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我也不会主动去ch手这些事情,也跟着退回来便是。若是大路上出了事情,我也只是出手帮忙一下而已。难道,这样也算是卷入他们之间的争斗?”
段甜笑不悦地横了段素义一眼,道:“在你看了不算,在阿爹和你二哥看来,就算了。况且,你这么文文弱弱的,自保都嫌不足,还能帮到你大哥什么!”
段素义眼含深意地望了段甜笑一眼,说道:“我是什么也做不了,但是姐姐你就不能——”
“不能!”段甜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若是你有争位之心,那没得说,姐姐我亲自为你披挂上阵都没问题,但你若是想要借助我的力量去帮你大哥,那绝对没的商量。咱们且不说朝廷有规定,各将不遇危急情况,不可以随意调动麾下兵马。就算是能调动,我也不愿为了你以外的人卷入这场争斗里面。
阿母临走的时候,把你交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你。所以,照顾你是我的责任,也是我段甜笑最愿意做的事情。但是,若要我为了别人去拼命,为了别人把自己的家庭陷入危险之中,我做不到!”
段素义还待要劝,段甜笑已经站起身来,很坚决地说道:“好了,你不必多言!从今天开始,我会吩咐下人看好门,不准你出门一步。还有,你也不必再为你大哥的事情来求我了,你就算是磨破嘴皮子都是没用的。哼,父子之间为了争夺一个女人,如此勾心斗角,简直是岂有此理!他们若是能把这些心事都放在朝政之上,民生何至于像现在这样凋敝,大权又何至于被那些大臣把持?”
段素义抗辩道:“大姐,大哥他是被逼的!”
“被逼?!”段甜笑不屑地说道:“他那是自作自受!谁让他看上了人家一个女孩子,就想要?据我所知,他也没有征求过那个女孩子的意见吧?你再看看他做的那叫什么事,为了一个女子还派了那么多人去求睑寻人,简直是太过分了。他以为他贵为太子,天下的女子就都会哭着喊着要嫁给他,其实他这是大错特错。天下不慕权贵的女子多的是。若是他的伊人被别人抢走了,我还会考虑考虑帮他出头,现在这样,我理也不会去理会!
嗯,说到这里,我还要警告一下你。老三,你以后若是看上一个女子,那女子又不喜欢你,而你又硬要娶她,那我也一样不会帮你出头,还会好好替人家出手教训你一番。我平生最恨的就是那些不顾女子的意志,自以为天下人都非他不嫁的混账!”
段素义被一番抢白,有些无语。不过,他还是小声地抗辩了一句:“大姐,我怎么会——”
段甜笑道:“我知道你不会,我只是打个比方!你好好将息,我走了!”
一语方了,她的人影已经飘然而去,只留下段素义呆呆地卧在床上。
想起自己一家人之间的恩怨纠葛,段素义又是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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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演终于结束,大伙儿都很兴奋,唯有鲁又又例外,她发现了太多的诡异事情,想得难免就跟着多了起来,连带着,烦恼也跟着多了起来。
代连弄兔、宗祚、忘尘师太,这些人个个身上肯定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这本来是别人的事情,鲁又又并不应该去管的,但这些人无疑都和代莲儿有关,在这个世界上,鲁又又可以不管全天下的人,唯独不能不管代莲儿。
当鲁又又和代莲儿一起走出军营的时候,李从德已经驾车等在那里了。
鲁又又和代莲儿主仆二人上了车,刚刚坐定。代莲儿又像今天早上来的时候一样,xin起幔布,想要和李从德说话。但是,他话还没有出口,忽然顿住了,指着前面的李从德,惊讶地说道:“啊!你——”
李从德回过头来,微微一笑,道:“大小姐,我怎么了?你不要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嘛,人家会害羞的!”
代莲儿脸色一紧,骂道:“李从信,你这厮,穿上你弟弟的衣服就敢冒充你弟弟来骗我了吗?你还嫩了点!”
鲁又又此时也已经感觉到了眼前这个“李从德”有些奇怪,按理说,李从德虽然这些天性格变了很多,如今敢于向代莲儿开玩笑了,但也不会和代莲儿开这样过分的玩笑。这时候听代莲儿揭穿,才觉得眼前这个人,似乎确实是李从信了。
那“李从德”听见代莲儿这话,愣了一下,这才笑着问道:“大小姐,我如今才算是服了你了,没想到你并不如我想象的那样,哦,说错了,你竟然真如我想象的那样兰心慧质,了不起,了不起!不过,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吗?”
代莲儿不满地说道:“你先说说,你原本把我想象成怎样?不许你撒谎,说实话!”
李从信双手一摊,道:“大小姐,你老人家臊不臊啊?那里有人逼着别人夸奖自己的!唉,您老人家真是给我开了眼界了!”
他这话,其实已经是从侧面拍了代莲儿一个马屁了。不过,代莲儿却并不买账,道:“不说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背后是如何诽谤我的!只不过本小姐大人大量,不和你一般见识罢了。还不驾车!”
李从信苦笑:“大小姐,你好像忘记了你该说的!”
代莲儿小嘴一撅,得意地说道:“我好像没有答应要告诉你吧!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让你知道了,下一次把那个破绽抹去了,我分不清你们兄弟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李从信顿时无语,连忙闷声赶车。而代莲儿顿时有了一种胜利的感觉,偷偷地朝着鲁又又做了个鬼脸。
鲁又又抱以一个勉强的微笑。如今,她面对李从信的时候,难免会有一点心魔。她欣赏李从信,但离着喜欢还差得有点远。所以,她并不愿意接受他。不过,她现在身上还揣着李从信给的首饰,一直没有机会还给他。这种感觉,着实有些尴尬。
李从信若无其事地扬了一下马鞭,马车立即开始向前驶去。代莲儿既然戳穿了李从信,自然不愿再和他废话,便把幔布放了下来,开始和鲁又又闲聊起来。
李从信偶尔回头一看,却见那条幔布在轻轻摇曳,顿时心生一种怅然之意,也有些不愿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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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又向前驶了一阵,忽听外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接着,就听一个粗豪的声音喝道:“等等,前面的车子请等等!”
李从信愕然勒住缰绳,马车不一会便停了下来。
这时候,后面的那几骑人马已经追了上来,为首一人,正是宗祚。
宗祚拍马上前,来到车辕前,向里面说道:“代大小姐,请出来一见!”
李从信不由对眼前这个男子有些傲慢的态度心生不满,ch口道:“这位兄台,你是何人,找我们家小姐何事?”
宗祚毫不理会李从信,又喊了一句:“代大小姐,请出来一见!”
这时候,车内传来了代莲儿的声音:“宗公子,请回吧,不必再和我浪费口舌了。”
宗祚“哈哈”笑道:“大小姐难道忘了今天早上我说的那句话了吗?”
里面沉寂了一下,就传来代莲儿有些心虚的话:“哪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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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段素义的挣扎 ——网文字更新最快……】@!!
第33章 如此抢劫
宗祚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失望”表情。他的面相一向以来都十分威猛。就算是笑着的时候,也给人一种威风霸气的感觉。但这个表情一做出来,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令人见之生出想笑的感觉。
“想不到代小姐对我宗某的话如此不放在心上,真是令在下伤心哪!不过,没关系,代小姐记住不记住一句话,都是细枝末节。在下此来,只是想问一下,明日代小姐有没有时间呢,可否赏脸——”
“对不起!”代莲儿有些底气不足地拒绝道:“宗公子,我明日不方便!”
宗祚毫不尴尬地笑道:“那没关系,不如后日咱们一起去——”
“宗公子,请回吧,未来很长的时间之内,我想我都不会有时间的!”
宗祚脸上现出失望之色,摇了摇头,道:“没有想到代小姐到现在还不肯原谅在下。其实,在下也不是那等死皮赖脸的人。代小姐,不如让咱们来打个赌,在下有信心在十日之内让小姐成为我的伊人。若是十日之后你还不愿亲口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那在下以后绝不纠缠,可好?”
静默。
宗祚的这个提议不仅是代莲儿震骇,就是鲁又又也是大为意外。
“十日?”鲁又又不由想道:“区区十日的时间,就能让一个女孩子放弃尊严,亲口承认你们之间的关系?你真的有那么好吗?要是这样的话,我和你认识也远远不止十天了,怎么对你只有排斥,没有任何的好感?或者,你就只有这十日的耐心了,若是十日之内无法追求到莲儿,你宁愿去摘取那些容易摘取的鲜花?又或者,你想用不正当的手法得到莲儿的身体,然后再凭此逼莲儿就范吗?”
而代莲儿则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乱如麻,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一方面,她对宗祚其实是很有好感的,而且前面他的那次失信,她其实已经在内心里原谅了,只是口头上不愿承认而已。所以,即使赌胜,也不是她愿意看见的结果,因为她并不愿意失去宗祚。而另一方面,若是自己赌输了,她的面子可就要丢尽了,这对她来说。亲口承认彼此关系,也是难以接受的。
一时间,她的思维陷入了混乱之中,只能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鲁又又,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
鲁又又想了想,觉得若是能借此机会把宗祚这家伙的野望消除掉,也还可以,短痛总好过长痛。于是,她便说道:“宗公子,你说的十日之约。是怎么个约法呢,是不是不择手段,随意妄为?若是如此的话——”
宗祚“哈哈”大笑道:“鲁小姐,你太小觑我宗祚了。我虽然算不得什么顶天立地的英雄人物,但起码的廉耻还是有的。有一句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我可以很负责任地作出一个承诺,这日子之内,我绝对不会对代小姐使出诸如下药、强逼等下三滥的伎俩。而且,若是代小姐不主动,我也不会主动和代小姐有任何的身体接触,这一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鲁又又却有点不相信。暗想道:“若是如此,上次你派人刺杀莲儿,然后自己躲在一边英雄救美的事情,到底算不算下三滥手段呢?”
不过,对她来说,最大的难处就是这话万万不能说出来。不要说,即使说出来,代莲儿也未必会相信,即使相信了,以宗祚的身份,和他在代连弄兔心中的地位,也绝不会对他怎么样,说不定反而会帮他掩饰过去。若是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妄作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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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莲儿权衡良久,却暗暗下定了决定。她既然喜欢宗祚,就不可能愿意失去他。而如今的情况是,若是不答应这个赌约,宗祚很可能会立马就转身而去,而且永远也不再回来。这对她来说,是最不愿见到的。这个赌约谁胜谁负,那都是十天以后的事情了,若是十天之内,她和鲁又又等人一起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岂不是很好。即使是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自己也至少有十天的时间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这也算是一丁点的收获了。
想到这里,她便xin开幔布,一双乌黑的眼睛湛湛地望着宗祚,道:“好!我答应你。”
宗祚脸上lou出如释重负是笑意。很有信心地点了点头,道:“很好,这才是我喜欢的代小姐的风格。爽利、大方,绝不矫揉造作!这样吧,明日早上,咱们在上次我约你的地方见面如何?我会在那里等你,还是和上次一样,一直等到天黑。若是你不放心我的话,随便带谁一起来都可以!”
顿了顿,他忽然又低声说道:“不过,我私心里还是希望代小姐能一个人来,因为我不想有人搅了咱们之间的气氛!”
代莲儿脸上一红,不置可否地放下幔布,忽然叫道:“李大先生,驾车吧!”
一直在旁边静听的李从信略怀敌意地望了宗祚一眼,连忙扬鞭打马。他也知道自己的弟弟对代莲儿的感情,对于宗祚这个欲要抢走他弟媳的男人自然是毫无好感,巴不得要早早把代莲儿带离这个人身边。
望着马车渐渐远去的背影,宗祚的眼中lou出一丝真心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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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弄栋府地界,段素顺固然是战战兢兢,连高米秃也小心翼翼起来。对他来说,绕开威楚府而改走这边是一个胜利,这样可以帮他解除了威楚府那边的威楚侯段素义和长驸马段彦贞带来的威胁。这样一来。整个迎亲队伍虽然段素顺是正使,他是副使,但这一切的权力都集中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不过,和权力相应而生的是责任,一个人权力大了,责任也会跟着增大。若是迎亲队伍在弄栋府境内出什么事,段素顺作为正使当然逃拖不了干系,但他的责任却是更大。段素顺固然是要受到惩罚,丢掉储君之位,而他自己却连性命也未必能保全了,更别谈去争取什么高家家主之位。
当然。高米秃一向觉得,若要取得足够的回报,就必须要冒足够的风险,这两者是相互依存,谁也离不开谁的。对于他这样把回报看得最重,其他一切都不是很有所谓的人来说,弄栋府自然是最好的选择。即使是今次出事了,下次同样情况下,让他选,他还是一样会选弄栋府。
况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开始不怎么觉得弄栋府这个地方有什么危险的了。
“曹长!前面就是羊胡子山了,据说这山上盗匪众多,烧杀抢掠无所不为。而且,这些山寨之间又相互勾结,互相通风报信,所以官府围剿了很多次,一直都是无功而返,反而丢下了不少军士的性命——”
站在高米秃面前的是一位侍卫统领。这次带出来的三百侍卫,分属三位统领统带,每个人手下一百名侍卫。这位统领以往有好几次经过弄栋府,所以,这两天以来,一直是他在介绍沿途的情况。
“哦,你的意思是,这里很危险?”高米秃不动声色。其实,他并不十分害怕,因为这弄栋府境内山道纵横,几乎就没有好走的地方。而且山上有不少的盗匪,有一些小的部族不事生产,根本就是以抢掠为生的。但是,看见自己这一队人马中的天子的龙幡和侍卫亲军的军旗,这些牛鬼蛇神是一个都没敢妄动。
这样一来,高米秃心下就不免生出了些许轻敌之心,觉得这弄栋府的所谓贼人也不过尔尔,不会有人敢出来和堂堂的钦差卫队、侍卫亲军作对的。
那侍卫统领注意到了高米秃的傲慢之色,不由暗暗叹息一声。高米秃虽然身居高位。但却是正宗的世家子弟,没有打过仗的,就连羊苴咩城也极少踏出一步,他哪里知道这世上有许多人是没有什么不敢做的。
想了想,那侍卫统领还是觉得有必要特别提醒一下高米秃。于是,他说道:“曹长,这胡子山和前面的所有的山都不一样。它更为陡峭,而且更高更广,设伏起来尤其容易。而且由于山林漫漫,官府根本无法追剿这些贼人,这就养成了他们比一般的贼人悍勇、大胆得多的性情。以属下看来,只要是有足够的利益作为回报,他们是没有什么不敢做的。所以,我们还是应该小心防范才是!”
高米秃冷哼一声,道:“悍勇?再悍勇他们能悍勇得过我们这些从各军中挑出来的,最悍勇的侍卫亲军?再说,即使是要防范,在这种鬼地方,你说如何防范?你看看这前面,道路狭窄,而且蜿蜒、曲折,根本不利于我们骑兵冲突作战。”
那统领苦笑一声,不再说话,他心下却暗忖道:“你说这道路怎么样怎么样,还不是你选的吗?你说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