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流年里的你-第5部分(2/2)
作者:邪剑无痕
,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以恒问她赢了多少,她默默地伸出五根手指,她的皮肤很白,手指白皙纤细,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圆润漂亮,陆以恒沉了沉眸色,压下心中升腾的满腹遐思,伸手握住她的。
之言笑了笑,没有拒绝,心中却凉到冰点。
“你放水了?”他轻声问她,走廊里金色的灯光打在他带笑的眉眼之上,几乎晃花了聂之言的眼睛。
她嗯一声,虽然知道她们平时随便接个案子都是数以万计的薪酬,但是,她没有习惯赢太多,后来就一直放水,尤其是对肖楠。
她觉得自己矫情了,之言心里闷闷的。
餐桌上的气氛很和乐,聂之言却有点不自在,她的右手边是陆以恒,左手边却是肖楠,尴尬的夹心饼干,之言心里无声地郁闷着。
(咳!关于以恒eq的问题,真心不是他的eq低,而是,咳!不方便透露剧情!他有一段时间自暴自弃过,颓废过,甚至……不仅仅是,咳!不方便透露剧情!《流年》我每天都在写,大家不要着急哈!今天因为大学生篮球联赛的事所以更新晚了,求原谅!谢谢支持!感动ing!)
八卦
餐桌上的气氛很和乐,聂之言却有点不自在,她的右手边是陆以恒,左手边却是肖楠,尴尬的夹心饼干,之言心里无声地郁闷着。
她开始后悔被陆以恒忽悠过来了。
侍者上菜的速度很快,聂之言的郁闷很快就被各式精致的餐点扫光了,地道的北京菜,之言最爱北京烤鸭。
她低头与烤鸭做着斗争,尽量忽略左右两边强大的气场压力。
张美美想起刚刚玩儿牌时的小插曲,笑问:“之言,你出国六年,什么时候回来的?”
聂之言喝了一口饮料,说:“几个月前。”
她一说完餐桌上就静下来了,都惊讶地看着她和陆以恒,饶是聂小姐再想当隐形人也假装不下去了。
“怎么了吗?”她问,实在搞不懂这群人为什么都用一种看奇葩的目光看着自己,出国六年很了不起咩?
肖楠看陆以恒一副淡漠的样子,忍不住问:“你们一直有联系?”
之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肖楠口中的你们是指她和陆以恒,她咬着光滑的筷子,讷讷地说:“不是,我们中间断了七年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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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
意思就是,陆以恒孤零零地等了她七年?没有希望地等?
所有人都被震惊到了,露出被塞下了鸭蛋的表情,聂之言更觉得莫名其妙了。
她深深地觉得自己的思维和这一群律师不在一个波段范围内,律师的脑回路真的不是寻常人能理解的。
就如同陆以恒,聂之言完全把不准他脑子里面装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侍者进来上菜,恰到好处地打破了这种怪异的气氛,聂之言站起来让他,可能是她的动作太急促了,侍者又站得近,没能及时避开,结果那一盘龙虾被打翻了,还有好几只挂在之言的衣服上,盘子粉身碎骨。
他们都被吓了一跳,陆以恒反应最快,立刻站起来去看聂之言,将她身上的东西丢掉,“有没有伤到?”
她摇头,侍者在一边不停地道歉,聂之言冲她安心地笑笑,
肖楠扯过几张纸巾递给她,她谢过之后蹲下身去捡地板上的碎屑,陆以恒还没来得及拉她起来她的手就被扎到了。
陆以恒几乎是立刻就怒了。
迅速把聂之言提起来,沉怒地说:“谁让你去管它的?”他低头含住她被划破的手指,然后,一屋子的人都死寂了。
大学五年,谁都知道陆以恒心中有人,只是没想到竟然到了这种程度。
肖楠别开脸,避开那一幕,心里像是压着碎石似的难受。
陆以恒,他,喜欢一个人,居然是这个样子的。
这一刻,她无比庆幸,庆幸她及早地断了对陆以恒的那份心思,否则,该有多伤人。
聂之言被陆以恒的动作吓到了,直到清洁人员拿着工具进来她才蹭地缩回自己的手。
“我去洗手间,”她慌慌张张地逃走了。
陆以恒的脸色难看极了,留下一句“我去一趟地下商城”面无表情地走了。
两尊神一走,一屋子的人立刻像是被放刑了似的,炸开了锅。
(更迟了,我有罪!)
顾忌
两尊神一走,一屋子的人立刻像是被放刑了似的,炸开了锅。
“天呐,七年啊,陆以恒是什么怪物?他们一直有联系还好说,竟然一直没联系!”
“神人的感情不是我们一般人能理解的。”
“聂之言也太迟钝了吧,陆以恒摊上这么一个情商为负数的,真心悲催了。”
“哎,情痴不是谁都能当的。”
“我怎么觉得陆以恒在顾忌什么?”
……?
“不然,为什么之言都回来好几个月了,他却一直在边沿线不下手,这不像他作风啊!”
陆以恒的作风是什么,就像一把狙击枪,一旦瞄准目标,就会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一击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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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聂之言,陆以恒却在试探,好像在害怕目标被打了一枪会承受不住痛苦一样,迟迟不敢下手。
聂小姐这次是被弄得够呛了,白色的外套污迹斑斑,根本不能穿了,手指上的伤口不是很严重,血已经止住了,但是用水冲洗的时候还是有些疼,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她想。
脑子里一直都是陆以恒含住她手指的那一幕,沉怒的表情,心疼……的眼神,就像无声的默片一样,不停地在脑子里回放。
埋下头,就着冷水往自己的脸上泼,脸蛋和双手都快被凉水冻得麻木,镜中湿漉漉的自己脸色苍白,一片茫然。
有人递过来两张纸巾,聂之言侧过头,肖楠靠着墙壁站在几米之外,她生得高挑,衣着干练,一看就知道是个精明的角色,漂亮又聪明的女人,总是惹人爱的。
“谢谢,”接过纸巾擦了擦自己狼狈的脸,心中竟有些失落了。
“还有这个,”肖楠将手上的袋子递给她,聂之言疑惑地接过来,是一件红色的泥子大衣,竟然是新的。
“负一楼是商城,陆以恒刚刚去买的,他眼光不错。”肖楠笑着解释,一件价格不低于五位数的衣服,当然不会错。
“谢谢,”她没有犹豫,将衣服拿出来很快换上,她的皮肤本来就很白皙,乍然穿上这么一件红色的大衣更显得她的肌肤白净如瓷,娇小的身段包裹在大衣之下,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特别得……吸引目光。
“之言,你喜欢他吧。”这是一个陈述句。
聂之言一愣,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翻滚的情绪因为这句话竟然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就像自己一直死守的秘密被人知道了,反而却更加镇定了。
她看着肖楠,弯弯的眉眼,勾勒出淡淡的笑意,出口的话却是“你想多了。”
“肖楠,喜欢他的人是你,不是我。”
“我们认识十年了,关系自然要好,喜欢,真的谈不上。”
肖楠笑着摇头,真是倔强啊,“之言,你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吗?”她顿了一下,像是在期待聂之言会有什么反应似的,说道:“现在的你,就像一架随时准备战斗的机器,之言,你太矛盾了。”
“你不喜欢他,我一个字都不信。”
迷途知返
将头发拢到耳后,脸上是无所谓的表情,她提着袋子,笑了笑,“我为什么要喜欢一个爱着别的女孩子的人。”
别的,女孩子?肖楠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聂之言的思维,好半天才明白过来聂之言的意思是陆以恒喜欢一个女孩子,而那个人不是聂之言她自己。
oh,肖楠彻底被打败了,等她完全回过神来的时候,哪里还有聂之言的影子。
聂之言推开门的时候,里面一群人正聊得开心,隐约听到他们说陆以恒什么的,但是并没有听清楚,她进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停止了有关陆以恒的话题。
然而,就在她进去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地落在她身上,陆以恒开始后悔给她买了这件衣服。
他不喜欢,聂之言,成为焦点。
她在他身边坐下来,陆以恒侧过头看她,沉声说:“把手给我。”
她乖乖地把手伸出去,白皙的手指,被他半握在手中,他的手很暖,就像冬天的暖炉一样,温温和和的,聂之言只是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就像他们之间就算是一直沉默着,也能清楚地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陆以恒如她所想地拿出创可贴撕开,然后小心翼翼地贴在她的伤口上,聂之言想,至少这一刻,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个。
她要的从来都不多。
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或者一句不经意的话,而这几个月下来,陆以恒给她的已经太多了。
这个俱乐部有很多供年轻人玩儿的项目,他们也玩儿得开,从俱乐部出来整个北京已经被烟火笼罩,熙攘的大街无数灯火层层叠叠,每幢大楼都仿佛水晶的巨塔,远远近近落入眼底,映着辉煌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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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士分别送几个女士回家,肖楠已经坐上了张贺的车又折回来。
“你怎么……”聂之言的话陡然被肖楠的拥抱打断,她覆在她的耳边,声音状似呢喃,“之言,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幸运地拥有一个陆以恒。”
“我早已迷途知返,你要珍惜眼前人。”
……迷途知返
珍惜眼前人……
肖楠坐在车上,笑着对他们挥手告别,“陆以恒,明年我的婚礼你一定要带着之言一起来啊。”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微微点了点头,像是承诺什么似的,说:“一定。”
聂之言短暂地愣怔过后,也笑着对她挥挥手,“肖楠,我会去的,谢谢你。”
她一定会去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和身边的人一起。
我们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不是么。
聂之言的想法很快就应验了,他们都走了之后,陆以恒堪堪转头看她,聂之言被他看得心中一跳。
她问:“你住哪里?”
他说:“不知道。”
“不知道?这是什么答案,你不是两天前就来了吗?你住什么酒店?”
陆以恒叹一口气,好像很无奈的样子,“本来是打算今天回市,所以退房了,但是临时被他们叫过来……”下面的话根本不用说了。
(嗷嗷嗷!陆以恒终于快要爆发了,他再不爆发,估计就被聂之言憋疯了,我也快被他们憋疯了!)
5023
陆以恒叹一口气,好像很无奈的样子,“本来是打算今天回市,所以退房了,但是临时被他们叫过来……”下面的话根本不用说了。
“你住哪里?我先送你过去。”
身后是大片的灯火,隐隐绰绰地映在他的身上,透出朦胧的光晕,修长的身影被灯光修饰得更加挺拔俊逸,像是被反复裁剪过的最得意的作品。
灯火阑珊处,迷离了谁的眼睛。
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心情,波澜又起,再掀涟漪。
“怎么不说话?”他的声音清清越越的,就像琴键上划下的跳动的音符,轻轻拨弄着心弦,晃着悸动的心跳。
聂之言倏然背过身去,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连同自己的眼睛,一起遮住,仿佛这样做,能镇压自己跳动的心脏。
一双手却强硬地拉下她的手腕,粗粝的指尖,灼热的温度。
陆以恒失笑,“聂之言,你遮什么,见不得人了?”
她的脸蛋红红的,乌黑的头发柔柔地散在耳侧,微微仰头望着他,一双眼睛像是被雨水洗刷过一样,湿漉漉的,眼中尽是他的倒影,陆以恒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却僵硬地放开她,声音一下子黯哑了,他重复了一遍,“聂之言,你住哪里,我送你过去。”
到了酒店的时候,聂之言下了出租车,陆以恒也跟着下车了,站在酒店的门口,聂之言踌躇了一下,还是问:“那你要住哪里?”
“住哪里?”陆以恒有些玩味地重复这四个字,笑了笑,说:“聂之言,这里就是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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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腕表,说道:“聂小姐,现在还差五分钟到十点,我为什么还要折腾着去找下一家酒店?”
“这里?”聂之言指指身后高耸得压人的大楼,不确定地学着他重复了一遍,“你说这里?”
聂小姐还在纠结“这里”的问题,陆以恒已经迈开步子走向了酒店大门,她仰头看了看,也迅速跟着走了进去。
办酒店入住的时候,陆以恒回头问她:“你住几号。”
“呃,……5023号。”
然后他转身一脸淡定地对前台小姐说:“我要五楼最靠近5023号的房间。”
前台小姐露出暧昧的笑容,“先生你运气真好,5022房间的客人刚刚退房,这是您的房卡。”
陆先生满意了。
聂小姐把脑袋深深地埋下去。
又不是同一个房间,笑得那么暧昧是怎么回事啊?
电梯缓缓合上,陆以恒伸手按下五楼,说道:“女孩子一个人住酒店不安全,”他一脸我是为你的安全着想的样子。
“哦。”
“我就在你隔壁,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嗯。”
“明天回市,我和你是同一班飞机,一起走。”
“嗯,”聂之言继续单音节,倏然抬头,“啊……?”
“到了,”他说。
聂之言洗了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打开酒店配备的电脑,登陆qq。
陆以恒竟然在线!
这么晚了,他和谁聊啊?她记得他的q龄很小的,好像是刚申请不久的。
嫌弃
聂之言发了一条消息过去:怎么还不睡?
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回复:睡不早,你呢?也睡不着?
聂之言想了想敲下一行字:嗯,今天好像玩儿得凶了,脑子现在还在运转,停不下来,你呢?
陆以恒:我在想或许我应该多多运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比如,嗯,观摩一个人的内心什么的。
聂之言瘪瘪唇,回道:陆律师,你已经很有职业素养了,真的不用“再一步”敬业了。
顿了一下,她继续发送:你这样会被女孩子嫌弃的,到时候就没有要你了。
陆以恒:哦,你会吗?
聂之言:什么?
那边的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好一会儿她才收到回复,却只有两个字: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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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之言:……我睡觉去了,晚安,陆律师。
赶紧将在线改成影身,聂之言盯着对话框心跳却渐渐乱了,片刻后,他居然又发了一条过来。
很简单的几个字,聂之言却觉得那些字都渐渐变得不是那么清楚了。
他回复道:聂之言,我只在乎你嫌不嫌弃。
紧跟着下面又多了一条:晚安,聂之言。
她坐在软软的椅子上,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对话框,左右看了看,似乎在确定对话框上的那些字符是不是真的和自己大脑接收到信息一样似的。
盯了老半天,终于确定,的确是一样的,然后,她就,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她怎么觉得自己跟不上陆以恒脑回路的节奏似的,虽然他们的关系已经融洽了很多,但是还没有好到有一个聂之言就万事大吉的程度吧?
聂小姐软趴趴地关了电脑,躺回床上,把自己缩进被子里,脑袋像一坨浆糊似的,她的思维还停留在那个奇怪的对话框上,脑子打了一个又一个的结,把自己纠结晕了,才迷迷糊糊地睡沉了。
但是她很快就被吵醒了。
凌晨一点钟的时候她的手机连同她房间的门铃都一起响了起来,整整响了三四分钟聂之言才被吵醒,模模糊糊地接起电话。
“谁啊?”没睡醒的声音。
“聂之言,开门,是我。”他的语气十分地凝重,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聂之言的睡意立刻去了大半,慌忙从床上翻起来,连外套都来不及穿一件就跑出去开门。
陆以恒站在门外,他已经穿上衣服,可能是因为太匆忙的缘故,领带还拿在手上,来不及系,见到聂之言,他抓着她的肩膀,声音沉重得不像话。
“言言,现在去收拾东西,机票我已经托人去办了,我们马上回市。”
聂之言几乎是立刻就慌乱了,“出什么事了?”
陆以恒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