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大门,冷气似乎匆忙涌进屋内来取暖,柴油灯光往外射扩大它的并不算太明亮光亮的势力范围时,在泥巴地上淡红色的门缝光亮中印出我的人影;正面看到大姐肩背一个大包、手拎另一个大包,一拐一拐地走来之后,就转头观察那我还未知的马车:黑洞洞的天空中没有月亮,只有星光在闪烁,地面的远处更是一片漆黑;“驭驾!”板车不知是驾着马还是骡,在赶车人的吆喝声中快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开了门还站在那里干嘛?!不过来帮姐提东西?”大姐的声音冲着我侧身看飞驰马车时,正好对着大姐的耳门而来,我猛回头,大姐已站到了我的跟前,似喜似责备般地笑着,将两个大包一古脑儿地丢压在了门槛上。
我双眼一睃,伸出右手挑小一点的包拎起,好沉重啊,我右脚向前,加上左手使劲拎起它,后退几步甩一般地放在前屋房门的左边,浑身上下都感觉到冷嗖嗖地,逃也似地冲进前屋,翻身钻入被褥。留下唯唯诺诺的大姐与小姨寒暄,接受长辈小姨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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