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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有谋-第9部分(1/2)

作者:邪剑无痕

    袭杀,侯爷放心便是,如果没有五百人以上,是很难对我们造成灭顶之灾的。下官已经在四周派了斥候,只要是有大队人马奔袭过来,一定逃不开我们的眼线的!”

    段素义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其实我想那些刺客真要是和我们对拼,是敌不过我们的。你想想,那个弯道能藏多少人,最多恐怕也就是七八十人吧!还要注意隐蔽,不被咱们发现,人数还会更少一些。只怪我们自己一时粗心,若是我们不堕入他们的彀中,以他们这点人马,如何能偷袭我们这些精兵?”

    诺得岩本想接话,但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嘴巴张了张,还是没有说出口。

    段素义却看清楚了他这个表情,便说道:“诺詹事,此次你我二人同时遇险,虽然都逃得性命,但也总该算是曾经同生共死了吧?你还有什么话不能直说的呢?偏要这么吞吞吐吐的!”

    诺得岩咬了咬牙,低声说道:“侯爷,请借一步说话!”

    段素义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群,这些年轻人几乎个个身上都带着血迹,有的甚至是袒着身子,身上被包扎得有些骇人。但所有人的脸上却依旧刚毅,看起来并没有人觉得前途会有多少惊险。

    他不禁放下心来,知道这些都不愧是太子府和皇宫的精锐,一点挫折并不能令他们有所担心。

    当下,他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随着诺得岩来到前面一个僻静的地方,这双双才坐了下来。

    诺得岩稍稍凑近了一些,说道:“侯爷,你难道不觉得咱们今次出行,有些奇怪吗?”

    段素义心下一动,终于明白诺得岩想要说什么了,但他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你说说!”

    诺得岩苦笑道:“首先,是我们得到的那幅画像,来得简直是太容易了,没费吹灰之力。我们且不说这画的是太子要找的人,即使画的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这幅画也算得上价值连城啊。人家凭什么毫无所求地送给我们?如今看来,他们恐怕是早就算定了这幅画可以把我们调出求睑,然后再在路上进行刺杀!

    其次,是这次刺杀本身,设计得十分完美,地点把握得极好。而且,他们好像预知到我们会在那个时刻经过那里的一样,几十个人隐藏在这里,居然毫无破绽。若不是铁汉机警,发现弯道中有尘土飞出,断定里面必有埋伏,我们这次说不定已经全军覆没了!”

    也许是这次刺杀对他来说太过惊心了,如今说起来,他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段素义想了想说道:“你的意思,莫非是说,这次的这群刺杀之人和给你送画像的人是同一批人,而且,我们中间的那个内j和他们之间有特殊的联络方式,他就是以这种方式泄露了咱们经过这娇娘湾的准确时间?”

    诺得岩苦笑着点了点头,却不说话。

    段素义继续说道:“老诺,你就不要再忧心了,既然我们这次大难不死,我想我们就一定会有看见真相的那一天的。诶,我说,铁汉哪里去了,我怎么没看见他的人影?总不会是死了,被你们埋了吧?”

    诺得岩却没有笑,脸上露出敬佩之色,道:“侯爷说笑了,真没有想到您的手下居然会有铁汉这样的英雄人物。昨天若不是铁汉一力承担,把侯爷您给……我想,我们说不定损失会更为惨重的——”

    段素义听得一阵惭愧。其实,他现在回头想想,遇到危险的时候,以他的身份确实是不应该头脑发热,一定要和其他人并肩作战的。

    因为他虽然会两下拳脚,但说实在的,最多也就是能敌得过两个成|人,在昨天的那种局面下,根本对自己这一方毫无帮助。相反的,他留在了场上,其他人就要留心保护他,更加无法施展出全部战力。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他自己不先撤,非但帮不了其他人,反而会成为其他人的累赘。

    想到这里,他不由歉然地笑了笑。

    诺得岩也体谅地笑了笑,说实话,他对于段素义的表现还是很欣赏的,因为他不自私,不胆怯——尽管他做的事情是完全不对的。

    他又继续往下说道:“铁汉——做了那件事情以后,我便命人护着侯爷你撤了出来。而铁汉则是一马当先,向对面的那些刺客杀了过去,其他人也被他凛冽的杀气所感染,都忘记了生死,向刺客冲了过去。

    可惜的是,刺客并不和我们直接交手,我们还没有杀到,立即就跳上马逃走了。侯爷你也知道,那娇娘湾的对面是一片开阔的大草地,我们根本无法追击。不过,能击退刺客,铁汉是立下了头等大功的。

    后来,我和铁汉一商议,觉得刺客既然敢在娇娘湾设伏,还可能会在前面设伏,所以,他便自告奋勇地前去威楚节度使府找人接引了。按照时间推算,如今应该也快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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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代水兔的风度

    渠帅府。

    鲁又又从包袱中取出一枝碧玉箫来。她的包袱如今被“安装”在墙上,若是不懂得密码,即使是用尽力气,也是拽不下来的。除非,打个洞连着墙壁一块拖走。而且,包袱本身又是经过特殊加密的,不论是火烧还是刀劈,没有密码和相应的指纹,是万万打不开的。

    因此,鲁又又对它很放心,尽管代莲儿的照片是丢了,她却依然不担心自己的背包也会丢。

    代莲儿从一开始就没有掩饰过对整个包的青睐。想当初,在六水质库的时候,她还曾命那朝奉问价来着。只是既然鲁又又不愿典当,代莲儿也没有办法。而如今,代莲儿对这个背包的“觊觎”之心已经减弱了不少,因为她知道鲁又又并不缺钱花。况且,鲁又又还曾把那样一幅惊世名画送给自己,这背包自己若是还要,就不免太对不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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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又又拿出来的那枝碧玉箫正是段素义送的那枝,回想起来,当时还是段素义硬逼着她接受的。只是她拿回来之后,就这么任由它静静地躺在背包里,一直没有动过罢了。

    不过,这些天以来,她不知道怎么的,却又开始产生了一种吹吹试试的念头。这很突兀,也很奇怪,因为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音乐细胞,而是对于萧这种乐器更是一无所知。

    手上握着这枝萧,鲁又又心里就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这温润的碧玉上,有一个人影正在神采飞扬地唱着歌……

    “鲁姐姐——”鲁又又还在出神,忽听一个声音远远唤道。

    鲁又又连续把那枝玉箫放了回去,心下还暗暗摇了摇头,代莲儿这个小妮子喜怒哀乐的变幻还真够快的。前两天还因为宗祚的离开而伤心了好一阵子。但是,很快的,她又恢复了平日的样子,依旧是那样英姿勃发,顾盼生姿,眼中神采飞扬。看得出来,她早就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抛诸脑后了。

    这一点,鲁又又觉得自己应该向她多学学。有的时候,她的职业病让她有些多疑。

    鲁又又刚把玉箫放好,还没有来得及答应,就听一阵“咚咚”的脚步声,随即就见一个白色的人影冲入。

    鲁又又有些好笑地说道:“莲儿,你跑得这般急做什么?后面有人在赶着你吗?”

    代莲儿出奇地没有和她争嘴,只是急急地说道:“鲁姐姐原来真在这里哩!我二哥找你,你应该有空吧?”

    鲁又又心下一动,道:“你二哥,不是你大哥?”

    代莲儿秀眉一挑,有点疑惑地望着鲁又又,反问道:“难道你喜欢见到我大哥,而不愿见到我二哥吗?”说着,她诈作回过身去,说道:“那我去回绝我二哥好了,让他死掉这份心。就说鲁姐姐你不喜欢他这种类型的!”

    鲁又又心下暗忖:“难道代利兔竟找他代水兔来帮他报仇?没理由啊,就算是要报仇,他也该派自己的人来啊!这种事情,被他弟弟知道了,岂不是太丢脸了?”

    想了想,她还是不得要领,便顺口答道:“好了,你演得一点也不真!算了,看在你的面上,我就会会你这位二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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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水兔正站在红楼的前面,他其实已经在这里等了有一阵子功夫了,但他脸上却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样子,依然是站得那么挺,那么稳。

    这么多天的军营生涯下来,他的气质确实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以前,他但凡能坐着,是绝不站着的。但今天,他的妹妹让他进屋坐着等,却被他婉言拒绝了,他宁可在在外边站着。

    正在此时,忽听一声:“二哥!”的叫声。

    代水兔回过头去,就见代莲儿正牵着鲁又又的手向这边走了过来。他的脸上立即浮现出笑意,迎上前两步,说道:“鲁小姐,叨扰了,在下有一点事情想请小姐帮忙,有些冒昧,请小姐不要见怪才是!”

    鲁又又一听这话里似乎并无什么兴师问罪的意思,便也笑道:“客气了,不知道二公子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虽然这时代女子一般都称“奴家”之类的,但鲁又又却无法把自己和“奴”等同起来,所以一般都是自称“我”。好在大理国风俗十分开放,并没有人会因为她的称呼不够谦虚谨慎而谳责她。

    代水兔笑了笑,说道:“未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鲁又又还没说话,就听代莲儿在旁边细声地说道:“借吧!借吧!”

    鲁又又横了代莲儿一眼,直到她乖乖地闭上嘴巴,这才回过头来,向代水兔说道:“可以!”代莲儿听了,在后面向着他哥哥做了一个鬼脸,又竖了竖大拇指。

    可惜的是,代水兔却视而不见,对着鲁又又说道:“请!”便当先缓步而行。

    鲁又又跟着代水兔越往前走,越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来,代水兔这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那天晚上李从信向自己表白,还硬丢下一根玉钗的地方。

    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鲁又又至今还在后悔,早知道心肠就不该这么软。拒绝一个人,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搞得现在兜里揣着这根玉钗,扔掉不行,还又还不回去,进退维谷。李从信这小子这两天几乎就不在自己面前出现,即使偶尔出现了,也是和一大堆人在一起,自己根本无法出口。

    想到这里,鲁又又不由又有点疑惑:“代水兔这小子不要也喜欢上老娘了吧?”想想不对,自己和他说实在的,只见过一次面。一见钟情这种事情,小说上有,电影电视里有,但在现实中是很难遇到的。

    况且,鲁又又虽然自信,但很难把自己想象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地步。不要说她自己还算不上绝色,就算是美得冒泡,象代莲儿一般的,还不是有人对她不屑一顾,见了就想跑吗?

    正思忖间,两人已经来到了那个凉亭。

    代水兔当先走了进去,便抽出衣袖,象征性地在那张石凳上擦了擦,才回过头来,说道:“小姐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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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又又不由对代水兔有些刮目相看了。如今这时代,男人对女人可不会讲什么风度,女士优先之类的,而是讲征服,讲三从四德。即使在大理国,重男轻女的思想也是十分严重的。所以,代水兔这样的动作就越发显得特异,有风度。

    其实,代家的养娘、仆役众多,就这个亭子里的一起,每天都会有人擦洗。所以这石凳根本不会脏,代水兔这番动作,其实只是表现一种尊重而已。

    但是,不得不说,他的目的达到了,鲁又又觉得自己开始有些欣赏这个男人了。

    第39章 敌袭

    鲁又又在代水兔刚刚擦拭过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而代水兔待她坐好,才也在她的对面坐下,然后开口说道:“小姐在寒舍住了几天,还习惯吗?”

    寒暄?鲁又又有点不习惯,她所见过的大理人可都没有寒暄的习惯的。这里的几乎所有人说话方式都是直爽开朗的,喜欢的就是个开门见山。代水兔好像也受了代连弄兔一些遗传。想当初,代连弄兔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忽悠鲁又又的。

    想起前车之鉴,鲁又又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说道:“还好!代二公子,有话还是请直言吧!”她可不愿再被稀里糊涂地忽悠进去,一个错误犯一次是正常人,犯两次就有些愚蠢了。

    代水兔有点尴尬。其实,这是他盘算多时的说话方式,他以为鲁又又这样一个北朝人会喜欢在寒暄中慢慢进入主题的。可惜的是,鲁又又表现出来的态度让他很受伤。他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心情,才说道:“我听小妹说,鲁小姐你武技高超,她远远不是敌手——”

    鲁又又一听,又是代莲儿那个多嘴的家伙惹出来的,心下暗暗下定决定,一定要给她一个好看:“你这小妮子,怎么见人就说我怎么样怎么样?这嘴巴实在太不牢靠了,枉我还帮你保守秘密!现在可好,你两位哥哥先后找上我,上次你大哥就用那种别样的方式来‘验证’,好在吃亏的是他自己。这次不知道你二哥又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代水兔见鲁又又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便继续说道:“而且,听说如今小姐你已经是‘女儿帮’的主领了。小姐也许听说过,在下如今在军营里效力。只是,在下从小喜文厌武,在军营的时间虽然已经算得上颇长的了,一直却没有寸进——”

    看见鲁又又脸上又开始有点不耐烦的神色,他决定加速进入了主题。

    其实,他倒是误会鲁又又了。鲁又又只是坐在这同一个位置上,想起那天傍晚的情形而已。觉得眼前的这个代水兔怎么那么象那天的李从信呢?虽然这两个人神态动作完全不一样,但鲁又又老是担心他感叹一下身世什么的时候,立即就袒露自己的深情,然后又丢下一个什么首饰逃之夭夭。这种担心很直接地影响了鲁又又的注意力,让她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的。

    代水兔尴尬地笑了笑,说道:“简而言之就是一句话,这两天,我们求睑的军队将要进行一次大操演,在下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想向鲁小姐求教一下该如何进行。”

    鲁又又听了此言,松了一口气,不是表白就好,她这几天真是被李从信弄得有点神经了。同时,一种好笑的情绪又开始蔓延,她哭笑不得地说道:“二公子,你恐怕是找错人了吧!我一个女子,对你求睑的军队一无所知,又是新来的,如何能对你们的操演发表什么意见?况且,纵使你不懂相关的情况,总该有一些懂得的吧,你为什么不找他去,反来找我呢?”

    代水兔苦笑一声,说道:“以前,这些事情都是大哥负责的,我接手军务之后才改由我负责。本来,我兄弟之间一直是亲密无间,并无猜嫌的,但不知道怎的,我这次找到大哥的时候,他居然推说身子不好。这令我颇为困惑,因为头一天晚上,我们招待小姐你的时候,大哥还是活蹦乱跳,没有一点生病的迹象啊。况且,他一向身子健壮,哪里那么容易就生病呢?即使真的生病,为什么又连个医士也不愿找呢?若他真是有什么事情,不能帮我参详这操演之事,只要他说一声,我也会体谅。可——”

    说到最后,他以一声长叹结束了这次抱怨。

    鲁又又听见代水兔这一番抱怨,心下早就笑翻了。她是完全可以证明代利兔真的“有病”,而不是装的。而且,估计“病”得还不轻,没个个把月的还真不一定好的了。更要命的是,他那个“病”又不能让人知道。

    既然自己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鲁又又就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帮代利兔辩解几句。别人怎么对待自己的不要紧,重要的是自己怎么对待别人。做人,不就是要厚道吗?

    当下,她很仗义地说道:“我想二公子是误会了,我看大公子性格端方,做事应该是光明磊落的,兄弟有事,万万不会不帮的。他说不定是真的病了,你要知道,病来如山倒,事先是很难预测的。所以,我想你应该相信大公子才是。”

    代水兔虽然还是一脸不信的样子,但还是不得不违心地表示一下赞同:“小姐说的是。只是,在下的事情——”

    鲁又又摇摇头,说道:“你这事,我确实爱莫能助。我虽然是‘女儿帮’的主领,但想必你也知道,其实是作不得数的,我对女儿帮的情况都不怎么知道,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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