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殿下,大进武可不是谁都有机会当上的,很多女子一辈子就想着统领后宫,成为万人敬仰的大进武,您有这个机会,应该荣幸才是。您方才的这句话,我权当没事,听听就过去了,但若是传到第三者的耳中,恐怕会惹来无尽的麻烦呢!”
代莲儿不敢置信地望着宗祚,她完全没有想到一直以来表现得深情款款款的那个宗公子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的深情,似乎一夜之间被什么抽走了一般。这让代莲儿万分绝望,又万分哀伤。似乎她的心也一下子被抽空了一般。
“那我再最后问你一句,你以前对我的感情,是不是真的?”代莲儿拼命地忍着眼泪,但声音却有点呜咽了。
宗祚苦笑一声:“现在问这个,还有意义吗?回去吧,还是随我回去吧!”
“回去?”鲁又又ch嘴了:“就凭你一个人,能把我们带走?嘿嘿,你虽然是一方少渠帅,相信武艺是高强的,但我鲁又又也不是吃素的!况且,就算我们不能取胜。只消往这莽莽青山里面一躲便是了。你那海东青再是敏锐,也不可能代替你们来抓人吧,就凭你们,也未必能把我们两个抓回去!”
宗祚满脸的遗憾:“看来,咱们终究还是难免要一战。你知道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对你的武技十分的赞赏,我当时就在想,咱们还是不要有一战为好,我就算能胜过你,也胜不过太多。我倒是希望你能为我所用,凭着你的聪明才智,还有罕有匹敌的武功,绝对可以成为大理国的第一女将。只可惜,咱们终究还是要有一场硬拼!”
鲁又又却冷笑道:“可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就预感到我们之间必有一战。人可以虚伪,但不可以如你这般虚伪!自从看见你自编自演的那一场闹剧,我就在想,你莲儿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若是被你这般虚伪的人给糟蹋了,岂不可惜!”
宗祚的脸色越发尴尬了:“想不到鲁小姐明察秋毫,连这个都发现了!”
代莲儿脸色终于变得煞白,她终于意识到,原来自从一开始,宗祚就是在欺骗自己。枉她还投入了那样的深情。
鲁又又看见了代莲儿的神色,有些为她心疼,同时却也有些为她感到高兴。一场恋情,被证明从头到尾都是骗局,自然是令人难受的,但好在代莲儿并没有陷进去太深,她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鲁又又接着笑道:“这且不说。主要是,你又装伤,利用莲儿的那点同情之心来骗取她的感情,就让人不感到恶心都不行了。”
宗祚苦笑道:“真是什么都没法瞒过鲁小姐。哎,如此聪明之人。不能为我所用,真是可惜,可惜,可惜啊!”
鲁又又忽然又说道:“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你为什么要用上装受伤这样很容易被识破的办法呢?其实,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你只要继续努力,若是骠信的圣谕不这么快便到了,你是很有机会博得美人芳心的。但你却为什么要这般猴急呢?”
宗祚也跟着应了一声:“是啊,为什么呢?”他的表情像是自己也很困惑一般。
鲁又又冷笑道:“说你jin诈,真是一点也不错,到了如今这个时候,你还要装聋作哑。为什么?因为你早就知道骠信的圣谕会马上到,对不对?你只有使出这样卑鄙的办法,才能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博得美人的芳心,对不对?”
宗祚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有时候,人太聪明了,真是可恶!”
鲁又又毫不示弱地说道:“但人若是不聪明,被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出卖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那岂不是更加不划算?”
宗祚看这揭lou自己真正嘴脸的好戏似乎也不是那么快能结束的,便也不再摆出打斗的姿势,只是把手一摊,道:“既然鲁小姐这般说,你要揭穿在下,就揭穿个够吧,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猛料!”
鲁又又说道:“本来我还不甚确定,但现在却完全肯定了,今天白天的事情,你也有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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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都是你干的!
看着个位数的订阅。心情有些惨淡。我想我应该不会再开新书了,这本原计划还可以写很长的,但现在——我只能说,我会把一切都交代清楚,给大家一个最为自然的结局。
宗祚脸上现出愕然之色,摊摊手道:“今天白天的事情?什么事情?在下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鲁又又冷笑一声:“这么多事情都承认了,为什么唯有这一件不敢承认呢?”
宗祚无所谓地笑了笑,道:“正如鲁小姐所言,这么多事情都承认了,这件事我还有否认的必要吗?再说了,你说的是什么事情,我尚且不知,更何谈承认呢?”
鲁又又轻蔑地点点头,道:“果然是个有胆做,没胆认的无胆匪类,怪不得让人如此看不上!我且问你,你刚离开求睑的时候,身边带着那好几个人,可前两天那几个人都哪里去了?为什么今天早上忽然又出现,而今天白天,咱们就恰恰出事了?”
宗祚有点无奈地笑笑。道:“鲁小姐,你管得也太宽了点吧,连我身边的人做什么,你都要关上一管,这有必要吗?”
鲁又又道:“本来是没有必要的,若是今日不出这事,我即使心中有点疑惑,也不大会提起来,更不要说当面质问了。但既然今日这事情已经出了,我自是没有必要再抑制住心中的疑问了。宗公子,若是可以的话,还请赐教,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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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祚转过头去,眼神有点闪烁不定:“你是何人,我有向你解释的必要吗?”
这话虽然没有正面承认,却也有了一些因为否认不了,只好顾左右而言他的意思在了。
鲁又又秀眉一挑,双目如剑一般锁定在宗祚的脸上,看的宗祚浑身都不舒服,一张黑脸也现出了一丝红晕。随即,鲁又又说道:“既然宗公子始终不愿直面这个问题,那就让我来替你回答吧!你的手下前两天离队,就是为了在我们营地旁边的那小溪里面下蒙汗|药!你和那高米秃,本来就是一伙的,对不对?”
代莲儿听得此言,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越发苍白。从鲁又又和宗祚两个人的表情来看。虽然明确的答案尚未出来,代莲儿却几乎肯定鲁又又所说的是实情了。此时的她真是异常的痛苦。若说宗祚对她的感情是假的,已经是对她的一个重大的打击的话,宗祚竟然亲自设计陷害她,对她来说,真不啻当面一剑了。那种心痛的感觉,真可谓痛彻心扉。
宗祚眼神游移不定,他偷偷地瞥了代莲儿一眼,见到代莲儿心痛的神色,不敢多看,连忙又转过头去,道:“鲁小姐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你说那小溪的溪水里面被下了蒙汗|药,但你根本没有亲见,如何得知是谁下的药?为什么就一定是我,而不可能是高米秃,他手下可有几百人,总有那么几个人是他的心腹,随便派出来做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吧?”
鲁又又冷笑一声,道:“他的手下虽然有心腹。但更多的人却不是心腹。若是他身边莫名其妙地有那么几个人消失了,或者甚至只是一个人,他手下的那些将领们都会怀疑。待得那人归队的时候,恐怕也难以找到借口了吧?而你则不同,你手下的人都是吃你家的饷的,自然一心要为你尽忠尽孝。比起他的手下来,你的手下来做,自然是要可ko得多。再加上高米秃是这次迎亲的护卫人手的统领,最受关注,他身边人的一举一动,都受到关注,而你就不一样了,你只是这支队伍的编外人员而已。说就实在的,即使你自己忽然走了,除了某个痴情女子以外,也不会引起太多的关注。你的手下来做此事,简直是合情合理又合适!”
宗祚愣了一下,随即嘴里发出一阵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前俯后仰,笑得山崩地裂,就差直接闭过气去。但鲁又又却始终没有变一下脸色,只是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宗祚。
好一阵子过后,宗祚终于渐渐止住了笑声,道:“好一个鲁小姐,用不让须眉来形容你,简直是太过抬高须眉男子而贬低你鲁小姐了。鄙人这么多年走南闯北,见过的人多了去了,但能和鲁小姐你相提并论的,简直是寥若晨星,比你更加聪明的。更是见所未见。可惜啊,你终究不能为我所用,你若是能为我所用的话,我绝对愿意以上宾之礼相待,不管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力范围允许,绝不含糊。”
鲁又又不屑地说道:“你这样一个不知真情为何物的人,自然总是以财帛来衡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了。可惜,让你失望了,我鲁又又还知道‘耻’字是怎么写的!”
宗祚脸上现出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笑意,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说道:“鲁小姐骂我无耻,尽可以骂得更加直接一点,在下一点意见也没有。哦,还有,你还有什么想要揭穿的,都一并揭穿了吧,免得这样一点一点地讲出来,实在是让我听着难受,总怕你将我最大的‘罪行’都给揭穿了出来。我想,我们另外两位美丽的听众听着,也会一样难受吧!”
鲁又又冷笑道:“果然脸皮之厚,天下罕有。既然你让我继续揭穿。那我便将你那最大的罪行揭穿出来!记得方才我说过,你其实早就知道骠信的圣谕会在那几天之内到达求睑,所以你十分焦虑,一定要在那么短短的时间之内骗得莲儿的芳心,哦,我说错了,你大概只想骗得她的身子吧,你一定在想,你前面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就是为了骗得这个女子,如果到头来却连碰都没碰到一下。太亏了,对不对?”
宗祚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鲁又又,道:“继续说!”
鲁又又便继续说道:“骠信迎亲这种事情,你是如何事先得知的呢?而且还提前了好几天!我想,你在羊苴咩城一定有你的眼线,一旦探得消息,便以特殊的方式禀报给你,对不对?本来,骠信娶亲的事情虽然是大事,对你们这些外藩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就算你派在京中的眼线探听得知了此事,也不一定会禀报给你,因为这对你们的生存没有任何的利害关系,不是吗?到底你有什么理由如此关心此时呢?我想了良久,终于找出了答案,因为骠信娶莲儿的事情,根本就是你一手操纵的,对不对?
莲儿身在求睑,骠信如何得知她如此美貌,根本没有见到她的真面目,便直接封了她为大进武呢?我想这应该是因为骠信早已从另外的渠道‘看过’莲儿的美貌了,对不对?而这个渠道是什么渠道呢?有一句话叫做‘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就算人人在他面前把莲儿夸成一朵花,若是他没有亲眼见到,也不大可能直接封大进武。所以,他应该是见到莲儿的画像了。而且那画的画工一定是非常的完美,完美到了他见了不心动都不成的地步——”
说到这里,鲁又又来到了代莲儿的面前,轻轻地搂抱了一下她的香肩,算是安慰。因为代莲儿听得鲁又又的这一席话,也知道了那所谓的画,是哪一幅画了。原来,那幅画竟然不是慢奴偷走的,而是宗祚。
宗祚脸上忽然现出一丝莫名其妙的笑意,道:“这么说来。鲁小姐认定那幅画是区区在下偷的,然后我又把这幅画献给了骠信?”
鲁又又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来到棋儿的面前,道:“本来,今天之前,我并不十分肯定的,但随着棋儿和你一起出现,我便有些肯定了。棋儿和你本来虽然也算认识,却不可能有什么联系。因为你们之间的关系是间接的,只是通过莲儿才相互知道而已。但今天棋儿刚刚出现,为什么你马上出现呢?我想你们之间的关系远远不像看起来那样简单。你们之间的联系必然是颇为紧密。
再回想一下,当初那幅画刚刚丢失的时候,最开始慢奴都差点得到了莲儿的信任,但在那关键时刻,棋儿却站起来指证慢奴。我就在想,若是那画真是慢奴盗得,她一个女子,有什么办法把它献给骠信?献给骠信又有什么好处呢?所以,事实上不会是慢奴所为。棋儿如此枉顾好友之间的感情,站出来指证慢奴,就恰恰说明了她和真正的盗画之人关系并不一般,对不对?再结合今天晚上你们两个之间的配合,宗少渠帅觉得我怀疑你,有没有道理呢?”
“有道理,有道理!”宗祚笑着说道:“字字句句的分析,都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只是我就奇怪了,大白天的,我有什么办法可以潜入戒备森严的渠帅府盗取那幅画呢?”
鲁又又淡淡地说道:“你怎么知道那幅画是白天丢的,一般丢东西,不都是晚上吗?”
宗祚再次被鲁又又抓住把柄,剩下的,也只有苦笑了:“好吧,就算我一直以来都知道那盗画的是谁吧,你又如何能藉此判断是我所为呢?我可以以客人的身份堂而皇之地进入渠帅府,但偷画的事情,恐怕还是难以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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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冤孽!
鲁又又冷笑道:“本来我一直也没有把这个怀疑对象放到你身上。但就在方才,我想明白了,我终于知道你是如何潜进‘芷林苑’盗取那幅画的!”
宗祚饶有兴趣地说道:“哦,恰好我也很想知道,还想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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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又又和宗祚两个人就这样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地问答着,他们似乎都浑然忘记了还有上百人正在不知道哪里的某处。这些人一旦出现,就会改变现今宗祚于代莲儿、鲁又又这姐妹二人对峙的情况。但是更为奇怪的是,这些人却始终没有出现。
鲁又又倒是无所谓,反正旁边就是山林,在这种荒山野外求生,她有绝对自信。即使是带上代莲儿,她还是有很强的信心逃出樊笼。既然宗祚的帮手还没有出现,她倒也乐得养精蓄锐,准备逃跑。
“因为你根本无需从大门进去,你可以从密道进去!”
宗祚愕然地说道:“密道?你们渠帅府还另有密道出入吗?”
鲁又又理也不理他,回过头来,对着代莲儿说道:“那密道莲儿是知道的,慢奴和棋儿这两个莲儿身边的人自然也是知道的。嘿嘿,宗公子,你和棋儿恐怕那时候就开始合作了吧?到了现在。棋儿以往的一些不正常的小动作,我终于是明白为什么了。只可惜,我当时却疏忽了一些,没有发现。宗公子,你一定是从那密道里进入,然后迷晕慢奴,将画偷走。慢奴那天其实身体是真的没事,她找借口留下来,纯粹只是想一个人多欣赏一番那幅画,想不到却被你所趁。她丢了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代莲儿喃喃地说道:“这么说来,我误会慢奴了,我们都误会慢奴了!也不知道慢奴她现在怎样了,她受到那样的委屈,一定恨死我了!”说着,她眼中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一直以来,代莲儿和慢奴、棋儿三个人一起长大,亲如姐妹。当时闻得慢奴背叛的自己,她出于“爱之深,责之切”的原因,自然是对慢奴辣手无情。可是,此时再听得慢奴竟是冤枉的时候,她心中的悔恨就可想而知了。
宗祚“啪啪”地鼓起掌来,笑道:“精彩,精彩!鲁小姐心思缜密,真是令人敬仰哪!若唤作是我经历了小姐你这些事情,绝对想不到这么多,甚至有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现。只可惜。你分析得虽然有理有据,条理清晰,事实俱在,可惜这一次你的确是错了。我承认,当初将这幅画亲**给朝廷的人,的确是我!可是,鲁小姐你也许不知道,这画,不是我盗取的,而是别人将这幅画交给我,托我献给朝廷的。而且,我当时献画的对象,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