个正在交头接耳,看许三多进来,那种住嘴和防备是不约而同的事情。

    薛林:“三多子回来啦?”

    又是个少见的称谓,让许三多觉得陌生,他点点头,去整老魏有点乱的被褥。

    老魏忙抢过来:“我来,我来就行啦!”

    许三多忽然欢喜地嚷嚷起来:“现在是电视时间啦!”

    他开了电视,放下几张马扎,而后期待地回头看了看。

    那几个正悄悄地出去,当许三多的失望之色刚浮上脸,李梦又蹑着手脚跑回来。

    李梦:“路是班长修的,知道吗?”

    “知道。”他垂了头,也没看那雪花满天的屏幕,他有很多疑惑。

    薛林又晃了回来,这回先拍了拍他的肩:“李梦跟你说什么?”

    许三多:“路是班长修的。”

    “这家伙不替别人考虑的,路其实是你修的。”薛林叹了口气,“但对外要说路是班长修的,这委屈了你,可是三多子,咱们不是朋友吗?”

    许三多呆呆看着再次拍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

    如果有人说我们是朋友,我一定会很高兴。原来我这样的人还可以有朋友。但是那天高兴不起来,因为薛林好像在说,这会儿咱们同谋,这会儿咱们是朋友。这会儿……

    后来我觉得老马真幸福,有那么多人为他着想,他有那么多朋友。我没有。老马说上天下地,中间有个你自己,大部分时间我都对着我自己。

    上天下地,中间有个许三多。许三多对着他自己。他是躺着的,躺在山丘顶一块还算平坦的石头上,老马上来,他是找上来的。一时不知道说啥,两个人都有心事。

    许三多有些不爽,老马也看得出来。

    “怎么啦……”老马有点老实人的心虚,“是他们?还是我?”

    许三多摇头:“我想家。我在想给家里写信。”

    老马明显松了口气:“那就写吧。”

    许三多:“我还没写完。我跟爸爸、哥哥说,放心,五班挺好,班长对我挺好,李梦他们也不对我怪里怪气地说话了,我们天天都训练。有一条路用了我的名字,叫许三多路。”

    老马:“好。发了吧。”

    许三多:“李梦他们不怪声怪气跟我说话了,因为他们不跟我说话了。我原来以为人人都会那样跟我说话,可他们不那样了,我觉得不那样真好。可现在他们干脆不跟我说话了,我觉得就算那样……也没什么不好。”

    如果有一个人天天对着世界笑到牙酸,却换不回来一个笑脸,那他的神情可能就与许三多有点像。许三多迷惘、无奈、辛酸、不满,他难得会表现出自己的不满,这种不满聚焦成了泫然欲泣,但他甚至没感觉到自己在哭。

    老马怔忡地坐下:“怪我,许三多。不怪他们,怪班长。”

    许三多显然没想该去怪谁,他只是流他的眼泪:“我想我真的很招人讨厌。我想家了,班长。”老马怔怔望着山下的五班驻地,那个小小的世界,他们唯一的世界。

    晨光初现,何红涛的三轮摩托在车道上飞驶,屁驴子的轰鸣声响彻原野。边斗里载着一个没见过的军人。

    这个军人戴着眼镜,野战部队难得有人会戴这么一副金丝边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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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本铁血抗日好书《抗日之谍王鬼见愁》书号:169835

    杀小鬼子,日~~~日本女特务,可以用同一种武器——刺刀~~~日本鬼子用中国人做活靶子,我们就要用血性的刺刀,让日本人生不如死~~~这里是铁血抗战,这里是深度地将小鬼子赶尽杀绝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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