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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着流年里的你-第4部分(2/2)

作者:邪剑无痕


    “……你……”

    “是不是这样的距离?”他打断她。

    吻上她的额头。

    聂之言脑中轰隆一声,直接傻了。

    “还是这样的距离?”

    他吻上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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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更近的距离?”

    他低头,攫住她的唇舌,狠狠地吻住她,不温柔,炽热而失控。

    他也不想吓着她,他一直告诫自己,不能急,陆以恒,你们之间隔了一个七年,你已经不是一个小男生了,不能那么沉不住气。

    七年都等了,还有什么熬不了?

    可是,几个月过去,他每进一步,她就退两步。

    到底还是失了控,被感情主导了理智。

    唇上温柔的触感是属于她的,过去两千五百多个日夜里,他无数次幻想的,渴望到极致的。

    舍不得,无论怎样压抑都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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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原谅我

    唇上突然尝到咸涩的味道,那是,她的眼泪。

    她哭了。

    为什么?

    就那么难以忍受吗?

    还是生生停了下来,却没有放开她,眼眸紧紧地盯着她,音色沉重地不像话,“言言,为什么哭?”

    眼泪划过脸颊,湿热的水汽迷蒙了她的视线,她一把推开他,沙哑的声音,带着浓烈的哭腔。

    “陆以恒,你把他还给我。”

    ……

    “你把七年前的以恒还给我。”

    从车上跑下来,路面上都是泥泞,聂之言跑了没几步鞋子就被泥土弄得够呛,雨丝打在她的身上,她的头发上立刻就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水汽,湿漉漉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个方向跑,她只是不能呆在车里,不能和陆以恒呆在同一个空间里。

    可是路面真的太滑了,她只顾着跑,根本不注意脚下的路面,前脚磕到一块石头上,她整个人都向前摔出去。

    还是那样的味道,熟悉的,陌生的味道。

    然后,她被他完完整整地搂进怀里。

    “对不起,”这三个字成功制止了聂之言想要伸手推开他的动作。

    他们身上都染上了雨水和泥土的气息,他的力道并不大,只是轻轻地抱着她,像搂着一件瓷器似的。

    “言言,你原谅我。”

    聂之言吸吸鼻子,逼回再次预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她仰着头,看着深远的天空,竟然笑了笑,说:“好。”

    陆以恒放开她,低头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干净,只是空气是潮湿的,让她的眼睛看起来也是湿漉漉的,像小动物一样。

    他擦去她头发上晶莹的水汽,说:“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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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反对,微微笑了笑,眉眼弯弯的,说:“好。”

    就这一次,聂之言对自己说,请原谅我的贪心,一次,就好。

    陆以恒却觉得不对劲,她太顺从了,反而让人觉得怪异,可是他却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他蹲下去,聂之言趴到他的背上,乖顺地搂住他的脖子。

    陆以恒怔了怔,然后站起来,背着她一步步地朝前走。

    后来,他们是怎么回到市的?

    聂之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模模糊糊的想着,他们去找那家唯一还没有搬出山里的农户,用土筑造而成的低矮的房屋,有一位老婆婆和一位老爷爷在家,老婆婆在择菜,老爷爷在筛黄豆,岁月在他们脸上刻上深深的痕迹,但是聂之言从他们的神情之中,看到对生活的满足。

    看到他们,两位老人都露出诧异的表情。

    老爷爷露出和蔼的笑容,说:“前段时间刚修好一条水泥路,你们把车开上小山包,那里有一个三叉路口,你们顺着另一条路走,大概开一百米的样子就可以上水泥路了。”

    他们的衣服都脏了,湿了,能回市当然最好,道了谢,他们开车下山,到了小镇的时候买了两条干毛巾和两件外套,换下他们原本穿着的衣服,又买了一些热食,才上车赶回市。

    把她送到小区门口,陆以恒才开车离开,她知道,他是想陪她上来的,但是她装作看不懂,说谢谢,然后把他扔在了身后。

    她以后再也不会贪心了。

    聂之言捂住脸,捂住脸上不听话流出来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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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哪里

    杂志社这几天突然变得很忙,聂之言的工作量也大大增加,翻译的文件一下子变得多起来,聂小姐每天在英语、法语和汉语这三种语言上来来回回地打转,英译汉、汉译英、法译英

    、英译法、法译汉、汉译法。

    三天下来,她的的手几乎都要抽筋了,敲键盘敲的。

    不过,这样的忙碌终于在三天之后歇菜了。

    聂小姐坐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里,冲了一杯黑咖啡提神,没有加糖的咖啡,喝起来很苦,不过,她很喜欢。

    她总能从原滋原味里尝出青葱岁月的味道。

    第二天,聂之言在赶往机场的路上接到陆以恒的电话,这是从山上回来后陆以恒的第二通电话,第一通电话是在前天晚上,她进了浴室,没听到,看到未接来电之后也没有回他,然后关了手机,直接睡觉。

    她不知道他后来有没有再打,但是聂之言觉得,不重要。

    她并没有要存心躲他的意思,她也没有自作多情到认为她已经到了需要存心躲开陆以恒的地步,所以她没什么犹豫就接了。

    “喂,我是聂之言,”很平淡的声音,就像对方是一个陌生人,电话那头好一会儿都没有声音,聂之言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地吐出来,说:“不说话我就挂了。”

    她正要挂电话,低沉的声音从冰冷的机器里传过来,她听到他问:“你在哪里?”

    “车上。”

    “现在是周四上午9:10,已经过了你上班打卡的时间,怎么会在车上?”

    果然不愧是律师,时间永远掐得那么准,她淡淡说:“去机场。”

    “机场?”电话里的声音陡然高了好几个八度,甚至带着一丝颤音,聂之言蹙眉,他问:“你去机场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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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或许是她听错,否则,怎么会从他刚刚的语气中听出紧张的情绪,陆以恒什么时候紧张过?

    “聂之言,你为什么不回答?”

    原来没有听错,他真的在紧张。

    紧张,因为听说她要去机场?

    “杂志社要和北京一家出版商谈合作,需要一名翻译,我去工作。”

    他似乎怔松了的样子,呼吸平缓了很多,再开口,语气已经很平静,“什么时候回来?”

    机场已经到了,聂之言一边打开车门一边说:“几天之后,我到了,挂了。”

    她掐断了电话。

    主编是个温和的三十多岁女人,姓张,精明能干,人缘也好,公司里的人都喜欢她,听到她打电话便笑着问她:“小聂,你男朋友?”

    聂小姐低眉笑笑,阳光落在她的白皙的肌肤上,很是明亮生动,她说:“不是,只是一个同学。”

    张小姐是何等精锐的眼睛,便不再问,拉着她说:“快走了,登机时间要到了。”

    ly律师事务所。

    陆以恒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放着两部手机,其中一部手机是黑色的,上面还是通话截止时的页面,屏幕还亮着,灯光若有似无,另一部手机是白色的,黑屏,生得很小巧,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用的手机。

    (光棍节两更哈,两更哦!)

    一黑一白

    陆以恒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放着两部手机,其中一部手机是黑色的,上面还是通话截止时的页面,屏幕还亮着,灯光若有似无,另一部手机是白色的,黑屏,生得很小巧,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用的手机。

    一黑一白,排成一排放在办公桌上,看起来很搭配。

    她在躲他。

    陆以恒盯着那款小巧的白色手机,眸色深不见底,然后他拿起黑色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就通了。

    “奇云,帮我查一下今天早上飞往北京的飞机上有没有一个叫聂之言的人。”

    那边的人让他等一下,陆以恒紧了紧手机,安静地等。

    很快就得到了回复,告诉他确实有,是今天早上九点半的飞机。

    “她有没有定返程机票?”

    “没有,单程的。”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他挂了电话,又坐了一会儿,准备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出了汗,现在的气温一点都不热,出门都要穿两件衣服,他打个电话而已,竟然出了汗。

    他又靠回椅子上,仰着头,闭上眼睛。

    几分钟后,陆以恒摸出抽屉里的烟,点了一支,缓缓地吸起来,然后,他内线拨了秘书的电话。

    北京。

    这是聂之言第二次来这个城市,与市相比,这里更加拥挤,更加忙碌,更加灯红酒绿,无论白天还是黑夜,这里时时刻刻都是一片盛世繁华之景。

    来来往往毫不间断的车辆,忙碌得连走路都在放小跑的上班族,以及几乎耸入云霄的高楼大厦,无不标志着,这是一座繁忙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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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之言生性有点懒散,对像北京这样每分每秒都在战斗的城市不怎么喜欢,但是,她很喜欢北京,这里,曾经承载了她的大学梦想,最重要的是,这里,培养出了一个他。

    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这句话并不是毫无道理。

    市在南方,北京比市要冷许多,聂之言到达北京的第二天和主编一起到出版社谈合作,合作比预计的要顺利很多,当天早上双方就最先草拟的合约在一致赞同之下做了一些改动,张主编细看过合约之后针对一些细小的问题打了一个电话回公司,下午三点的时候,签约成功。

    张小姐当天晚上坐上返回市的航班,聂之言留了下来。

    聂之言一晚上没睡好,总是迷迷糊糊地做着梦,梦见树德高中的三年七班教室,老师在讲台上刷刷刷地写着作业题,他们一边抄一边做,整个教室都是笔在宣纸上划下痕迹的声音,沙沙作响。

    场景一换,还是三年七班,教室里闹闹哄哄的,陆以恒拿了一个面包和两盒牛奶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将一盒牛奶往她面前一放,说:“快喝,我叫小卖部的阿姨热过的。”

    她摸了摸,热的,哦,对了,她想起来了,她生理周期,不能喝冷的。

    然后,她梦见了七年后,那个下雨天,他在车里,吻了她,没有章法的吻,不温柔,像是在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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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怪你

    然后,她梦见了七年后,那个下雨天,他在车里,吻了她,没有章法的吻,不温柔,像是在发泄。

    他说:“言言,你原谅我。”

    聂之言想说,我不怪你,真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但是,你是陆以恒啊,你做什么我都舍不得怪你的,可是她哑着嗓子,只说了一个“好”字。

    凌晨六点,北京的天空还是一片暗灰色,她从梦中醒来,就一直站在窗边,看着远方参差不齐的高楼大厦,心中起起伏伏地难受。

    聂之言想不明白,她是怎么了,他们是怎么了。

    拿上包,转身出了酒店。

    从东门进去,就是正门,聂之言绕过求是楼,顺着草坪走下去,前面就是第三教学楼,天空还没有大亮,教三的自习室灯火通明,聂之言沿着阶梯走上去,一路上有三三两两的学生抱着书本从她的身边走过,有的还一边走一边啃着手里的面包,很忙碌的样子。

    有个女生挽着自己的男朋友,一边走一边说:“你说,教授是怎么回事啊,这次的论文的题目,出得也太难吧,就他能折腾,害我必须要一大早起来查阅资料,我的懒觉啊!”

    男孩子宠溺地撮撮她的额头,失笑,“就你瞌睡多,马上要考英语六级了,这次还过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别啊,像我这种英语四级低分划过的人,过六级,不是存心折腾我么?”

    女孩子一边嘀咕着一边向身边的男朋友撒娇便走远了。

    聂之言无声地笑笑,突然觉得青春时光,真是一段幸福的岁月。

    她站在教三的窗户边,从这里看下去可以看到网球场和游泳池,第一次来的时候,她就想,陆以恒会不会有一天在那里打网球或者游泳,亦或是,现在她站的这个地方,某一天的某一刻,也留下了他的影子。

    从教三下来,没走几分钟,就是一栋纯白色的主建筑,楼前是一大片翠绿的草坪,视野非常广阔,当初国法系的学生就在这栋公共教学楼上课。

    六年前她来的时候并没有找到陆以恒,她到了他们班的教室,国法系的学生都在很认真地听课,她甚至在教室里里听了一节课,教授讲的什么,她一个外系的听得不是很明白,而,陆以恒并不在。

    倒是几个学生课余的时候谈起他,说他已经两天没来上课,请了假,不知道怎么回事。

    聂之言站在草坪上,望着这栋白色的建筑,最终还是默默地离开,她一路走过那些建筑,最后在一勺池旁边的凉椅上坐下来。

    这时,天已经大亮,清亮的池水反射出凛凛的波光,四周杨柳依依,青石堆垒,有几个学生在一旁看书,林荫间不时飘来学生轻声念书的声音,就像晨曦微露时炫目的希望。

    聂之言轻轻地笑起来,先前的阴霾已经消失殆尽,她伸着长腿,懒懒地靠在长椅上,只觉得无比地惬意与舒畅。

    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是一首韩文歌,《loving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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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缠绵悱恻,动人心扉,撩人心悬。

    (明天具体几更,这个还不确定,多半是两更滴!求推荐!)

    心虚

    聂之言看到来电显示,是一窜很熟悉的数字,她愣了愣,很久都没有按接听键,直到铃声戛然而止,聂之言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她没想过要打回去,电话刚放回包里,竟然又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找不到理由不接电话,按下键,标准的聂之言式回复。

    “喂,我是聂之言。”

    “你在哪里?”

    又是这句!她又不会消失不见,“我在一方水池的旁边,四周有青青的杨柳,朗朗的读书声,池中央有一块石碑,上面刻有三个红字。”

    那边的人应该在闹区,手机里有嘈杂的汽笛声,但她还是听清楚了他深呼吸的声音。

    “你在那里不要动,我马上到。”

    “……啊?”

    “言言,呆在那儿,等着我。”

    挂了电话,聂之言看着手机,有好长一段时间处于呆滞的状态,陆以恒说“等”已经不是一两次了,而是……

    “那就这么说定了,聂之言,下了班记得过来,我在这儿等你。”

    “我在等你。”

    “言言,呆在那儿,等着我。”

    ……等?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自作多情的人,如果换了别人,她一定不会多想,可对方是陆以恒啊,陆以恒。

    她心心念念的陆以恒。

    他来了北京。

    他?为什么?

    聂之言低下头,熹微的阳光在她身上打下一层薄薄的光芒,她的影子被映在地面上,小小的,弱弱的,像迷了路的孩子,娇小的身躯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沉稳的脚步声响起,渐走渐近,直到再也听不见,一双黑色的皮鞋落入她的眼底,聂之言微微仰头,然后直直地望进一双深幽的眼眸,如同凝聚了世间无数的墨,黑得深不见底。

    他逆着光,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长风衣,额前的碎发沾染上晶莹的水汽,英挺的俊脸半明半暗,显得特别地俊逸。

    他似乎跑了很长一段路的样子,冗长地呼吸着,盯着她,一直没有说话。

    被他看得左右不自在,想起几天前那个吻,连耳根都染上一点胭脂红。

    这么一想,她连忙慌手慌脚地站起来,低着头,用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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