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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有谋-第22部分(1/2)

作者:邪剑无痕

    们就要三成。也就是牛240头,马150匹,羊300头。至于珠宝,你们只需把那四箱里面的随意一箱留给我们就行了。怎么样?这样够公平了吧?”

    段素顺听得差点当场跌倒。若是丢了百十头牲畜还好说,交接的时候,凭着自己的身份,代连弄兔也不敢张扬出去。但是,三成的牲畜和一箱珠宝,就可以抵得上一个小部族的全部财富了,想要蒙混过去谈何容易!他是不可能冒着这样的危险的。

    “不行,姑娘,你的条件太也苛刻,恐怕在下难以答应。要不这样——”

    “要不,就让我的同伴们放炮仗?”那少女抢着说道:“算了,还是让他们放吧,他们在那里等了那么久,应该早已经手上痒痒了吧?让他们放几个炮仗玩玩也好。反正,那也不一定就会惊到畜生,不是吗?再退一步来说,即使惊到了畜生,也未必——”

    段素顺脸色发白,苦笑道:“姑娘,算你狠,就按你说的做吧!”随即,他上下打量了那少女一番,直看得那少女脸色发红,才说道:“不过,这么多牲畜和物事,你们如何运走呢?”

    那少女抢劫成功,心情大快,说道:“这就是我要警告你们的。现在,我叫两个人出来牵牲畜,你们不准有任何的反抗,否则——嘿嘿。你们都在路边站好了,等我们把所有的牲畜都运走了,才能动。不然的话,我不敢保证上面的兄弟姐妹们是不是会有失手的时候,你明白?”

    段素顺痛苦地点了点头。

    那少女微微一笑,忽然向后边喊道:“慢奴、鸽子,你们还不快出来干活?还躲在那里作甚?”

    后面忽然传来两声清脆的应答,石壁后面转出两个少女来。这两个少女中的一个,赫然是当日代莲儿府中赶走的丫鬟慢奴!而另外一个年纪更加小一些,长得甚是小巧可爱,她叫鸽子。

    段素顺见了新出来的这两个少女劫匪,差点哭倒。一个娇滴滴的美少女倒也罢了,怎么这三个劫匪都是这么年轻漂亮的少女?这世道——

    “大姐,有什么吩咐?”慢奴和鸽子同时问道。

    为首的少女努了努嘴,道:“你们看见了吧,前面这些牛羊财宝,你们去把其中的三成弄过来。”

    慢奴脸色红了红,没有说话。鸽子却迟疑地望了为首的少女一眼,有些怯懦地说道:“大姐——”

    那大姐俏脸一沉,道:“怕什么,抢劫总是有第一次的想当初,你们的大姐我第一次的时候就没怕——”说到这里的时候,她脸色顿觉脸上一热,事实上,她当初第一次抢劫的时候,怕得都发了抖。

    “现在咱们难得遇上一批最容易抢劫的傻蛋,正是你们锻炼身手的大好良机,你们岂能轻易错过?乖,你们不过是过去取物事,这些傻蛋不敢把你们怎么样的,你们放心便是!等你们把身手练好了,大姐就放你们单独出来做事,到时候你们想抢物就抢物,想抢人就抢人。嗯,你们也老大不小了,下次还可以亲自下山抢一个大大的美男子来当压寨夫君,比,比那个家伙还要美丽几倍的!”

    说着,她顺手指了指段素顺。

    段素顺脸上顿时便象被染了一样,红一阵白一阵。

    而那些侍卫亲军平素都是高傲无比,自视极高,这时候却被一个|孚仭匠粑锤傻纳倥盍思父觥吧档啊保际橇成衔薰狻4蠹倚闹蟹追锥愿呙淄荷鲈褂戎睦础br />

    慢奴和鸽子听见了大姐打趣的话,都是面红耳赤。不过,她们心中的那种初次上阵的慌乱却消失不见了。她们终于鼓足了勇气,来到侍卫亲军的人群中,开始牵牛赶羊。

    那些侍卫亲军摄于对方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根本就无心反抗。见到这两位小姑娘毛手毛脚的,还不时地伸手帮忙。

    这样一来,到了黄昏时分,慢奴和鸽子终于把牛羊尽数拉到了峡谷里面。到了里面之后,又有其他的劫匪接应,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而大姐则一直在静静地站在那里,直到牛羊不仅全部转移完毕,才伸了伸懒腰,向段素顺道:“这位段公子,我也要走了,谢谢你们光顾羊胡子山哦。这一路下去,若是还有其他劫匪找上你们的话,你们就说,已经在我素三娘这里已经纳了买路钱了,他们一定不会敢为难你了!”

    段素顺此时对这个看起来天真烂漫的女魔头已经是心生惧意,巴不得她早早离开,闻言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素三娘却还没有完,继续说道:“还有,下次经过的时候,记得还要走羊胡子山哦。下一次,我可以给你更大的优惠!”

    段素顺心下苦笑道:“下次还经过你这里,那才是真正的傻蛋呢!”却还是苦笑着点了点头。

    素三娘这才终于满意了,大摇大摆地转身而去。由于头顶上还有几捆炮仗悬着,三百武功高强的侍卫亲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就此离去,徒呼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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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不费吹灰之力 ——网文字更新最快……】@!!

    第35章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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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胡子山上,一支人畜组成的队伍蜿蜒在半山的一个峡谷内。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由于夜色黯淡,众人无法赶路,只好在这个并不适合安营扎寨的地方驻扎了下来。也许是牲畜们今日也被这强悍而又柔美的盗匪给惊到了,到了这时候还没有安静下来的意思,一直聒噪个不休。而这一队里面的人则是个个情绪低落,也顾不上去和牲畜们理论在公共场合喧哗这种事情对不对的道理了。

    一路上一直是趾高气昂的高米秃今晚却尤其的谨慎,派出了不少的哨岗。不过,他今天的安排在谨慎之中,也有些奇怪,因为他派出的这一百名哨岗都属于今天白天向他提出意见的那个统领罗布地麾下。其中五十人负责监视前军,五十人负责监视后军。

    罗布地接到了命令,不敢违抗,先把自己的麾下都派了出去,然后才跑来和高米秃理论。他可不想在这个敏感的时期惹上违抗军令这样的罪名。

    见到了高米秃,他连忙解释道:“曹长!这素三娘乃是羊胡子山最有名的盗匪,她行事大胆,神通广大。不过,她却有一样优点,就是说话算话,从来没有失信过。也因为如此。她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才能有了今日的威名。所以,既然是她说了不会放任其他盗匪来抢劫我们,我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曹长您这样大张旗鼓的——”

    高米秃心情正在不爽,怒目说道:“你既然这般说,我可以让兄弟们都回来,倒在营帐里大睡,但是,出了事你能负责吗?”

    罗布地只有沉默,他的意思并不是要完全撤去哨岗,只是觉得不需要这么多人而已。

    高米秃兀自不罢休:“今天白天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帐。这什么素三娘既然这般凶猛,你为什么不早说。如今出了事再来说这些,有用吗?”

    罗布地有些不满地嘀咕一声:“是您自己硬要——”

    高米秃勃然大怒:“我那是不知道情况,做出错误的判断,能怪我吗?倒是你,既然明知道我们直接上山不行,却为什么不拦住,我是那样独断专行,不听劝谏的人吗?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该当何罪?”言下之意,竟然将今天被抢的罪责全部推到了罗布地的身上。

    罗布地到底是军人出身,早就看高米秃这样的世家子弟颇为不舒服了,再被这样毫无道理地苛责一番,心下顿时便生出了一丝怒气,虽然没有回话,却毫不客气地瞪了高米秃一眼。

    高米秃立即发作。一拍大腿道:“我这般说你,你是不是还不服气啊?你就是这样的态度对待你的上峰的吗?”说着,他立即向外面喊道:“来了,罗布地不服军纪,给我拉出去砍了。”

    他此时确实是生出了杀人之心,不是为了消气,而是为了逃拖罪责。今日的事情,他算是看清楚了,闹得太大,已经不可能好好收场了。若是到时候骠信问起经过来,他高米秃自然是难以逃拖最重的罪责。

    但若是此时杀了罗布地的话,就完全可以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在他一个人身上,说他勾结盗匪,才致使牛羊被劫。反正侍卫亲军这些人多少都有些责任,谁也不会轻易把真相泄lou出去,自己只要再许以好处,完全有把握让大家都闭嘴。

    至于段素顺那边,他相信只要去和他谈判一下,两方统一口径并不是难事。因为今天这事虽然主要罪责是他高米秃的,但段素顺毕竟是名义上的正使,此次迎亲的直接负责人。也很难逃过责罚。若是有一个很好的借口助他逃拖这种责罚,相信他也没有理由不答应。

    所以,他方才那一番话,虽然看似强词夺理,其实恰恰只是为了激怒罗布地,让他出言顶撞自己,然后借机把他除掉。

    高米秃的亲兵都是他这些年来培养出来的亲信,忠心的对象只是他一个人而已。对于高米秃来说,命令他们杀掉罗布地实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即使是让他们去杀掉段素顺,想来他们也会立即去执行的。毕竟,这个太子太过弱势了,很容易让人忘记掉他尊贵的出身,而只记得他懦弱的外表。

    高米秃一言既出,几名亲兵立即答应一声,冲了进来,向罗布地冲了过去。

    罗布地作为侍卫亲军的统领,武艺自然不凡。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个眼神也能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他根本不相信高米秃会因此真的杀了自己。再加上高米秃的这几名亲兵个个都是侍卫亲军中的佼佼者,艺业颇为不俗。罗布地还没有来得及反抗,立即被几个人制住了。

    罗布地忽然看见高米秃狞笑的神情,心下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他要杀我,他真的要杀我!他杀我不是因为我顶撞上峰,而是为了灭口!”

    想到这里,他忽然放声喊道:“你,你——来人呐,高米秃要杀人灭口——”高米秃虽然是侍卫亲军的曹长。总管大家,但罗布地毕竟也是掌控着一百名手下的统领。而且他和自己手下的亲密程度也远远高于高米秃和他们之间的关系。若是让他的手下闻风而来的话,今天能不能杀掉罗布地,就很难说了。

    而若是让罗布地逃得一命,那今天的这梁子就算是结上了。他日回到羊苴咩城,还能有他高米秃的好吗?他只消在骠信面前把实话一说出来,高米秃就很难幸免了。

    忽听得“啪”的一声,一个亲兵眼疾手快,一个巴掌扇过去。这一下,他是用足了力气的,罗布地的脸上顿时肿起来老高,鲜血顿时顺着他的嘴巴直流出来,而随之一起流出来的,还有几颗牙齿。

    罗布地顿时“呜呜”的再也喊不出来了。几名侍卫这才架着罗布地就要往门外走去。

    刚刚来到营门便,忽听外面一个声音喝道:“高曹长在吗?”

    高米秃满脸的喜色顿时一敛,因为这是太子段素顺的声音。若是已经杀掉了罗布地,再去找段素顺商量,段素顺就只有面对现实。然后,顺便对一个死人进行废物利用,段素顺也不会推辞的。

    但若是罗布地还活着,以段素顺优柔寡断的性子,高米秃觉得他一定会为罗布地求情。虽然段素顺并没有实权,但毕竟是太子。加上高米秃如今对他也有所求,所以也不敢对他过分违逆。

    为今之计——高米秃忽然向方才那个出手扇巴掌的亲兵点了点头。他发现方才那亲兵的那一巴掌干净利索,很有前途。所以,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他还是决定把任务交给他。

    那亲兵点了点头。他脸上虽然毫无表情,但是心情却激动不已,他等了多少天了,才等到了这么一个立功的大好机会。只要一拳下去,以后荣华富贵,可就近在咫尺了!

    但就在此时,原本似乎已经认命了的罗布地忽然猛力一挣。竟然拖出了身子。本来,他要想这样轻易成功逃拖是不可能的,只是他武功毕竟高强,加上段素顺的带来不仅让高米秃分了心,也让那几名亲兵分了心。这此消彼长之下,他竟然侥幸地逃得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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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名亲兵心下兀自有些不甘,挥拳正要向罗布地击去,忽听外面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已经逼到了近前。他只好狠狠地瞪了罗布地一眼,收回了拳头。

    罗布地趁机狠狠地瞪了一眼高米秃,出门而去。他刚刚走出门外,迎面就碰见了段素顺。

    段素顺见了他满脸是血的样子,不由奇道:“罗统领,你这是——”

    段素顺虽然没有亲手救下罗布地,但罗布地很清楚,今天若是没有他的话,自己是万万没有生还的希望的。所以,他此时对段素顺是十分感激。

    不过,他此时脸上的样子很不雅,加上既掉了牙齿,嘴巴又肿的老高,自然说不出话来。他连忙埋下头,装作没有听见段素顺的话一般,加速往前去了。

    段素顺一脸愕然,望了一阵罗布地远去的背影,还是xin开帷幔,走了进去,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往前一步,第一眼就看见了地上那一滩血。他虽然也曾经领过军,但终究是没有见过战阵,根本没有怎么见过血,这时候见了这一大滩,上面还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几个牙齿,不由吓了一跳,身子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罗布地临走前的那一个眼神凌厉,狠辣。他是那种在战场上真正拼杀出来的人,和高米秃这样凭着家族的荫庇爬上高位的人不一样。虽然高米秃今天确实差一点就把他杀掉,但也恰恰是差这一点,让他终究是没有真的杀掉罗布地。这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罗布地那种人杀人,若是给了他机会,可不会像自己这样浪费掉。看来以后的这一段时间以内,最重要的已经不是如何对付段素顺了,而是防范罗布地。因为前者关系着他的性命,后者只是关系着他的前程,哪一个更重要,一目了然。

    段素顺轻轻的惊呼声把高米秃拉回了现实。他一眼看见段素顺怯懦的样子,心下暗暗鄙夷,连血都怕,如何统御天下,君临四海?

    若是在平时,虽然段素顺是太子,高米秃也不惮嘲讽他一番的,但此时却不行。因为自己必须要和他一起面对一个最现实的问题:“损失的那些物事如何去想办法拿回来?”

    所以,他难得客气地起身相迎,道:“殿下,您怎么来了?”

    段素顺虽然对地上的那一滩血还有些心下发毛,但见了高米秃这“尊敬”的神色,也不好过分lou怯,只好按捺下那种胃里翻滚的感觉,道:“这是怎么回事?”

    高米秃淡淡地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道:“方才罗布地那厮为了一点小事,竟然敢顶撞于末将,末将好好地把他教训了一通,让殿下受惊了。殿下,请上坐吧!”

    “请上坐”三字让段素顺很有些受宠若惊,他连忙把那些不舒服的感觉抛到了一边,来到上座坐下,高米秃连忙坐到旁边相陪。

    段素顺当然知道高米秃如此恭顺的原因所在,也知道错过了今天,他还是一样会想尽办法对付自己。不过,眼前,他们确实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想要平安度过这一关,唯有同舟共济。

    “今天的事情,是谁的责任,咱们可以先撇开不谈——”段素顺也不是傻蛋,在现今的条件下,追究责任的问题肯定要先撇下,不然的话,高米秃是绝对不会和自己合作的。

    果然,高米秃一听段素顺的开场白,顿时松了一口气。

    “不过,接下来,咱们应该如何办,我还想和高曹长商量一下。”

    高米秃皱着眉头挥了挥手,那几名亲兵会意,沮丧地退了出去。

    想了想,高米秃试探着说道:“殿下有什么办法呢?”

    段素顺摇了摇头,说道:“如今,咱们手头上即使有足够的兵马,恐怕也无奈这些盗匪何,因为他们流动性很大,而且这弄栋府地形复杂,高山众多,对方若是一心闪避,逃过咱们的追剿根本不难。况且,整个弄栋府的这些大小股的盗匪之间,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总是互通消息,逃避追剿。这也是这些年以来,历次官兵追剿的症结所在。咱们时间仓促,想要追剿他们中的任何一股都不容易,何况,这一次抢劫咱们的,恰恰是其中力量最强的素三娘!”

    段素顺的话虽然没有什么新意,但却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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