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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202部分阅读(2/2)

作者:未知

的;里头还有个杨彪的心腹千户;这杨彪自然不肯罢休;带着几个亲兵直接去新军闹;可惜新军压根就不理会他;直接挡了驾;连辕门都不让他进;这杨彪便是胆子再大;也绝不敢去闯这大营的;只得打道回府;后来又觉得气不过;便带着人去钦差行辕。

    结果到了钦差行辕;他的待遇也好不到哪里去;柳乘风倒是见了他;听他诉了一箩筐的苦;又极力为这些死者了不少争辩的话;无非是他们是奉命出来采买;是奉命行事。

    柳乘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慢悠悠的问道:“采买?这么;他们并没有违反军令了?”

    “这是自然;是卑下亲自吩咐的;他们只是出去采买一些军需。”

    柳乘风冷哼一声;道:“采买军需是吗?你既是采买军需;为何采买到了酒肆里头?这倒是奇了。”

    杨彪一时无词;可仍想争辩一下;柳乘风却已经厉声道:“实话和你了吧;格杀勿论的命令就是本官下的;本官三令五申;不得有游勇在街市上闲逛;谁要是敢触犯;这些人就是榜样;你立即回营去;好好操练你的部众;若是再敢四处游荡;本官连你也一道杀了;滚”

    一个滚字;真的把杨彪唬住了;按理;以他的性子;应当会极力顶撞才是;这杨彪一向是桀骜不驯的性子;天王老子都不怕;可是想不到;杨彪只是脸色变了变;随即竟当真连滚带爬地走了。

    什么桀骜不驯什么傲骨在柳乘风的屠刀面前估计都不太管用;自然还是低眉顺眼一些的好。

    这杨彪虽然走了;却没有直接回营;心里总是带着一些不忿;左思右想;又带着人去了巡抚衙门。

    巡抚衙门刚刚建起来;是一处空置的宅邸改建;杨彪叫人去通报之后;随即便被人引着进了后院的花厅;耐等候片刻;便有个书吏过来;笑吟吟地道:“大人;我家老爷吩咐;是大人要来和老爷什么;老爷已经知道了;只是现在不便见;大人还是请回吧。是了;老爷还了;他知道大人的人死得冤枉;已经打算上一道奏本;无论如何也要参新军一本;也算是给大人了一个交代;大人放心便是。”

    杨彪忍不住道:“弹劾又有什么用?对别人有用;可是对那……那姓柳的就没有用;你去告诉抚台大人;那人的嘴脸当真是不气;我也是堂堂的朝廷命官;竟是被他使唤得像私奴一样;打就要打;要杀就杀;哼……”

    文吏笑了;道:“大人放宽心;抚台大人了;收拾那个柳乘风的时候多着呢;其实宁王造反;也是那个柳乘风逼出来的;若不是他总在皇上面前献上谄媚之词;若不是他迷惑皇上;以至这朝政往往倒行逆施;哪里又有这么多事来?所以;此人不除;天下不安;就算今日平了宁王叛乱;谁能保证以后还会不会有人谋反?”

    杨彪忍不住深吸了口气;他分明感觉到这个文吏的话里头带着某些胆大包天的内容;可是这时候;杨彪也确实是在气头上;被柳乘风狠狠地敲打了一番;让他很是义愤填膺;他忙道:“不错;都是这个恶贼的错;不知抚台大人有什么高见?”

    文吏却板起脸来;道:“大人;我家老爷并没什么高见;只是请大人见机行事而已;大人且不必管这个;只管回营带好你的兵便是。”

    最后的一句话意味深长;杨彪却没听出来;只是点点头;很是气恼地走了。

    炮击酒肆的事也确实给了各大营一个警告;一下子;所有的官兵都老实了;钦差行辕的一个命令下去;比什么都要管用。

    而巡抚衙门那边;似乎也没有什么举动;仿佛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发生;甚至连问都懒得问;不过巡抚衙门越是安静;就越让人觉得有些诡异;据巡抚大人这几日除了在书房里写些字画之外;似乎对外界的事务充耳不闻;衙门里的事务大多是几个从京师带来的几个幕僚代劳。

    而钦差行辕也是如此;自从做了这么一件惊天动地的事之后;钦差行辕也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九江城里的两个中枢都表现得很是沉默;这和前几日的争锋相对比起来;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 )

    第八百零八章 :杀人灭口

    一连过了几日;九江城都是风平浪静;似乎以往的不快大家都已经忘了;到了十月十五;乃是下元佳节;按照规矩;巡抚衙门那边还是下了帖子;请柳乘风到府上一叙。

    其实九江城的大官员都是临时搭起来的草台班子;几乎没有人带着家眷赴任;毕竟这个地方太过凶险;把家眷带来;这和坑爹没什么区别;因此大家都是寡居于此;逢年过节;未免太过冷清;所以大家一起凑起来过个节;也算是相互慰藉。

    柳乘风当日也去了巡抚衙门;在座的倒是没有武官;都是九江城的几个巡检、知府、三司的官员;大家一起落座;一边吃着新谷磨糯米粉做团子;推杯把盏;倒是热闹到了极点;朱时茂显的有些醉了;醉醺醺的拉住柳乘风的手;对柳乘风笑道:“钦差大人;下元乃是丰收的节庆;寒舍招待不周;还望恕罪;你我共镇九江;叛军汹汹;该当同心协力;一起立功受赏;如此;才不会愧对朝廷;是不是?”

    他到共镇九江的时候;刻意的把共字咬的很重;弦外之音颇有几分大家平起平坐的意思。

    不过这个时候朱世茂虽然耍了些心眼;可是一番话却的很是诚挚;再加上此时正是佳节;朱世茂什么;柳乘风也不好点破;杀人的时候柳乘风不会手软;可是这好话柳乘风总是会比别人的更漂亮。

    他呵呵一笑;道:“大人的不错。你我都臣子;做臣子的;就该为皇上;为社稷着想;平叛是当务之急;若没有大人襄助;参赞些军务。这平叛之事也不容易。”

    话是好话;不过后头那句襄助和参赞军务;无形之中就把朱时茂放在了次要的地位。通俗一点就是;你他娘的就是打酱油的;就是个辅助。也只是负责协助我这钦差的工作;平起平坐;休想。

    别看朱世茂是翰林;喜欢拐弯抹角;可柳乘风毕竟也是吃过墨水的人;可不是那种随便被人坑的莽夫;数年宦海的磨砺;玩起字眼来也绝对不是常人可比。

    朱世茂深看了柳乘风一眼;此时似乎也发觉柳乘风这个家伙是那种油盐不进的人;不由哈哈一笑。便道:“自然;自然。”

    他到自然的时候;倒是没有露出尴尬;大家都是人精;言语交锋是一回事。可是一个个脸皮厚的很;虽然被柳乘风占了便宜;朱世茂也绝不会露出尴尬。

    其实二人的对话;下头这些三司官员和巡检、知府们却都看在眼里;二人在玩什么猫腻大家心知肚明;此时不少人心里叫苦。大过节的神仙打架;不知会不会波及到自己;若是殃及到了鱼池;那真是冤枉。

    好在二人在机锋过后;各自鸣金收兵;酒过正酣;便不再争锋相对了;很是热络的吃了酒;各自散去。

    朱世茂为了表示亲近;还特意将柳乘风一直送到中门;等到柳乘风上了马车;仍旧挥手作别;柳乘风醉醺醺的回到行辕;此时已是夜深人静;他头脑有孝胀;叫人斟热茶来;过了一会儿;一个护卫便捧着一杯热茶进来;柳乘风奇怪的看着这护卫;道:“怎么让你来斟茶;文书赵先生呢?”

    这护卫苦笑;道:“赵先生正午出去的时候就一直没有回来;不知是什么缘故。”

    柳乘风不禁愕然了一下;虽是下元节;可是作为文书;就算要告假那也得和自己招呼一声;怎么能不声不响的就走了?柳乘风随即又释然;道:“赵先生是本地人;想必是偷偷溜去和家过节了;哎;也怪我;一开始就应当让他回家过节的。”

    护卫却道:“赵先生的家眷似乎不在城里。”

    “嗯?”柳乘风这一下子不由生出了一些疑窦;家眷既然不在;那怎么会不见踪影?按理;应当和行辕里的一些同僚一起吃酒庆祝的才是。

    柳乘风挥挥手;让这护卫下去;心里一时也没有往心里去;吃了点茶;便有些困了;柳乘风回卧室歇息;这一睡;竟又是做了同样的梦;九江的城门不知何时开了;接着潮水一般的叛军冲杀进来;混乱之中城内的官军全部溃退;柳乘风在梦中手持着绣春剑督战;可是身边全是孤零零的;到处都是败兵;有人在喊:“某某某指挥使是奸细。”又有人喊:“不要走了柳乘风;宁王有令;活捉柳乘风者;赏银千万……”

    “大人;大人;不好了……”

    柳乘风猛然惊醒;从榻上坐起来;不得不;这梦跟梦就是不一样;上一次是赏银千两;也不知是不是柳乘风提出抗议的缘故;如今一下子追加到了千万;这梦里的宁王还真的舍得下本钱。

    “大人……大人;不好了……”

    一个声音从门外传出来;柳乘风猛然惊觉;这不是做梦;他清晰的听到外头急促的敲门声;话的人是高强;高强负责自己的防务;夜深人静的时候;若不是出了大事;绝不会来吵他休息的。

    莫非真的让叛军进了城;柳乘风心里打了个哆嗦。勉强镇定自己的心神;道:“进来话。”

    高强推门进来;胸口起伏;显得有些着急;他朝柳乘风拱手行礼;道:“大人;出事了。”

    柳乘风不由笑了笑;当然;这笑容未免有些矫揉造作之嫌;他从榻上起来;道:“不要急;有什么话慢慢的。”

    高强点点头;道:“赵先生刚刚回来;受了重伤;还有要事要见大人;非要当面陈。”

    柳乘风愕然;随即连忙穿了外衫;脸色凝重的道:“人在哪里;带我去。”

    他陡然想起;自己曾吩咐赵毅成去查巡抚衙门;想必赵毅成打听出了什么。

    高强连忙领着柳乘风去了花厅;这一路过去;行辕里虽然在各处点了灯笼;可是月影模糊;在这曲幽径里;四处仍是黑漆漆的;深夜的行辕显得有几分恐怖;到了花厅;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血腥气;赵毅成浑身是血;已经有大夫到了;正在心翼翼的剥除他浑身染血的外套;见了柳乘风进来;赵毅夫挣扎着要起来行礼;柳乘风快步上前;用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道:“不要起来。”

    赵毅成的伤口是在自己的后肩;一支箭矢狠狠的扎入;似乎穿了锁骨;力道很大;等到大夫将赵毅成的上衣剪破;便可看到一支箭矢深深扎入后肩;大夫查了伤势;忍不住吁了口气;道:“幸好;幸好;并未伤到要害;虽然箭矢入骨;只要能将箭簇拔出;敷上金疮;好好静养;可保性命无忧。只是这射箭之人的力道未免太强了一些。”

    柳乘风也是大夫;陪着大夫一起检查了伤口;大夫问道:“大人;现在可以拔箭了吧。”若是把箭拔出来;谁也不能保证那箭簇里有倒钩;到时大量的出血;人肯定要昏厥过去;柳乘风看了赵毅成一眼;赵毅成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却是摇头;道:“大人;学生有事禀告;待禀告了此事;再三簇吧;怕就怕……怕就怕时间来不及了。”

    柳乘风也不扭捏;知道赵毅成忍着伤痛禀告;肯定是有大事;一旦三;还不知什么时候从昏厥中醒来;容易耽误大事;柳乘风点点头;道:“你;我来听着。”

    罢屏退了大夫;赵毅成道:“今日是下元节;学生此前奉大人之命;去查探巡抚衙门;这几日确实与几个从前在知府衙门现在在巡抚衙门里公干的几个老同僚接触;一开始他们口风很紧;一个也不肯透露出一星半点的话来;直到今日;学生趁着节庆;便特意邀上几个要好的;一起到酒肆里吃酒;大家酒过三巡;才终于打探到了一点动静。”

    “巡抚衙门这些时日表面上确实很平静;表面上;抚台似乎也与世无争;每日呆在书房;可是听……听……”赵毅成话渐渐有些艰难了;咬着牙关强忍着疼痛继续道:“听抚台大人从京师带来的一个心腹;却似乎一直在暗中联络几个指挥使;一个是叫邓通的;邓通和他走的很近;经常密谈;到了后来;又加了一个杨彪;这个杨彪就是新军炮击了游勇;他四处出来喊冤的那个。而且;而且有一个人;曾亲眼看到邓通从巡抚衙门的后门进入衙门;直接进了花厅里;似乎和巡抚大人密谈什么。学生当时听了;也不以为意;趁着酒意想回来向大人通报;可是谁知……谁知道……”

    赵毅成长出了一口气;道:“谁知走在了半路;突然有人设伏;学生……学生当时中了一箭;当时学生脑子发懵;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随即拔腿就跑;明知肩窝子这里疼得厉害;却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跑了不知多久;总算遇到了巡街的缉事;是他们带着学生来行辕的;若不是他们;只怕……只怕……”(未完待续。。)

    (。。 )

    第八百零九章 :拿人

    “设伏?”

    柳乘风的脸色晦暗不明起来;事情很明朗;有人发现了赵毅成正在打探消息;而这些消息或许事关着别人的生死大事;否则人家也绝不可能对钦差行辕的文书下狠手;毕竟钦差行辕的人死了;绝对不是事;柳乘风肯定要追查到底;而就在不久之前;柳乘风还屠杀了七十多个散兵游勇。

    这些人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不惜得罪柳乘风也非要杀死赵毅成;可见他们要掩盖的消息是何等的重大。

    柳乘风深吸了口气;他的脑海里浮出了唯一的可能——勾结叛党。

    这些人只有勾结叛党;才在知晓有人打探他们的消息之后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因为他们承担不起东窗事发的危险;所以除了杀人灭口之外;没有其他的选择。

    那么是谁勾结叛党杀人灭口呢?

    柳乘风的眼中掠过了一丝冷芒;杀人灭口的人自然就是赵毅成设法在调查的人;有江西巡抚;有指挥使邓通;有指挥使杨彪。

    柳乘风的脑海里有了个脉络。

    从一开始;这个翰林院的朱世茂便对朝廷的政策极其不满;他的那些文章就是明证;因为不满;所以把希望寄托在宁王身上;如今赴任江西巡抚便忍不住对宁王生出同情之心;到了九江之后又因为某种原因;开始谋划私通宁王;可是他一个江西巡抚的手中并无兵权。因为朝廷还派了自己来这九江节制军务;他就算想为宁王做点事也不太容易。

    因此他最先勾结的是邓通。邓通这个人本身就有疑点;他原本驻在梅岭。距离南昌不过数十里路程;偏偏却能全身而退;柳乘风甚至怀疑;这个邓通根本就是宁王放出来的同党;这两个人勾结在一起之后开始谋划叛乱的事;只是因为力量薄弱。又不敢轻举妄动。而恰恰在这时候;柳乘风开始整肃军纪;指挥使杨彪的七十多个部众死在了新军的屠刀之下;杨彪性格冲动。想要喊冤;却又被柳乘风冷言冷语的打发走;于是朱世茂和邓通二人又开始尝试与这杨彪接触;最后将杨彪拉下了水。

    这三个人展开密谋之后;为了掩人耳目;朱世茂自然是闭门不出;一副对外界的事务漠不关心的样子;可是在背地里却一直与这二人进行密谋;他们原本以为无人起疑;原本还在沾沾自喜。可是很快;他们发现了有人在打探他们的消息;这个人借着在巡抚衙门人脉广的便利;四处打听巡抚衙门里的各种蛛丝马迹。

    三个密谋的人顿时惊呆了;或许这个人未必会打听出什么;可是谁能保证他不会查出什么蛛丝马迹?而且这个人乃是钦差行辕的人;那么可以料定的是;这个人一定是得了钦差大人的授意;在这种情况之下。必须杀人灭口。

    朱世茂知道;今日是下元节;这个人;也就是赵毅成;一定会趁着这个机会继续打听巡抚衙门的事;所以他便设下了一个计划;下了帖子将柳乘风请到巡抚衙门去;钦差大人出行;护卫们自然倾巢而出;他一边在巡抚衙门里与柳乘风推杯把盏;一边安排了人手盯梢住赵毅成;待赵毅成与那几个巡抚衙门里的人吃完了酒;随即便痛下杀手。

    只是……

    赵毅成是幸运的;他当时还算冷静;及早地逃出了生天;只要再迟一步;或许此时已经死无葬身了。

    柳乘风的脸色很难看;这虽只是个推测;可是现在看来;可能性却是极大。偏偏在他的手里却没有实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对巡抚动手是不可能的;只是留着这个祸害在九江城;又是何其的危险。

    柳乘风坐了下来;看着已经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的赵毅成一眼;不禁问道:“那些刺杀你的人;你看清了他们的面目吗?”

    赵毅成唧唧哼哼地回答:“当时形势十分凶险;学生只是走过了一条巷子;随即在另一处巷子里冲出几个人来;学生也没有看清他们的面目;当时只是感觉不对劲;于是连忙拔腿便跑;他们在后追赶;随即又有人搭弓射了一箭;学生中箭更是不敢停下;反而比之先前跑得更快了;倒是在身后听到有人了一句话;什么弟兄们追上去之类;学生听出了他们的口音。”

    “口音?”柳乘风先是愕然;继续道:“什么口音?”

    赵毅成道:“是南昌府的口音;靠着梅林一带的;大人;这江南和江北不同;江北人一省一个口音;寻常人也听不出什么;可是江南这边口音却比较繁杂;莫是一省;便是一个县的口音都大大的不同;就如南昌与九江;虽然相隔不过一两百里;可是口音却是全然不一样;而南昌府的口音之中又有区别;学生虽然是九江府人;可是早前曾去过南昌府教馆;在南昌府内;各县的口音也有区别;而这些人;像是建昌县那边来的。”

    “建昌县?”柳乘风的脑海里似乎捕捉到了什么。

    赵毅成忍不住道:“建昌距离梅林不过是几步之遥;想必……”

    柳乘风顿时恍然大悟;也就是;这些刺极有可能是邓通的部众;这就可以理解了。

    柳乘风沉默了片刻;随即拍了拍赵毅成道:“你辛苦了;好好地去疗伤吧;其余的事交给本官来办;这一次你立下了大功;你放心;只要把伤养好了;本官自有重用你的地方。”

    赵毅成感激地道:“谢大人。”

    随即柳乘风叫了人来;让大夫扶着赵毅成下去疗伤;厅里头只剩下了柳乘风和高强;柳乘风坐在椅上;侧立在一边的高强见柳乘风的脸色不好;忍不住道:“大人;是不是命人把千户杨康叫来?”

    杨康乃是锦衣卫江西千户所千户;现在出了这么个事;这既然要查办下去;肯定是要让杨康来听命的;柳乘风沉默了片刻;道:“不必了;明早再。”

    柳乘风的话音刚落;外头却有个校尉急匆匆地进来;道:“千户杨康求见。”

    这还真是曹操;曹操就到。柳乘风和高强二人都忍不住对视一眼;深更半夜;杨康来做什么?若不是因为赵毅成的事;只怕柳乘风早已睡下了;莫不是这杨康打探到了什么?

    柳乘风精神一振;道:“请进来话。”

    杨康穿着飞鱼服;看他的样子多半是到现在都没有休息过;整个人显得很是疲倦;不过进厅里的时候;身体忍不住挺得笔直起来;单膝跪倒;敬畏地朝柳乘风行礼道:“卑下叨扰了大人歇息;还请大人恕罪。”

    柳乘风抬抬手;语气慈和地道:“不必请罪;我看你这样子只怕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反而有功;罢了;且不这个题外话;你深夜来此;想必是有事要禀告吧。”

    杨康正色道:“不错;卑下奉大人之命打探消息;今日已经有消息了。”

    柳乘风又是精神一振;他现在确实怀疑在九江城中有高官与宁王私通;可是一直没有证据;莫非是这杨康已经查出了蛛丝马迹;若是如此;那么事情就可能有眉目了;柳乘风道:“你慢慢地;不要着急。”

    杨康点点头;随即道:“卑下在城里察觉出了几个南昌府那边的细作;这些人行踪很诡异;而且用信鸽的方式与南昌府那边传递消息。本来按照规矩;锦衣卫应当立即将他们拿下;以确保万无一失;可是卑下却觉得;这些不过是宁王的喽喽;就算拿了价值也不大;倒不如放长线钓大鱼为妙。于是便暂时按兵不动;让人秘密监视;此后;发现这些人经常出入一个大营。”

    “是谁的大营?”柳乘风问道。

    杨康道:“指挥使邓通的大营;他们总共出入了六次;每次都畅通无阻;大人;卑下已经可以断定;这些人与指挥使邓通有关;已经将这些人收押;至于这邓通;毕竟是指挥使;卑下不敢轻动;因此特来请大人拿主意。”

    柳乘风顿时激动起来;不禁道:“如此看来;这事情果然是有眉目了;杨康;你立即带人去拿邓通。”他想了想;又觉得不妥;道:“下个条子给钱芳;告诉他;协助锦衣卫拿人;从新军抽调出一支军马来;顺便监视邓通的部众;若是那邓通肯就范便罢;若是敢煽动人动手;所有参与动乱的;全部杀无赦。”

    也难怪柳乘风这么激动;至少他现在有了张底牌;可以名正言顺地先查这个邓通;只要先把邓通控制住;在审问之下;不怕不把巡抚朱世茂招滚来;到时候正好可以将这些乱党一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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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一十章 :真相揭晓

    当天夜里;上千名新军包围了指挥使邓通的大营;几门膛线火炮炮口黑黝黝的对准了灯火通明的大营。

    在新军压阵之下;杨康带着数十个校尉直接进了辕门;直奔中军大帐;沿途有官军想要阻拦;可是锦衣卫的腰牌亮出来;再加上钦差大人的手令;任何人想要留难这些人只怕都要掂量掂量了。

    一路行同无阻;数十人没有给邓通反应的时候;已经冲入了中军大帐;邓通想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杨康已经上前;他身后的校尉已经忍不住把手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杨康面无表情的道:“指挥使邓通;钦差大人想请你到行辕走一趟”

    邓通此时算是清醒了;看到这些明火执仗的校尉;虽然他的一些亲信已经悄悄的开始向大帐这边集结;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犹豫片刻之后;道:“深更半夜的;钦差大人唤我去;所为何事?”

    邓通也不是傻子;此时此刻;自然也知道今夜凶多吉少;手不禁向腰间摸去。

    只是这样做显然是徒劳;杨康冷冷的看着他;道:“钦差大人的差遣;我怎么知道;我倒是奉劝大人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就在这大营外头;有十几门火炮对着这里;大人若是抗命;那么下官只好和大人一起葬身在这炮口之下;同归于尽了。”

    邓通眼色犹豫;内心挣扎了一下;整个人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他确实想过鱼死破;只是想到火炮的威力;却让他不得不重新掂量一下后果;他勉强使自己显得镇定;道:“我随你去见钦差大人。”

    数十个校尉围着邓通出了大帐;外头的官军已经醒来了不少;纷纷围拢过来。两个校尉在前头开路;将人推开;杨康则和邓通寸步不离。时刻监视邓通;只要邓通稍有举动;便足以让这邓通死无葬身之地。

    等出了大营。所有人才松了口气;新军们也如潮水一般退去;邓通直接押到了钦差行辕;此时这里已是灯火通明;柳乘风在大堂里头正焦灼等待;现在的柳乘风正在和时间赛跑;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不把这些人揪出来;九江城就多一分危险;柳乘风绝不容许自己重蹈饶州府的覆辙。

    邓通押了进来。柳乘风精神一振;面无表情的高高坐在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头的邓通。

    邓通此时惊疑不定;看了柳乘风一眼;柳乘风与他对视。猛地大喝一声:“邓通;跪下回话。”

    邓通此时正犹豫该不该跪;可是后头押解他的杨康已经一脚踢中他的腿肚子;杨康站不稳;忍不住打了个趔趄;整个人顺势跪倒。

    “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也是朝廷命官;也不是好欺负……”

    不待邓通把话完;柳乘风已是冷笑连连;大喝道:“事到如今;你还敢自称是朝廷命官;如今已经东窗事发;你还想抵赖吗?;你是如何勾结的宁王;又是如何与宁王联络;在这九江城里;你又有多少同党;若是现在老实招供;倒也罢了。可要是死不认账;你可莫要忘了;本钦差是做什么的;进了这里来;不怕你不开口。”

    勾结宁王……

    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无论邓通是否牵涉进去;是否和宁王有什么关系;也绝不会这么轻易认账;邓通连忙道:“胡;我邓通清清白白;哪里勾结过宁王;若是勾结宁王;我的军户所就在南昌附近;为何不鼓动自己的部众直接加入叛军;反而跑来这九江城;哼;我算明白了;下官对大人确实有几句话不周到的地方;也多有得罪;因此才引来了大人的嫉恨;给下官按下这罪名是吗?大人这手段;未免也太下作了一些吧?”

    邓通虽是老兵油子;嘴舌还算厉害;直接反唇相讥;等于是柳乘风因为嫉恨他;才借此恶意报复。

    柳乘风脸色反倒平淡下来;不过语气仍是冰冷:“是吗?看来你是不招供了?”

    邓通虽然跪着;却是昂起头;轻蔑的看着柳乘风道:“下官无罪;没什么好招供的。”

    柳乘风语气平淡;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便替你吧;其实一开始;你就已被宁王收买;宁王之所以没有将你的人马编入叛军之中;是因为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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