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凡吃过一遭,吃了后几乎就没再忘记过。不过离上次她下凡好像已经隔了一些算是漫长的时日了,前几日去瞧,发现这正瑞阁竟然还开着。
“啊!颜舜!你瞧!”她举着一个黄色纸封讨好地朝颜舜笑了笑,“正瑞阁的烤鸡!”
这不在意装的太过头了,颜舜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然后又继续转过头瞧着刚刚又漏了一半的钟漏叹气,丝毫不打算搭理她。葭箬也看出来了他脸上明晃晃写着的“我不信”三个大字,跟着叹了口气,终于从那一堆东西里翻出了要找的东西。
话落又继续翻起了东西,还将手中的东西摔的噼啪作响。
“当然不是!”葭箬停下手中的动作瞪了他一眼,极力否认,“我一定不会回去的!”
“说到底还是放心不下那人吧?再这般下去总有一天会自己走回去的吧?”颜舜自是一眼就瞧出了她的想法,撇嘴瞧着葭箬心中有些酸。说要离开说的再洒脱又如何,转过头不还是担心的寸步难行。
那日司宴最后同她说的话给她造成的不安,在这几日漫长的时光中变得愈发浓重,她总觉着,司宴那句话背后一定藏着一个能让她后悔一辈子的谋局。而且朱明臻设的局的余波也还未结束,她实在放心不下。
“抱歉。”葭箬自是明白颜舜的所想,叹了口气开始翻桌案上的物什,有些愧疚,“我这些日子总觉着有些不安,容我再缓缓吧,我还需确认一些事。”
颜舜转头哀怨地瞧了眼桌案上刚刚白日里又买回来的一堆物什,真是彻底确信葭箬短时间内是不会离开都内的了。
转眼已是过去三日,离开的时间也已是被葭箬一拖再拖,一会儿说要去东家巷子尝个糕点,一会儿又说要去西边阁楼听个小曲,总之借口是层出不穷,三日里怕是把都内叫的出名的地儿都晃了一遍,连南边桥头口的小糖人都去吃了三回!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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