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难嫁》免费阅读!

公主难嫁-第3部分(1/2)

作者:邪剑无痕

    这地太难找了,以至于他们都不曾晓得我们死了?”

    搂着的我肩膀微微动了一下,开口时带着几丝笑意:“我可不想我和我未过门的媳妇,在洞房还未圆的情况下,就做了死鬼夫妻,岂不成了憾事?这里是洞外。”

    我‘啊’了一声,心中惊讶不已,不过片刻,我们竟已是绝处逢生,真真是天佑苍生。

    “那……萼鲛呢?”

    “呶,你我站的底下你以为是什么?”未晞回道。

    “大神,请容我做一个悲伤的表情。”我实在无法消化这个事实。

    “嗯?”未晞将头偏向我,额头传来未晞暖暖的呼吸。

    “我为那萼鲛默哀一下。来来来,大神,你说说在那电光火花的一瞬间到底发生了怎样惊世骇俗的故事?”我难掩激动八卦之情,这见证奇迹的时刻,我怎么能错过,还是自己亲身参与的时候。

    “只是那萼鲛蠢笨,若是它将头死死堵住洞口,我便是回天乏术,也无济于事,但它偏偏是个有洁癖爱好的,喷红水时必须退开一丈以外,才攻击目标,中间间隔莫约一口茶的功夫,才能继续喷水,我便是利用这个空挡回击,方才死里逃生。”轻描淡写几句,便轻轻将这事给翻过去了。我却听的一身冷汗,若是中间算错任何一个环节,我怕是没这等幸运同他这般谈笑风生了。

    我暗自吞了一口口水,算是给自己压惊了。

    折腾了这许久,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刚刚惊吓,都忘记了这脚伤,这时神经一松,脚底传来钻心的痛,我下意识的握紧了未晞的衣衫,汗,浸湿了手心。

    忽然一个旋转,未晞将我打横抱起,我有些扭捏,才刚要出声,他便道:“娘子,这般抗拒为夫,是为哪般?”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和眼前认识不长的男子私定了终生。

    我道:“调个姿势。”

    未晞但笑不语。“小叶子,我从不知你还有几把刷子。”最先开口的是荀师傅,随行的几位师兄也认真的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撇了一眼:“是,没几把刷子,我能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么。”

    荀师傅说:“小叶子,你说话不负责任,这话说的好像你荀师傅我像个人贩子似的。”

    我沉吟了一会道:“确实是个人贩子。”

    荀师傅被气到,指了指身后的六断宫长老:“来人,放长老,咬她。”

    六断的长老,暗恨的瞪着荀师傅,气的说不上来话。

    忽然荀师傅一个蹦子蹦到我跟前,拖着我的脚惊叫道:“小叶子,你这是怎么了?”

    一行人这才注意到我是个伤者,纷纷围了过来。我凉凉的道:“是了,刚入被紫竹林时,不知什么东西给蜇了一下,未晞替我处理好了。”我指了指一边坐着的未晞。

    未晞对着众人点点头:“她的伤势应该不碍事,只是体内还有些余毒未清。”

    众人在闻见“紫竹林”时,皆是一震。我不明的看向荀师傅,他却不知何时风马蚤的靠在树边上,眼睛盯着未晞:“你怎么会知道紫竹林这条捷径?”

    未晞却只回了两字:“碰巧。”

    荀师傅还要待细问,旁边的六断宫长老忽然接话道:“我告诉他的。”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见到未晞的那一刻,似乎有些东西在他们之间流动,这种不明的感觉另我感觉很是被动。

    荀师傅还得继续要问,我却拽了拽荀师傅的衣服:“荀师傅,我饿了。”

    荀师傅将打量未晞的眼收了回来,转身越过六断宫的长老,打横将我抱起:“走,师傅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我越过荀师傅的肩,本想给未晞安心的笑容,荀师傅却将身上的披肩扯起,将我裹在了怀里,只露出了个脸供我呼吸。不满的撇撇嘴,却在闻见荀师傅身上淡淡的酒香时,打了个哈切,沉沉睡去。

    我本想在我醒来时,去找未晞和他商量着,虽然是私定终身,但礼节还是不能少的,起码该找两家家长坐下谈谈,例如什么时候成亲?婚宴在哪摆?要摆多少桌?……

    在我还未来的及列出清单同他商量,回来的第二日里岁莫从外面回来告诉我,未晞走了。

    我说:“岁莫,这个玩笑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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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莫道:“你看我的样子像吗?”

    “你长的样子本就感觉像在开玩笑。”我躺在床上,吃着荀师傅为我做的莲藕粥,只是有些食不知味。

    岁莫恨的痒痒,从自身背的小包里抽出一条白色的裙子,扔在了床上,拂袖离去。我盯着那条白色的裙子,一时间不能相信他真的就这么走了,还这般悄无声息。

    脚伤全愈后,我又去六断宫打听了几次,在六断长老烦的把我轰出门之后,我只得了个“他家中有事”的理由。于是我终于确信他走了,且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心更加的惆怅。

    以后有段很长的时间里,我都茶不思饭不想,这吓坏了荀师父和岁莫,他们用整天担心着太阳是不是真的要从西边升起,每日都在做末日逃亡的演习。后来我从岁莫翻给我看的大师兄的小说中了解到,大抵春意萌动时便是这个样子,只是我这春意还未生芽前,便脆生生的戛然而止了。

    我把中间的事情后来说给了岁莫听。

    岁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所以你就这么轻易把自己给送出去了?还是倒贴门的?”

    怎么能说“送”呢?这词委实不太好,虽然我们算不得两情相悦,但到底有过定情性物的,我说:“我们只是私定了,但他还是要来提亲的。”

    岁莫无可救药的看着我:“拜托,我知道你的智商不高,但你的情商能不能高点,你这样,很掉我的身份。”接着,岁莫给我补起了长篇大论的爱情知识。

    我无视岁莫的一番理论,但或许他有一点是对的,就是我不确定未晞是不是真的喜欢我。而我在还未开始的情况下,就将自己终身打包送给了他,而签收的人有可能会有拒收的权利,而我却没办法处理退货。

    此后的几年里,我一直在寻找未晞,动用了荀师傅所有的资源,却也是无功而返。不记得是谁说过,一生之中一定会遇到某个人,他打破你的原则,改变你的习惯,成为你的例外。我不知道我坚持了那么久,只是为了验证岁莫的那番谬论,还是给自己讨个说法。我不确定这故事是偶然性中的纯粹性,还是必然中的偶然性,但无论是什么,我都要等待这个故事的结局,这是个决定。我坐在马车上看着路上的景色在不断的后退,残阳照在光秃秃的断木上,射下斑驳交错的横影,微微浮动。一阵冷风扑面,我打了一个寒颤,残留的一丝困乏,顷刻间清醒过来,放下车帘稍稍往里面挪了挪,车内馥郁暖香。我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揉揉酸痛的肩膀,换了个姿势重新躺下。

    我,江都国的大公主,瑾诚公主。今日是我出嫁的日子。

    抚摸着身上的大红嫁衣,轻轻笑开。

    联姻,皇家中成员逃不开的命运,亦是外交政治必不可少的手段。政治婚姻向来没有几个好结果,我自打懂事以来便知晓其中的厉害关系,无他,我娘亲便是最好的例子。

    说的好听,为了国家利益,为了两国互惠互利,共同繁荣发展,促进两国文化交流。说的难听,我们不过是牵制两国的棋子罢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娘亲说:“一世温柔,两情相悦,三千繁华,不过一捧黄沙,到头来终是抵不过那半壁山河。”

    那日倾盆大雨,雷雨交加,是娘亲贬入冷宫的日子。那日,亦是我的生辰。

    那天,我听宫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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